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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卫快死了,求王爷饶他一命(穿越重生)——宋鸣跃

时间:2024-03-09 10:03:10  作者:宋鸣跃
  暗一,祁连。暗七,朝奎,暗十,褚沫。暗十一,兆阑,暗十二,陈平素。
  暗十五,盛泽。暗十七,罗岳。
  暗十八,狄书菱。
  关于暗十九,柳眠锦的身份信息也找来了。
  一张薄薄的纸,信息很少,从中仅能得知,十九是个孤儿,无父无母,祖籍不明,入华茂山是为了求生。
  在华茂山里训练了五年,出来做了梁王府暗卫,并无时间与其他势力勾结。
  并且就在前几日,柳眠锦还在梁允骁面前信誓旦旦说对王爷忠心耿耿。
  可出人意料的是,没多久就转投旁人了。
  梁允骁面色沉冷,轻轻摇了摇头,终是对柳眠锦失望了。
  或许十九对自已有所幻想,但身份差距犹如天堑,不再继续追求也在情理之中。
  只是十九看人的眼光不行,庆王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梁允骁手指微动,薄薄的纸张瞬间化为粉末,飘洒在书案上,一阵轻风从窗边拂来,点点粉末,消失看不见。
  书房外,兆阑,罗岳,狄书菱这几人自然是不愿相信的,总觉得另有隐情。
  但现实就是如此残酷冰冷,是真,是假的背叛都已经到了不容辩解的地步。
  线报所述,柳眠锦一路赶到庆王府,并且与庆王李瑜显有长达两刻钟的独处时间。
  这么长的时间,能说的大概都说了。
  梁允骁预料到有可能是庆王,但也没想到,柳眠锦做的如此干脆利落。
  梁允骁提高声音对门外的暗卫说道。
  “还有疑问吗?没有的话,开始全城搜捕,本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听到了王爷的命令,在场的人面色凝重,不敢迟疑,回道。
  “是,属下领命。”
  梁允骁一袭玄袍,负手立在窗边,看向远处湛蓝的天空。
  入冬了,像这般好的天气,冬季里就不常见了。
  自这日起,对于叛徒柳眠锦的追捕正式开始。
  与此同时,庆王也在大力搜寻柳眠锦的踪迹,同时派人跟着羊皮布上绘制的路线图,去找能钳制梁允骁的把柄。
  不幸的是,庆王晚了一步,华茂山早已人去楼空。
  梁允骁找人,声势不大。
  但李瑜显总觉得梁允骁是心虚了,所以他把这寻人的阵仗弄的极大,大到远在皇宫里面的李夜宸都得到消息了。
  李夜宸不由得冷笑出声,他这弟弟总是过于急躁,生怕梁王不知道我们心疑他似的。
  那两波刺客正是皇帝李夜宸和庆王李瑜显联合的手笔。
  而围猎大会,猎的就是梁允骁。
  没成想,半路出了岔子,梁允骁竟然被人救了。
  在那之后,李夜宸便知道了,梁允骁身边的人个个都不简单,包括这个突然叛主的柳眠锦。
  表面上是叛主,实际上,鬼知道是不是梁允骁这家伙搞出的名堂?
  下棋,对弈,要有耐心,过于心急只会自乱阵脚,满盘皆输。
  入冬后,那群胡厥人,野心重燃,边关动乱再起。
  李夜宸不想让梁允骁参与战事,一年前,梁王在边疆的声望就足够高了,这对于君主来说,是莫大的压力。
  可明显的,边关守卫的新将领,对上胡厥人,由于经验不足,带兵退敌总有些力不从心,屡战屡败,眼看着就要守不住了。
  李夜宸头疼极了,难不成他大燕国,除了梁允骁,还找不出第二个能战的将军了?
  这边柳眠锦一袭黑帽衫衣,穿梭于热闹嘈杂的集市里面,竖耳细听周围百姓的话语。
  “哎,外面又开始打仗了,今年的赋税更重了。”
  “眼看着就要过冬,连棉衣都置办不起,这可怎么办?”
  “打仗打仗,天天打仗,苦的都是我们这些贫苦老百姓,那些当官的还不是每天吃香的喝辣的,高高的坐在庙堂上。”
  “你就别抱怨了,我们这里好很多了,听说打仗的地方,全都是四处逃命的难民,连一口米都喝不上了。”
  柳眠锦垂了眼眸,缩进了小巷子里面,边关的战事吃紧,距离王爷赶赴边疆的时间,越来越近了。
  庆王和梁王的人都在找他,柳眠锦躲在一处枯井里面,一天也吃不上一顿饭,只能喝水充饥。
  这日,为了打探消息,柳眠锦裹着破损的衣服,缩在角落里啃干硬的饼。
  庆王为了给皇上投诚,一定会将殿下身边出了他这个叛徒的事悉数告知。
  皇帝一直都想除掉王爷,若是真的找到的借口,定会死拽着不放。
  但现在正值朝中无人可用,皇上再看不惯王爷,也会忍到边关局势稳定。
  柳眠锦咬一口干涩的饼,努力吞咽着,裸露的半张脸颊,沾染了许多泥灰,脏兮兮的。
  王爷不信他,自已一旦背离梁王府,华茂山的位置就会变化,柳眠锦不担心会被庆王发现蛛丝马迹。
  华茂山并非是一座山,而是暗卫组织的所属名称,人在哪,华茂山就在哪。
  庆王暗中勾结胡厥人,这件事是到王爷身死之后,庆王起兵反叛,才暴露出来。
  皇上终究是没料到庆王的野心之大,错信于人。
  而功绩甚伟的王爷所在乎的那与随征战数十年的兵马,到最后也没能再看一眼,确认他们是否得到了朝廷的支援。
  柳眠锦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他必须想办法收集庆王勾结外族的证据,亦或者是让皇上对庆王产生怀疑。
  只要皇上不再偏听庆王之言,至少王爷能在平复胡厥之乱后,安然无恙的回京。
  当然,如果能直接寻到庆王勾结的证据就更好了。
  柳眠锦啃完手里的干饼,拍拍手心的碎屑,刚站起身,忽然从高处的房顶上落下来数个黑衣侍卫,将他团团围住。
  “属下奉庆王殿下之命,前来请柳侍卫回庆王府一叙。”
  一个黑衣人举着手里的画像,对照着。
  柳眠锦神情自若,嘴角抿起一抹不易觉察的弧度。
 
 
第16章 何为忠贞不渝?
  柳眠锦被带到庆王府的消息并没有藏住,梁王府这边也很快得知。
  祁连等暗卫将讯息悉数禀报给王爷,单膝跪地,静静等待着王爷接下来的命令。
  梁允骁听了,面上的表情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冷声道。
  “嗯,既然选择了背叛,那他就要承担相应的后果,一个月后体内毒素发作时,就是十九的必死之日,除非暗十九身死,否则梁王府对他的追杀永不停歇。”
  兆阑眸色暗了下来,拱手回道。
  “是,王爷。”
  其余暗卫皆遵令离开。
  庆王府。
  柳眠锦现在算是李瑜显的座上宾,衣食住行待遇上还算不错。
  李瑜显与柳眠锦同坐于王府内的凉亭之中,二人正下棋博弈。
  李瑜显不动声色的执棋落子,将柳眠锦的白棋围困住大半,闻声回道。
  “柳侍卫这般仇恨梁王,本王可能知其缘由?”
  柳眠锦手中刚举起的白棋,忽然掉落进棋盒之中,犹豫了很久,才道。
  “数年的追随,草民在梁王身上看不到安宁富足,只有数不清的杀戮和猜忌,这可能算是理由?”
  李瑜显没回话,柳眠锦接着说道。
  “庆王大概不知,像我们这样的死土,某一日不幸死了,最后得到的大概是一张破草席,随便裹裹扔到荒郊野岭喂了野兽。”
  “梁王一向多疑,草民不畏艰辛,不惜性命,去保护王爷,得到了什么?是无数的鞭打和酷刑,我不跑,等待我的刑罚,一眼望不到头,图什么呢?”
  柳眠锦的声音忽的加重,咬牙愤恨道。
  李瑜显抬眸看过去,眼神若有所思。
  那日刺杀,半路冲出来救梁允骁的难不成是柳眠锦?
  能忠心至此,还谈什么叛主?
  想到此,庆王的神色陡然阴冷了起来。
  他对于柳眠锦并没有全然信任。
  柳眠锦对上庆王探究的视线,轻笑了声。
  “草民并非是改投庆王,王爷您不必猜疑我,您信也好,不信也罢,草民与庆王的恩怨不过一个月而已。”
  “一个月?你什么意思?”
  李瑜显不理解,问出声。
  柳眠锦捏着一枚棋子,回道。
  “草民身上有剧毒,还有一个月就发作了,梁王不信我,必不会给我解药,背不背叛,都是要死的,那既然左右都会死,何不死的痛快一点?”
  听到这里,李瑜显突生的疑虑瞬间被打消。
  柳眠锦是豁出命救梁王不错,但正如他所说的,柳眠锦并没有因此得到梁允骁的恩赐,反而受了诸多惩戒。
  何为忠贞不渝?怎能不令人心寒?
  这一月之期,终成了令浮船沉没,最后的一滴水。
  但凡是个有血性的男人,都会为自已所面对的不公,谋求报复。
  柳眠锦执棋放下,声音平缓,仿佛真的是看开了一样。
  “梁王功绩声望在百姓心中颇高,若是身死于京城,定会产生一些动摇民心的流言,陛下见此也会勃然大怒,庆王殿下,草民有个想法,您可要听听?”
  李瑜显没回话,柳眠锦只是自顾自的说道。
  “近日边关战事吃紧,领兵的将领对胡厥人了解不够,节节败退,眼下能够退敌的,应当是只有梁王了。
  “朝中无人,陛下定会派梁王前去,既然去了边关,那梁王的死与活,在战事平歇之后,还不是您与陛下说的算,何必在此劳心伤神。”
  李瑜显眯了眯眼,柳眠锦所说的,正是他这些时日正在思捋的。
  他的皇兄不愿梁允骁前往边关,就怕梁王手握八万兵马,再率领边关守卫的军队,加起来近十五万土兵,威胁实在太大了。
  但现在,恐怕梁允骁非去不可了,并且梁允骁必须死在边关。
  李瑜显转动着手里的黑棋,垂眸沉思。
  若是唯一能领兵打仗,阻止胡厥人侵犯燕国的梁允骁死了,他才能借助胡厥人的力量,威胁皇兄,将此从皇位上拉下来。
  柳眠锦抬眸,小心的看着李瑜显的面色的变化。
  他所言,不过是未来的发展趋势,但现在,事态未到,他可借此投诚。
  只要庆王留下他,他便有机会暗中调查。
  并且,只要庆王敢留他,在一定程度上,会引起陛下的猜疑。
  梁王与庆王勾结,这就是柳眠锦想要达到的目的。
 
 
第17章 以身劝谏
  柳眠锦待在庆王府,但李瑜显对他明显有所防备,很多地方他都不能去,甚至连所居住的院子,他都不能轻易踏出。
  柳眠锦只好沉下心来思捋着对策,短时间内抓到足以威胁庆王的东西并不现实,如果能进皇宫,见到陛下就好了。
  皇宫,养心殿。
  砰咚一声,茶盏碎裂成无数片,狠狠摔在地上,洒落一地的乌青茶叶和冒着热气的水液。
  一旁守着的小太监张固大呼,陛下消消气,连忙跑去收拾。
  “你给朕闭嘴!李儒风!分不清自已的职责是吗?需不需要朕教教你?不该管的别管!朕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轮到你来质疑朕的决断了吗?!”
  李儒风弓着腰,跪在地板上,面露病态,被指着脑袋骂,却还是说道。
  “陛下,边关战事吃紧,百姓水深火热,现领兵将领显然资历浅薄,为何不派梁王前去,他跟随先皇十几载,对胡厥人最为了解,陛下,您不能再等了!”
  “就你关心战事,朕就不知道吗?这每天成堆的奏折,哪一个说的不是这件事!李儒风,你可知梁允骁手里已经有八万兵马了,他去了边疆,一个人统帅十几万土兵,他若要反,你拦的住吗?”
  “梁王不会反的,陛下,您不可这般猜疑燕国功臣。”
  “你说不会就不会,那你皇位给你来做?朕都想不明白,为何父皇非要你来看管朕,你什么时候都不知道,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滚出去!”
  “陛下!臣……”李儒风的眼睛因为忍着闷咳,憋的有点泛红,倔强的不肯走。
  “闭嘴!别以为朕会因父皇遗命便不杀你。”李夜宸一甩手,怒道。
  “臣……”李儒风跪在地上,还想继续劝解。
  李夜宸坐回椅子上,气的不想再看李儒风一眼,心知他还没走,直道。
  “想跪就跪着吧!病的是你!”
  李儒风叹了口气。
  他知道,陛下说的是先皇遗诏,梁允骁手里兵马充足,对于皇权来说,是一大威胁,他现在不想反,不代表以后也不想。
  可现在陛下所为,是想逼着梁王谋反。
  梁王府。
  梁允骁正查看着近些日子的线报。
  边关的战事已经紧张到,如果再没有能将领兵,大概这城池就守不住的地步了。
  跟随梁王的八万兵马现今就在京城郊外,只待陛下一道圣旨,便可纵马赶往边疆御敌。
  梁允骁明白,这皇帝对他防备极重,一时半会儿估计不会考虑用他。
  自燕诏帝死后,梁允骁回京,周围人无一不是虎视眈眈,个个对他满满的戒心,均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一个异姓王,再忠心又如何?总免不了被猜忌,就该死在历次的战争里,而非拘在密不透风的皇城。
  很多次,梁允骁都想反了这李家的统治,他并不觉得乱臣贼子的名声有多难听,自古以来成王败寇,无可厚非。
  况且,这代的皇帝明显大不如前,燕诏帝疑他,但敢用他,李夜宸疑他,欲杀他,但却不敢下死手,懦夫一个。
  梁允骁思来想去,总觉得活的有些憋屈了,不如从前弑血的战场那般痛快。
  如若不反,他或许就得一生被拘在皇城中,最终死在帝王的算计手段里。
  这些时日,梁允骁去军营,路途中,明显能感觉到,暗中跟随的杀手减少了,这皇帝用不用他只是时间问题。
  反还是不反,梁允骁不确定,毕竟他对这江山没什么兴趣。
  但若是有其他的突发状况,反,也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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