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让他回忆起了幼时村里驱虫的药方。
农村穷,孩子长了寄生虫都请赤脚医生来看,林宝记得有一味药是炒南瓜子,当时他还缠着爷爷想吃来着。
“爷爷,我有个祖传的驱虫方子,驱那扁虫最有效,我这就想想给您说。”
林宝说的是绦虫,他不知这虫在古代怎么称呼,所以只简单描绘形状。
赛华佗眼睛一亮,仔细询问扁虫特征,喜道:“快快想来!”
林宝绞尽脑汁,终于回忆起来,让萧玉文取纸笔记下,然后递给赛华佗:“祖上传下来的,十人生虫九人都能治好。”
“炒南瓜子……槟榔,”赛华佗低头沉思,“老拙需验验方子,若是可行,定将药膏奉上。”
林宝答应下来,又说:“服药之后宜温水坐浴。”
赛华佗点头。
“那他治病的药……”林宝摸摸萧玉文的脑袋,“需要多少银子?”
赛华佗慢条斯理饮了一口茶水:“凑齐药材需要时间,且不能保证药效,老拙说过,只能尽力为之。”
林宝忙问:“需要什么药材?我是一定要试试的,您老尽力就好,有没有效果我都重谢您老!”
林宝之所以如此相信眼前的赛华佗,不为别的,只因萧玉山寻了许多名医名方,也不见丝毫效果,现在有了机缘,他无论如何都要试试。
“木灵芝,石斛,百年人参……”
赛华佗报了几味药材,林宝越听越心凉,这么多贵重药材,恐怕买不起啊。同时感慨造化弄人,萧玉山前不久刚卖了一株灵芝。
见林宝愁眉不展,赛华佗又说:“不急不急,小郎君先安心养胎为好。”
林宝更绝望了。
赛华佗吃完馒头点心,将茶水一饮而尽,起身告辞,林宝装了一大包馒头并几块香皂,领着萧玉文出门送。
“神医爷爷,那我之后去哪里寻你啊。”
赛华佗头也不回:“老拙四海为家,有缘再见!”
林宝和萧玉文大眼瞪小眼,等回到屋里,他突然反应过来,可别是让人给空手套白狼了!
说好验方子,说好给尽力给傻子治病,怎么就有缘再见了?
林宝歪到床上欲哭无泪,如果那赛华佗是骗子,自己到底怀孕没有?
第45章 真的怀孕了
林宝嗫嚅道:“那赛华佗说……我…
萧玉山忙完杂事回家,听林宝说了白天的奇遇,沉默片刻。
“真是赛华佗。”
原来萧玉山曾经苦寻过他,故而了解他的容貌特征及行事风格。因赛华佗行踪不定,最终失望而归。
没想到让林宝碰上。
只可惜曾经得来的野参、灵芝都卖了,以后再寻,或攒了钱去买,总要给大哥试一试,但前提是赛华佗还会再来。
萧玉山还没来得及感慨造化弄人,听到林宝嗫嚅道:“那赛华佗说……我怀孕了……”
“当真?!”萧玉山大喜,将林宝打横抱起压在铺上亲吻。
林宝推拒不过,嚷道:“不能再行房!赛华佗说头三月不要做,不然要小产啦!”
猎户僵住,捧着林宝的小脸轻吻几下:“我不弄你便是,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被猎户贴着耳根说话,嗓音还低沉温柔,林宝面红心跳:“没不舒服,就是总困。”
萧玉山给他盖好被子:“那你就歇着,什么也别做了,晚上想吃什么?”
“葱泼兔,蒸白米。”林宝也不客气,最近嘴巴馋得紧。
“我去弄。”
林宝伸头看着猎户出门,下床找萧玉文。
傻子从听到他问能不能打掉孩子开始就不对劲,哭闹半晌,好不容易哄住,但依旧蔫头耷脑,躲在房里不出声。
林宝看着蜷缩在墙角的大个子心里一痛,把他抱在怀里:“别不开心了,没有不要小宝宝的。”
萧玉文眼眶通红:“你以前就答应会给我生孩子,但都是骗我的对不对?老爷爷说孩子不能打掉,你才同意生,你就是骗子!坏蛋!”
林宝目瞪口呆,这傻子怎么变得这么聪明了?这可怎么哄啊。
他只能软着嗓子道歉,又挤出几滴眼泪,才勉强把人哄好。
“你不准再骗我了。”
“知道了,小祖宗。”
林宝和萧玉文手拉手躺在一处,盯着屋顶发呆,努力消化他怀孕的事实。
萧玉文又问:“宝宝,你想给我治脸,还要治我的傻病吗?”
“嗯。”
“你是嫌弃我又丑又傻吗?”
听到萧玉文语带哭腔的问话,林宝心里又好笑又酸涩:“我没有嫌弃你,我那是心疼你,再说了,你才不丑,更不傻。”
“哼,不傻还要给我治傻病。”
林宝被气笑了,居然还说不过一个傻子。
“我说了不嫌弃就是不嫌弃!你故意闹人是不是?你也答应过我会听话,现在怎么天天顶嘴了?”
萧玉文不说话,过了半天才别别扭扭拱进林宝怀里。
林宝想吃葱泼兔,奈何家中没有葱更无兔,只能去村中几个猎户家里问问。
功夫不负有心人,萧玉山买到了一只肥野兔,脚步轻快提回家,仔细料理好,再蒸上米饭,一个人面对着灶火勾起唇角。
宝宝怀孕,是谁的不重要,总归是他们兄弟二人的。
此后更与他们多了一层血肉亲缘关系,一辈子都是他们俩的人!
萧玉山魂游天外,思绪纷飞,突然嗅到一股糊味,这才发现是柴火添得太勤将米饭烧糊了,天已擦黑,来不及重做,上层好的给宝宝,他和大哥将就着吃吧。
林宝等饭等得险些睡着,被那猎户从床上抱到桌边,见饭菜已经摆好,大快朵颐。
萧玉文扒了两口饭:“大山,饭糊了。”
萧玉山说:“大哥若吃不下,我给你热两个馒头。”
萧玉文摇头,继续乖乖吃饭。
林宝疑惑:“我的没糊味啊。”
萧玉山给他夹了一块兔肉:“多吃点。”
吃过饭萧玉山去新屋弄些零碎事,林宝和萧玉文提前洗漱完窝在床上。
他实在懒得动弹,躺着也无聊,搂着傻子发呆。
自己竟然怀孕了,也不知是哪天怀上的,又是谁的种?到时候叫自己爹还是娘?
唉,更不知赛华佗是不是卷了方子跑路,如果那样傻子的病还需要重新想办法。
希望萧玉山能再捡到灵芝和人参,实在不行,自己也上山帮着找找,多一双眼睛就多一点几率。
林宝翻来覆去,又想到这古代医疗条件差,自己要在家里生孩子,万一难产、血崩,小命就不保,他还不想死。
“宝宝,你肚子疼吗?”
萧玉文把热乎乎的手心覆在林宝小腹上:“你怎么翻来翻去呀?”
林宝看他关切的眼睛,如果自己死了,傻子肯定会伤心欲绝吧。
萧玉文见林宝不说话,轻轻给他揉小腹。
“肚子不疼。”
现在胡思乱想有什么用?林宝决定从明天起争做健康孕夫,定期看郎中……总之,尽人事,听天命吧。
萧玉山忙完过来看林宝,见他已经熟睡,白嫩的脸蛋还带着婴儿肥,突然于心不忍。
宝宝本就娇嗲怕痛,生孩子要吃苦了,以后切不可让他再次怀孕。
萧玉文小声问:“大山,宝宝什么时候生孩子?”
萧玉山示意他噤声,将人领到外屋交谈。
萧玉文坐直身体竖耳聆听。
“还有七个月才生小宝宝?”萧玉文听完大山的话,有些失望,居然还要那么久啊。
萧玉山点头:“以后和宝宝弄不能再往肉嘴里插。”
“哦,我不插的,我会保护宝宝。”
萧玉文掰掰手指:“小宝宝出生是冬天,我们要给他准备暖和的衣服,还有好多好多木炭。”
萧玉山摸摸大哥的头:“大哥想得很周到,还要给小宝宝取名字。”
“嗯!”萧玉文兴奋地点头,“我们一起想。”
这夜还是三个人睡在一处,除了中间的林宝,无人入睡,都各自想着心事。
林宝是被热醒的,前胸后背都挨着火热的胸膛,弄得他一身细汗。
林宝一动,萧玉山就睁开眼睛:“不睡了?”
林宝没好气地说:“你挤到这里,热死我了。”
萧玉山笑笑,起身给林宝穿鞋。
林宝迷迷瞪瞪也没拒绝,嫩白脚丫给猎户抓在手心。
知道自己怀孕以后,这人简直大变样,完全不似之前冷硬。
“早上想吃什么?”
萧玉山给林宝穿好鞋子,蹲在他身前问。
林宝居高临下看着他,猎户俊眉高鼻,轮廓硬朗,放到现代就是强攻长相,跟他上床自己不亏。
见老婆怀孕,尽心伺候,也很有家庭责任感。
“在看什么?”
萧玉山突然起身,大个子杵在床头让人有种压迫感。
林宝若无其事下床:“随便弄点吃的就行。”
说完不等猎户答话便匆匆跑了。
第46章 穿鱼聘狸奴
金元宝生的圆头圆脑,橘背白腹,…
林宝决心做健康孕夫,每日规律作息,合理膳食,偶尔做做香皂,不时提醒自己要多走动,不可见天地歪在床上。
两兄弟对他有求必应,林宝吃得好,睡得香,天天盼着新房晾好、狗崽满月,小日子再滋润不过。
一日,他去柴房取碱液,被突然窜出的老鼠吓了一跳。
萧玉山闻声过来瞧,见林宝无事,将人揽在怀里安抚。
林宝灵机一动,这可是养猫的好时机,便对猎户说:“家里老鼠太多,不如我们养只猫吧?我想要一只狸花的。”
萧玉山果然点头答应,告诉林宝村里有几只野猫生了崽,需去河里捕鱼穿在柳枝上给母猫作聘,方可捉了猫仔回家。
林宝知道古代是有聘狸奴这个说法,兴致勃勃跟着去,还将萧玉文也带上。
夏至已过,村里有山有水,一片苍翠,清风拂面,并不炎热。
林宝着天青色薄衫,趿拉着草履,手里端了碟花生糕,坐在岸边的石头上看兄弟俩摸鱼。
萧玉文纯粹在玩水,前襟湿了大片,赤脚在水里惊呼乱蹦,逗得林宝哈哈大笑。
再看那猎户,站在齐腰深的水里徒手捉鱼,神情专注,蜜色胸脯袒露着,看得林宝直吞口水。
萧玉山在水流分叉处放了鱼筌,只能捉些小鱼,用来聘猫儿可以,但不好喂给林宝,需捉了肥美大鱼那馋猫才肯吃。
鱼儿在水里行动灵活,且周身光滑,林宝心想,这肯定捉不住的。
猝不及防听到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动,不想竟然真被猎户捉到了!
那是一条足手臂长的肥鱼,估摸有五六斤,被猎户扣着鱼鳃捉在手里扑腾,林宝颠颠地跑过去,扬起笑脸:“这条别炖汤了,做点有味的。”
“嗯。”
萧玉山上岸把鱼放进篓子,脱了打湿的外衫,露出劲瘦有力的腰线。
清晰的腹肌往下是浓密的黑色耻毛,松垮的裤腰没能完全挡住。
林宝没出息地往那猎户裤裆看,透过湿透的裤子可以看到深色的一大团垂在腿间。
那是猎户性器的轮廓,没有勃起就相当可观,勃起以后,怕没有几个男人可比。
距赛华佗诊出喜脉已过去十余天,这期间两兄弟谁也不来入他,只偶尔用口为他弄一回,林宝实在是憋坏了。
也不顾青天白日,就扑到猎户身上将那肉柱一攥。
“我们弄一回吧……”林宝软着嗓子撒娇。
萧玉山退后一步:“不行。”
林宝难得主动求欢,还挨了冷脸,面色一变:“你不弄是吧?我找萧玉文去!”
说完怒气冲冲喊那傻子快些上岸。
萧玉文忙活一场,鱼没捉到半条,还把自己弄得像条落水狗,上衣都湿透了。
“萧玉文,跟我回家去。”
萧玉文不明所以:“不是要去聘狸猫吗?”
林宝冷脸:“先跟我回家!”
萧玉文不敢吱声,老实跟着林宝往家走,萧玉山也提着鱼篓跟上来。
三人一路无话。
进到里屋,林宝把萧玉文剥光按在床上,舔他软绵绵耷拉的性器。
萧玉文见宝宝生气,顺着他的力道躺好,求助地看向弟弟。
萧玉山提着鱼篓站在门边,眼里是压抑的欲火,见林宝褪下裤子要往大哥的性器上坐,终于忍不住将人抱进怀里。
“宝宝不闹了,我来帮你。”
林宝怒道:“你出去!我才不要你帮!”
萧玉山薄唇微抿,把人放在铺上,掏出自己早已勃起的性器在林宝花户上磨。
萧玉文傻了眼,他的鸡鸡还硬着呢,只能眼巴巴看着弟弟和宝宝弄,不时啃两口后者的奶子解馋。
“嗯……要进去……别磨洋工……”
萧玉山不知“磨羊弓”是什么意思,嫌弃他不肯大力弄?
林宝皱着脸哼哼唧唧:“你快进去!”
紫黑性器在嫩肉上磨出瘾,先抵着花蒂戳弄几下,再贴了肉缝上下滑动,将小口流出的春水蹭得到处都是。
林宝实在受不住,把肉柱一攥往自己花穴里插,还挺腰去迎。
萧玉山只柱头进去就不再深入,浅浅抽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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