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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被抱上了马车，在马车即将出发之前，莱斯利握住他的手看着他温柔问：“在离开之前，我还是想最后问你一次，可以不要离开吗？”
马车里沉默了一阵，他才听见这条蛇说出否定的答案。
伯爵也没有生气，只是吩咐马车夫可以出发了。一路上的安静车辆里谁也没有说话，斯感觉到不安，不时撩开窗帘去看外面的景色，确定没有类似马戏团的帐篷出现。
时间很快过去，当马车停下的时候，莱斯利终于开口：“我们到了。”
这次他没有抱着蛇下车，而是看着他慢慢爬下来。仆人们在外面等候，莱斯利送着斯到了森林的入口。
他蹲下身看着蛇，温声说：“我想你身上的衣服需要脱下来。”
斯确定自己真的在森林的入口，自由唾手可得之后，当着伯爵的面毫不犹豫将衣服脱下来还给他，又小声说：“你和他们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伯爵问。
天真的蛇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落入人类的圈套，抬头看着面前的人类，思索了很久说：“你很好。”
伯爵一愣，慢慢笑了起来。
他按住蛇的肩膀靠过去亲吻了他的额头：“走吧。”
蛇游行进了森林，在月光下渐渐消失，伯爵拿起那件白色的衬衣放在鼻子下嗅了嗅，盯着蛇离开的方向缓缓道：“享受你最后的自由吧，亲爱的。”
回到马车边的伯爵将衬衫交给仆人，将身上昂贵的衣物换成最普通的麻布，穿上适合山林行走的靴子带着自己的皮鞭和枪还有药物乘着马车来到了刚刚分别的地方。
莱斯利用烟草熏完脖间和手臂，随手扔在一边：“在这里等着。”
男仆低头：“祝您拥有一个美好的夜晚。”
莱斯利笑了一声，走进了森林里。
斯在森林里缓缓爬行着，树叶腐烂的气味，树林间暗藏的鸟叫声，一切让他熟悉又陌生。他游行的速度越来越快，迫切地想要找到一个供他休息的地方，还有一些可以供他饱腹的猎物。
不知道是不是很久没有捕猎的缘故，他的动作弧度太大，猎物们听见他爬行发出的摩擦音就远远地跑开。
他并没有找到食物，但却找到一个合适的山洞，洞外还有一条小溪。蛇在溪水里洗了洗自己的尾巴，妄图抓到一条两条鱼，但依旧是一无所获。
只能选择休息保存体力的斯回到山洞，发现这里比他想象中要干净温暖，他将自己盘成一团开始休息。
身上还残留着玫瑰脂膏的味道，头发上的香味让他开始有点想念属于他柔软的房间，但也仅限于有点而已。
他获得了失去已久的自由，这足够让他忍受岩洞的坚硬和冰冷。
睡眠中的蛇渐渐放松下来，他趴在自己盘起的尾巴上，闭着眼睛，恍惚间感觉到有人靠近，但却又没有听到声音。
斯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眼前一片黑暗，他反应危险的靠近，但双手被人紧紧捏住，还有一圈一圈的绳子在束缚。
他喉咙里发出一声惊叫的嘶声，他努力用尾巴去击打身边的人，但却屡屡扑空。他张开嘴去咬，却忘记了自己已经失去了毒牙。
他落入了一个烟草味的怀抱，双手被捆在身后，尖锐的牙齿即将咬破皮肤的时候，这个人立刻捏住了自己的脸。
斯听见这个沙哑的声音说：“看上去是个美人，可惜是下面是条蛇。”
一只手大力从他的背播下去，在人身和蛇尾交界的地方按压着像是在寻找什么。斯疯狂的扭动，但立刻就脸朝下被按在地上。
巴掌落在他屁股的地方，丝毫没有收敛力气，将他的鳞片打出闷响。
斯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声音，但落下的巴掌却没有因此停止，反而变得更快更重。蛇白净的脸在地上蹭起了灰尘，挣扎渐渐停止了。
斯的头被抬了起来，他开始感觉到一阵绝望，似乎预见了自己又要落入畸形秀表演的未来。
他再度尝试用尾巴打开身边的人，鼻尖却塞入了一团味道奇妙的东西，他只吸了一口，渐渐的身体开始失去了力气。
恐慌的感觉包围了他，他开始疯狂地挣扎，没有毒牙的嘴张开又合上，妄图将身边的人撕咬殆尽，但却只有空气回应。
过渡的挣扎让他的力气耗费得更快，绵软的身体渐渐躺在地上没了反应，只有起伏着的胸口来表达蛇内心愤怒。
很快他再次被烟草的味道包裹，又有东西捂在了鼻间。斯挣扎着，却发现这同开始他嗅过的东西不一样。
带着甜的味道。
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蛇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低哑的笑声让斯恐惧，他妄图弓起自己的背，但是腰间的手死死按住他微弱的挣扎。他感觉到自己的鳞片被人仔细摸过，就连缝隙也被指头擦过。
很快，有个格外柔软的地方被发现了。
“啊哈……找到了。”嘶哑的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兴奋。
斯已经快要没有挣扎的力气，但仍旧努力扭动想要躲开那妄图往他身体里钻的手指。
腰上的手再次收紧，手指挤进了他的身体里，带着人类的体温带着力道在他的身体里抽插挤弄。
喉咙里的嘶声扭曲尖锐，但是这个侵犯他的人类却越来越兴奋，手指的数目开始增加，抽插的速度也变快。
斯听见他在自己耳边说：“真应该让所有人看看你的样子。”
斯的身体僵硬了一瞬，突然爆发出一股力量挣开了人类的钳制倒在地上，努力朝着记忆里出口的方向爬去。
他宁愿被绑在架子上鞭打，也不可能让人看到他这副模样。
蛇才爬出去一点，就被抓着尾巴拖拽回来，喉咙里的尖声让莱斯利有一点心软，但转瞬即逝。
他松开了自己的腰带，裤子里被束缚已久的阳物暴露在空气之中，微冷的温度刺激得他更硬了一点。
斯感觉到侵犯者坐在了他的尾巴上，紧紧压着他，被手指抽插过的生殖腔还没闭合，墨色细软的鳞片上沾染着透明体液。
有什么东西抵在他生殖腔的入口，比手指更粗更大更热。
斯所有的挣扎都被肩膀上的手压住，按进了地里。他开始发出无意识的尖叫嘶喊，但都不过是白费力气，他什么都不能阻止。
粗壮的阳物一点一点进入他的身体，将喉咙里的喊叫变得支离破碎，鼻尖的烟草味让他觉得刺鼻难闻。
他甚至开始想念那个男人身上温暖的香味，想念他的柔软的房间。
可现实他却被按在冰冷的地上，被一个人类用着生殖的器官侵犯。
他见过马戏团里的男人女人在关押动物的地方偷情交媾，但从没想过自己也会这样。他用力夹紧，又挨上了一巴掌。
“放松点，你这个小处女。”
莱斯利一边压低声音，一边将自己全部插入，他坐在斯的尾巴上，感受着蛇身体里的柔软和温度，将身体直接压在了他的背上。
黑发被拨开，斯感觉到身体里的男人开始动了，感觉到他的嘴在肩膀上开始亲吻吮吸。
他眼睛很难受，有眼泪流出来，喉咙里发出无意识的抽泣，但是屁股被插得更厉害了，蛇尾在地上摩擦发出细碎的声音，斯感觉到痛，不知道是尾巴疼，还是生殖腔被撑开的疼痛。
莱斯利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他觉得这样坐在尾巴上可能会让蛇很难受，便缓缓从坐变成了跪，最后站了起来。
斯的上身被他抱进了怀里，插进屁股里的阳物往里捅得更深，斯发出的声音变得尖锐绵长。
他感觉到自己被抱了起来，不平衡的感觉让他下意识用尾巴缠紧了侵犯者的腿。
“哦……听话的乖孩子。”低哑的声音带着恶意的笑，在蛇只能依靠他的时候，用着站立的方式操弄着怀里的蛇。
莱斯利搂着他的腰，空闲出来的手摸了把两人的交合处，把那些粘液涂抹在蛇的腹部、胸口，然后用手指揉捏这蛇的乳头，咬着他的耳朵说：“是不是蛇都和你一样，屁股里的水都这么多？”
“不……”斯发出声音却被操弄得更厉害。
“原来你还会说话……”
斯顿时抿紧了嘴巴，他感觉到身体里的东西越来越硬，操到某一处的时候他整条蛇都一软，盘人腿上的尾巴都失去了力气。
莱斯利反应及时抱着软下来的蛇坐在了一边的石头上，他的裤子已经被斯屁股流出来的水打湿了一片，他将那团包裹着春药的毛巾又放在蛇的鼻子下让他嗅了一会。
斯努力想要摆脱，却无能为力。鼻尖的毛巾拿开，莱斯利抱着斯又操了一会，这次他明显感觉到怀里的蛇更软了。
搂着他腹部的手往下摸，果不其然碰到了一个从鳞片下伸出的东西。
同人类的形状相似，但根部却长着细密的鳞片，大小也要小上许多。莱斯利只稍微碰了一下，就感觉到蛇的身体开始颤抖，就连屁股也将自己吸的更紧。
他开始用力套弄那根勃起的半阴茎，操弄着蛇柔软湿热的屁股，听见蛇压抑的声音，甚至想要将那双被捆住的手松开。
他想看那双手徒劳无功挣扎的样子。
莱斯利忍耐住内心的激动和阴暗，舔了舔蛇的耳朵，用着沙哑的声音说：“你这样的蛇，二十个金币一次都值得。”
斯一怔，听见这个声音说：“你比最贵的妓女都要好，你能让我发大财。”
莱斯利抱紧了他，跪在地上卡着蛇的腰大力撞击也不枉安抚他前面翘起流水的阴茎，口中的侮辱没有停止：“把你锁在房间里，一晚上你能接待多少个客人？”
“三个？五个？”
“算了，应该将白天也算进来。”
背后的人念念有词，斯的意识却渐渐模糊，他感觉因为身体里的摩擦小腹越来越热，被撸动的阴茎也越来越难受。
又是一次大力的操入，斯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哀叫，莱斯利感觉到手上一片湿润。
蛇射了出来。
斯感觉到身上的男人越来越疯，操弄的力度像是要把他分成两半，而似乎又有别的声音掺杂进来。他努力睁开眼睛，却依旧是被蒙住的黑暗。
吵闹的声音越来越近，屁股里的操弄却未停止，他开始恐惧让别人看到自己的模样。
如果被看到，那些人类会有怎样的反应？
蛇不敢想象，也无法想象，因为身上的男人突然猛地两下顶弄，让他大脑一片空白，紧接着男人停了下来。
然后缓慢退了出去。
有东西从他的生殖腔里流了出来。
斯突然觉得呕吐和厌恶，这个人射在了自己身体里。
一双手在脸上抚摸，把他脸上的眼泪都抹去，温柔的力道让他想起白天抱着自己的莱斯利，蛇开始后悔自己要离开的要求。
突然一声枪响，斯听见了男人骂了一句该死，接着是衣服摩擦的细碎声还有远去的脚步声。
吵闹声，马的嘶叫声还有枪响在洞外响起，忽远忽近，刺激着斯即将模糊的意识。
不知道过了多久，斯觉得自己已经睡去，耳边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他闻到了熟悉的玫瑰香味。
是莱斯利吗？
他用尾巴去圈身边人的腿，手臂突然被松开获得了自由。
白皙的手腕被皮鞭勒出了痕迹，莱斯利握住他摸索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脖子上，温声说：“是我。”
是莱斯利。
宛如漂流在水中的人握住了浮木，斯一下扎进莱斯利的怀里，抱着他的脖子紧紧不放。
伯爵手拍着蛇的背温声哄着：“别害怕，偷猎的人已经赶走了，我听见枪声就过来了，别害怕亲爱的。”
斯仍旧不肯放开，莱斯利似乎听见他在叫自己的名字。
愉悦的感觉充斥了伯爵的心脏，他用风衣将斯裹住抱起，亲吻他的额头问：“现在，我们回去好吗？”
感觉到怀里的蛇点头，伯爵冲着男仆点头，做了个口型让他们把这里收拾干净。
等候已久的马车再次启动，伯爵抱着他的蛇再次回到了城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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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强迫，高度预警。
第5章
黑夜遮掩了森林里发生的一切，太阳升起，城堡里的仆人依旧忙碌，打起精神为伯爵和他的蛇服务。
管家指挥着仆人更换房间里的被褥和枕头，将地上的毯子又加上一层，将整个房间布置得更加柔软。
在伯爵的卧室里，厚厚的天鹅绒窗帘遮掩了一切阳光，厚厚的被子下是将莱斯利紧紧缠绕的蛇，冷血动物努力靠近唯一的热源，就连尾巴也缠在了伯爵的腿上。
昨天晚上回到庄园之后斯开始抗拒所有人的靠近，他裹紧男人的大衣来遮掩自己身体的狼狈，紧紧缩着自己的尾巴不让任何人碰触。
最后还是莱斯利强硬地将他抱进了浴室，亲手将他身上污秽洗干净。
仆人们守在门外，听着浴室里传来蛇人的哭喊嘶叫，还有在伯爵身上从未出现过的温柔。
“乖孩子，不要害怕。”
莱斯利将蛇抱在怀里，任由他身上的水打湿自己的衬衫，用着自己手在水下抚摸着他的鳞片，寻找着那个被他狠狠进入过的穴口。
“不要！放开我！”斯感觉到他的手指碰到了那个让自己难堪的地方，水流因为他的动作涌入，眼睛里的眼泪顺着他的下巴滴落。
莱斯利慢慢将水流导入清理，温柔地亲吻蛇的侧脸：“别害怕，别哭亲爱的，我弄疼你了吗？”
斯紧紧捏着他的衣服不出声。
“那些流出来的东西都黏在你尾巴的鳞片上了，我得为你洗干净。”
莱斯利插入了两根手指，吻到了蛇的眼睛，哄着他睁开眼睛看看自己：“亲爱的，我是莱斯利，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斯的睫毛颤了颤，被眼泪浸润的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口中重复着男人的名字。
“没错，我是莱斯利，你别害怕。”
伯爵吻了吻他的脸颊，温柔又缱绻，同森林里那个人完全不一样。
斯终于慢慢放松下来，主动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哽咽说：“好疼……”
“马上就不疼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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