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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且越牵(穿越重生)——思居简出

时间:2024-03-10 08:31:19  作者:思居简出
 
修泽在前面走着,右手紧紧地拉着姜龄,他不敢去看姜龄此刻的眼神,他怕看到姜龄哭,自己也控制不住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力把脚步放缓,到如今的局面,他已经不敢再奢望任何奇迹的出现了。
 
姜龄面无表情地望着修泽的背影,曾几何时,他真的以为修泽会陪伴他一生,他和普通人不同,注定无法娶妻生子,可如今,似乎孤独是注定的了。
 
到了客栈门口,修泽突然停住了脚步,抬头看向了客栈上方的牌匾,沁香客栈四个大字,此时是那样的晃眼,修泽转过身,两行热泪瞬间喷涌而出,他再次把姜龄揽入怀里,没有言语,唯有不住的啼哭。
 
许久,九尾狐走到二人面前,“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们真的不愿分开,我是不会强迫你们的。”
 
姜龄后退了一步,离开了修泽的怀抱,泪眼婆娑地看着修泽,却仍旧说不出半句话来,看着九尾狐走回了客栈,二人也只好跟了进去。
 
院里早已站满了人,他们彼此全都沉默不语,半晌,溪越走到了姜龄身旁,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道,“我不知道以什么身份来安慰你,但我希望你不会因此一蹶不振。”
 
“好了,我要开启法阵了,”九尾狐的九条尾巴瞬间围成一团,它浑身散发出金色的光芒直射向了天空,紧接着,四周的气流开始迅速旋转,那温热而又急躁的热风将众人紧紧包裹其中,不多时,地面便出现了一处星斗法阵。
 
“进去吧,它会带你们回到原来的世界。”
 
修泽眼睁睁看着大家循序走近了法阵,此时他的内心已经纠结到了极致,他站在法阵的边缘看着姜龄,如此近的距离,仿佛已经隔出了两个世纪。
 
“修泽!”姜龄大声哭喊着修泽的名字,却又不敢伸手触碰。
 
“姜龄,我不会忘记你的,永远都不会!”修泽强忍着泪水,慢慢朝着法阵中央后退着身子,他多么希望时间可以过得再慢一些,让他可以再多看几眼姜龄。
 
“我也不会!”姜龄的身体也开始跟着抽噎颤动着,此时的声音又是多么的无力。
 
“再见了!”修泽最终还是离开了,随着法阵的迅速收敛,他真的彻彻底底地消失在了这个世界。
 
客栈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刚出门的客人,有的伸着懒腰打着哈欠,有人行色匆匆再次背起了行囊,也有人哼着小曲传唤着店里的小二,似乎所有人都忘记了这个客栈曾经还住着那么多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人们。
 
“好了,走吧。”
 
姜龄转过身,在看到九尾狐的那一刻,突然愣住了,怎么是苍渊?姜龄急忙使劲擦干眼角的泪水,再三确认后,眼前的此人分明就是苍渊,“师父?”
 
九尾狐的面色却是毫无波澜,“我有他全部的记忆,但我不是他。”
 
姜龄的目光瞬间暗淡了下来,是啊,师父已经死了。
 
“走吧,你不是答应了李修泽要带贺家辉来吗?”
 
姜龄沉默片刻,突然故作开心地笑道,“是啊,那你要带我去找他吗?”
 
“我答应过你的,以后会陪着你,你想做什么,我都会陪着你。”话音刚落,九尾狐已经把姜龄带到了空中。那强风冷冷地拍在姜龄的脸上,吹得他有些喘不上气来,他只能用袖子遮着脸,方才能有些喘息的机会。
 
“你能先带我回我师父的住处吗?”
 
九尾狐稍稍顿了片刻,“可以。”
 
姜龄的眼眸里,尽显着落寞,所有人都走了,对他而言,似乎这个世界对他来说已经结束了。他缓缓将手伸向怀中,再次摸出那把修泽买给他的桃木梳,也许今后真正可以陪伴他的只有它了吧。
 
“李修泽是带不走梳子的,除了记忆,他留不下任何关于你的信息。”
 
“为什么?”
 
“因为桃木梳属于这个世界。”
 
姜龄面无表情地笑道,“那就让他忘了我吧。”
 
“也不会,但是岁月会冲淡这一切,包括你在他脑海中的模样,也许五年,也许十年,他会再也想不起来你的模样,你也一样。”
 
“忘了,也好。”
 
“你总惦记他,难道不想做你自己了吗?我希望你从现在开始,好好活出自己,有自己的想法和自己的目标。就算明天变得非常糟糕,你也依旧是你自己。”
 
姜龄突然皱紧了眉头,目光紧紧锁在九尾狐的身上,这句似曾相识的话语,不就是师父曾经跟自己说过的吗?可是九尾狐只是拥有师父全部的记忆,毕竟不是师父。
 
“我会的,谢谢你。”
 
过了许久,九尾狐终于把姜龄带回了苍渊曾经的住处,没了修为的姜龄,竟再也无法打开苍渊曾经设下的结界,无奈只能向九尾狐投去求助的目光。
 
“苍渊已经死了,他设下的结界只要我打开一次,就再也无法恢复了,你确定要打开吗?”
 
姜龄迟疑了片刻,“你是说,黄沙会将这里覆盖,是吗?”
 
“是的。”
 
姜龄再次顿了顿,“那我能救出里面的那株曼陀罗吗?”
 
九尾狐摇摇头,“我不确信它还活着。”
 
“那你能帮我找回来吗?那是师父留给我的,我要照顾好它。”
 
九尾狐撤去了结界,大风瞬间侵袭了院子,姜龄见状,撒腿冲了进去,可刚跑到那株曼陀罗花旁,却发现那株花早已枯萎,姜龄跪倒在旁边,泪水再次止不住地淌了出来。
 
“苍渊死了,守护这珠花的咒语也失效了。”
 
“你只会说他死了!你分明有他全部的记忆,为什么不能守住他原有的东西?”姜龄突然厉声问道。
 
“可我毕竟不是他,也代替不了他。”
 
如此冷漠的回答,让姜龄再也无法接受,“等我们把贺家辉带去京城,你我就散了吧,以后也不用再见面了。”
 
“为什么?”
 
“你都说了不是他!我们两个没有任何关系,你没必要跟着我。”
 
“可我心里放心不下你,我不知道还能做什么,只能选择陪着你,你若是不喜欢我这副模样,那我就变回去。”说完,九尾狐便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姜龄刚要启齿,最后还是把话吞了回去,似乎眼前的九尾狐根本没有人类之间的情义,他只是遵循着苍渊留给他的记忆罢了。
 
姜龄捧起一抔黄沙,轻轻盖在了曼陀罗花骸上,念叨着,“师父,对不起,我没有照顾好它,修泽已经走了,你也走了,我现在真的成了无亲无故的野孩子了。”
 
九尾狐没有插话,凭他如何忘我地喃喃自语,它也只是努力掌控着周围的风沙,让它们不至于侵扰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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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错过便是错过
 
 
“咚咚咚!”姜龄使劲敲打着贺府的大门,却是半晌都不见有人过来,大门朝里面锁着,不像是没人在家的样子。
 
“他在里面,需要我带你进去吗?”九尾狐试探着问道。
 
姜龄看了他一眼,方才的那股不满依然郁结在心头,索性就没有理会,沿着墙角,想着寻找一处可以翻越进去的地方。可贺府的墙围着实太高了,而且跟前也没有任何可以攀爬的大树,姜龄看着比他的个头高出一倍的墙头,也只能望洋兴叹。
 
九尾狐也不跟他计较,也不强求他,只是在他停留的地方开了一处通道,姜龄用余光扫了一眼九尾狐,虽说有些心存芥蒂,可还是装作若无其事地大步走了进去。
 
四周的小道早已布满了厚厚的沙尘,想来也有许久没人打扫了,姜龄大声呼喊着贺家辉的名字,却迟迟没有得到回应。接连找了三处院子,都没有看到贺家辉的身影,此时的他,心里莫名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难道他死了?随后又急忙将这念头打消,绝对不能!
 
转过拐角,看到一处半开半掩的大门,忽而有风吹过,只听得“砰”的一声,大门重重地撞在了墙上,走近时,突然闻到一股酒气,往里一看,院里有不少被摔的破烂不堪的酒坛,想来贺家辉就在里面了,于是姜龄加快了脚步,朝着里屋快速跑去。
 
刚推开门,扑鼻而来的一股异常浓烈的酒味直冲姜龄的鼻腔,姜龄急忙捏住鼻子,皱紧眉头喊着贺家辉的名字,脚下都是开封了的酒坛,时不时还会被酒坛子绊一下,绕过一处屏风,总算在床沿旁看到了软趴趴瘫着的蓬头垢面的贺家辉。
 
“贺家辉!”姜龄急忙跑过去,试图喊醒他,可贺家辉醉得太死了,凭他怎么喊,都没有半点反应。
 
九尾狐跳到他面前,轻轻吹了口气,贺家辉这才有了反应,昏昏沉沉地睁开眼睛,看到一旁的姜龄,迷迷糊糊地问了起来,“你谁啊!”
 
“我叫姜龄,你快起来收拾收拾,我带你去见你的蔡姑娘!”
 
“蔡,蔡姑娘?”贺家辉难以置信地看向姜龄,“你。”
 
“你不信我吗?你瞅,这儿还有只神狐!”姜龄指向九尾狐。
 
贺家辉揉了揉眼睛,总算看清了眼前的九尾狐,但还是被猝不及防地吓了一跳,“啊!”
 
“别害怕,他是神兽。”
 
“起来吧,我带你去见蔡莹。”随后,九尾狐便跳出了屋子,或许他早就受不了这酒气了吧。
 
“快起来,洗洗你身上的酒气,换身干净的衣服,再把胡子剃了,头发也收拾收拾,你现在这模样见了蔡姑娘,怕是会吓到人家!”
 
贺家辉似乎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傻呆呆地愣着。
 
“快去啊!”
 
“哦!这就去!”贺家辉这才急忙起身开始收拾起来。
 
出了屋子,姜龄故意不去直视九尾狐的眼睛,背着手看向远处,“你再动动神力,帮他收拾一下,让他自己收拾,还不知道要整到什么时候呢。”
 
九尾狐转头看向姜龄,故意走到他的面前,问道,“我帮了他,你总该谢谢我吧?”
 
“谢你什么,不是你说要帮我的吗?”姜龄故意耍赖道。
 
九尾狐再次化成了苍渊的模样,回道,“我没说过,不过苍渊说过。”
 
姜龄看着他这副模样着实别扭,有时候,他会真的以为这就是师父,“修泽还没离开的时候,你为什么没有化成我师父的模样,他走了,你反而又要变成师父的模样了?”
 
九尾狐叹了口气说道,“不是我要化成他的模样,而是这本来就是我的模样!”
 
姜龄顿时欲言又止。
 
随后,九尾狐再次施法,让贺家辉变回了原来的模样,贺家辉还正纳闷儿呢,方才还在屋里收拾,怎么这会儿突然跑到院子里了,九尾狐也没跟他解释,而是径直带着二人飞往了齐国。
 
等到蔡府门前的时候,贺家辉却犹豫了,他不敢上去敲门,甚至想要躲起来,却又被姜龄一把揪了回来,“你们两个总要说清楚的!难道你想让她蒙在鼓里一辈子吗?”
 
“你若心里还爱着她,就应该告诉她真相,”九尾狐也附和道。
 
“可她如今已经成家了,我这样做,是不是太不地道了?”贺家辉手足无措地驼起了背,像个犯了错的小孩儿。
 
“那你不告诉她真相,难道就真的是为了她好吗?你觉得她这些年来,因为这件事,压抑在心头有多难受?结婚了又如何,我又不是要你去抢亲!”说完,姜龄还推了一把贺家辉,鼓励他大胆些。
 
酝酿了许久,贺家辉终于叩起了大门,在听到里面有人回应的时候,身子瞬间僵直住了,竟然没有反应过来该如何回应。姜龄急忙回道,“是宝珠和宝娟姑娘的表哥,我们找他有要事!”
 
开门的是个十六七岁的小厮,押着门儿看了看三人,说道,“你们等着,我去禀报。”随后便立马又把大门关了。
 
许久,贺家辉听见里面传来几个女子的笑声,隐约间,好像听到了蔡莹的声音,贺家辉顿时后退了几步,好在姜龄眼疾手快把他推住。
 
大门开了,贺家辉终于迎到了他期许已久的目光,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蔡姑娘也呆住了,似乎她也忘了究竟发生了什么。还是姜龄率先打破了沉默,笑道,“多年不见,你们两个一定有许多话要说吧,不如去前面走走,细细聊聊。”
 
蔡莹也回过了神来,转身就准备回府,却又被姜龄拦下,“你难道不想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吗?贺家辉至今未婚又是因为什么?”
 
“至今未婚?”蔡莹看了姜龄一眼,又半信半疑地看向贺家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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