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重生后被师尊攻了(古代架空)——沐子漓

时间:2024-03-10 08:40:37  作者:沐子漓
——他触碰到了这个灵器。
 
可按理说,应该在上一世就恢复的,如果那时恢复,是不是就不会有后面的事了……
 
 
 
“我还是害死了你……”他望向凛乌。
 
 
 
凛乌摇摇头:“并没有,阿澈你听我说完。”
 
他朝珩澈递去一个安慰的眼神。
 
“这灵器其实说不上是灵器,它与衍虚衍生的力量同源。你当初触碰到它时,它还未将你丢了的记忆熔好,便依照它本身的力量和你的记忆复刻了一个世界,由于你有部分记忆在其中,它又寻着相同的气息将你的意识拉入那个世界。至于山风移时术……是我所撰,你修习时我还未写完,无论如何也不会施用成功,阿澈明白了吗?”
 
 
 
听到最后,珩澈直直看着凛乌,眼中光亮渐渐代替迷茫。
 
 
 
凛乌:“你并非重生,我亦从未死去。”
 
 
 
他们之前是在这灵器复刻的世界里,“死”后便出来了,而不是山风移时术的成功。
 
 
 
“也就是说…我,我没有……”没有伤害到你。
 
 
 
“嗯,阿澈没有的,就当那是个幻境吧,别再纠结了。”凛乌温声回答。
 
 
 
珩澈小心翼翼地问着,庆幸与喜悦快要溢出言语之间:“所以…你还好好的,一切都好好的。”
 
 
 
像是想到了什么,珩澈又顿了顿:“那幻境中的人是你吗?不对,是你……”
 
他看了眼手中的道凝珠。
 
 
 
可灵器不是只摄取了他的意识?凛乌怎么会进去……
 
 
 
“是我,可能是因为这灵器一直是我养着的,它就顺道将我的意识也扯了进去。我进去后,被屏蔽掉了一些记忆,就也不知道自己是在灵器中,致使你我那样被动。”
 
凛乌将灵器收回储物佩。
 
“最后我的死,也是因为我察觉到了那个世界的不对,在猜测之下试图一赌,并非是因为阿澈。后面你与我……我是愿意的。只是一开始我怕我所猜所想不对,你被牵连太深,就选择了与你疏远。”
 
 
 
灵器世界终究不是真的,所以复刻不了“有”,所有关于“有”的记忆,就都消失了,当时他与颜舒谈话后便开始猜想了。
 
想来那时华昙万界会盟推迟一年,也是因为华昙帝的记忆出了差错,毕竟华昙帝也与凛乌有关系,那多多少少会接触到关于“有”的事。
 
 
 
“说到底,是我疏漏,阿澈别再因这个烦心了。”
 
 
 
他原本是想疏远珩澈,自己赌一把,但后面他没想到珩澈对他的执念已经深到了那样地步,于是索性不将人推开了。
 
而当最后他得知珩澈恨他的真相,他好怕自己赌输了……
 
若是赌输了,珩澈要怎么办……
 
 
 
故而他说‘恨我吧……别怪自己……’。
 
 
 
凛乌话不知哪个字眼扎在了珩澈心尖,让其狠狠地抽痛了一下。
 
 
 
他缓缓点了点头,随后怒道:
 
“是你疏漏?怪你,什么都怪你!你把什么都揽到自个儿身上!”
 
珩澈十足气恼。
 
“凛乌!你是石头做的?啊?这破灵器的问题你也怪你自己,爹爹阿娘被小人所害你也怪你自己,你就不会难过委屈吗?!”
 
两颗眼泪从珩澈的眼眶中滑落,他的声音也早已带上哭腔。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事事责怪自己,我……”
 
有多么难受和痛心。
 
 
 
凛乌被这一通话打得愣住了。
 
 
 
委屈的。
 
 
 
在那个被创造出来的世界中,他“死”前才知道珩澈恨他不是因为他没及时救他们,而是误以为自己是元冬泽。
 
他没能告诉珩澈真相,也不能告诉珩澈真相……
 
那一刻,他是委屈的。
 
--------------------
 
最近改了个前文的设定,两百万年好像太远了,所有关于两百多万年前的事都改成了六万多年前。(颜舒和白清雾年龄、凛乌坐镇泯海、末劫之战等)
 
△因为人界一小时是泯界一天嘛,泯界五万多年前其实也就咱秦汉时期。
 
不能再压缩是因为成年的白清雾在人界秦汉时期有一条线,幼年的白清雾则要经历众界末劫之战。
 
我也不想把时间数字写太大,看着好夸张,可没办法。(安详躺平)
 
 
第83章 崇明集议(凛珩,慎
 
 
回过神来,凛乌已将珩澈面上的泪珠衔去。
 
 
 
头一回见珩澈明显的表现出这样的生气,他忍不住笑了笑。
 
——珩澈是怕他委屈而生气的。
 
 
 
“你以后再也不可以胡乱把错揽到自己身上了……”珩澈咬牙,声音哽咽道。
 
 
 
凛乌叹了口气,指着珩澈手中的道凝珠:“那阿澈也不要再因为这个而自责了。”
 
 
 
珩澈点头,将珠子收了回去。
 
随后红着眸子,利落地一把扯过凛乌,环上脖颈,粗I暴地吻上去。全然不同于凛乌的温柔,他几乎是有些霸道的。
 
 
 
咬破了对方的唇,珩澈尝到血腥味,稍稍一顿,放轻了力度,又安抚似的轻轻舔舐着那伤口。
 
 
 
凛乌闭了闭眼。
 
——痒。
 
 
 
他这样想着,慢慢搂住眼前人,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身上都是栀子花气息,其实早就分辨不开了。
 
正如交织的命运……
 
 
 
他们互换着气息,心乱如麻。
 
 
 
凛乌虽没看到,但隔着自己身上层层红衫,也能很清晰地感受到……珩澈的指尖划过,一路向下,最后轻轻勾住了那红色根衣带……
 
 
 
随着那红色锦带解落,有什么东西,一并断掉了。
 
——啪嗒。
 
 
 
是凛乌脑中最后紧绷的一根弦。
 
 
 
珩澈的这一举动,两人心照不宣……
 
 
 
凛乌捉住了珩澈那只不安分的手,下一秒,他们已在长宁宫寝殿,珩澈坐着的也不再是秋千,而是床榻。
 
 
 
“阿澈……”
 
——阿澈真是善解人衣啊。
 
 
 
凛乌本来下意识想这样调侃一句,但又觉得不合适,还是憋了回去。
 
 
 
珩澈身上,白色的衣带也被凛乌牵落,白绸与红纱交错缠织。
 
 
 
彼此相拥亲吻,无声地互诉爱意。
 
 
 
温热蔓延,从眼睛、面颊,到耳朵、脖颈、胸膛……
 
 
 
凛乌腕上的铃铛声响不断,掠尽两人的绸缎轻纱。
 
 
 
嫣红放,胭脂记。
 
 
 
夕阳给天地披上的霞色衣裳随着日落,掉了个干净。
 
 
 
清辉玉臂,雪落白蘋,两抹不相上下的白纠缠在一起,室内温度在不断升高。①
 
 
 
宫灯散出的光攀上殿门,潜入窗户,斑驳映在二人身上。
 
 
 
可能是刚哭过的原因,珩澈的眼尾微红,眼中泪光迷离。
 
他被垂下的银发抚得不住轻颤,水润的唇下,皎白的齿间,溢出些声音。
 
 
 
难耐
 
 
 
不知是谁挥出灵力,将床帏落下,挡住了前来窥探的光亮,剩下几丝几缕,融在一起,化为柔光,恰到好处。
 
 
 
凛乌轻柔地让两股化为实质的热意缓缓相触、相融,舒缓着彼此的焦燥。
 
 
 
有些发胀……
 
珩澈眉头略微皱起,正欲开口唤凛乌
 
“凛……嗯…”
 
反应过来后,他咬紧下唇,双颊绯红。
 
 
 
见着珩澈这幅样子,凛乌的心跳狠狠一乱……随后低低笑了两声,凑到珩澈耳边:
 
“夫君不必忍着不出声,我喜欢听的……”
 
 
 
珩澈抬手,一手盖在脸上,一手捂住被凛乌靠近的这只耳朵。
 
 
 
原来是这般感受……
 
 
 
他怀疑他自己待会儿会死的……
 
 
 
凛乌忍俊不禁,轻轻拿出被裹得暖热的几根匀长玉指。
 
 
 
感受到温度的更换,珩澈浑身细颤。
 
 
 
此时他方知道——刚刚那算什么胀啊……
 
 
 
……
 
 
 
海面风浪迭起,或高或低、或轻或重,浪花带着水声,拍在珩澈身上,沾湿的发丝贴在他的鬓角颈侧。
 
每次被浪花高高抛起,几乎碰到云端,他若忍不住开口,便会被顶至更为凶险的高处……
 
 
 
以前从未在凛乌眼中见过占有欲和侵略性,他以为是没有的……他又错了。
 
于是他被凛乌这样的神情烧得发烫,雪色双臂紧紧揪着床帏与枕头。
 
 
 
“抓着我吧。”
 
凛乌道。
 
 
 
“嗯……”
 
带着微微难以自抑的哭腔。
 
 
 
一室春生。
 
 
 
床帏之外,内里的旖旎风光被尽数遮了去。
 
外头皎月升起,举着长长的暖人光束,慢慢地从门口侵进房内。进至深处时,许是风吹得,房门一张一合,月光来回往复。
 
 
 
帏帘的间隙中,逃出百般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