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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被师尊攻了(古代架空)——沐子漓

时间:2024-03-10 08:40:37  作者:沐子漓
磐戈:“明白了……”
 
那句半个月应当够了一出口,磐戈便算是明白了,这够了是凛乌要去做别的事,让他看孩子呢……
 
 
 
凛乌每次进入秘境都会将秘境内的时间流速加快,这其中半个月,可能外面只过去了一盏茶。这被罚的,四舍五入一刻钟都不到。
 
虽说不能这样算吧,但……着实是罚得不痛不痒……
 
 
 
磐戈:“……”
 
——见了鬼了。
 
 
 
珩澈听得疑惑,这不就是要让这磐戈教他吗?
 
——可见先前那些事,凛乌压根没有怪罪于磐戈的意思。不止如此,他亲手把自己交给对方,说明凛乌不仅不怪罪,还有意拉进关系……
 
 
 
两人究竟有什么样的牵扯,居然可以让磐戈得凛乌如此厚待?
 
 
 
磐戈:“行。”
 
 
 
……
 
 
 
与另两人分道后,凛乌找了座这里最高的峭山。点足落在山顶,他四面看了看,无边密林皆在脚下,风叶飞花尽收眼底。
 
 
 
他意念微动,此间灵气以先前数倍的速度与范围向他聚拢。周围生灵纷纷远避,若不是卷入,大概是要承受不住而四分五裂的。上方的云雾天光随之卷起劲浪。
 
 
 
那些云彩明明那样渺远、那样高不能及,可此时,天边的云浪好像伏与他身前脚下,而云浪之下的凛乌才是那立于高处遥不可及者。
 
 
 
凛乌——凛乌很满意。
 
他就喜欢山顶,在这里,山下什么都躲不过他的眼睛。
 
 
 
凛乌满意的,是这种明了的感觉,全然不同于在未知中的担惊受怕。
 
 
 
按理说,以他的能力,他根本不必惧怕什么,但就是觉得,什么都多知道一点才安心。
 
至于为什么,凛乌自己也说不清楚,好像……是两百多年前那件事刺激了一下他,让他猛然对知道更多、掌控更多有了些深切的执念。
 
 
 
不是说在那之前就完全没有这样的心理。有的,他很清楚,是有的。像是下意识的小习惯,早就在过去的过去,悄无声息地隐于他一举一动之中。
 
 
 
而那次事件过后,这个小习惯仿佛一下子从阴暗的角落里被拽出来,暴露在光亮下,引起他的注意。
 
那一刻,他才发现,这被称之为“小习惯”的东西,可不怎么“小”,很多时候甚至能被这“小习惯”占去大部分视线。
 
他要知道所有,也要掌握一切。
 
 
 
好巧不巧,他偏偏又不知道这习惯从何起、因何而生。这不正好撞上点儿了吗?可把他难受死了……
 
他明白,是他忘了,久到他忘了。似乎另有隐情,只是过去的过去太久远,他记不得了。
 
唯隐约记得一些难过的感受,淡淡的。
 
 
 
这样近乎病态的习惯,必定是有什么不一般的源头。他也不是没见过类似此般的人,他们大多是在突然间失去了最珍视的事物,所以想要掌控;或者被深刻地骗过、隐瞒过,所以想要知道。
 
 
 
至于这些究竟是怎么回事……他要知道,他想知道,他也必须知道。
 
 
 
所以他觉得,若是用迷心瘴气能勾出他心底的执念,或许能够令这一干事情明晰一二。
 
这既是出于直觉,也是他所见过那些无数生灵命运丝线的通性。
 
 
 
——解不开的结总缠在一处,看不清的谜团总是交错拢聚的。
 
 
 
旁的头绪他找不到,正好自己身上有一条明晃晃摆在眼前的线索,那为什么不顺着理下去呢?
 
 
 
凛乌抽取着聚拢灵气中的迷瘴,纵容它们浸入自己体内。其实哪怕这些迷瘴再多,也能够在瞬间被他尽数化解。但他也可以放手让自己陷入迷瘴,只要他想。
 
 
 
瘴气以一个极快的速度没入凛乌,是每个瞬间都可以让如今的珩澈直接昏迷不醒的量,但远远不够。凛乌这幅躯体本就是纯然灵气与规则聚合而成,想要被撼动,太难。
 
 
 
叹了口气,左思右想之下,凛乌搬出一大团云状物,捏了捏,便盘腿往上面坐。
 
 
 
周围翻涌的云气也有些在他四方环绕。
 
 
 
活脱脱一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大能模样。
 
 
 
“……”
 
 
 
算了,不装了。
 
 
 
一番思索后,凛乌还是半倚半躺了下来,云朵迎合他的动作而变化,还十分贴心地在凛乌身前化了张白云小茶几出来。
 
 
 
该严肃的时候可以严肃,但他不会一刻都不停歇地去纠结其中,没必要,真没必要。
 
一直纠结也不会有答案,只会平添烦躁。
 
 
 
紧接着,凛乌眼中闪过一抹幽光,掏出上回在幽凰阁替珩澈收藏的某类绝品教育书。
 
 
 
刚翻了两页,他猛然回想起方才在珩澈执念幻境中看到的绝品实践画面。
 
 
 
……
 
 
 
造孽啊。
 
 
 
凛乌默默将教育书放了回去,老老实实翻出某人送的一堆话本。
 
不得不说,某人真的是用心险恶,里面几乎全是师徒的,凛乌挑得嘴角直抽。
 
最后总算挑出几本。
 
 
 
拿着《前夫骗我等了他一万年,最后我疯了》,饶有趣味地看起来。
 
 
 
而下方的密林中。
 
 
 
“给我。”磐戈看着那盏红绸灯,懒懒地撇了一眼珩澈。
 
 
 
珩澈犹豫了,他拿不准。磐戈与凛乌的关系看起来并不算好,貌似还有点恶劣。可凛乌把自己交给了磐戈……他不认为自己在凛乌那里完全没有分量,或者说价值。
 
总之——按理说凛乌是不会让他有生命危险的,那么这两人也许不是表面上那般剑拔弩张,真是有够奇怪的……
 
 
 
思索再三,珩澈正要将红绸灯递给磐戈。
 
 
 
“拿着这破灯,林子里还有什么能靠近你的?这让我怎么带着你仔细瞧?”说罢,磐戈凌空一抬手,绸灯便落在了他手上。
 
 
 
提至眼前打量了两眼,一簇紫焰陡然蹦出,将绸灯烧了个干净。烧至最后剩下的那朵金焰被紫焰包裹,只跳跃了几下,便完全被紫焰吸收。
 
磐戈表情微动。
 
 
 
是上阳金焰,十足难得。
 
也难怪这绸灯可以驱散阴湿之物。
 
 
 
锻器的天品灵焰,凛乌用来驱虫散瘴。
 
 
 
还真是……暴殄天物。
 
 
 
不过正好,吞噬了这一簇上阳金焰,他的紫焰又强了几分。
 
 
 
撇去思绪,磐戈抬手,轻轻在珩澈眉上一抚,珩澈皱眉。磐戈将指尖捻在珩澈眼前,赫然是一只极微小的飞虫,珩澈眼中的神色变换。
 
 
 
磐戈:“你方才在想什么?虽然我探听不到,但你一定想了。让我猜猜,你在想我和他的关系?若我告诉你,他是我仇人,你会害怕我吗?”
 
 
 
原本将注意力聚集在那只小飞虫上的珩澈,闻言一愣,看向磐戈的眼睛。
 
 
 
磐戈却没再继续,而是重新看向指尖的飞虫:“你说这只小虫子若咬了你一口,会怎样呢?它是否有毒,又是什么样的毒……叫你全身溃烂,还是针挑火挠……”
 
 
 
珩澈一怔,心底沉了一下,他刚刚完全没注意到这只飞虫。
 
“多谢……前辈。”
 
 
 
磐戈哂然而笑:“这只虫子是没毒的。”
 
他松开指尖轻轻一挥,任由飞虫挣离,神情变得认真。
 
“这只虫子是没毒,但迷心林中有多少只,甚至是多少种,你知道吗?你不知道。灵力被封,你也不能保证下一只出现在你身边的是否有毒。去探索更多之前,你应该先把自己关进一个安全的‘壳’里。小鸟,小凤凰,你是该谢我。因为,这便是我给你上的第一课。你师父无可匹敌,所以他反而教不了你这些。”
 
 
 
珩澈目光微动,张了张嘴:“……受教了。”
 
 
 
磐戈又换上那幅慵懒的状态,略勾起嘴角,递给珩澈一瓶丹药:“喏,给你,驱虫除瘴的,五日一粒,只能保证你不被叮咬,可不会将那些蛇鼠虫蚁赶得很远,走路瞧着点。……你这皮囊,要是被叮得全是肿包,也怪可惜的。”
 
 
 
珩澈接来,服下一粒:“谢过前辈。”
 
 
 
磐戈:“你这鸟怎么这么闷,我瞧你与你师父待在一起时可不太一样。又偏偏生得这般俊俏清隽……我记得凛乌那厮极喜美人,莫非你还是他的……”
 
 
 
听到有人说自己容貌上佳珩澈可能并无所动,听到凛乌极好美人珩澈也可能没有反应,但二者放在一起,灌入珩澈的耳朵,便敲得耳膜“咚、咚”地响,也差点将他耳尖挠红。
 
更别提后面还有句暧昧不清意味不明的话……
 
 
 
珩澈垂下眼睫,又抬起,微微睁大眼睛,闪着目光将磐戈盯着。
 
 
 
就好像是思索了磐戈的话,又发现思索不明白,盯着磐戈让他继续说下去。
 
 
 
“……”
 
 
 
“……”
 
 
 
磐戈:“不是,你看我做什么?我有哪里说得不清楚吗?这都不明白?你多大了?”
 
 
 
珩澈:“他们说我昏睡了两百多年,如今是四百岁。”
 
 
 
“哦……四百岁啊……什么??”
 
!??磐戈在心中点了杆烟。
 
四百岁!啊不对,去掉昏睡的时间,两百岁??
 
那不就是半人高的小孩吗!
 
所以他刚刚都对小孩说了些什么东西?
 
罪过罪过……
 
这凛乌什么癖好,真该死啊!
 
 
 
没错,他还是不相信这小凤凰只单纯是凛乌的徒弟。再看向珩澈时,眼中便多了几分怜惜和关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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