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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今天自闭了吗[电竞]——苏季钦

时间:2024-03-10 09:12:27  作者:苏季钦
  栗迟昕拧着眉毛,张了张嘴,劝慰的话不知从何说起,正想让牧野来说,就发现这个男人正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他用手肘拱了拱牧野。
  没反应。
  再来一次。
  还是没反应。
  一而再再而三,正要动作就发现小臂被人按住,牧野五指并拢搭在上面,轻轻一拉,将栗迟昕整个人拉进自己偏头就能咬到耳朵的地方。
  “你会还是我会?”有点磨砂感的低音在耳边响起,“六年了,我要不知道这人需要什么我跟你姓。”
  栗迟昕松了口气:“行行行,你会你会你会。”
  牧野挑眉看他:“我是不是太宠你了?“
  栗迟昕:“???”
  “感觉你已经比队长要操心的事都多了。”牧野气音喷在他脖颈的位置,“是想取代队长还是想当队长夫人啊?”
  “……”
  夫尼玛。
  栗迟昕抽着嘴角把胳膊从牧野手里抽出来,面无表情地戴上耳机,脸上写满了“不想和你讲话”。
  这一张臭脸加上牧野漫不经心和温笛的凝重神情从镜头前掠过,仿佛更加坐实了“心态有很大问题”的猜测,弹幕里还没讨论多久,就被第五场比赛的发展惊到了。
  团战进行到一半温笛的角色突然像是卡掉线一般不动了。
  野神力挽狂澜也没能在四支队伍的包围下起死回生。
  关萌再次被她的宿敌爆头。
  只有他们圈运最糟糕的天谴之子仿佛吞了什么奇怪的闪避buff,在枪林弹雨中竟然没有被打死,成为一头孤狼活蹦乱跳地苟到了第三个圈。
  【……这踏马我能说什么?】
  【说好的非酋之子呢?我怎么觉得谁都打不到你?!】
  【上帝为你关上了一扇门,又开了个天窗,不蹦哒两下根本看不到的那种。】
  团战的失误让他们在击杀淘汰分上失去了一小部分优势,凭借栗迟昕并不出色的苟活技术,这一场比赛拿到9点积分,统计下来刚刚擦着第八名的边进入胜者组。
  【哔了狗,这也太惊心动魄了!压线进胜者组我的天……我心脏受不了。】
  【笛皇是怎么回事,真掉线了?不会是比赛黑幕吧?】
  【我天你们一天天被害妄想症啊?全队都没卡就他卡?他又不是野神还这么值得被针对?】
  【开玩笑!我们笛皇也是有被人警惕针对的实力的好不好?】
  【实力吹又来了,六年牧野舔狗还没当够啊。】
  正当骂战上升到人身攻击时,小道消息悄无声息地从赛事现场传出来——
  ZB战队缺席小组赛赛后采访,笛皇直奔医院。
  作者有话说:
  国庆假期快乐~
  昨晚临时有事没有更新真的很抱歉,本来想今天补上但是还得赶明天的工作怕是又没时间补了
  没有假期的人惨兮兮,委屈.jpg
  讲个笑话:今天早晨做梦梦到我被锁章了,醒来才意识到……啊就我这一把刷子怎么可能呢?
 
 
第62章 chapter 62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 医院是个从不减热闹的地方,尤其在夜晚,故事格外多。
  温笛坐在医生面前,听着诸如“狭窄性腱鞘炎”“指劳损”这样熟悉又陌生的词汇, 站在缭乱的设备前机械地动作, 脑海里混混沌沌地想到了很多故事。
  他想起六年前他到罗清实习的医院接她回家,在月色下鼓起自己十六七岁的勇气向世交家那个气质清冷的姐姐表白居然见鬼了成功的那天。
  想起他和牧野成为搭档、被他的水平所惊艳又被他的无声暴躁的脾气所气昏的那天, 并没有想到两个性格千差万别的人却会有意气相投的一天。
  想起他们第一次一起走上世界赛领奖台, 万众瞩目和呼喊都没让他落泪, 却败给了牧野一句低声感谢和罗清从实验室打来一通电话的那天。
  ……
  六年,只有短短两千多天, 却仿佛每一帧都铭刻在心底那样清晰。
  早知道一个职业选手终有一天会找到他的归宿,早知道自己终究也要走上归途,却从来没想过这一天竟来得如此快。
  从诊疗室里出来的时候,映入温笛眼帘的是自家的小队员们整齐划一地排排坐在长椅上的模样。他们的目光里是沉甸甸的紧张, 在看到他出来的那一瞬纷纷站起来围了上来。
  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像是得了什么绝症被人围观的, 那紧张兮兮的模样莫名好笑,可奇怪的是, 自己心头盘旋的悒郁之气顷刻间散去, 嘴角不禁上扬,如释重负。
  此刻停下来的是他, 但这条路上却又不只有他。千千万万如自己一般热爱的少年依旧会追寻、会热爱,为着这令人兴奋的事业挥洒激情。
  “这么晚了还等在这儿, 东哥也不管管吗?”温笛佯怒, 敛去内心的思绪, “好歹也是磕磕绊绊进胜者组了, 明天还有胜者组的比赛呢, 快点回去睡觉了。”
  关萌眨眨眼睛,撅起嘴吐槽:“哟,平时比我们都起晚得晚的人好像没资格说这种话吧。”
  温笛脸皮厚,一点都不害臊,舔了下嘴角笑呵呵地将手肘搭在牧野肩上,这个队长从把自己送来医院到陪他检查完始终黑着一张脸:“哥们离死还远着呢,您能不能别一副哭丧的模样啊?说起来东哥呢?是不是帮我交医药费去了吧!我这算工伤吗?能报销吗?”
  直到默默围观的栗迟昕脸上浮现出一丝微妙的神情,温笛才转头亡羊补牢道:“能报销你们也别学我啊,保护好自己哦。”
  牧野嫌弃地将这个男人从身上推开,边推边说:“确实是给你哭丧的没错。”
  “我怎么了?”
  栗迟昕眨着眼睛:“知道东哥去哪儿了吗?机场。”
  关萌摇了摇手机,和他一唱一和道:“仨小时前清姐说她买了最早一班的机票飞过来,笛哥,你自求多福啊。”
  温笛:“……?”
  堂堂笛皇笑呵呵的表情瞬间荡然无存。
  “老牧。”他拽了拽身边强忍笑意的男人,“记得给哥们收尸。”
  牧野挪开他的手,眼皮也不抬地说:“没空,明天还比赛呢。”
  *
  十一月中下旬的星夜,罗清裹着一身飒沓和薄凉站在酒店门前,身边站着衣冠楚楚却一脸紧张的唐旭东。
  老妈子一般敢指着牧野鼻子骂的战队经理平生最怕两位队员家属:关萌她爹和温笛他女朋友。
  前者是体格上的压制和性格上的凶悍,后者是面上春风化却笑里藏刀的渗人。虽说罗清是本战队的医学顾问兼营养师,可到底是编外成员,何况她本职工作重担加身,怎么着也惹不起。
  温笛一行人下车时就看见唐旭东和罗清在尬聊,看见他们的到来瞬间像见了亲人一般扑了上来,毫不犹豫地把温笛推到罗清面前,卖队友卖的干脆利落。
  关萌在唐旭东身侧,小声和赵焕宇哔哔:“东哥,还好你不打比赛,不然你队友要哭。”
  唐旭东推着他俩转身就往屋里走:“去去去去,回屋休息去,明天比赛打不好哭的是你们,又不是我。”
  栗迟昕看着合上的电梯,转身想等牧野一起上楼,却看见牧野站在原地,双手插兜,低头看着罗清。他的背脊很宽厚,可不知道为什么,从自己这个角度看去竟然有几分萧瑟。
  栗迟昕不禁停下脚步,双手放在胸口。
  这里有一丝微绞的酸痛。
  他突然懂了牧野对自己思绪的了如指掌。
  他现在只是看着那个人的背影,就能感受到那抹身影上沉重的愧疚和歉意。
  昔日三泰教练就是因伤退役,如今他的多年队友同样站在了相同的分岔路口,甚至处境还不如教练当时那般明朗——可他无能为力,只能沉默不语。
  牧野和温笛身型颇为高挑,罗清站在这俩人面前仿佛看这两座山,她挑眉,看着牧野,揶揄道:“怎么,牧队长有话说?”
  牧野压下了心底的那些不适合在这个时候讲出来的消极情绪,睇了一眼旁边疯狂使眼色的老队友,点头:“笛子说让我帮他收尸,你看我挑个什么时间来合适?”
  温笛:“……”
  扭曲的脸上写满了“我可去你大爷的吧”。
  罗清双手在胸前交叉,余光瞥见温笛怂且愤怒的表情,几不可见地摇摇头,轻声说:“如果我真要想,牧队你也逃不过啊。”
  她今天打开直播看了一场比赛就觉得哪里不对劲,虽然自己不太懂游戏,可不妨碍她懂自家男朋友。镜头略过温笛时,只一眼就瞥出了不对劲来。
  “如果我今天没心血来潮地看直播,你还准备帮他瞒我到什么程度?”
  “对不起。”这一声干脆利落,包含了太多情绪,全然没有之前的说笑模样。
  温笛心底一惊,怕牧野非要承担责任,又怕罗清对牧野不满,连忙解释说:“不怪他不怪他,是我自己偷偷加训还让他帮忙瞒着你……等会儿,你今天不用加班吗?怎么突然就看比赛了?”
  他知道她最近忙,连总决赛都说要确定了才买票来看,怎么突然就看到自己伤病发作了呢?
  “我今儿调休你管得着吗?”罗清没好气地说,“我还以为这么多年了牧野能管得住你,没想到……之后再和你算账。”
  他和自己天天打视频电话都没露出破绽,却没想过在比赛上掩饰表情,还天真地以为自己不会看比赛,以为他还能多瞒几天。
  “我管不住,只有你能管得了他。”牧野大方甩锅。
  罗清笑道:“少抬举我,你也别紧张,我现在真没生气……啊不过刚开始确实很气,一路飞过来到现在已经消气了。”
  她好歹也是个医生,当然知道明白职业病无可避免,人都是有极限的,对每个人来说临界点不一样,可总有那么一天。
  同样是职业选手,同样或多或少带着伤,有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折戟,走向下坡路;而有的人就是能十年水平如一日,那都是祖师爷赏饭吃的。
  克服了那层关心则乱,她最在意的是温笛的心情。“我单独和他聊会儿,你们先上去吧。明天比赛加油。”
  “你们?”
  牧野转头,看见栗迟昕好整以暇地站在不远处等他,小不点儿人靠在皮质沙发上,双腿伸得长长的,运动鞋的鞋跟有一下没一下地磕着地,睫毛低垂,看不见明亮的眼睛,这幅画面竟让他觉得有点……乖巧。
  罗清嘴角上扬,眯起眼睛,抬手,大气地拍拍牧野的肩:“快去吧,祝你们百年好合比翼齐飞海枯石烂永结同心。”
  “……”这真是个医生不是个相声演员吗?牧野离开的步伐险些绊住自己,“谢谢,但你和笛子在一起太屈才了。”
  温笛:“???你还是人吗,你不应该反过来祝我们天长地久吗?”
  牧野:“你结婚不收我份子钱我就谢天谢地了。”
  栗迟昕正盯着自己的鞋尖神游,突然一双同款鞋稳稳停在自己面前,抬起头就看见那张帅的惊为天人的脸庞。
  “队……”他刚喊了半截,就被牧野揽着往电梯走。明明就是再正常不过的好兄弟勾肩搭背,可肋骨和他严丝合缝贴在一起时心底莫名又开始燃烧。
  日了苍天大老爷了,这个男人是得这样折磨他直到自己点头答应在一起吗?
  “走,别出声,别回头。”牧野语速飞快,听得栗迟昕莫名其妙。
  走进电梯间的拐角,牧野松开他,下巴点了点大堂的某个方向:“可以偷偷看一眼了,不准出声。”
  他狐疑地趴在墙上,悄悄伸出脑袋,朝那边瞟了一眼。
  “卧槽。”栗迟昕捂住了自己的嘴。
  “走了,回屋睡觉。”
  电梯门一开,牧野就把挂在墙上偷窥的小不点拎了进来,看着他震惊的表情忍俊不禁。
  栗迟昕在电梯上升的失重感中恍恍惚惚,刚才看见的场景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笛子哥是个狠人……恋爱中的人还真的有两副面孔。”他连连惊叹。
  牧野睨了他一眼,语气有些微妙:“你也可以有。”
  栗迟昕:“……我拒绝。”
  在那惊鸿一瞥里,平日那个大哥哥一般的温笛泪眼汪汪地扑进罗清的怀里,像只大型犬在挂在罗清身上,委屈又难过地撒娇喊疼。
  在队友面前强装镇定和坚强说“不痛”的少年,突然卸去盔甲,溃不成军。
  罗清无奈地笑着,抬手拍着他的背,轻轻顺毛。
  在无人察觉的地方,似乎有闪光灯悄然亮了数下,又消失在嘈杂人海中。
 
 
第63章 chapter 63
  胜者组比赛的这天早晨, 栗迟昕是被吵醒的。
  微弱的光从深色窗帘的褶皱中透过,迷瞪了一会儿,终于看清窗前站立的那个人的身影。
  微光勾勒出点点轮廓,手机轻触屏幕的声音在这样的清晨显得格外清晰。
  “怎么了?”他撑起半个身子问道。话一说出口就能感受到沙哑中的戾气, 和平日糯软的小话唠判若两人。
  栗迟昕一向有起床气, 起来后的半小时内一碰就炸,安静沉默地缓上大概半小时就能自己消退。除非有人比他醒得早, 并且成为他非自然醒的元凶, 那么那个人一定会被闹得很惨。
  曾经的受害者是培养他早起作息的陆深, 而自从来到战队,自己的起床时间在基地一骑绝尘, 很不幸,同屋的牧野偶尔就是这可怜的受害者之一。
  今天也不例外。
  像是习惯了他这种一点都不客气的语气,牧野转过身,安抚道:“没什么事, 睡你的。”
  “骗人。”栗迟昕哼道, 眯起仍有些迷糊的眼睛,“我看到了, 你藏手机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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