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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腹黑王爷强娶之后(古代架空)——闲闲令

时间:2024-03-10 09:22:20  作者:闲闲令

   被腹黑王爷强娶之后

  作者:闲闲令
  简介:
  娇纵天真老是被老公套路的笨蛋美人s×对外冷血狠厉对内闷骚腹黑一心只想逗弄媳妇的大尾巴狼g
  【年龄差|身高差】
  【励志写一篇甜文!】
  纪听词是南安侯府的小世子,时瑾玄是大越王朝的恭王爷,当今圣上的亲子。
  本无多瓜葛的两人,却因一场围猎大会结下梁子。
  在这大越,提起时瑾玄,有赞许也有批判。
  赞许他年少英武,跟随陛下杀蛮夷退万敌,立下不少功名。
  批判他为人阴翳,行事乖戾,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阎王爷。
  所以,当得知纪听词惹上时瑾玄的时候,长安城里的人没少操心给这位小世子祷告,生怕那天就要去吃纪听词的席。
  不过后来还是吃席了,只不过吃的是纪听词和时瑾玄婚席。
  吃瓜群众甲:“怎么个事啊?剧情发展不对啊?”
  吃瓜群众乙:“不造啊,听说是恭王爷亲自去宫里求圣上下的旨呢!”
  吃瓜群众丙:“什么?恭王爷亲自求的,那还是继续给他祷告吧......”
  ——
  被某王爷扛着摔在床上的纪听词(狼狈爬起)(龇牙警告):王八蛋,不准碰我!
  时瑾玄(悠哉哉)(慢条斯理)(配上酷哥邪魅一笑)
  纪听词(胆小可怜又无助)(掀被子藏住)
  长夜漫漫~
 
 
第1章 赐婚
  永宁十四年八月初七,恭王爷时瑾玄与南安侯府世子纪听词举行大婚。
  是日,王府接亲的队伍占满长街,唢呐吹,锣鼓响,排场好不响亮。
  时瑾玄喜服加身,跨马走在队伍之前,脸上少了平日常见的阴翳,些许喜乐流转在眉眼间。
  远远一看,倒也真像是沉浸新婚燕尔的郎君諵砜。
  本该是众人祝福的场面,长街上看热闹的百姓却都显得有些惊讶。
  一百姓言道:“传言不是说,这纪小世子在围猎大会上抢了恭王爷的猎物,两人结了梁子吗?怎么这会反倒结起亲了?”
  另一人答:“害谁知道呢?恭王爷的脾性谁能摸得准,保不齐啊,这成亲是假,是把人讨去家里慢慢折磨才是真呢!”
  “啊?按你这么说,这纪小世子岂不是落了狼窝了!”
  此刻,那‘落狼窝’的纪听词正坐在轿子里,凤冠霞帔虽穿在他身,脸上却瞧不见半点喜庆的样子。
  也是,他纪听词活了十八年,南安侯府里哪一个人不是把他当宝一样护着?如今一个时瑾玄,只是为了围猎大会上的一只兔子,就让他点红唇贴花钿,以女子之容嫁给他。
  这般羞他辱他,叫人如何不气。
  可恶,可恨!
  纪听词想骂两句,张了张口只更觉憋屈。
  时瑾玄那个王八蛋有点先见之明,早早点了他的哑穴
  一想到这个,纪听词又不甘心地挣着两手,企图破开软绳的束缚。
  这时,轿子忽然停了下来,纪听词一愣,估摸着是到恭王府了,手上的动作更加勤起来。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轻掀开轿帘,随后纪听词就看见了那张让他生恨的俊脸。
  他使劲往后缩,却还是被时瑾玄轻松抱下花轿。
  祝贺的掌声混迹于鞭炮声于锣鼓声间,可纪听词听见的,却是时瑾玄那慢条斯理的低语:
  “都这个时候了,世子就不要负隅顽抗了,你我是圣上赐婚,你如今就是能飞天,也还是我时瑾玄的人。”
  纪听词:……
  若他没被点穴,保准骂声高过周围。
  在过完繁琐的礼仪后,纪听词被送到婚房。
  此时的天已将近黑,被绑了一天,又被时瑾玄拉着过成亲的礼仪,纪听词那是又累又饿。
  他是被娇生惯养大的,自然不会委屈自己,当即自己扯下盖头,走到桌边坐下,管他合不合规矩,只先开始吃起来。
  桌上多是些糕点,吃几口就有些口干,纪听词手被绑着,拿东西倒还勉强,倒水就有些不方便。
  他刚倒好一杯,房门忽就被人打开,一个惊吓,手中的水壶就掉在了地上。
  时瑾玄扫了扫地上的碎瓷,又扫了扫嘴角沾着糕点屑,此刻正傻看着他的纪听词。
  “王妃这是在干嘛呢?”
  时瑾玄开口说话,纪听词才回神,随后惊跳着离开凳子站到一边,和时瑾玄隔着一张桌子。
  而他也注意到了时瑾玄对他的称呼,下花轿的时候还叫他世子来着,这会就叫王妃了,真是一点都等不及要羞辱他。
  纪听词愤愤地想着,这之余,时瑾玄已经朝他走来,纪听词连忙指着他,示意他不准动。
  然而时瑾玄那会听他的话,半笑不笑地朝人走去,在纪听词想逃之际,伸手一把将人揽进怀里。
 
 
第2章 夫君
  在大越,没人会陌生时瑾玄这个名字。
  他十五随圣上征西,收回大越西境,十六为将,点兵驱除胡奴,戍边三年而归,北城再无战事。
  弱冠封王,立于朝堂。
  此后三年,又先后为圣上铲除了朝上有异心的贼子。
  然如此英武少年,众人的评价却褒贬不一。
  时瑾玄虽有安邦定国之才,奈何其人性子阴沉乖戾,手段毒辣不留情,实难称一位善主。
  故这大越,有人敬他一尺,更有人畏他一丈。
  纪听词自小随家人生活在远京的江南,对于时瑾玄的名声倒是鲜少有闻,直到几个月前,父亲被召回京,才陆续听说这些事。
  他性子虽是娇纵了些,但自问围猎会上并无得罪之处,这天杀的时瑾玄,也就这般小心眼,为了只兔子要他赔上一生。
  纪听词被时瑾玄搂过去时,并不甘心,曲着手肘想要反击。
  然时瑾玄手快一步先拉住软绳,随后恶趣味地将手抬高,纪听词双手被缚,自然也跟着高举。
  他二人身高差太多,纪听词被拉得踮脚,踉跄一步后不自控地摔向时瑾玄的胸膛。
  时瑾玄贴近他耳边道:“原来世子喜欢主动投怀送抱?”
  纪听词羞愤不已,绷着小脸倔强与之对视。
  可这幅样子,倒像是遂了时瑾玄的愿,空着的那手轻抚过纪听词的侧脸,拨开凤冠垂下的面帘。
  “其实,我第一眼见到世子,就喜欢了。”
  “世子风姿绰约,本王见之难忘,我在乎的,就不是那只兔子。”
  他目光显得深情款款,声线也压的温柔。
  仿若传言里那杀人不眨眼的阎王爷说的不是他一样。
  纪听词自然不信这些鬼话,赌气侧开脸懒得看他。
  时瑾玄倒没介意他摆脸色,随意笑了笑,把人带着坐下,随后大发慈悲般地解开了纪听词的哑穴。
  得到解放的纪听词像憋了许久,捂着脖子好一会,才恨恨看向一旁的始作俑者,刚想开口,却及时止住,转而先喝了一口方才没能喝下的水,把嗓子润好了,才对着时瑾玄道:“王八蛋。”
  时瑾玄单手撑着头,姿态有些悠闲,闻言也不怒,而是勾唇笑着道了一句:“果然,世子的声音也是极好听的。”
  ……
  纪听词懒得与时瑾玄周旋,两手往桌上一摆,再推到时瑾玄面前,道:“解开。”
  时瑾玄瞥了一眼面前的软绳,又看回纪听词,就是不动。
  纪听词有些急,举起手在他面前晃动。
  “你还想绑我多久?”
  “我要是给你解开了,你会干什么?”时瑾玄问。
  纪听词想也不想就答:“当然是走……”
  话到一半,才想起两人是圣上赐婚,走,哪有那么容易。
  时瑾玄道:“走?去哪?世子莫不是忘了,我们已经成亲了,就在刚刚。”
  这事现在就是纪听词心头的刺,谁提他跟谁急,立马就道:“成亲?若不是皇上的圣旨,我早飞了,还会在这被你捉弄。”
  时瑾玄微微皱眉:“你就这么不待见我?”
  “不然呢?这大越国谁人不知你时瑾玄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你这样一个人,难不成还要我对你另眼相看不成?”
  气头上的纪听词,几乎是怎么样能给时瑾玄添堵就怎么说,丝毫未觉时瑾玄眼底升起来的凉意。
  这话说出半响,也不见时瑾玄有反应。
  纪听词后知后觉,他南安侯府就算再怎么有势,终究还是比不过皇帝的亲子的,再说了,这时瑾玄本就是阴晴不定的人,这会指不定已经在想把自己埋哪了。
  念此,纪听词偷偷瞧了一眼时瑾玄,却见时瑾玄抽出一把短刀。
  完了完了,真是要取他小命了。
  纪听词脸色顿时白了几分。他瞧着时瑾玄举起那把短刀,随后直直朝他刺来。
  纪听词吓得闭上眼,然而没感觉到痛,反倒是手上的桎梏一松,他睁开眼,见软绳已经被时瑾玄割开了。
  纪听词愣看着时瑾玄,时瑾玄收好刀,言语冷冷,道:“想走,你可以走了。”
  剧情转变的有点快,纪听词还有些懵。
  “你…你说真的?”
  时瑾玄盯着他,眸子里带着些许冷漠,他道:“只要你能接受南安侯府满门下狱,你就可以走。”
  纪听词一怔:“你什么意思?”
  时瑾玄:“本王的意思很清楚,如今,选择权也在你手上,你自己看着办。”
  “我父亲是朝廷重臣,才不是你能乱来的。”
  时瑾玄轻笑,带着点嘲讽意味,他身子往前靠,凑到纪听词面前,道:“南安侯虽远居江南,暗地里却没少与朝中门阀士族勾结往来啊。”
  纪听词眼眸大睁:“你…你胡说…我父亲对朝廷忠心耿耿,他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
  “不可能吗?你父亲素来对本王颇有微词,你猜,这次怎么那么容易就答应了这门亲事?”
  纪听词呆在原地,一时间失去思考。
  当今圣上将至天命之年,身子也在繁杂的政务中落下病根。
  这种时候,朝中面上安稳,暗里的势力却早已交错涌动。
  虽然父亲从不让他参与政事,但纪听词还是知道一些的。
  时瑾玄见话奏效,继续说道:“谁都知道,宸王觊觎太子位已久,南安侯府与宸王府关系匪浅,只怕,也是居心不良啊。”
  “不可能,我……”纪听词反驳,可此时阵脚已乱,似乎已完全被时瑾玄拿住。
  时瑾玄换上笑脸,伸手捏住纪听词的耳朵,轻轻揉弄,他道:“世子不用那么紧张,本王不是说了吗?你我成了亲,就是一家人,所以,我肯定是不会眼睁睁看着南安侯府陷入危局的不是?”
  纪听词看向时瑾玄,似乎在考量这句话的真假。
  时瑾玄又凑近一分,两人鼻尖都快靠在一起,纪听词想往后躲,却被时瑾玄抱住腰不能动。
  时瑾玄依旧笑着,道:“当然,这也是有条件的。”
  纪听词等着他的后文。
  “只要讨我开心了,我就保你父亲。”
  纪听词闻言,脸瞬间就红了,气鼓鼓侧开脸,却已不敢再说‘走’这个字。
  时瑾玄撑起头,另一只手还捏着纪听词的耳垂,他慢幽幽的,与方才威胁纪听词的时候仿若两人。
  时瑾玄放柔语气,像是在打商量:
  “小世子不用觉得这有多难,本王不是说了吗,我喜欢你,所以你主动讨好我,这并不是什么难事呢。”
  耳朵是大多数人敏感的部位,纪听词也不例外,被时瑾玄那样轻捏着,脊背都在发凉。
  明明感受到纪听词的紧张,时瑾玄却还打定主意捉弄。
  “小世子要是不知道怎么做,本王可以提供一下思路,比如,”
  时瑾玄凑近纪听词,“先叫一声夫君。”
 
 
第3章 撩拨
  婚房里,大红喜烛伴着囍字,反射的光映在纪听词的脸上。
  火光轻轻晃动,就像纪听词此刻的心。
  时瑾玄的目光很直白,盯着他瞧的样子真像个多情的撩拨者。
  纪听词耳朵越发烫起来。
  传言果然不假,时瑾玄性情多变,最爱玩弄人心,上一秒还威胁自己,这一秒又说喜欢自己了,真是个疯子。
  “怎么?世子不愿?”等候良久的时瑾玄开口,打断纪听词的思绪。
  纪听词捏紧衣角,低着头不说话来逃避。
  本以为时瑾玄会揪着不放,谁想王八蛋转了性,竟没有威逼他。
  时瑾玄摆摆手:“罢了,第一天,小世子还不习惯,本王也就不勉强你。”
  纪听词刚要松口气,时瑾玄又道:“只是,到时候能不能及时保住南安侯府,就不好说了。”
  说到这,时瑾玄还无奈地撇了撇嘴。
  话落,时瑾玄作势起身,他心里计划着纪听词定然会为了侯府而妥协,不想他整个人都站起来了,纪听词还一动不动。
  时瑾玄不由看向纪听词,发现纪听词也在呆呆地看着他,那神情,似乎在问:你怎么不继续走了?
  ……
  “纪听词,希望你明白,本王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为了掩饰尴尬,时瑾玄绕到一边拿了酒壶又坐下。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会去劝父亲的……”
  这想法天真的程度,成功把时瑾玄逗笑了:“劝?结党营私可是大罪,哪是你三言两语说放弃就能脱去你父亲的罪责的?”
  纪听词闻言,捏衣角的手抓的更紧了,他想了很久,才道:“你真的,能保我侯府平安?”
  时瑾玄挑眉:“本王是什么人,区区南安侯府,不在话下。”
  不管是保,还是灭。
  纪听词又沉默了一阵,的确,时瑾玄的实力远比他想到的要大,手段更是他这种角色承受不了的,如果他父亲真的与朝中官僚有私下往来,又与宸王有瓜葛的话,到时候有办法的只怕真就只有时瑾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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