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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甲全员be后我被迫吊唁自己(综漫同人)——落瀑

时间:2024-03-11 08:57:39  作者:落瀑
  其实西宫月昳什么都不缺,可是他不想太快满足太宰治的好奇心,就故意沉思了几秒,慢吞吞地提出了要求:“暂时想不出什么,不如你欠我一个人情如何?”
  太宰治当即叫道:“我只是想问问你们之间的关系,你却问我要一个人情,这可一点都不值得。”
  他站起身,把头上的两根水草拔下来,随手丢在一边。夜里的风一吹,湿透的衣服散热极快,他也有些冷了。
  “真的不想知道吗?”西宫月昳淡蓝色的眼睛像藏了两个小钩子,浅浅地笑着。刚才还不怎么情愿,现在却故意拿这些来勾着太宰治的好奇心,又抿唇,“我保证太宰君听了不会失望。这是对我非常非常重要的秘密。”
  【诶,你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小秘密吗?】
  ‘没有。’
  可是太宰治不知道。
  好奇的宰猫扑起来,咬住了逗猫棒:“好,欠你一个人情就一个人情。但你可不准要求我做什么太过份的事。”
  于是西宫月昳告诉他:
  “其实我和哥哥并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
  在太宰治目瞪口呆,恍然大悟,一脸“哇,我听到了什么”的表情中,他平静地补充:“我的发色天然如此,但哥哥的头发却是染成那样的。”
  “好了,签名时间应该已经结束,我也该去找哥哥了。”
  “请务必帮我保守这个秘密~”
  西宫月昳溜了,跑得飞快,把好奇之光欲望之火都甩在后面。
  只留下被信息塞满的太宰治。
  半响。
  太宰治轻轻地笑了。
  他能感受到自己被坑了一把。这秘密,西宫月昳说出来的时候是很平静的,甚至到了淡然的地步。那是一种浸泡在爱中的平静,显然对他来说,这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
  他和西宫鹤影之间的感情,并不受所谓的血缘关系所影响。
  而且。
  把自己的发色染成弟弟那样,是为了使平日里少些流言蜚语么……他们俩的相像,至少有三成都落在古怪的发色上和类似发型上。
  落水的湿漉漉太宰治摸了一把自己脸上的水珠,不知道在想什么。
  ……
  人与人之间。
  真的可以只有正面的美好情绪吗?
  ……
  童话般的美好梦境只能停留在晚上,到了第二天白天,昨天晚上狂欢的观众们就得面对自己的生活,那些鸡毛蒜皮的枯燥小事儿,以及整个横滨都蔓延着的低沉气氛。
  也许还是有一些不一样的。
  那些梦,那些甜美的热烈的,它们或许最终留下了那么一点印记,留在看不见的地方。
  日渐萌芽。
  尤其是当他们发现,西宫鹤影成为了横滨的旅游宣传大使,超大幅的海报挂在大楼的光屏上,白鸟翩飞,光影转换间是青年浅淡的微笑,似垂怜,又如此靠近。
  ——未来还会举办几场公演!
  随着魔术演出的录像带放出,西宫鹤影的粉丝数又迎来了一波up。
  知道未来有盼头之后,整个人对工作的热情都提升了。
  “这个人也太会挣钱了吧!”太宰治把报纸丢进垃圾桶,超级不满地散发自己的情绪,“好虚假的表情,谁想要看见他的海报挂在楼上啊……”
  答案是……爱丽丝。
  爱丽丝超热情地买了周边,用可恶的钞能力把那天盲盒里的所有物件都集齐了,又买了海报贴在房间里,美其名曰冲冲晦气。
  ——前几天她被太宰治挂在墙上的自画像吓哭了。
  “哼,才不要管太宰君,他要是偷偷撕了,我就再买十份贴在墙上!”
  “爱丽丝酱……”森鸥外有点哭笑不得。
  纯黑色的Mafia里面张贴数十张大白鸟的话,那这黑手党,究竟是他的还是别人的天下啊……
  好在爱丽丝也只是口头上说说而已。
  她对西宫鹤影的喜爱,某种角度上也是他自己的情绪。他确实有些感觉年纪大了,远远没有那些小辈更富有热情与创意,也从来没有想过可以用别的方式让横滨这座城市变得更好,虽说那一丁点改变微不可查。
  这只自由的飞鸟已经展现了诚意。
  他是喜欢这座城市的。
  ……
  “真可惜,快斗你没能来这里看演出。”
  “我和青子又不像你,我们可是要期末考试的。等暑假我们再聚会。”电话那头,黑羽快斗叽叽喳喳,“我可是在第一时间就看了录像和报导,这场观众真多啊!”
  “是啊,我差点被人挤死,哥哥签名都签到手软了。”
  “那家伙……有时候真搞不懂他是在变魔术还是玩魔法。”黑羽快斗对从小就对魔术异常热情,子承父业,他这方面的天赋也很高,小把戏拿手就来,“大庭广众之下把随机的观众瞬移到箱子里,真有意思。”
  “超棒的!”他夸赞道,“我一定要搞清楚这魔术究竟是什么原理,我以后一定也能举办这样的巡演,像父亲那样。”
  “嗯,一定如此。”
  “你之后真的要来我们这儿读高中?”
  “对呀,我还有些担心不能适应这边的学校生活,最近在猛补课。”
  “担心什么?你以前就很擅长学习。”黑羽快斗震声,“快回来和我们见面!我请你去吃顿好的!”
  “好!”
  西宫月昳也很欣喜。
  他的能量既来源于做些好事,也来源于被人喜欢,这一场魔术表演,自然让他又收获了许多的能量值。
  多到数不清的进账。
  +1+1+1+2+1……
  他发自内心感谢别人对他的喜欢。
  于是去收那批特制武器的货时,心情都雀跃了不少。
  虽然没弄明白为什么当初会有195和100的进账,可这已经足够了。他很容易满足,并不过分纠结那一样。
  西宫月昳没用马甲去,他多少也有些想运动。于是套了一件黑色斗篷,宽大的布料遮住了整个人的身型,飘也似的站到码头边的一个空旷仓库里。
  脚步声在空旷的地方回荡。
  “你迟到了。”他用陌生的声音说,半个人倚靠在废弃的木箱上,“迟到可不是什么好品行。”
  “只是三分钟而已。”那人用口罩蒙着脸,只留一双倒三角眼在外面,闪着精光,“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西宫月昳颔首,斗篷下只露出一截苍白的尖下巴:“你清点一下。”
  数额如此巨大的现金并不轻,何况还有一盒珍贵宝石。当那黑色的盒子被打开时,暗淡无声的仓库里倏然出现一捧光彩。
  一眼看过去数不清的宝石就那样堆在绒垫上,层层叠叠,折射着各种不同的火彩。
  细碎的闪光落进那双三角眼,尽是贪婪。
  “好。”他的眼神都有些离不开那些宝石,“这是钥匙,我把那些东西放在保险柜里,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西宫月昳却皱眉:“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只给钥匙,他要怎么验货。
  “我做事那么多年,难道还会不讲信用?”
  西宫月昳站着。
  “这样,我同你一起去取货。去到了立刻分开,如何?”
  “……好。”他思忖片刻,应下。
  黑色的斗篷在空中划出一条弧度,他站过身去:“下次我可不会答应……”
  “!”
  闪着电弧的电击棒擦过他的衣角,他动作很快,但斗篷散开,他的脸也露出来。
  “哦?出手这样阔绰,竟是一个小鬼。”倒三角眼握着那改造过的电击棒,精明且凶狠,“正好,也没有下次了,我就在这儿送你下地狱玩去吧!”
  西宫月昳体力不好,动作灵活也无法坚持长时间的闪避,他急促地喘了几口气,神色依旧淡定。
  “真可惜,我本来想找个长期的合作对象。”
  倒三角眼并不说话,他知道眼前的少年不能支撑太久。但他越看,越觉得这张脸眼熟:“西宫鹤影是你的什么人?”
  最近那海报实在太火了,路人皆知。
  “你猜?”
  “啧,管他什么鹤影鬼影,去死吧!”
  ——梆!
  咦?发生了意料之外的事情,西宫月昳也不免惊讶,他抬起头,倒下的三角眼身后,是一个熟人。
  “织田君?你怎么在这儿?”
  单论这个问题,其实应该是别人来问他。毕竟他这个柔弱的少爷不应该出现在这种废弃仓库,更不应该卷入这种危险的事。
  但织田作之助从来不多问。
  “来这里工作。今天的工作是来码头修理一位同事的捕鱼船,他的船发动机坏了,正因此苦恼。”他手里拿着的扳手还在滴血,“修完之后,我又接到任务说这边的仓库里有……”
  地上的人挣动了一下,哑着声音威胁:“我在这里放了炸弹,你们一个都别想跑……”他迟到那几分钟就是去安排炸弹杀人灭口了。
  “……有没拆完的哑弹。”织田作之助安然地说下去,“我拆到一半发现边上有一些正在跳着倒计时的炸弹,以为是任务里没说全,就一起拆了。”
  倒三角眼:“……”
  西宫月昳:“……”
  不愧是织田!业绩超好的杀手!
  倒三角眼眼角抽搐,他后脑被砸痛得到死,如果不是最后一瞬间的反应想必已经颈椎折断一命呜呼了。但他还有后手。
  织田作之助已经很高大了,然而一个比他更高、更壮的人闪出来,他拿着一把亮着寒光的匕首,无声而快速地往织田作之助的后腰刺去!
  ——织田作之助早有预料,他的异能力天衣无缝总是能预料到危险来临。
  可他还没动手。
  “!!!”
  刺客反应过来身后的袭击,可是完全没有办法躲开这次攻击。他硬是用胳膊承受了这一拳——骨骼碎裂的声音。
  还没等他感受骨折的痛苦,一方块状的黑影劈头盖脸砸下!坚硬!剧痛!大恐怖!
  他翻着白眼晕了。
  砸晕他的人于是收回手,将砖块样的东西抱回手中,慢条斯理地抬头看向场上剩下的人,头发丝都没乱,只有脸上一点轻微自豪。
  小子!八百页精编的《国内外文学总览》!
  这就叫,知识的力量!
  ……
  织田作之助却犹疑了。他站在原地,视线在这个人的脸上停留几秒。
  “前辈?”
 
 
第11章 
  “前辈。”织田作之助站在那里,看向面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人。
  脸和身形是没变的,只是总感觉哪哪有了巨大的差别——织田作之助回想起以前见到的前辈,不修边幅,整日一脸颓丧。
  而面前的这个,西装革履,手中一本厚书似板砖,精气神满满。
  “你是……织田?”
  他吹了吹精装书本上不存在的灰尘,很自然地踏过地上躺着的人,往织田作的方向走近了两步:“不太像,不太像啊。”
  织田作之助:。
  如果说他不太像的话,那前辈就是完全不像了吧。
  “月昳,这是给你带的书。”
  西宫月昳小跑过去,他接过那本沉重的书,站在这人身后宛如一只伶仃的小动物,单纯且无辜。就像今天来这里做危险交易的人不是他一样。
  “谢谢。”他抱着书,睫羽垂下,“你和织田君认识吗?”
  “以前在一个地方工作过。”
  对于如何处理地上这两个废人,凉羽泽不甚在意地摆了摆手:“死不了,丢着就行,我已经报警了。”
  绿眼睛一眨,相当无辜:“他们是通缉犯,咱们是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受害者!”
  于是织田作之助去收拾了一番拆哑弹的工具,同他们一起离开。
  临走前,西宫月昳扫了眼地上那两个进气少出气多的人,睫羽微垂,居高临下不带任何感情。
  ——真是笨蛋,他也是来黑吃黑的呀。
  ……
  “不知为何,那些公司总是倒闭。”咖啡店里,青年抬起胳膊时修整的袖口露出一截手腕,以及名贵表盘,“混着混着,就混不下去了。现在当了文学社的主编,倒是意外地成功。”
  文学社。
  主编。
  织田作之助的呆毛支棱起来,左摇右晃。
  “我手底下的作者们都很勤奋,很愿意进步。”凉羽泽问了几句西宫月昳想吃什么,把菜单还给服务员,“从来没有一个人拖稿。”
  他明明是在夸赞那些作者们的守时,可气势和动作无一不在说明一件事:
  敢拖稿,就等着感受知识力量吧!
  “前辈,您在哪家文学社工作?”
  “霞光文学社,不大不小的一家出版社,最近老板打算在这边安排一栋办公楼,东京的房间实在太贵了。”
  霞光文学社,东京。
  织田作之助默默记住了这个地方。
  他很少回忆过去,因为过去的事情并没有任何值得回忆的地方。在看见那本书、遇到那个人之前,他的人生完全是另一种状态。没有感情,没有思想,没有未来。
  那很难称之为活着。
  有时候人就是有这样的错觉,到了某个节点,又忽然觉得自己重新“出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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