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马甲全员be后我被迫吊唁自己(综漫同人)——落瀑

时间:2024-03-11 08:57:39  作者:落瀑
  “别、咳……”青木伶头发乱得要命,脸色也病殃殃的,但眼睛里一片光亮,十分清醒,“祖宗诶……跳楼怎么能乱来?你可别吓我。”
  因为虚弱,所以说话声音听起来更软了,他说的内容也很软,可怜兮兮的:“你拔了我的管子,又要在我房间里跳楼,我都被你吓醒啦……月月,别这样吓我呀,你知道我其实经不起吓的。”
  话虽如此,他一点点缠上去,心满意足地把西宫月昳当抱枕抱,看着病弱,身体力量倒依然很足。而且这段时间都没有好好地和人贴贴,他早就有些忍不住了。
  “放开。”
  “嘤。”当了几年首领的Boss两眼一闭,开始卖萌,“我真的是被你吓醒的。咳咳咳……”
  “月月,我不骗你,我真的快不行了。”
  他一连咳了好几下,每一下都好像要把肺咳出来一样,凄惨极了。西宫月昳这才看了他一眼,蓝眸十分冷静:“你以为我不会看医学报告?你的肺部压根没有问题,咳什么咳?”
  又不是所有的重症都要咳个没完。
  青木伶被凶巴巴的眼神盯得缩了一下,更加用力地团住西宫月昳:“哎哟,可是我全身都很疼嘛……没有月月抱我就要死了。”
  “你放开。”
  “我不要。我是Boss,你得听我的。”
  “嗯?”
  “……我听你的。”
  青木伶慢慢松开手,乖乖坐在病床上,眼神却分外可怜,像一只被残忍抛弃的小动物,每一份每一秒都在控诉主人的恶劣行为,尤其是那张病殃殃的脸,更加让人怜惜。
  西宫月昳看了几秒。他对自己马甲这张脸很熟悉,当然也不会有多余的心软情绪,即便现在这个身体里的意识已经和他做了割裂。
  他就像是要重新认识一样事物那般,仔仔细细看了一会儿。
  “别这样盯着我呀……”青木伶小声道,被这样的视线注视着,他的肌肤饥渴症又有些发作了,手心、小臂、脖颈等敏感的地方一阵一阵的痒,特别想要一些接触,“我有点不好意思。”
  西宫月昳没什么感情地应了一声。
  下一秒,他骤然放松,直接抱住了坐在床上的青木伶。
  “太好了……”他喃喃,“你还活着就行。”
  “伶酱,你可不准在我之前死去。”
  “如果你也要像他们一样,那我就把你的骨灰挖出来,包成粽子,挨个丢进附近的每一条河。然后再把剩下的东西埋到荒郊野岭十年都不会有人经过的海岛,让你永远都没有人可以贴贴。”
  青木伶:……
  这都什么话嘛!
  是真的要完结了,但是番外会写比较长,也可能会比较多()
  然后《布偶猫的无限直播日记》已经开啦,有存稿,每天九点更,反正就是猫猫这样那样的。
  就是那种——有点蠢的猫猫。
 
 
第105章 
  等到琴酒好不容易摆平了外面一堆事,回到病房,却看见本来应该躺在床上昏迷的人趴在床头,而原本趴在床头的西宫月昳躺在病床上,小憩。
  那场面,就很迷。
  确认西宫月昳应该是没被打死后,琴酒开口:“Boss……”
  “呜呜,Gin——”青木伶转身,欲飞扑抱之,被西宫月昳隔着被子按住手臂,一秒静音。
  琴酒:……
  这个世界大概是疯了的,西宫月昳现在正疯着,青木伶一直疯着,他也疯,但好像没这些人疯。
  难得当回正常人的琴酒对这个世界无言以对,他十分想当场掏根烟出来冷静冷静,可惜这里是病房,即使所有的设备都已经被拔了电源,也依然是病房——妈的,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我出去。”忍不了,他还是想出门抽根烟。
  “等等。”青木伶喊住他,“波本在哪儿?”
  “……”琴酒顿住。
  他一身惯常穿着的黑风衣,脸色又那样冷,绿色的眼瞳掩在银发下,几乎一瞬间气压就低得可怕。像是那种很凶很凶的猫科动物被踩了雷区,要炸了。
  琴酒微微垂眸,视线没有直接落在青木伶脸上,以示尊敬,但谁都能听出他话里的不情愿:“您的身体……”
  “都认识多少年了,还是那么生疏。”青木伶把床上的被子团了团,枕在上面,“我找他有些正事。”
  血压居高不下的琴酒阴着脸,出门去了。
  他一走,青木伶就不用绷着脸色,立刻像个小动物一样软下去,委委屈屈爬上病床,掀开被子躺下去:“月月,你别不理我啊。”
  西宫月昳不吭声。
  青木伶想起自己刚才问的一些问题,不觉得自己有说错什么话,于是更加委屈起来。
  “我还是个孩子,我只有……几天那么大。”他哑着声音,说着没脸没皮的话,“好奇一下怎么了啦。”
  西宫月昳:……
  青木伶问的都是什么玩意啊!
  他十分理解对方作为新生的生命,产生自我意识时蹦出来的各种古怪想法,也很想承担这份责任,浅浅当个家长教育一下小朋友。
  然后十分钟前,青木伶拉着他的手,问:
  “做那种事感觉怎么样?我还没体验过呢。系统每次都断线,完全分享不了这部分的记忆。他条件还可以吗?负距离接触的面积大吗?会难受吗?月月你真的甘心被人压制吗?”
  西宫月昳听了一耳朵,把一半的话自动打了马赛克。
  于是青木伶继续说:“其实,如果不是躺在医院,身体好痛,我第一件事就是想出去找个……”
  西宫月昳伸手去捂他的嘴,一巴掌糊了半张脸。
  却被青木伶压住手腕,轻轻松松翻折了胳膊。他轻咳了几声,面色是久病未愈的苍白,眼角眉梢倒是神采飞扬,心情愉悦:“你的力气太小啦。”
  不需要怎么用力,西宫月昳本来也就没反抗,所以很轻松地就把人按在了病床上。青木伶跪在床铺上面,床下的金属机栝嘎吱一响,发出对两人重量的抱怨。
  “好可爱啊。”他看着西宫月昳说,“不反抗,不躲避,不害怕。我做到什么程度你才会躲开呢?”
  西宫月昳:“……”好熟悉,他逗太宰治玩的时候收到过这种反应。
  青木伶抱住眼前的少年:“逗你的,我可不想做到一半吐血身亡,我还想着玩七天七夜呢。”
  西宫月昳感觉自己被一只喵呜喵呜的坏猫缠住了。但这只坏猫是他自己养大的,甚至就是他的某一面,好熟悉,加上坏猫现在的生存情况未知,他的忍耐度直线上升。
  随着絮絮叨叨,西宫月昳慢慢抬起一只手,手心贴在对方后背,摸了摸以示安慰。
  其实说那么多话,大概还是在掩盖自己的害怕吧。他自己贪恋活着的感受,青木伶作为刚出生不久的意识,连这个世界都还没好好体验过便要面临死亡,怎么能不焦虑心慌?
  “呜呜呜。”他糯着声音撒娇,“还没有把谁吃到手,好难过哦。”
  西宫月昳一把把人推开了。
  “琴酒要回来了,你去折腾他吧。”他一拉棉被,安然躺下,“我好几天没睡了,比不了你睡了好几天。”
  “噢。”青木伶揉揉他的脑壳,乖巧趴在床边,“那你先休息。”
  西宫月昳心道现在这情况,他怎么能睡得着?表面上倒是闭上了眼睛,算了算按自己马甲的几个性格和系统,究竟在合计什么样的事。
  他确实困得不行,体质本来就差得很,熬夜+反复献血几乎把整个人耗空,今天早上更是动都不想动一下,仅仅大脑还在运转。这会儿有一搭没一搭地听别人说话,忽得听见了青木伶提安室透。
  他心里某处微微揪了一下。
  ——出去玩他不阻拦,但是有的对象很麻烦呀,他有些害怕某天听见青木伶离开,原因是当夹心饼干被情杀。
  他等琴酒离开,等青木伶扑上来,终于是慢悠悠地抓住对方的手:
  “琴酒可以,波本真的不可以。”
  青木伶:“……”
  “怎么你也觉得我找他是那种意思啊!”
  安静的公寓。
  暮光微弱的时候,才零零散散传来几声脚步,上楼下楼。
  安室透差不多是在这个时候回来的。
  这是他最近的一个落脚点,很冷僻的地方,交通不怎么方便,但很宁静,不会有人打扰——而且离他最近在调查的一条药品生产链很近。
  他脱了鞋,将外套挂在一边,才越过玄关,身体骤然一僵——屋子里有人。
  安室透几乎是马上握住了自己随身携带的枪支,小心翼翼探出半个身位。
  “波本——”
  就见沙发上支棱起一个身影,不是很高,瘦了,比以前更瘦更苍白。他扒拉着沙发扶手,直起身,因为前不久在医院剪了短发,头发还没顺下来,非常炸,一副刚睡醒的模样。
  安室透这些天看了好几次这张脸,只是每一次,他都沉在无尽的黑乡,今日乍然见着活蹦乱跳睁眼撒娇的样子,一时间居然觉出了几分陌生感。
  “你怎么来了。”他默默放松了些,拿着枪的右手垂下,放在身后的左手依然贴着匕首,“Cider,你的身体无碍了吗?”
  青木伶没回答这个问题,只倚着沙发:“想出来找你玩。顺便——告诉你一些小秘密。”
  安室透看起来更紧张了,他想不明白是什么能让重病在身的人溜出来。
  好在青木伶自己也很紧张,放在沙发上的手指收紧又放松,偏圆的眼睛瞪得非常大,在没开灯的客厅里特别像是一只马上要飞扑过来的蜜袋鼯。
  显然这不是错觉,他真的松开沙发,赤着脚跑了过来。
  “我偷跑出来的,在外面呆三个小时就得回医院。”他偏头,唇间溢出几声轻咳,脸上一直没什么血色,看着像冷,偏偏又只穿了件挺单薄的黑衣。
  安室透知道他的习惯,见面被抱一下非常正常。
  只是今日好像很特别,贴贴完之后他又被半推半攘地压到沙发上,青木伶冰凉凉的手指顺着衣服下摆往上摸,箍着腰抱紧。他是比他矮一些的,而且骨架小,如今这个姿势只能看见毛茸茸的发顶,因为乱动产生的静电而格外炸毛。
  “我说的事情好像有一点重要,你可别被吓到了。”
  “……你先说。”
  安室透对上他湿漉漉的眼神,理智告诉他事情不对劲,情感上又莫名被安抚着。
  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青木伶病倒昏迷的时候他会惦念着这个人,现在人醒了,他反而又觉得关系还是生疏些好。
  这眼神太微妙了,他想起琴酒对青木伶的上心程度,觉得青木伶下一秒宣布他们在一起了,都是能接受的事。
  “那位先生,Boss,可能要走了。”
  噔噔咚。
  饶是安室透在心里做了万般打算,也没想到要说的竟是这件事。
  我该做出什么反应?关心一下boss的情况还是缄口不言?他罕见的有些茫然。
  他反复舔唇,话语在舌尖磨蹭。
  又听见青木伶说:
  “其实我想叛了来着,不对,我已经在叛的路上了。过段时间你找不着我,也不用担心。”
  安室透:……!
  他看起来灵魂劈成了两个,两边都在飞速运转。
  “你也知道我也boss很熟。”青木伶依然用那种湿漉漉的眼神,略有些无辜地撩了一下耳边的碎发,“组织现在是挺大一个烂摊子,他不想管事了,正准备找个可怜的接盘人应付应付。”
  安室透cpu要烧了。
  “你、你等等,我、我还没理清……”
  “安室君。波本。”青木伶按住对方意图挣扎的手,带着点笑意说,“还有最后一件事——他觉得你很适合接任——咦,你脸色好差啊。”
  “你还好吗?别吓我呀。”
  他真情实感地摇晃人:“你工作能力那么强还那么努力,肯定能胜任的。老实说现在组织高层就没几个好的,贝尔摩德不忠心,琴酒没问题但他管理学得不行,其他几个老人关系不好。虽然你现在还没深入接触到组织核心,但真的很合适啊。”
  很合适……
  安室透连做表情的力气都没有,有气无力。
  他,公安卧底,可太他妈的合适了。
  我上一章要说完结但其实还没有那么快完结。
  呜呜呜只是完结卷了而已,感觉还有好多内容要写(体感十万字)但是好卡。
  争取每天看一眼早些写完。
 
 
第106章 
  青木伶就出去了一会儿,很快就回来了。
  西宫月昳见他脸上带着万分满足的微笑,心里略微好奇:“你找波本做什么?”
  青木伶一捋头发,把碎发都别起来。他还不是很习惯这头短发,总觉得大脑轻飘飘的,走路都不习惯。
  往四周一看,确信除了他和西宫月昳,没有人。
  西宫月昳让医院给房里多塞了张病床,现在房间变成了双人房,可以两个人躺着。但青木伶完全没看另一张新添的病床,他径直走过去,坐在西宫月昳那张床上:“月月,你怎么连病号服都换上了,真的要住医院啊?”
  西宫月昳套了一件很宽敞的病号服,安详道:“这里够安静,没有人打扰。而且……”
  在青木伶凑过来想看他的书时,西宫月昳忽得把书合上,支起身,薅住一只青木伶就开始揉脸。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