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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他不想送助攻(穿越重生)——半今茶

时间:2024-03-11 10:06:07  作者:半今茶
  送走谢时宴,也不知是不是提到贺长帆的缘故,贺长风肉眼可见消沉了几分。
  锦乌对这兄弟二人的关系倒是有点好奇了:“你们兄弟…”
  “感觉关系也没有那么好,是不是?”贺长风笑,慢慢回忆着,“其实兄长对我一直都不错,只是仅此而已罢了。”
  和生在修真门派中不同,贺家兄弟是民间长大的,彼时贺家还是富甲一方的大户。
  在贺长风八岁时,二人曾经参加过一次修真门派的选拔。贺长帆是通过了的,但他并没有跟着就此踏入仙途。
  对于普通百姓来说,家里多了个修仙的或许还是吹嘘的资本。但贺家不是小门小户,深知修士当与尘世了断,这一途再无回头路。与那些多张嘴就多个负担的人家不同,贺家的实力完全能养得起,再加上两个孩子年纪都小,贺老爷和贺夫人都舍不得。
  后来问到贺长帆本人,他看了看并不赞许的贺老爷和一直流泪的贺夫人,才道:“我不走了。”
  家人都以为贺长帆也是孩子心性舍不得,只有贺长风知道,自那日起,兄长的笑模样就少了许多,对他虽然也事事关照,却总有种说不出的隔阂感。
  后来贺家在朝中倚仗的势力倾倒,一夜间树倒猢狲散,往日的对手甚至雇了散修来追杀他们。一家人几乎全部惨死,兄弟二人躲在马棚的草料桶里,却依然轻松被人找出来。
  最后是路过的清寂仙尊救了他们。
  贺长风其实能感觉到,兄长并没有像他那么难过。在他还会半夜惊醒,对着遗物默默流泪时,贺长帆已经抱着剑早早离开了,他对于修炼的投入快得异常,这种近乎惨烈的家庭变故并未给他带来什么影响。
  兄弟二人真正的离心是在贺家夫妇一周年祭日。
  清寂仙尊人又不见了,贺长风没有动晚饭,而是拿了壶酒去爹娘坟前,而贺长帆一直漠不关心的态度终于令他有些恼怒。
  “早晚有一日,我会杀了那伙人报仇。”贺长风故意扬声道。
  贺长帆闻言,只是笑了笑:“有目标是好事。”
  于是贺长风再也忍不住似的转过头:“兄长会同我一起吧。”
  贺长帆温声道:“小风,那些散修不过也是拿钱办事。”
  贺长风蓦地起身:“那就连着当年的仇家一起,一个也不放过。”
  贺长帆竟然叹了口气,放下筷子:“你杀心太重,对修炼无益。”
  “朝廷党争相互倾轧,成王败寇,也许没有谁对谁错一说。”贺长风道,“可死的人是爹娘啊,他怎么能那么无动于衷。”
  锦乌沉默片刻,这条疤是贺长帆留下的,他能给的安慰有限,便转移话题道:“后来呢?报仇了吗?”
  “报了!”贺长风眼睛重新亮了起来,“就在我下山三个月,跟他们正面撞上。后来我从他们嘴里问出了指使者,在那老头家蹲了半个月的点,可算抓住了私收贿赂的证据。”
  他说得轻松,于是锦乌便也没有问。
  譬如你将他们如何了。
  又譬如你一个人,怎么敌的过那么多人。
  门外响起了脚步声,下一秒,有人推门进来。
  “哟。”贺长风瞬间来了精神,“师弟来了。”
  唐希面色一黑,还是绷着脸道了句:“师兄。”
  贺长风从座位上蹦下来,笑着凑过去了:“我们清寂峰竟然也能有新师弟,跟我说说呗,你当时是怎么突然想不开的?”
  唐希深呼吸:“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贺长风:“我不信。”
  唐希懒得理他:“师尊呢?”
  “还没醒呢。有什么需要?师兄给你解决。”当了二十年弟弟,现在终于自己有弟弟了,贺长风的高兴是发自内心的,“别害羞嘛,前日里还是我背你回来的,你身上的衣服都是我换的!”
  想起醒来的时候身上缠得差点把自己勒死的带子,唐希终于忍无可忍:“告辞。”
  贺长风连忙跟上去,一边还要跟个扩音喇叭似的,吵得唐希脚步都加快了。
  锦乌安静地站在梁柱上目送他们背影远去。
  唐希也好,杜蒙也好,现在回来的贺长风也好,每一个人都不再作为配角出现、三言两语便交代了生平。而是这样活生生站在眼前,这让他对未来二字偶尔会升起一种迷茫来。
  这种感觉伴随着剧情的突变,一次比一次更强烈。
  锦乌思考了半天也没得出结果,实现从开始到放弃。
  算了,天塌下来还有黎止顶着,管那么多做什么。之前折腾那么久,先休息够要紧。
  但半个月过后,清寂峰这三个人都没心思再休息了。
  因为黎止一直没有醒。
 
 
第33章 醒后
  据说睡久了再醒来时会有一种恍若隔世感。
  黎止深以为然。
  他在床上朦朦胧胧望着头顶的房梁, 只觉得自己骨头是松的,皮肉是软的,整个人仿佛被打散又重装。
  黎止闭了闭眼睛,身上是一种从未感受过的温和, 像是有一株幼苗扎进灵脉根系处, 一点一点重新焕发出活力来。
  他索性就这么躺着运转灵力。
  此前灵力尚低时,他对自己的修为感知并不明确。而现在, 脑中似乎都有什么东西被冲破, 曾经看起来晦涩的剑式与法诀全都印在了脑海里, 宛如身体最本能的记忆。
  黎止尝试放出神识,半晌后却骤然睁开眼。
  他对灵力的控制还不熟练, 顷刻间识海倾倒一般笼罩了整个清寂峰。衔月观门口灌木丛里爬过的蜗牛、清寂峰山脚树木枝头停息的飞鸟、远处花圃里的淡香似乎都扑鼻而来。
  还有两个分别在不同地方修炼的倒霉徒弟。正在打瞌睡的贺长风瞬间惊醒,摸了摸被凉风吹过的后颈,唐希则停下运转灵力睁眼,仿佛意识到什么似的地看向半空。
  黎止收回了神识, 躺着床上微微喘息。
  这就是化神前期。
  门外有东西“腾”地飞进来。
  锦乌来到头顶正上方跟黎止大眼瞪小眼, 从拳头大的鸟头上看出了难以置信:“醒了??”
  黎止试着启唇,发觉自己嗓子哑到根本没法出声, 只能用眼神控诉。
  这是什么反应?
  锦乌飞到一旁, 用爪子拍了拍放在桌上的传唤石。
  没多久,门口一前一后两道人影相继赶来。
  “师尊!师尊醒了!”
  “师尊……醒了?”
  不怪唐希停顿了片刻, 在外间的角度看来,黎止穿着薄衫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看起来没一点灵力高深的样子。
  “师尊, 怎么样?怎么样?”贺长风扑到床头, 满脸的惊喜, “你终于醒了!”
  黎止试着抬起手, 桌子在床头更前方一点,于是他颤颤巍巍、一点一点挪腾着手臂。
  唐希迅速倒了杯茶端过来:“师尊直接用吧,您闭关期间,茶叶也有时常换新。”
  黎止眼中露出满意,接过来一饮而尽。干涩的喉咙里像是有火烧过,好在恢复片刻已经能发出声音:“我睡…闭关了多久?”
  嗓音里透着的嘶哑,黎止自己都惊了一下。
  唐希:“不久…”
  贺长风的大嗓门直接嚎开:“一月了师尊,今日已经初九了。整整一个月啊!!”
  黎止怔了下。
  他几乎是在幻境里听到威严道长的声音后就失去了意识,没想到竟然过了这么久。
  唐希颇为无奈地往身后看了一眼,才道:“师尊身上可有不适,传讯符已经发给威严道长了。”
  目前能感觉到的几乎都是久卧后症状,灵力流转倒是无碍,甚至于比从前更轻松。黎止摇头:“还好。”
  唐希顿了下,片刻后直接道:“师尊是不是…进阶了?”
  黎止抬眸。
  “方才我在修炼时,似乎被流过的神识打断,至少是化神期大能。”唐希道,“是师尊吗?”
  “神识?这么一说好像是哎。”贺长风惊讶,“我还以为是自己没专心呢。”
  “是我。”黎止承认。
  看来是自己刚刚恢复,对神识与灵力的控制还不够好,以至于会被察觉到。
  被他们二人这么一搅和,黎止清醒了许多,身体也恢复了些。他慢慢坐起身,靠在床头揉了揉太阳穴。
  贺长风看起来比黎止本人还激动,围着他又叽叽喳喳了半天,还要锦乌配合他一起,从昭羽峰讲到出云学院,恨不得把宗门这一个月里走丢的猫猫狗狗都细数一遍。
  唐希中间曾经想打断他,被黎止带着纵容的眼神制止了。
  不过贺长风的话没能说多久,因为威严道长来了。
  威严道长的情绪相对于两位徒弟则平稳得多,他面上看不出喜怒,探身给黎止试了脉,随后看了眼围在屋里的两人一鸟,还是道:“你可知自己先前灵脉为何受损?”
  话音一落,所有的视线都落到了黎止身上。
  贺长风瞪大了眼睛,呼吸变得有些饿急促,唐希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随后眼眸动了动,若有所思。
  锦乌原本落在贺长风肩上,听到声音后爪子微抬,似乎想说什么。
  “不知道。”然而黎止回答的速度很快,根本没有多加思考似的,“没什么印象,太久以前了。”
  他甚至还半真半假的开了句玩笑。
  黎止想起来什么,对着唐贺二人道,“还没跟你们说过吧。”
  外人不知道,他们却很清楚黎止这所谓的“闭关”实际是昏迷未醒,无论如何都瞒不过去的。碍于还有人在场,黎止只简单将自己灵脉受损的事情告知了二人,并顺带解释了为何要去栖云城追查魔修的下落。
  两人皆是一副有点恍惚的表情,威严道长朝黎止递了个眼神,后者了然:“道长和我还有话要说,你们先回去吧,有事我自然会传唤。”
  贺长风离开时锦乌飞回了黎止床头,见他没阻拦,威严仙尊打量了眼前这只鸟片刻。
  “灵修?”
  黎止微微一笑,算是默认:“道长有什么话直说就是。”
  见他没有多言的意思,威严道长没再追问,而是定定看了他片刻,随后蓦地抬手打出一道灵力。
  带着锋利的真气像一把利刃直直逼来,黎止心中一惊,下意识抬手,灵力在空中织成一张细而密实的网,将攻击尽数冲散在空气中。
  黎止看向威严道长,对方那张万年板着的脸上难得露出一点满意来。
  不等他开口,便先一步感受到对方紧接着袭来的威压。
  属于高阶修士的压迫里骤然增加,空气的流动仿佛都变得缓慢。此刻若是那两人还在,多半就要额角冒汗,直直地跪下去了。
  第一次在栖云灵泉外遇到威严道长时就是这样,当时刚适应还没几天,被他的修为压得几乎抬不起头来。
  但这一次。
  黎止轻吸一口气。
  属于化神期的威压直接相对,两股强大的意识力不停地碰撞,彼此之间寸步不让。锦乌躲进了床幔下面,灵力散发出的余韵使衔月观外的树叶都落了一地。
  最终黎止先退一步,收了灵压。
  他重新靠着枕头,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怎么欺负病人啊。”
  威严道长哼出一声,却又将他从上到下仔细瞧了一遍,确认安危似的:“病人可与我成不了平手。”
  黎止抻了个懒腰,笑道:“还不是有道长放水。”
  威严道长的笑却收敛了些。
  没人比他更了解清寂仙尊灵脉的情况,所以来之前他还带了半分疑虑。而方才亲自试探后,他终于清楚的意识到…这人尚未展现出来的,隐藏的实力,或许比自己想象中更为恐怖。
  威严道长盯着那张还有些苍白的俊颜想道,也未必,毕竟似乎他本人对此亳无所觉。
  “我为何会昏迷这么久?”
  “灵脉恢复后会压抑中的灵力释放,会有一段散乱的时期,身体承受不住过,自然就会陷入沉睡中。”
  黎止点点头,就像发烧一样,都是身体的自我防御机制。
  谈起灵脉的变化,威严道长又嘱咐了他几句,黎止一一点头。
  即使刚刚大量消耗过灵力,身体里依然涌动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仿佛恢复都更快。
  “还没谢过道长,这个情我承了。”嫌躺着不够端庄,黎止干脆披上外套起了身,一字一顿。
  威严道长看起来倒不很在意,他没接话,半晌后,他忽然问了句:“你当真不知道自己灵脉为何受损?”
  黎止摇头:“道长已经问了两次,难不成有什么异样?”
  威严道长脸上难得出现一丝犹豫。
  “灵脉受损分两种。一种是修炼时难以突破,走了歧路致使灵力倒灌,也就是常说的走火入魔,自此都不能再用灵力,只修魔。还有一种是人为,被从外部或是利用法器从内部破开,有修复的可能,但也要看破坏程度。”
  “你不属于这两种。”他顿了顿,“像是更强的、更难以抵抗的力量。”
  那种狂暴的、摧枯拉朽般的破坏感至今仍然留在脑海中,令他感到头皮发麻。
  那股力量褪去的也很快,那一瞬间的毁灭更像是在清寂仙尊灵脉当中残留下来的记忆。
  威严道长从没遇见过这样的情形,说不清原因,于是便也只能点到为止。
  最后他道:“修为恢复,以后就少不得要在宗门里公开露面。自己注意。”
  威严道长走后,一连两日黎止都有些心绪不宁。
  无他,那句“难以抵抗的力量”给他带来的冲击力有些强。
  能把曾经修为很高的清寂仙尊折腾到这个地步,让同为化神期的威严道长感到棘手,实在让人不可小觑。
  已知本书里未来的战斗力天花板谢时宴,出云宗目前最强的昭羽仙尊,魔修当中的现任魔尊,或许还有些没出场过的圣尊,所以破坏了清寂仙尊灵脉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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