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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臣在上(古代架空)——只想一夜暴富

时间:2024-03-11 09:56:02  作者:只想一夜暴富

   《佞臣在上》

  作者:只想一夜暴富
  文案:
  不受宠疯批皇子赵缚vs浪荡不羁江湖游侠叶抒
  【追妻火葬场/轻悬疑/双强/疯批病娇/谋权】
  赵缚乃是大雍最不受宠的五皇子,没有母族庇佑,独自在皇宫中夹缝求生,是任谁都可以踩一脚的小可怜。皇帝年迈,朝政更迭,赵缚被迫卷入夺嫡之争,遭到刺杀,天可怜见让他在必死无疑的绝境中,遇到了能护他周全的叶抒。
  二人携手,历经风雨,共谋天下。 可夺权的路上,还需权力相辅,赵缚无奈下,违背本心迎娶了将军嫡女,与叶抒感情垂危后,赵缚主动撕下伪装,暴露本性,将叶抒囚于深宫,只为求他回心转意。
  后来,叶抒死了。赵缚以皇后之荣将叶抒葬于皇陵。
  可在他稳定朝政,下江南时,却在路过的游船之上,遇到了那个令他魂牵梦萦之人。
  他眼底的阴鸷与病态暴露无遗,手中拿着为他特制的软鞭,一下,一下抽在他光洁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阿抒,这是对你欺骗我,逃离我的惩罚。”
 
 
第1章 遇袭
  冬夜飞絮。
  积雪压弯了树枝,偶有折竹声,伴随着嘶哑哀嚎的冷风。
  有人在雪中走着。
  少年手中撑着把伞,背上背着一柄长剑,墨黑的长发只用了个极简的木簪子束在脑后,他不急不缓地冒着风雪,脸被冬夜冻得有些苍白,手和耳朵却是红的。
  “搜仔细点,别让他跑了!”
  漆黑的夜色中几道身影快速地在林中穿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踩在积雪上,发出一阵窸窣的声响。
  听他们的语气,不像是寻人,倒像是灭口。
  叶抒将伞稍稍抬高了些,稍稍眯着眸子望了过去。
  似乎他们发现目标了,这会正提着剑往这边跑。
  长箭破空而过,擦过赵缚的身侧,素白的衣衫染上了暗红色,在黑暗中却也格外真切。
  一群人正在缓缓逼近,叶抒皱了皱眉。
  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在竹林中蔓延开来。
  赵缚此刻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受了伤,又浑身冷得厉害,加上积雪深厚,他只觉得双腿像是快要陷入雪地里,跑起来格外吃力。
  可他不敢停下脚步。
  停下来,便是死路一条。
  他侧过头看了叶抒一眼,稍作停顿,但还是捂着伤口往前跑。
  叶抒眉心微动,回头瞥了一眼他那抹倔强的身影。
  失神的片刻,那群黑衣人也到了跟前,剑上还沾着尚未干透的血。
  叶抒心下也已经有了判断,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为首的一个黑衣男子语气恶狠狠道:“最好别多管闲事,否则连你一块杀了。”
  这打打杀杀的话,叶抒都听了十来年,对此早已司空见惯,他只勾了勾唇角,喉间溢出一声冷哼,“这闲事我管定了,我倒想看看,你们如何杀我。”
  此话一出,黑衣人们握剑的手稍稍加重了力道,直直地朝叶抒劈过来。
  叶抒只侧身躲开他们,背上的剑却迟迟未拔出鞘。
  每当刀剑快要刺中他时,他都能极快的躲开,像是戏弄一般。
  这让黑衣人们更加恼火,为首的那位同身旁的低声嘀咕了几句,随后便是几道利箭划过。
  不远处传来一声微弱的喘息声,叶抒也没了同他们玩下去的心情。
  手中的剑身寒光料峭,他熟稔的挽起一个剑花,原本快速移动的黑衣人们突然迟缓了动作,旋即倒了下去。
  血腥味真重。
  叶抒眉头又皱了起来。
  转身重新撑起伞,往赵缚逃跑的方向寻了过去。
  这会雪渐渐大了些,好在他受了伤跑不远,借着那些依稀可辨的脚步还能寻到他。
  就当是好人做到底吧。
  他受了那么重的伤,如果不及时治疗,只怕捱不过今夜。
  叶抒寻到赵缚时,他已宛如抽空了力气一般瘫软地靠在一颗枯树旁,一身素白的广袖衫,此刻已经被伤口渗出来的鲜血染红了一片,看起来触目惊心。
  他走近蹲在他面前,想要确认他的生命体征,但下一秒,一柄小巧精致的匕首就直直地朝他胸口刺过来。
  他轻呵一声,钳住他的手,“就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小白眼狼。”
  赵缚眉头紧锁,呼吸也逐渐微弱了,确保面前的人不是来杀自己的以后,那根紧绷的弦也终于松了,再也撑不住身上的疼痛,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是翌日。
  屋内炭火烧得极旺,不时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赵缚刚想起身,就扯动了身上的伤口,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醒了。”
  低沉的嗓音伴随着推门的吱呀声一并传入赵缚耳朵里,他又再度警惕了起来。
  “别乱动了,你可知为了你这满身的伤,花光了我身上所有的银两。”叶抒端着碗药走到床前,看着床榻上病弱的赵缚,不由得喉结微微滑动。
  他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
  赵缚仍旧是警惕地盯着面前的男人,叶抒微叹一口气,“要害你我早就动手了,你还能活到现在?”
  “赶紧把药喝了,这药可不便宜,以后我就是你的债主了,养好身体给我还钱。”叶抒抬眸看向赵缚。
  赵缚此刻的视线也正落在自己身上,却不是在看自己,像是透过自己在看什么旁的东西。
  赵缚喝完药后,被苦得拧紧了眉头,苍白的薄唇微启,对着叶抒的背影道:“谢谢。”
  叶抒散漫惯了,随意的挥了挥手,“举手之劳。”
  “你是哪个高门大户的少爷吧,怎么还如此狼狈,被人追杀至此?”叶抒诚心地问道。
  回想起昨晚郎中为他包扎伤口时,那满身的血,若非什么深仇大恨,绝下不了这么重的死手。
  而且他昨日换下来的那身衣裳,虽被血渍浸润了,但也不难看出是价格不菲的蜀锦。
  能用得起这么好的布料,必然是个非富即贵的公子哥。
  “莫非是要争夺家产?”他见赵缚不说话,又兀自问道。
  闻言,赵缚似乎又谨慎了起来,双手紧紧地攥着被角,如临大敌。
  “我随口一问,你若不想说也可以不说。”叶抒见他这虚弱的模样还要提心吊胆,也就没了继续待下去的念头,转身就往门口走,门外风雪正盛,随着他开门的动作,凛冽的北风灌了进来,携卷着几片雪花。
  “好好养伤,不会再有人害你了。”
  叶抒声音轻柔,但却带着十足的坚定。
  赵缚心下乱作一团,他韬光养晦这么些年,也仍旧难逃过人心猜忌,纵使这些年里他一直以愚钝孱弱之姿示人,二皇兄与太子一党还是宁可错杀绝不放过。
  只是可怜了奉之,陪伴了他这许多年,昨夜还忠心护主,替他挡了一阵追杀,也不知现下是死是活。
  大抵是死了吧,他想。
  身旁没了个能说体己话的人,当真是难受得紧。
  院子里传来的劈柴声拉回了赵缚的思绪,他强忍着伤口处传来的剧痛下了床,稍稍将窗户推开了一条缝隙。
  叶抒正冒着风雪在院中劈柴,木桩子旁零七碎八的躺了一地,屋檐下还摆放着许多未处理的木墩。
  他手中握着把钝锈的斧子,另一只手就拎着柴往桩子上放,下手干净利落。
  赵缚摸不清他的身份,但瞧着他这装扮倒是不像宫里那几位的手笔。
  如今失势寡助,又被接连追杀,同他一道也是好的。
  至少,他能暂时保自己性命无虞。
  现下别无他法,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赶紧干活,别偷懒,今日生意好,厨房要的柴火多着呢。”一个穿着灰色衣衫的小二站在廊下朝着院中的叶抒嚷道。
  叶抒闻声抬头,指了指赵缚这屋,“养伤呢,小声点!又不是没给钱!”
  说来也惨,好歹他也是江湖中名噪一时的英雄人物,如今为了救扶一个陌生人,把自己身上所有的银子花完了也就罢了,自己还抵给客栈换房子了。
  真希望救的是个金枝玉叶的公子哥,日后养好伤了也好报答自己。
  旁的不用说,多送点银子便好,也不枉他这天寒地冻的,站在这院子里劈柴了。
  .
  晚饭时分,叶抒又端着一碗药进来了。
  屋子里点了一小盏灯,光线昏暗,叶抒身上携卷着冷意,烛火也跟着晃动起来。
  见赵缚坐了起来,叶抒也总算是放心些了,“饿不饿?”
  赵缚老实地点点头。
  他昨日便一直在逃亡,滴水未进,今日除了喝药,便也未再进食其他,此刻早已饥肠辘辘。
  “喝了药待会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经过了上午那一遭,赵缚对叶抒也少了些抗拒,喝完药后又道了谢。
  “你若当真想谢我,日后多送我些银子,我苦点也心甘情愿了。”叶抒笑着接过他手中空了的碗。
  赵缚低垂着眸子,“还不曾问过少侠大名。”
  “叶抒。”
 
 
第2章 刺杀
  赵缚低低地复念了一遍他的名字,眸底情绪晦暗。
  床头的烛火映照在他脸上,将他锋利的五官衬得柔和了许多。
  叶抒望着他愣神了片刻,想他行走江湖数载,却从未见过如此惊艳绝伦的男子,如此容貌,便是女子,也是世间罕见。
  他突然想到了曾经在茶馆里听说书先生说起过的一句话:
  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用来形容赵缚再恰当不过了。
  觉察到了一道炙热的目光,赵缚微微蹙眉,抬了抬眼皮望向叶抒。
  “可是伤口又疼了?”叶抒连忙收回视线,紧张地坐到床沿,双手扶住病弱的赵缚,又仔细打量了一番。
  果然大户人家的少爷,身子就是要娇弱些。
  赵缚不习惯这般热情的对待,缓声道:“我没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叶抒一个五大三粗的武林中人,自然是没发觉这一行为有无不妥之处,只憨笑道:“你好好躺着,我去为你找些吃食垫垫肚子。”
  叶抒走后,房子里又陷入了沉寂。
  赵缚挣扎着起身,寻了笔墨写了封信,如今的境遇,他只能将希望寄托于那远在剑南道的舅舅身上了。
  原本他所求的,不过是想要在这夺嫡之战中活下来,可皇宫里的每一个人都盼着他死,手足兄弟如此,至亲亦如此。
  他的父亲,当今圣上,当他是个污点、耻辱,恨不得除之而后快,对嫔妃们对自己的加害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自是不能认输的,兄弟手足想要争夺这滔天权势,他也姓赵,这天下他也争得。
  这天地没有他的容身之所,他便以己为刃,重劈一回天地,总有一日,他要站在权力之巅,将所有曾经看轻他的人都踩在脚底。
  赵缚信笺刚写好,就听着屋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下意识地握住了匕首,在见到来人是叶抒后,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叶抒双手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素面,脸上仍是笑眯眯的,将面推到赵缚面前,半撑着下巴道:“快些吃吧,凉了可就体现不出小爷我的手艺了。”
  “你做的?”
  “不是我还能有谁?”叶抒耸了耸肩,见赵缚迟迟不动筷子,以为他是挑三拣四的嫌弃,他有些不自在地起身:“大少爷好歹吃些吧,我身上已经没有银子了,只能弄来这么一碗面,况且你已经将近一天没进食了,就算不死在仇家手里,也得饿死在这客栈的柴房里。”
  沉默良久的赵缚垂着眸子,声线平缓道:“我只是想到了我的娘亲。”
  他没有嫌弃这碗面的意思,只是想到了母亲。
  他失去母亲的前一个晚上,是他的生辰,母亲如同往常一般,亲自下厨为他做了一碗长寿面。
  赵缚眼眶泛红,在烛火映照下泪光微闪,一副弱柳扶风之姿,看得叶抒更为心疼了。
  “你……”
  话还未来得及说出口,便被一阵喧闹声打断。
  一队持刀的人马挤满了前院,为首的是个体型彪悍,面容凶煞的男人,拽着掌柜的衣领问道:“有没有见过一个受了重伤的男人。”
  随从手里举着一张画像让掌柜的辨认。
  不等掌柜开口,吓得腿肚子打颤的店小二率先招了:“就住在后院的柴房里。”
  赵缚警惕地将匕首握在胸前,刚想要逃便被叶抒拦住了去路,“你安心吃面,他们交给我就好了。”
  “为什么帮我?”
  叶抒快要出门时,赵缚双眸死死地盯着他问道,“回答我!”
  “锄奸扶弱乃是江湖之人的本分。”叶抒微微侧目,那双狭长的桃花眼里好似被揉碎的一池星光,他咧嘴冲着赵缚笑:“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高高束起的墨发垂在他身后的长剑上,他又道:“等我回来。”
  他出门不久后,赵缚便听见了一阵哀嚎声,率先踏入院子里的几个刺客当场殒命,倒地不起。
  棉絮般的大雪簌簌落下,又快速消融。叶抒背剑立于雪中,意气风发。
  望着他的背影,赵缚心间长时间紧绷的弦像是在这一刻瞬间崩裂,他从未感到过如此安心。
  或许,往后叶抒能为他所用。
  院中的打斗声很快结束了,皑皑白雪间被温热的鲜血染红了一片,而叶抒毫发未伤。
  他收起了那柄泛着冷光的长剑,半蹲在奄奄一息的男人面前,漆黑的眸子里杀意浓郁:“谁派你来的?”
  他们的刀上淬了毒,想要置赵缚于死地。
  匍匐在脚边的男人死死扯住叶抒的衣角,刚想要开口说话,便被从屋子里冲出来的赵缚一刀毙命。
  利刃狠狠地插进了男人的左胸膛,鲜血霎时喷涌而出,溅了二人一脸。
  叶抒没想到病秧子小少爷还有如此狠绝的一面,一时也被这场景惊得呆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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