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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臣在上(古代架空)——只想一夜暴富

时间:2024-03-11 09:56:02  作者:只想一夜暴富
  蚍蜉虽不能撼树。
  可千千万万的人,劲往同一处使,总能把这浑浊的世道撕开一道口子,只要有了裂纹,光便能透进去了,他相信终有一日,他们的国家会死而复生。
  “一日。”赵缚哑声道,“一日之内,不论查到的结果如何,你都得和我一同离开。”
  叶抒没有丝毫犹豫地应了下来:“好!”
  紧接着,他又问:“那你陪我一起查吗?”
  “不然?等你自己查清楚,我都进棺材了。”赵缚毒舌地怼道。
  叶抒笑着抬手蹭了蹭鼻尖,“脑子是另外的价格,你也知道,我很穷的。”
  “那你真还能有东西当了换钱吗?”赵缚不禁担忧。
  心底也生出一丝对叶抒的鄙夷。
  这么大个人了,没有积蓄便罢了,连几两碎银也拿不出手。
  可他似乎忘了,他现在比叶抒还要穷。
  赵缚上下扫视了一眼叶抒,发现他浑身上下最值钱的似乎也只有背上那把由名师锻造的宝剑了。
  他问:“你不会打算当了你背上这把湛卢剑吧?”
  叶抒瞬间炸毛,“怎么可能!这可是我师父送我的宝贝,我就算是死,日后也必要和湛卢剑合葬在一处。”
  哪怕他穷到活不起了,也绝不会打湛卢剑的主意。
  “就算……”叶抒顿了顿,梗着脖子向赵缚承诺道:“就算我去街头卖艺,也绝不会让你来操心银钱的事情。”
  赵缚没再说什么了,只淡淡道:“走吧。”
  “现在去哪?”
  “买套验尸的工具,不然怎么验尸?”赵缚问,“你真会验尸吗?”
  叶抒十分自信地点了点头,“当然会了,我这么多年闯荡江湖,也是学过些东西的好吗!”
  他这些年,可没白混。
  也曾救过一个老仵作的女儿,为了感谢他,他交授了他许多本事。
  不过可惜的是,那会叶抒还年轻,没学得太认真……
  “但愿如此。”赵缚一脸不信的模样。
  -
  验尸的工具可是费了好大力气才买来,镇上的仵作也就一两位,其中一位还是昨儿晚上得罪过的张仵作。
  他们这种小地方也很少出现命案要案,官府的配置都一般得很,去寻了好些铺子,才买来这么一套,还花了他二两银子。
  叶抒简直牙都要咬碎了,一边嫌弃这些东西晦气,一边还宰他!
  难道他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行了行了,你都已经付完钱了,还计较那么多做什么?”赵缚一脸云淡风轻地劝道。
  他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叶抒就更气了!
  “都怪你!谁让你穿得这么好了!你这一看就是个冤大头,害得我也跟着被宰!我还价的时候你还一个劲地拉我做什么?我不是为了咱赶路省点银子吗?我容易吗我!你居然还不理解我!”
  他委屈地诉说了一大堆。
  身旁的赵缚垂着眸子,良久后,抬手,落在他的头顶,轻轻摸了两下,“好了,别生气了。”
 
 
第10章 把人家给烧了!
  叶抒被他突然的举动吓得浑身僵硬了一瞬,他有些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目光紧紧盯着面前的赵缚。
  好半天他才磕磕绊绊地开口道:“赵赵景行,你你你……你在做什么!”
  “安慰你啊。”赵缚一开始并没有觉得这个行为有什么不妥,直到他的眸光落到了叶抒泛红的耳廓上,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他解释道:“小时候,我母亲都是这样安慰我的。”
  闻言,叶抒也记了起来,小的时候其他师兄们欺负了他,师父便会抱起他,给他一块糖吃,还会摸摸他的脑袋哄着他。
  师父去世十多年了……
  他自己都快要忘记了,有人关心是一种什么感觉。
  “走吧。”叶抒轻声说道。
  随后便快步往李员外家方向走去。
  因着采买耽误了太多时间,叶抒和赵缚抵达李员外家的后门时,已经天色渐晚,也正好为他们私闯民宅提供了便利。
  叶抒指了指身后那道低矮的围墙,询问赵缚:“能上去吗?”
  赵缚:“……”
  “我看起来有那么弱吗?”
  似乎是赌气自证一般的,他借着墙角一块石头,轻松一跃,便翻过了那堵墙。
  叶抒眼神亮了一瞬,但下一秒他就小声骂道:“喂!你疯了吗?里面什么情况都不知道你就敢乱进?”
  “没人。”
  赵缚低哑磁性的声音从围墙内传来。
  叶抒松了口气,并在心中暗暗感叹,看来少爷也不是什么文弱白斩鸡,还是稍微有点东西的。
  他也不再耽误时间了,轻松一跃,也平稳地落进了李府的后院。
  “待会跟紧我。”叶抒弓着身子,躲在假山后,小声嘱咐道。
  赵缚见他这般熟练地鬼鬼祟祟,不免发问:“你经常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吗?”
  叶抒:“……”
  “我是个有原则的江湖游侠,你用偷鸡摸狗这种词来形容我,属实是折辱我了。”
  二人斗了几句嘴,气氛也缓和了不少,叶抒还是那套小偷小摸的做派,赵缚却仿佛是在自家的后院里闲逛一般,闲庭信步的,丝毫看不出是个夜闯民宅外来者。
  怎么总感觉,他才是个惯犯?
  叶抒觉察到自己的思绪逐渐跑偏了,又在偌大的李府中绕了好一会圈子,这才将脑海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赶了出去。
  “说你蠢你还不乐意。”赵缚无语地啧了一声,“灵堂谁设在后院里?你莫不是看上李琛哪位小妾了,要来跟人私会吧,一个劲地往人后院里冲。”
  叶抒穷得叮当响,哪见过几次这种建造得里三层外三层的大宅子,他还以为他一直都在找出口,结果路是越走越偏,也不怪赵缚这样骂他,方才他们差点就走去了人家女眷的澡堂里了。
  赵缚见他低着头不说话,也歇了埋怨他的心思,脸依旧紧绷着,看不出什么情绪。
  他道:“这回跟着我走,听我的。”
  有赵缚在前面带路,没多久二人便走出了后院。
  “怪不得我们这一路上都没看到什么人,原来下人们都在前院。”叶抒躲在暗处小声地嘀咕道。
  灵堂中一副黑漆漆的棺材旁站着两位哭成泪人的中年人。
  是李员外夫妇。
  “你说他们哭成这样,不是挺在意这根独苗苗的吗?却不愿意去调查自己儿子的死因,真是有够奇怪的。”
  “你现在应该想的是怎么支开这些人,难不成你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开棺验尸吗?”赵缚提醒他多想点正事。
  他点头应下,但赵缚总觉得他难堪大任,于是正色道:“算了,交给我吧,等我把人支走了,你抓紧时间去验尸。”
  话音刚落,赵缚便转身离开了。
  他似乎胸有成竹的样子,让叶抒莫名地放下了心。
  但他刚把心落回肚子了没多久,便听到有小厮大声喊道:“走水了!走水了!”
  他顺着声音的来源望去,只见东厢房那边升起一阵浓烟。
  叶抒:???
  莫非这就是赵缚的办法?
  把人家给烧了?
  他还真没见过这么嚣张的。
  不过他这个法子确实很奏效,不仅下人们都跑去救火了,就连李员外也急急忙忙地往后院跑去。
  甚至还因为过于着急而没注意脚下,重重摔了一跤。
  叶抒躲在暗处都感觉到了膝盖和手掌疼,可李员外却跟没有痛觉似的,发了疯的往后院跑。
  真是个怪人。
  等灵堂里只剩下哭得几近晕厥的员外夫人,叶抒动作轻盈地绕了过去,站到了她的身后,一掌将她劈晕了过去。
  时间紧迫,他也是迫不得已才这样为之。
  叶抒安置好了员外夫人,便从胸前掏出了皮褡链,里面有精铁打制的各种小刀、小锤、小锥子,用于解剖尸体身腹,还有镊子、银针、利斧、剪刀和钩子。
  他将这些验尸工具放到了棺材上,又对着李琛默念道:“多有得罪了。”
  随后叶抒伸手去查看李琛脖子上的淤痕。
  “怎么样了?”赵缚赶了过来,见叶抒正聚精会神地将半个身子都探进了棺材里,不由得问道:“有什么发现?”
  “你来看,他脖子上的索痕。”叶抒稍稍一用力,将李琛的脑袋偏向一侧,露出脖颈后方的痕迹。
  “这是勒痕。”赵缚一眼便看出了端倪。
  叶抒点了点头,并且将自己的推断一板一眼地说与赵缚听:“正常情况来说,若是自缢身亡,缢沟会在舌骨和甲状骨之间,缢索的索沟呈非闭锁状,会有提空现象,且着力部最深,向两侧逐渐变浅,可是你看,李琛他这个痕迹,是个闭环,深度也要比自缢更均匀,这还有压痕,这几处还有血渍,这索痕颜色也要比自缢深了许多。”
  “没想到你还挺专业的 ”赵缚忍不住夸赞道。
  叶抒还没来得及稍稍骄傲一下,他又问道:“他身上还有其他伤吗?”
  “暂时还没发现。”叶抒顿了顿又补充道:“我再仔细看看。”
  “他的甲缝中,有血渍,你抬起来看看。”赵缚使唤着叶抒去查看,自己则是嫌弃地站在一旁,捂着口鼻。
  冬日里尸体腐烂的速度并没有那么快,但赵缚厌恶这种死亡的味道。
  他见过太多太多尸体了。
  他是在尸山血海之中长大的。
  “应该是他反抗之时挠伤了杀害他的凶手,所以这也跟他衣角的血渍对上了。”叶抒用细针从他的指缝中挑出一小块早已干涸的暗红色血渍,在白色的帕子上擦拭了一下,递到了赵缚的跟前。
  赵缚满脸嫌弃地后退了一步,“赶紧把这种腌臜物拿开。”
  叶抒短促地哦了一声,老老实实地把帕子拿走了。
  赵缚不想理会他,他也认认真真地开始验尸了。
  “他颅内有血块。”叶抒举着刀子,转身兴奋地同赵缚炫耀自己的新发现。
  “呕……”一股刺鼻的腥臭味充斥着他的鼻腔,他没忍住,步子虚浮地往外走了几步,撑在门口弯着腰干呕。
  “你还好吗?”
  “你是何人!”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原本还呕吐不止的赵缚瞬间抬起了头,那双眸子里写满了冷冽,望向声音的来源。
 
 
第11章 让我给你钱去逛青楼?
  廊上挂着的白灯笼在凛冽的寒风中摇晃不止,李员外的身影被拉得很长,像极了话本子里的魑魅。
  听到家主的大喊,家丁们闻声赶来,手中还抄了棍棒。
  赵缚眸色阴沉狠戾,他扭头看了一眼还在认真验尸的叶抒,又看了看长廊上正朝着这边跑过来的家仆们。
  他冲还趴在棺材边认真验尸的叶抒喊道:“被发现了!快走!”
  “啊?我还没给他把伤口缝上……”叶抒举着手中的针线,从棺材里探出半个身子。
  “来不及了,再不走,躺进去的便是你我了。”赵缚哪还管得了那么多,直接拉起叶抒的手就跑。
  见他们二人轻功上了院墙,李员外气得在院子里跺脚大骂,但赵缚和叶抒已经听不清他的愤怒了。
  平稳落地后,赵缚十分嫌弃地撒开了叶抒,抬手将食指横在鼻尖,并后退了好几步,和他拉开距离。
  看着他这些嫌弃到了极点的举动,叶抒有些受伤,他仔细嗅了嗅自己身上的气味。
  “应该没什么味道吧……”
  他低头仔细一看,发现手指上沾染了一小块血迹,左右看了看,也没个能擦拭的,于是弯下腰在地上捧了一把雪,搓了搓手。
  “你看,现在干净了。”叶抒将自己的双手伸到赵缚面前给他看。
  赵缚:“……”
  “你还有什么发现吗?”
  “他死前头部遭受过重创,颅内淤血,右手的小拇指骨折,左侧的肩颈处有一个极小的针孔,这应该是导致他失去抵抗力的毒针,不过具体是什么毒我还没查清楚,最后划开了他的腹腔,他临死前大鱼大肉饱餐了一顿。”叶抒娓娓道来。
  前面的总结倒是还算正常,但最后那两句,对赵缚而言,属实是大可不必。
  赵缚又是一阵呕吐。
  叶抒抿了抿唇,叹息道:“可惜最后没来得及帮他缝合好,只怕他的棺材里,都会被那些胃里没来得及消化的食物残渣弄脏。”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这些。”
  “生死乃是人生头等大事,他死后还被人给开膛破肚了,到了地府岂不是遭其他鬼的笑话?”叶抒说得认真。
  赵缚冷嗤一声,眼底的神情淡漠寒凉,“方才我们若不及时抽身,现在就能去地府当着李琛的面问清楚案发现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叶抒知道,赵缚又来脾气了。
  他也大概摸清楚了这位少爷的脾气秉性,这种时候不跟他对着来是最明智的选择。
  叶抒喃喃道:“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去一趟满春院。”
  满春院是整个梨棠最出名的青楼,里面的头牌甚至还曾进宫给当今圣上弹过小曲,里面各个姑娘都长得如同娇嫩欲滴的花蕊,技艺惊艳卓绝,才情也丝毫不逊色于许多文人墨客。
  赵缚自然也是知道满春院的。
  在父皇的寿诞上,他那好皇兄,便献上了一位来自民间的奇女子。
  此女才情横溢,又弹得一手好琵琶,在寿诞上大放异彩,赢得了“琵琶圣手”的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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