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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他不想送助攻(穿越重生)——半今茶

时间:2024-03-11 10:06:07  作者:半今茶
  极有可能就是玉琅口中“最凶的”。
  慕断连动作都没有,身边的一只活尸猛地向谢时宴冲了过来。
  体内的魔元不知是否感应到什么,像处于极度不安的状态,谢时宴干脆不再压制,任凭魔灵在周身倾泄。
  出乎意料的,眼前的活尸停下了步伐。
  不等慕断作出反应,谢时宴先抓住机会,无归直插入活尸胸口。
  这一击不会让他立刻毙命,谢时宴抽出剑,而活尸竟然退了半步。
  它胸前的伤口还在外溢魔灵,退后仿佛本能驱使。
  慕断显然也意识到什么,声音颤抖得厉害:“你的魔元,怎么会?怎么可能?”
  “兴许是父子相见。”谢时宴轻声道,“他不想伤害我吧。”
  慕断的呼吸粗了些,却没有反驳他的话。
  谢时宴骤然出剑,魔灵尽数包裹剑身,斩下了活尸的头。
  身边的活尸感逐渐开始躁动,慕断握住轮椅的手狠狠收紧。
  不过谢时宴也没好到哪去,这一击像是耗尽了心神,他身形不稳,险些跌坐在地。
  体内两股力量的对冲在加剧,浑身上下的灵脉都在灼烧一般疼痛,谢时宴几乎濒临窒息。
  他狼狈抬头,几只活尸姿态狰狞地向他狂奔。
  谢时宴闭上眼睛,迎面扑来的魔灵仿佛暴风骤雨,然而,狂暴的魔灵却没有落到他身上。
  不问划出一片结界,将攻击尽数挡下。
  感受不到谢时宴魔元的气息,只有若有若无的魔灵刺激着,活尸们状若癫狂,发了疯似的对黎止挥舞着手中的法器。
  真要应付起来并不难,但慕断就在前方不远处,让黎止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眼前的场景仿佛回到了昭羽仙尊死的那一日。
  不问快到近乎化作一道流光,黎止身形甚至来不及捕捉。
  金光嗡鸣,飞扬的雪沫将几人环绕起来,黎止几次挡下猛烈的攻势,剑尖狠狠刺入活尸的脖颈。
  他一跃回到谢时宴身边,看似面不改色,鬓角却已经隐隐有冷汗渗出。
  微元仙尊那几根钉子到底还是留下了伤,难以承受他高强度的使用灵力。
  活尸全部殒命,慕断看起来依旧不慌张:“适才我还提议谢公子加入唯与宫,看来圣尊是不同意了。”
  黎止毫不客气:“少白日做梦,你能不能回去还未可知。”
  慕断似乎是咧了咧嘴,牙却咬得咯吱作响:“你能杀掉它们,其他人可未必。待你灵力耗尽,就是你们出云宗俯首称臣之时!”
  战场已经在整个栖云城铺开,他双手骤然爆发出魔灵,无数活尸渐渐聚拢在他的身侧。
  慕断:“你还以为在白桐川?看清楚,我可不是堰巡那个蠢货!”
  黎止看到了很多熟悉的面孔,他们意气风发,嬉笑怒骂着地走出临松阁、去往昭羽峰、经过出云宗的任何一处。
  然而此刻,他们形容皆是狼狈不已,面上尽是筋疲力尽。
  忽然,黎止的余光注意到,站在慕断最外侧的活尸举起刀,向着不远处的弟子袭去!
  那弟子还在似无所觉地掏着回灵丹,黎止心下一惊,几乎是下意识就要去阻拦。
  慕断等的就是这一刻!
  一切动作仿佛都被放慢,活尸的长爪已经到了近前,黎止侧过的身体来不及转,便被身后的力道狠狠撞开。
  大量的鲜血飞溅到衣襟上,活尸用作法器的利爪嵌入了谢时宴体内。
  魔元的气息骤然爆开,活尸似乎萌生了些退意。
  然而谢时宴牢牢握住他的爪子,近乎开膛一般,剖出了自己的魔元。
  不同于可以直接想象到的金丹,那是一团蓝色的火焰。
  谢时宴一头栽倒,魔元随着他的动作落到黎止的剑上,从剑柄开始,缠绕住整个不问。
  活尸的脑袋滚落,身首分离前发出了一声哀嚎。
  黎止把人接到怀里,他的脸颊、胸口、甚至发丝都沾上了鲜血,但他丝毫不在意,去抚谢时宴的脸。他眼眸猩红,灵力开闸泄洪似的朝外倒,试图填补谢时宴腹部的伤口。
  谢时宴眼里似乎流出了一丝眷恋,蹭了蹭他的掌心。
  随后,他终于坚持不住似的,闭上了眼睛。
  黎止怔怔看着前方,表情是从未有过的茫然。
  鲜血滴落在雪地上,宛如红莲绽放。
  四野寂静无声,像是连风都沉了下来。
  近乎狂暴的灵力骤然爆发,磅礴如浩瀚烟海,浪起云间,雪山倾颓于前。数道剑气迸射,仿佛要将天搅出个好歹,地面都在剧烈震颤。
  没有人看清黎止什么时候动的,剑锋过处活尸退避,不问已经没入了慕断的胸口。
  他依旧维持着一只手揽住谢时宴的姿势。黎止抬起头,眼前像是有一片血雾,灵力翻涌如波涛,神器嗡动似嘶鸣。
  剑光穿过布满尘烟与碎雪的夜,像是天光乍破。
  生命不断流逝,谢时宴的魂识似乎也开始消散。
  绣着鸳鸯的储物袋里,有什么东西闪了闪。
 
 
第84章 终章
  仲春。
  昨日刚下过一场雨, 将栖云城内外浇了个透。正午时分,潮湿的水汽散了些,摊贩推着车陆续出来,集市重新变得喧闹起来。
  城西边沿一带经过搭建与修补, 已经完全看不出曾经房屋倾榻的模样。绿色的嫩芽从砖石缝隙里冒出了头, 相识经历了一场劫后重生。
  待到黄昏时分,跑腿的伙计到集市匆匆买了新鲜的金银花, 又飞快地跑回春玉楼。
  明日是出云学院一月一次的休沐, 这个时间点, 二楼几乎全是出来打牙祭的出云宗弟子,三三两两坐在一起谈笑风生, 浑身上下都写着意气风发。
  酒过三巡,话题已经从“恭喜练气中期”转到了“拜师大会如何选”。
  有说威严道长门下弟子和善的,有说新继任的怀定仙尊不同寻常的,甚至还有想去凌雪峰的, 一问为什么, 支支吾吾半天,最后不知谁说了句为女弟子, 一桌人又哄笑起来。
  几个人七吵八嚷, 争了半天也没得出结论。
  “要我说啊,这些都排不上!”其中一个语出惊人, 说完之后,他四周看了看, “若那位愿意来就好了。”
  话音落下, 空气安静了一瞬。
  新来的弟子左看看右看看, 像是没明白发生了什么。
  “师兄的意思是?出云宗还有其他仙尊吗?”
  有人给他解释:“他说的是宗主。”
  那弟子筷子险些没拿稳, 瞪圆了一双眼睛:“宗主??”
  旁边的人眨眨眼:“对, 就是你想的那位。”
  见他依旧呆若木鸡,有人笑着解释:“宗主前年是参加了的,不过不是以他出云圣尊的名义,而是清寂仙尊。”
  “嗐,他哪知道,那会还是九尊呢。”
  “主要这个吧说来话长,而且多离谱的版本都有。”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还夹杂着自己在外门的经历,直到伙计端着解酒用的金银花茶盏上来,才觉出时间流逝。
  末了,最先开口的人道:“不过圣尊自从栖云城一战后就闭关了。”
  栖云城战火燃起的时候,他们修为不够被留在了宗门里。据说魔族的活尸极为棘手,宗门弟子受伤无数,最后,衡若圣尊还带来了其他几个门派的援助。
  传得最为广泛的,是出云圣尊手刃慕断。
  “不过没有全部杀光,好像还有些逃走了。现在苍雪岭依然有魔修,他们的魔尊亲自来与宗主见面,像是要议和。”
  “干他奶/奶的!和什么?就该一窝端了!”
  “依我看,倒也不必这样偏激。魔修原本也是正道修士,说不定,还是你从前的同门呢!能免去这些争端,相安无事最好不过。”
  “如今的魔尊是曾经堰巡的旧部,同宗主似乎也有些交情,说不定还真能成呢。”
  那新来的弟子听了一通,忍不住发问道:“那宗主现在何处啊?”
  方才热闹的气氛顿时凝结下来,众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人叹气道:“不管门内事务了,现在一切交给威严道长打理。”
  “栖云城几乎毁了一半,兴许他也受伤了吧。”
  “哎。”其中一人忽然放低了声音,他招了招手,示意几人凑近些,然后道,“我听说,他是为了复活他道侣。”
  当即有人接茬:“什么?他道侣死了?”
  “什么?他有道侣?”
  说话的人“嘶”了一声:“小道消息说是,而且还有更劲爆的,说这道侣是个魔修!”
  “这么一说,我好像也听说过,他还没恢复记忆时,曾经去囚室救过人?”
  几名弟子中年纪最长,一直抱着臂没吭声的人忽然开口:“我见过他。”
  数道视线刷地转了过来,直直盯着他看。可惜这人是个闷罐子,半晌才憋出一句:“很好看。”
  “嘁”声此起彼伏的响起,他才道:“我也只是远远看过一眼,人家当时可是昭羽峰的大弟子!”
  安静了一会,又有人道:“若他真的能来就好了。”
  附和声随即响起:“即使不受弟子入门,能给我们见一见也好啊。”
  “但愿威严道长能请得动他。”
  众人议论的对象,此刻正窝在藤椅里里吃草莓。
  黎止干脆利落拒绝道:“不去。”
  贺长风尴尬了一瞬,锲而不舍道:“道长说了,您只要走个过场就行,无需真的收徒。”
  这句话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黎止不解:“怎么,连你都被策反了?”
  贺长风委屈:“师尊这一年多除了灵泽谷,对外几乎不见人,别提弟子多担心了。”
  见黎止没说话,他尝试着道:“您是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恨不得求着一睹尊容!您就去展示一下英姿,将来若有一日,谢…”
  黎止拄着下巴打断他:“我考虑考虑。”
  剩下的话又被堵了回去,贺长风的嘴型来不及收,直接道:“真的?”
  好歹也算进步了,像是得了什么惊天喜讯,贺长风出门的时候脚步都是跳着的。
  黎止放下草莓,伸了个懒腰。
  窗外的树刚开始抽绿芽,前几日的桃花还没谢干净,半分不绿的,算不上好看,但是充满生机。
  也不知威严道长准备这么早做什么。
  一筐草莓都进了肚子,黎止正晒着太阳,传音石忽然震动起来。
  祁尧的声音自另一边响起:“有点眉目了,速来。”
  灵泽谷在出云宗以南,季节早了差不多二十日,入目更是满眼的碧色。
  黎止到的时候,祁尧正试图将一件很难看的宠物衣套到锦乌身上。
  锦乌扑腾来扑腾去:“我不穿,像什么样子?”
  祁尧则笑得不怀好意:“你没得选!”
  见黎止进来,他们才停下:“这么快?”
  这一人一鸟不知何时建立起了友谊,祁尧可能天生受动物欢迎,现在锦乌大部分时间都待在灵泽谷。
  黎止懒得看他们闹,催他道:“东西呢?”
  祁尧啧了声,但也顺从地站起来,撂了一句:“等着。”
  他离开的间隙,锦乌率先开口:“唐希有消息了。”
  黎止稍微抬了点头。
  锦乌:“我有族人在南边见过他,大概是蓬莱岛附近。”
  “也不知他去那里做什么。”
  黎止倒是想起一事:“那里据说有飞升的大能,想要上岛的人有通过考验。不过但凡有缘,来者不拒。”
  “他漂泊了这些年,兴许是真的很想要个容身之所吧。”
  锦乌似懂非懂:“很重要吗?”
  黎止挑眉:“那你为何不回流焰雀的栖息之地,而是要留在门派里?”
  锦乌“唔”了声,好半天才道:“我已经习惯了呀。”
  黎止笑了下,却没回答。他视线划过桌面,趁锦乌不注意,迅速拿起那件难看的衣服,接替祁尧的工作。
  最后,锦乌被迫穿上缝制糟糕的宠物衣,认真思考起了自己是否真应该和人类居住在一起。
  而黎止跟着祁尧,推开书架,进了灵泽谷的地下冰场。建在灵泽谷的最下方,是他们冰封大型灵兽之处。
  并非他在现在见过的滑冰场,而是一个又一个房间内摆着冰棺,虽然听起来吓人,但地下修建十分完备,灵力也极为充沛,这也是黎止选择将谢时宴放在这的原因之一。
  走向连接他住所的最深处,祁尧先道:“我提前将凝魂灯拿过来,说不定你正好能见到他醒。”
  一年以前,谢时宴自己剥离出魔元,魂识尽数被凝魂灯吸收。
  而祁尧赶到及时,至今吗他伤口早已愈合,身体还保存完好。
  可惜二者放到一起时全无反应,因为凝魂灯吸收的是散碎的魂识。
  黎止把可能的消息打听了个遍,带着灯一消失就是半年,最据说误打误撞进了什么隐世居所,才将魂识完整聚合。
  祁尧又将灯在这里放了三个月,今日中午忽然察觉到底下有灵力波动,猜测可能是他醒了。
  没有先人案例可循,黎止一直小心再小心。没人知道谢时宴醒来后会什么样,忘记一切或性情大变都说不准。
  邻近冰棺,两人的脚步放缓,甚至呼吸声都轻了许多。
  黎止按捺不住,先一步上前,动作却顿住了。
  祁尧见他面色怪异,忍不住问:“怎么了?”
  黎止没接话,于是他也凑了过来,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副空棺!
  *
  贺长风向威严道长交代完成任务,回去前想到什么,又跑去山下打包了份桂花糖。
  黎止食欲减退,对这些乱七八糟的糕点类倒是吃得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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