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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花瓶,但万人迷(穿越重生)——宋灼灼

时间:2024-03-11 10:10:02  作者:宋灼灼
  淮年闭嘴了。
  「再说这个世界早就不是他一个人的世界了。」系统说, 「别说退圈,就算他消失,对这个世界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淮年: 「统宝……」
  系统: 「啊?」
  淮年: 「你好冷酷。」
  「……」
  系统正准备对着淮年阴阳怪气一番,就听淮年又说: 「冰冰凉凉,我好喜欢。」
  系统: 「……?」
  他休眠待机的日子里他的宿主经历了什么?!
  系统困惑着,淮年也困惑着。只不过他困惑的重点在于:沈虞退圈之前的日子里经历了什么?!
  淮年回忆着。
  综艺结束以后他就很少和其他人有频繁的往来了。接触最密切的人是林乔,因着住得近,淮年总是受邀去她家玩。
  谢北柯出国学习拍戏,偶尔会在线上聊天,程度不频繁。
  阎朔的家根本就不在这个城市,综艺结束以后他就离开了。尽管,走之前,阎朔告诉淮年,有任何需要随时可以告诉他。淮年想了想,问他要了一份健身安排表。他和阎朔的聊天记录就像是一个人单纯的健身爱好者和他的教练在对话一样。
  淮年会时不时跟阎朔分享自己锻炼后的肌肉成果。
  淮年有一点不满意的是,阎朔在这件事上一点也不明白来而不往非礼也的道理。他的图发过去了,阎朔的图却没有发过来。
  最爱跟他发图的人是裴扬。
  淮年连他的微信都没加,裴扬能够保持一种超绝的毅力每天给他的微博私信发消息。
  就和成千上万的粉丝一样。
  淮年一开始拉黑过,后来发现裴扬的小号实在是太多了,他就懒得拉了。
  偶尔闲着没事干打开来看看,也能够充当一下杀时间的小乐趣。
  至于他和沈虞……
  他们的对话框干干净净,白得像一张纸。
  要不是许惊羽突然提起男主的备选人里有沈虞,再加上沈虞退圈的消息传来,淮年这些时日都快忘记了原来还有这么一号堪称主角的人存在。
  过去的一段时间里,沈虞就像是消失了一样。
  等淮年回到家窝在沙发上认真研究沈虞退圈这事得时候,他才恍然发现,沈虞是真的消失了。
  这个男人发完退圈声明以后当场就更改了微博名字。
  从沈虞变成了沈余。
  一开始,粉丝还以为这是日常抽风的微博系统再次出现了一种的新鲜bug。
  紧接着,他们发现不对劲。
  沈虞好像真的改名了?!
  沈余是什么东西啊——
  一片喧哗的网络之中,淮年收到了一条久违的微信消息。
  来自沈虞,准确来说,是沈余。
  他说:初次见面,我是沈余。
  关于沈余和沈虞的故事,淮年从系统那早就有所了解。
  沈余,人如其名,对沈家家主来说,他是一个多余的私生子。一个万花丛中过后不小心留下的种子,一个心机颇深的女人为了获利的工具。他不是因为爱而诞生的小孩,就算活在这个世界上,也不过是一种多余。因而如此方便快捷地拥有了这么一个名字。
  成为沈虞是因为一场悲剧。
  沈家家主的妻子当时也有一个儿子,名叫沈虞,年龄和沈余相仿,是裴扬心心念念的弟弟。只是沈虞体质不佳,多病虚弱。沈家家主瞧不上自己的儿子如此,叫他外去养病,让沈余来桃代李僵,在外人面前演出一个完美儿子。
  替身。
  这是沈余存在的价值。
  他既替沈虞出席那些重要的场合,相应地,也得替他承受所有可能面临的风险。
  讨厌沈家家主的人不少,想要对着他儿子下手的人更不在少数。
  沈余一次一次地死里逃生。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的命数就是如此,就连他自己也这么认为的时候,沈虞去世了。
  他本就是一个少被人知晓的存在。
  他的死因而是变得扑朔迷离。
  有各种各样的说法,沈余从小听到大,直到初中时一次不小心探发到这一个关于死亡的巨大真相。
  杀死沈虞的人是沈家夫人,沈虞的妈妈,她是想要带着儿子一起死的。哪知道儿子死了,她活了下来,精神受挫,不仅忘记了自己的行为,还以为儿子尚且活着。
  沈余当场上位,成为了沈虞的代替品。
  从人前到人后。
  沈家夫人疼爱他,疼到沈余都快以为自己是她亲儿子的时候,沈家家主和知道内情的裴扬等人都在一遍一遍提醒着他自己的真正身份。
  进入娱乐圈,以沈虞之名。这是沈家家主的安排,也是沈家夫人的期许,更是过去的真正的沈虞年幼时写在日记本上的梦想。
  沈虞出道了。
  沈余则真正成为了多余的那个人。
  原本他可以这样过一辈子的——
  可现在,沈余想,就算是多余的那个,那他也是他自己,而不是别人。不用负担着别人的梦想,别人的名字,别人的一切存活。
  至于他是谁,在哪里,想要拥有什么……
  这将是他接下来要探寻的事情。
  对他而言,他绝不是多余的那个。
  他也想告诉那个一直一遍遍站在他的身前保护着他的少年:这才是真正的我。
  不是虞,而是余。
  沈余怀揣着紧张的心情给淮年发来如此的消息。殊不知,早就有外挂的淮年对于他的过去一清二楚得很。
  面对沈余这有点神经兮兮文艺青年般的语句,淮年很不解风情地回:啊?
  【初次见面?】
  【不一直都是你吗?】
  这究竟初次在哪里了?!
  收到消息的沈余表示:果然,小年就是最好的!
 
 
第68章 四个番外
  沈虞退圈,这么一大事闹得沸沸扬扬,祁绥硬是在淮年面前半字没提,按部就班地过着日子,接连好些日子都没碰淮年一下。
  淮年一开始觉得祁绥这样有些反常,后来干脆也不在乎了,整日跟着李格一块研究许惊羽给的剧本。
  一共也没几页,里面的东西写得零零散散,乱七八糟。
  淮年见了都茫然。
  “这就能拍电影了?”
  纸上写的什么跟什么啊?
  李格对着他嘘了一声,说: “你不懂,许导就是这种风格。”
  淮年:懂不了一点。
  这几天里,他除了研究许惊羽给的这么一份奇奇怪怪的剧本之外,还研究了一些更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就像是练习武学需要有趁手的工具一样,原来在那件事上也有很多工具。
  淮年发现这事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
  他的本意是搞来这些玩具用在祁绥身上的,势必要让祁绥也尝一尝他那天的感受。但因为好奇心过重,稍微往自己身上用了下就不行了。
  尼玛——
  这是人用的东西吗?
  爽成这样不要命了?
  祁绥?祁绥是什么东西?他不知道。
  等淮年马不停蹄被许惊羽拉去提前在实景里封闭式试戏特训的时候,祁绥正忙着在国外搞工作,他们那游戏也距离正式上线没多久了。淮年没跟他说,他还是从李格那听说这件事的。
  祁绥联系不上淮年,只好拜托许惊羽能不能放他进训练营看看。
  孩子一个人在外面,他总归是不放心。
  祁绥听李格说了不少许惊羽的事情,也叫人调查过,许惊羽这人的确有点才华,也有不少脾气。搞出来的特训营能把送进去的演员皮给磨掉三次层。
  淮年什么本事祁绥是了解的。可解归了解,担心归担心。一个是理智上的事情,一个是情感上的事情。
  等祁绥到了许惊羽的训练营,还没进去,大老远就听到有人在惨叫。
  紧接着,他朝思暮想心心念念的小孩声音清亮地训斥: “不行,再来。”
  祁绥往里探了一眼。
  原本该挨训的淮年成为了训练别人的存在。
  许惊羽千挑万选找来的男主小生演员正被淮年一棍子打倒在地上,不气也不恼,满眼崇拜地瞧着他。
  许惊羽站在祁绥的身边调侃: “祁总担心着呢?”
  “哎,之前不知道小年还有这么多本事,就知道他还算是有点功夫。现在发现请他简直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正确的事情。”
  “我手里多少武术指导都想拜他为师呢。”
  “小小年纪,也不知道怎么这么厉害。”
  “之前才来第一天就把全训练营的人给拿下了,喏,你也看到了,这戏的男主角,小盛,新人,才十六岁呢,对小年也佩服得不行。”
  这话不用许惊羽多说祁绥也能看出来。他长了眼睛,没瞎,看得出来那个叫小盛的家伙一双眼都快黏糊在自个小孩的身上了。
  明明个子比淮年高,还跟在他屁股后面喊哥哥,休息的时候都要凑过去送水喝。
  呵呵。
  许惊羽说: “祁总这下放心了?”
  祁绥微笑。
  放心?
  放不了一点。
  他趁着休息时间走过去。
  淮年见了他挺惊讶。
  “你怎么来了?”
  祁绥臭不要脸地说: “想你。”
  淮年一口水差点没被呛死。
  小盛,盛明朗还穿着一件运动背心,身下配着短裤和护膝,阳光得很,坐在淮年一边好奇地问: “淮哥,这是?”
  淮年还没想好怎么跟别人介绍祁绥。
  如果说这是我哥……有点像隐瞒了什么的谎言。
  如果说这是我对象……淮年又觉得有点害臊。
  他瞄了眼祁绥。
  祁绥捕捉到这信号,同小盛说: “我是小年一块长大。”
  至于之前是什么关系,现在是什么关系,他半字都不漏一嘴。
  盛明朗: “发小啊。”
  下一秒,他就看到这发小蹲下身来,替淮年擦掉了撒落在身上的水。
  得,盛明朗想,这估计不是一般发小。
  淮老师的男朋友?
  盛明朗上上下下把祁绥打量了一遍。
  还算人模狗样。
  不过也没那么配就是了。
  淮老师既然没主动说明对方的身份,说不定对方还没上位,又或者没完全得到认可。盛明朗一瞬之间就在心里说服了自己。
  老男人,不足为惧。
  人没到三十就被看作老男人的祁绥这夜留宿在了许惊羽训练营地的宿舍里。
  淮年有个单人间,平常自己一个人住感觉大小还算合适,现在多了个祁绥,空间一下就变得逼仄起来。
  淮年被祁绥养得有点不太乐意委屈自己了。
  他跟祁绥说: “要不你出去开个房吧?”
  祁绥: “你想出去住?”
  淮年: “没呢,我明天早上还有他们的训练课。你自己去住呀。”
  这床是一米二的单人床,塞两个大男人,恐怕有些困难。
  “不要。”祁绥难得在淮年面前耍起性子。
  “淮年,我是来见你的。”
  淮年: “这不见到了?”
  祁绥叹气: “就这么想赶我走?”
  淮年摸了摸鼻子: “也没……”
  就是他今天新到了一个小玩具,想试试,祁绥在这,他施展不开,不太方便。
  对祁绥而言,淮年是个什么心情想法全都不遮掩于面庞上显露无疑的人。眼下瞧他这样,祁绥一下看出来淮年有事瞒着他。
  可有什么需要瞒着他呢?
  后悔了?
  之前那次玩得稍微深入了一点,淮年跟他生气,祁绥就不敢碰他了。怕他其实还没接受,也还没适应,逼着自己陷入工作里,这样就能清空脑子里许多乱七八糟的想法。
  祁绥抿了抿唇。
  “还在生气吗?”他有点小心地问,语气里都带着试探的不确定音。
  淮年啊了一声,心大得都有点忘记了祁绥在说哪件事。
  “小乖。”祁绥几乎快要跪在淮年的床前, “我以后不那样了,好不好?”
  淮年这时候才反应过来。
  哦。
  祁绥说的是那件事。
  “也不合适吧……”淮年琢磨着, “所以你这些天都没碰我就是因为这个?”
  祁绥听了这话,意识到他之前的理解或许有些偏差。
  他眨了眨眼。
  成年人之间的话不用说得太过直白。
  他的手指摸到淮年的,稍稍微微一触碰,祁绥的许多记忆和妄想全都复苏起来。他呼吸稍沉,眼眸如夜。
  “我们去酒店,嗯?”
  淮年这一处小小的单人宿舍房间估计不方便。
  也不知道隔音如何。
  淮年情动的时候声音总是控制不住的。
  一时片刻,祁绥已经思索良多。
  “不用。”淮年的瘾也犯了,他反手打开单人床边的小柜子,拿出塑料纸盒子和一个能够挤出东西的瓶子。 “在这也行。”
  “你一会小声点。”
  这话是淮年对祁绥说的。
  在他的构思里,此刻或许是一个极好一雪前耻的机会。他要让祁绥亲身检验一下这么多天他私下学习到的成果。
  一贯成熟稳重遇到任何事情都泰然自若的祁某人在瞧着少年如此熟练地找出这么一堆东西以后,表情凝固,再说得夸张一点,那便是快到了要裂开的程度。
  淮年怎么有这些的?
  谁教他的?
  祁绥一句话都没问出来,因为淮年拽着他的领口仰着头冲着他的脸就啃了过来。
  祁绥心事重重。
  一边投身欲望之海,一边在脑子里上演谍海风云。
  直到他看到淮年拆开塑料纸盒子,把小气球套在自己的身上。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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