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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酒成为小说家后(综漫同人)——翠沼

时间:2024-03-11 10:07:34  作者:翠沼

   《真酒成为小说家后》

  作者:翠沼
  文案:
  清之介醒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沓废稿,胸前的口袋里插着一根铅笔和一把跳刀。
  这不很明显嘛,刀是用来削铅笔的,铅笔是用来写字的。
  失去所有记忆的清之介恍然大悟:原来他是个作家!
  勤勤恳恳给报社连着投递三个月稿子后,他被找上了门。
  “清酒,文件呢?”
  清之介再度醒悟:原来他的笔名叫做清酒,面前的男人是他沉稳可靠的编辑!
  他热情地掏出报纸,塞进了金发青年手中,指着醒目的标题骄傲地说:“这里呢。”
  #爆!沉睡的名侦探屡次巧遇命案,真相并不简单!#
  #三更半夜,竟有金发机车仔狂野拦路#
  #小学生为何屡破奇案,且随小编一起走进神秘的米花小学!#
  安室透:。
  好你个清酒,让你偷文稿不是让你成为三流狗仔啊!
  寻思着这人突发恶疾好像也不碍事,安室透一走了之。
  几个月后,他在大厦广告屏上再度看到熟悉的脸。
  #知名作家清酒签售会#
  安室透:……
  这恶疾,有点厉害的。
  -
  清之介每天奋笔疾书,终于写出一本叫座的好书。
  在签售会上,他热情地与一位银发男子握手,热情递上签名本,顺手给对方的衬衫签上自己的大名。
  签的不多,总共也就十几个吧。
  谁让他的视线太过炽热,不多签几个都不好意思。
  哎呀作为一名作家总会有那么几个狂热的死忠粉——
  午夜梦回,记忆归档,清之介流下冷汗。
  草,他给谁签名了来着?
  哈哈哈,总不可能是琴酒吧。
  冰冷的枪口抵住他的额头,噩梦般的嗓音如从地狱中传来。
  琴酒的领口留着清之介的大名,缓缓挑起唇角:“想死几次?”
  “签了几次就死几次吧。”
  阅前提示:
  1.封面为表情包描改(呵,有趣的男人,他已经成功吸引你的注意了)
  2.含一点点文中文(含量没猫高)
  3.主角很穷,前期很倒霉(清之介:我已经无憋不吃辣!)
  4.全员存活剧情线(打打杀杀写腻了,做只鸽淡如菊的鸽子)
  内容标签: 综漫 少年漫 励志 柯南 轻松
  搜索关键字:主角:清之介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震惊!知名作家堂堂讨饭!
  立意:追求梦想,永无止境
 
 
第1章 
  “你好?”
  有人在他面前挥挥手。
  清之介意识回笼,停住了手。
  少年修长的手指捏住一根铅笔,手腕险险停在脑袋上方。这是个做了一半的投掷动作。
  他扯了扯嘴角,对上便利店员惊恐的眼神,“抱歉。”
  后脑勺传来一阵疼痛,他痛苦地嘶气,店员急忙将手里的毛巾捂住他的伤口。
  少年看起来很狼狈,灰色的毛衣都被血染红了一半,后脑勺的创口不大,血像是不要钱一样从那个小小的洞里流出来,这场面简直要叫人尖叫。
  顾不上发憷,她连忙问道:“你还好吗?需要带你去医院吗?”
  他的年纪看上去不大,眉眼深邃俊秀,烟紫色的头发看起来干净清秀,眼眸则是澄澈的湖蓝色,嘴唇因为失血有些发白,听到声音,店员不禁心软了一下,再次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你还好吗?”
  清之介:“不用去医院。”他强硬地拒绝了店员的帮助。
  虽然搞不清楚状况,但直觉告诉他现在去医院一定会带来非常不妙的后果。
  接着他的脑海中闪过了疑问。
  他现在在流血,为什么不去医院。明明医院才是最好的选择不是吗?
  店员将毛巾交给他,血已经快要止住了。好像除了流血之外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大碍,可是脑袋不是一般的地方,她再次出言提醒:“如果不舒服一定要记得去医院哦。”
  她是后面那家便利店的员工,在收银的时候听到砰的一声,眼前的少年就在店门口倒下了。这个地段不是很好,也没有多少人来,他就那样躺在那里,也不知道有没有同伴陪同,但是再这样下去,他的情况一定不好。店里需要有人照看,既然清之介醒了,她也没有必要真的陪他去医院走一趟。
  “谢谢你。”
  毛巾上还贴了标签。冰镇的矿泉水也是没有打开过的。
  清之介坐在花坛上稍微缓了口气。
  与此同时,诸多疑问涌上心头。
  他是谁,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要去干什么……以及,他为什么会失去记忆。
  最后一个问题几乎涵盖了所有问题的解答。
  清之介茫然地蹲在树荫下,努力思索换取一丝有用的情报。
  他记得自己叫做清之介。
  除此之外一无所获。
  他穿着一身看起来好像很廉价的服装,毛衣和牛仔裤,外面套着一件休闲西装,穿着很年轻。手部有很多老茧,年龄大概不大?没有镜子,他只能简单判断自己是二十岁左右的样子。
  西装的口袋里面有东西。
  一样是刚刚拿出来、差点被当成凶器的铅笔,另外一样让他有点吃惊。
  一把刀。
  手柄很长,也很纤细,侧边雕刻着复杂繁琐的花纹,刀锋微凉,美得像件艺术品。他按动开关,刀锋直直地跳出来,想必卡入人的指缝作为威胁的工具一定很合适。
  那样危险的刀具,像是与死亡共舞的美丽花束,轻轻一抹,红色的血花就会淌满薄薄的冰面。
  清之介下意识转了转刀,刀片乖顺地如同驯化的宠物狗。
  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之后,刀锋一划,差点把他的手指削下来。
  清之介陷入了沉思。
  这刀,怎么转来着?
  刚刚突然忘记了。
  不过没有关系,反正他也全部忘光了。他几乎是从零开始推理起“清之介”的出生。
  没有手机的年轻人,莫名其妙被砸中脑袋,凶器在案发现场消失不见,创面不大,不是枪。
  是寻仇吗?还是简单的意外事故?
  但现在的情形对他而言很不妙。
  他找不到任何能够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
  除了掌心里一直捏着的文件袋。
  潜意识告诉他这是很重要的东西,甚至刚才,他自动跳过了能够从文件袋中寻找答案的可能性。
  这是对于目前的他而言超乎一切的文件。
  所以,他该打开这个袋子吗?清之介有些意动,手指按在了文件的封口。
  有些东西就像是潘多拉的魔匣,清之介是忘记了使命的赫尔墨斯,失去一切记忆的少年很快对魔匣之中的东西产生了兴趣。
  文件里面只有两张皱巴巴的纸。
  他把捏得皱巴巴的纸一一展开,上面写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诗,不说没有逻辑,简直就是狗屁不通。
  谁塞给他的,这玩意儿狗都不看!
  刚才还能勉强保持平常心的清之介,忽然一下子生气起来,因为失血有些缺氧的脑袋开始变闷,眼前一阵发黑。
  他做深呼吸,再度思考自己的处境。
  外表大概没有问题,和所有追求潮流的年轻人一样。身上携带的物品稍微有点马脚。
  第一,他没有手机。刀看起来很昂贵,这个路段也足够荒凉。可见手机是一开始就没有的,并不是被谁抢劫了。
  其次,刀具本身很可疑。这里是日本,管制刀具也是有要求的,像这把刀并不能在日本携带。
  最后便是铅笔。这个时代铅笔几乎只能在小学里看到,可学生也习惯用卷笔器来削铅笔,这个的笔尖坑坑洼,明显是被人用刀削出来的。这只黑色的铅笔上有金色的纹路,具体写了什么看得并不算清楚,只能勉强拼凑出上面写的并不是日文,不知是西语还是别的什么语言。
  他用手触摸笔尖。
  碳笔的尖头不锐利,滑动甚至很粗糙。
  他顾不上衣服沾灰,盘腿坐下。
  他是从事和美术相关的职业吗?
  ——不是,美术生的用笔会更加挑剔,这样的笔明显质量不行。
  他试着在纸张空白的地方画了一只扭曲的鸟。
  清之介:“……”
  得了,他绝对不是学美术的。
  他的左手拿着刀,右手拿着笔,无师自通地将刀片放在铅笔之上,开始削了起来。
  这把刀虽然无用,但是削削铅笔什么的还是可以的。
  还有那叠废纸。
  嗯……
  有没有一种可能。
  这几张狗看了都要摇头的东西,是他写的呢?
  清之介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救命啊!不会吧!真的是他写的啊。
  既然是自己的爱好……清之介勉强挂着微笑,鼓起勇气重新看了一遍。
  整篇都在讲乌鸦,他到底有多喜欢这种黑漆漆的鸟啊!乌鸦还会唱儿歌,幼稚园小孩都写不出这么离谱的东西。
  他忍着糟糕的心情,尝试在纸上写点什么。
  可笔尖一接触到纸面,原本零零洒洒的文字变得笔挺有力,最后工整地留下一行:
  “Know yourself.”
  认识你自己。
  清之介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这行字看,用手指反复触摸。
  他到底……是什么人呢?
  可见这些他看不懂的烂诗不是出自自己之手,他松了口气。
  现在多想也是无用,视线触及毛巾和矿泉水瓶。清之介从裤兜里摸出几张崭新的钞票,再度陷入沉思。
  “怎么能这么穷。”他嘟囔着,起身走入身后的店铺,将钞票递给店员。
  “其实不用的……”店员说,“创口贴只是小事,最好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她指了指清之介的脑袋:“还在流血哦。”
  清之介后知后觉地捂住了后脑勺。
  对哦,原来他被撞坏脑袋了。
  怪不得他忘掉了好多东西,看完几首烂诗脑子就跟地震一样一阵一阵发疼。
  话说回来。
  他一言不发地将诗稿再度取出。
  有没有一种可能——
  他是个写不出好作品的倒霉到出门遇害的穷困潦倒作家?
 
 
第2章 
  继失忆之后,清之介再度遭受重创。
  一个残酷的现实摆在了他的面前:他不仅是个失忆的黑户,还是个没有正当收入的作家。
  众所周知,一旦出不了道,身为作者本身就一定赚不了钱。各大杂志也不缺乏有灵气的新人,从一群佼佼者之中脱颖而出是件很困难的事情,还要满足各色读者刁钻的胃口,在销量统计中正式成为杂志版面的常驻嘉宾。这才算真正靠文字吃饭。
  清之介目前的处境堪忧。
  他开始焦虑于自己失忆这一段时间的生存问题。
  仅仅靠着写酸诗的天赋去投稿,绝对会饿死的!正常人绝对会把他的作品当成厕纸用的!
  清之介表情有些不好看,他谢绝了店员的帮助,带着半脑壳的血走出了便利店。
  潜意识提醒他,他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了,所以无需大惊小怪,只要找回自己的记忆,就能够恢复之前的生活。可问题是,对于之后该怎么做,他完全摸不着头脑。
  后脑勺隐隐有钝痛传来,他刮了刮手心,将干涸的血迹蹭掉。攥着文件夹费力跨上了栏杆。
  夜晚的风很舒服。但这种安谧是留给幸福的人的,他们牵着家人的手吹着晚风散步,带着微凉的温度回到家中,将花香和海风一起留给这个美丽的夜晚。
  不幸的人只会担忧于夜晚是否会降温,明天他是否会变成桥洞中的尸体。
  但无论如何,清之介都决定在桥洞中安家了。
  他的行动力快得惊人,马上在附近捡了一些报纸,在桥洞比较高处铺成了一张简易的床。现在还没有到睡觉时间,他干脆爬上栏杆,远眺远处的隐隐约约的灯火。
  这时候,身边传来一声爽朗的“哟”。
  清之介转头一看,是个棕色头发的男人,长得还不错,穿得很整齐,起码比他穿得好多了。
  男人挤开他,不太礼貌地说:“劳驾。”
  清之介打心眼看不起这种故意落井下石的坏家伙。他的卫衣上还有干掉的血迹,头发上凝着一大块红棕色的痂。伤口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然而他一动,碎掉的血块就会簌簌往下掉。
  他的惨状显而易见,甚至之前还有路人会带着同情的神色掏出一把钱。
  当然,清之介心怀感恩地收下了,他现在很缺钱,并且很惨,要是有纸巾来擦眼泪的话,他一定会不顾形象地嚎啕大哭。
  好惨啊。他真的要哭出来了。
  对着这样悲惨的自己,怎么还有人想要霸占他用来思考人生的风水宝地呢!如果没有他打扰的话,没准下一秒他就能思考出对策来了!
  于是他不爽咋舌,恶狠狠地回复道:“离我远点!”
  男人耸了耸肩,“现在的人真是冷漠,看到我这么脆弱纤细的青年不应该关心一下我的心理健康吗。”
  他往前一步,潇洒地跨在了天桥上,毫不犹豫地往下跳。
  清之介震惊了。他没有做过多的考虑,拎住了男人的后领,凭着本能反驳道:“被关心的人是我才对吧!我脑袋还在流血哎!”
  棕发青年气急败坏:“你放手啊!”
  清之介:“你先说你要干什么。快点,我一直举着手很累的。”
  青年:。
  服了。
  棕发青年:“其实我在研究一种能够无痛健康的运动方式,所以能麻烦你放手吗?你妨碍到我了。”
  但是清之介依旧没有放手:“为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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