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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近代现代)——封与

时间:2024-03-12 17:24:04  作者:封与
  见台下有空位,单远思坐过去听讲解。台上,骆欧目光看过来,对他点头笑了笑,继续讲解介绍医用机器人。这就是,九州医疗器械集团未来的一个方向。
  守着九州医疗器械集团外展台的骆司昂,看到单远思时,目光看向别处,假装没见到。展台外的业务经理项信鸥,面带微笑地,为潜在客户讲解展台上的其他商品。
  骆司昂觉得有些郁闷。他对医疗器械,真的没太大兴趣。但父亲一定要让他从事这个行业。他还有叔叔们,和堂兄弟姐妹呢,又不差他这一个。
  呆在无聊的展会上,脑子莫名想起那张冷酷的脸庞,和凌厉的眼神。
  那个人,和他所认识的人,完全不一样。
  在这个完全被驯服的世界里,那个身穿迷彩服的男人,看起来如此野性不羁。他开的那辆猛士,应该是军区里的,也不知是什么身份。
  台上,骆欧演讲结束,台下人掌声想起。在他下台,与其他公司的人交流时,见单远思提着袋子站起,左手拄着手杖要离开,他叫了一声道:“单先生,能稍等一下吗。”
  看了他一眼,单远思坐回椅子,把袋子放下在地上。
  过了十来分钟,骆欧走过来,将一张椅子调转头坐下,与他面对面说:“我前段时间回来,一直想去看看你,却总是工作缠身。没想到,能在这里看到你。你的腿,如何了?”
  “谢谢惦记,我很好。”直视着对方,单远思淡然地回答。
  “如果可以,我请人到江宁再为你做检查一次。”骆欧道。这么多年过去了,眼前的单亲爸爸,还是和以前一样斯文清逸,身上透着干净的气息。好像,尘世间的污浊,侵染不到他的身心。
  “不必,医生说能恢复到这样,已经是最好的了。”单远思拒绝道。
  “那我就放心了。今天晚上,能约你吃个饭吗?”骆欧邀请道。看着他脚边袋子,又继续说,“饭后,我送你回家。我们已经很多年没聚过了,一些事情,想和你详细谈谈。”
  思考了一下,单远思点头。
  在会展结束,骆欧把收尾工作交给儿子,带着单远思离开。
  极其缓慢的步子。在这个人的身边,那些来去匆匆的步伐,和喧嚣所带来吵杂,慢慢地安静下来。
  到了会场外的停车场,他打开副驾车门,在单远思坐上去后,亲手给他系安全带。
  在拉起安全带时,手指滑过衬衣。滑过了,隔着这层布料下的胸膛。
  坐回驾驶座,骆欧启动车子,使离了会展中心,向一家酒店开去。
  关小圆下班后,单长乐给父亲打电话,爸爸说在外面吃饭,很快就回家。那今晚,就不用做饭温着了。
  店铺开到七点后,他关门打烊,开着那辆破车去酒吧赴约。
 
 
第77章 重逢
  翁鸿远很少约会在酒吧,这种场所十分嘈杂,很不适合喜静的他。而且,他不太喜欢喝酒,不过就今晚的事情,已经下定决心回复对方。
  他会接受翁鸿远交往的请求,开启新的恋情,唯有这样,才能从过去的束缚里挣脱出来。当与对方正式交往后,将会努力地维系双方关系。
  掀起帘子踏入酒吧,里面震耳欲聋的音乐,震得耳膜生疼。舞台上的男女,放纵大声叫着,灯红酒绿打在脸上,有种迷幻的感觉。
  在走向吧台时,扫了一眼座位区,看到了骆司昂和……项信鸥?感受到他的视线,骆司昂看过来,见是他,皱起眉头看向别处。
  没有互相打扰,到吧台坐下,翁鸿远让调酒师送了一杯樱花马天尼。并道,这段时间忙碌忙外,很久没来放松了。但是人的开心嘛,其实也很简单。只要一杯酒,一句话,一个人足矣。
  意有所指的翁鸿远看着他,饮尽杯中酒。
  单长乐张口想要说什么,可话卡在喉咙,就是说不出来。他拿起酒喝了一口,以掩饰别样的情绪。
  明明已决定好,答应对方的交往。可再次面对时,却逃避似的,一句也说不出来。
  他到底怎么了?
  见他这样,翁鸿远有些无奈,并暗中打了个手势。他拿起酒喝下,笑着握住他的手说:“抱歉,是我逼得太紧了。”
  单长乐笑着摇摇头。
  他那被对方握住的手,变得有些僵硬,想要抽回来。
  “你在我心里,比任何人都重要。我知道你顾忌同性的恋爱,但你要相信我,不管别人怎么非议,我都能保护你……”
  面对如此深情的告白,那颗心微微动摇。人张口,想要说出“我们交往吧”,话却总是吐不出来,仿佛有什么力量,强行把答应的话语,死死摁在喉咙里面。
  在走神时,有五个长相流氓的人过来,一把搂住了他们。其中一个歪着嘴笑说:“小哥,请我们喝一杯吧。”说完,从他的口袋里拿出钱包,扔给了另外一个伙伴。接住钱包的人,从里面抽出几百元钱“啪”地一声压在桌上滑过去:“给我们兄弟五人,上最好的酒。”
  调酒师面带微笑,看着不动。
  “怎么,瞧不起我们啊?”其中一人凶恶地怒问。
  单长乐把桌面上的钱收回来,并把被拿走的钱包拿回手中,从椅子上站起:“我们回去。”
  脏辫男把他死死摁压回椅子上:“干!酒还没喝到,你就跑啊!那我多美面子。”又再次把钱包抢走,将里面的钱,全部取出扔向调酒师。
  “你们想干什么?”翁鸿远皱眉站起,抓住搭在单长乐的手拿开,把人护在身后,低声道,“别怕,我来保护你。”
  “干什么?让你们请喝酒,是我们兄弟给你们面子,别不识抬举了!”脏辫男不怀好意道。
  “让开,不然我不客气了!”翁鸿远怒声道。
  他的话,引起其他人大笑。
  单长乐从椅子上站起,想要把钱包抢回来。里面有他和父亲与董叔叔的照片,绝不能就这么丢了。但对方戏耍似的,从这人手中扔到那人手中,还耍猴似地说“过来抢啊”。
  他那张温和的脸,渐渐阴冷下来,并隐隐地带了一丝怒意。
  抛着手中钱包,脏辫男嘲笑地说:“想要啊,求我啊。”
  翁鸿远大喊一声“欺人太甚”,扬起拳头,就要揍人。但单长乐比他更快一步,抄起椅子狠狠砸到脏辫男身上。“啷”地一声,正中脑袋。那人连连后退几步,人捂着划破的额头,脸色难看地骂道:“我操!来真的啊,兄弟们上!”
  一旁翁鸿远心中暗道不妙,想要拉起单长乐离开。
  但四人已将他们围住,其中两人拿住单长乐。怒气汹汹的脏辫男扬手,就要朝着他的脸抽巴掌羞辱,可在他的巴掌落下时,一道刚劲逼人的拳头,带着凛冽的劲风袭来。
  下一秒,他“啊”地一声惨叫,飞到了骆司昂那桌子上。桌上酒杯和瓶子“哐”地落在地上砸碎。
  突如其来的拳头,众人张口结舌,惊愣当场。
  所有人目光看向出拳之人。
  他们看到了,一身宽松黑色休闲工装、器宇轩昂的平头男人。此人目光凌厉,身上散发着一股锋芒的气息。
  当看清出来人是谁时,单长乐脸色大变,转身就要走。
  桌子那处,骆司昂眼睛一亮,站了起来。项信鸥随口道一声不妙,事情恐怕要演变成打群架了。
  这个人,这么多年来,还真是一点都没变。
  “长乐!”贺承续叫道,抓住了青年的手腕。
  “放手!”单长乐回头,目光森冷。
  贺承续不语,稳稳地抓着他的手不放。
  压抑在心里的怒意,一下喷涌而出,单长乐红了眼睛,咬牙切齿地说:“贺承续,请你给我放手!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一辈子也不想再看到你。”
  “我……我想和你谈一谈。”看着他的表情,贺承续内心揪疼。
  “我们之间,什么可谈的!”单长乐用另一只手,去抠抓着手腕的手指。
  旁边的人反应过来时,大骂了一声“找死”,涌了上来攻击贺承续。
  未免单长乐被卷入其中,贺承续松手与那些人缠斗。不一会,惨叫声、桌椅倒塌的声音奏响,其他无辜的人被卷入,并怒骂一声,加入战局,朝着贺承续去。
  翁鸿远很不幸地,腹部吃了一个拳头,人倒在地上,久久站不起来。
  躲在远处的董极厚,看战圈进一步扩大,手中酒喝得津津有味。
  得到自由,单长乐转身就要离开,但看骆司昂踏入了战圈里,不由停下脚步抓了他。
  目光追着某个身影的骆司昂甩了甩,没能把手甩掉,不悦地回头说:“干什么。”
  “那里很危险。”单长乐道。
  “哦,那又如何?而且,我的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骆司昂冷漠道。
  “你是我弟弟,我不能看着你有危险。”单长乐说。
  “单长乐,你知道我最讨厌的人是谁。所以,就别在我面前装好哥哥了。”骆司昂冷笑。
  看着弟弟一会,单长乐松手。他的目光扫视了一眼在打架的人,快步踏出了酒吧。
 
 
第78章 猎物
  见单长乐离开,贺承续想要追出去,但后面的人纠缠不休。在有人纠缠上来时,他拳头下意识挥过去,那人吓得闭上眼睛。
  在睁开眼时,发现拳头停在了眼前,骆司昂不由松了一口气。
  可下一刻,一个啤酒瓶“砰”地一下,砸在了他的头上,他一下倒在了地上。贺承续一脚扫过去,把砸酒瓶子的人踹飞。便蹲下来抓住人摇了摇,见人不醒。便随手抄起一张椅子扔过去,扫落一片人,便抓起骆司昂背在身后离开酒吧。
  项信鸥见到,急忙跟了上去。
  董极厚放下酒瓶,也要离开,但酒吧经理拦住了他,笑着递过一个账单。他双手一拍:“哎呀,打架的又来了!”
  在酒吧经理转过头时,他迅速溜走了。
  骆司昂刚被送到医院,在病床上醒过来。他往头上摸了一下,摸出一手血。
  “别乱动,医生给你上药包扎。”站在一旁的贺承续说。刚刚在酒吧,要不是他及时反应过来收手,这人肯定被挥出的拳头打到脑震荡。
  病床边的医生,在护士的协助下,给受伤部位剃掉毛发,并清洗伤口上药。伤口并不是很严重,不用缝针,十多天就能好。所以,在处理好伤口后,拿好药,就能回家。
  “是你送我来医院?”骆司昂问。在清洗伤口时,疼得眯起眼睛“嘶”了一声。虽受伤一事,因对方而起,但却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贺承续冷漠地“嗯”了一声。
  “谢谢。”骆司昂微笑道谢,顿了一下,又说道,“我叫骆司昂,上次多谢你送我去机场。”
  贺承续点头,没有多言。在医生给他上药好后,送他回家。
  开车回去路上,猛士后面跟着一辆车子,骆司昂解释是家里的司机跟着。听了他的话,贺承续心下道,没想到项信鸥会去做一名司机。明明有着从政的梦想,却为何不考公务员?
  比起贺承续的沉默,董极厚健谈多了,能和骆司昂瞎聊天到天南地北。
  但他还是被套话了。
  骆司昂不仅从他口中得知了贺承续的名字,还知道他们是江宁军区里的,但并非普通士兵,而是陆军少校军衔。
  他有些惊诧,又觉得理所当然。
  贺承续如此年轻优秀耀眼,值得成为一名校官。
  但他相信,这个人,将会站得更高。
  在把人送到一栋花园别墅后,贺承续开着车子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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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项信鸥把车子开进别墅里,要回家时,骆司昂叫住了他说:“你是不是认识贺承续?”
  项信鸥点头:“以前高中一个班的,他是个问题学生。”
  骆司昂嘴角浮起一抹笑容:“进来吧,和我谈谈他的事情。”
  项信鸥有些莫名其妙,但不敢忤逆老板儿子,便跟了进去。
  与那人突然相遇的激动情绪,尚未平静。单长乐表情有些阴沉地开车回家。半路上,手机响起。拿起看了一眼,是董覆打来了,于是点下接听键。
  “长乐,你爸爸在家吗?”
  “我正开车回家路上。董叔叔,怎么了?”
  “我给你爸爸打电话,他没有接。”这是很少有的。在WeChat上,他每天要和远思视频通话,但今天晚上,怎么打过去,都不接听。
  “应该是在洗澡或睡熟了。我很快就到家,待会给董叔叔电话。”
  “好的,到家里给我电话。”
  挂断电话,他电话给爸爸。但铃声响起两次之后,被挂断了。从未被父亲挂断电话的人,刹那间,内心涌起莫名不安。
  他加速开车回家。
  骆欧不知点了什么酒,让他想吐,又吐不出来。整个人处于晕醉的状态,就像漂浮在空中一般。
  “远思,你没事吧。”骆欧倒了一杯水走过来,扶住瘫软在椅子上的人。
  “抱歉,很晚了,我要回家。”单远思说着,手摸着手杖要站起,却摸到骆欧的手臂。
  “先喝杯水吧。”骆欧道,把水递到他的唇边。
  单远思接过,“咕噜”地一口喝下。人站起,想要离开。可才刚走了两步,倒了下去,骆欧一声“小心”,伸手接住了他。
  他醉眼迷离地说了一声“董覆”,慢慢地,闭上眼睛昏睡了过去。
  把水杯放在桌上,骆欧抱起他,踏出了包厢房,乘坐电梯往上去。到了十一楼,从电梯里出来,把人抱进了一个房间里,并轻轻地放在柔软洁白的床上。
  手覆在单远思的脸上,他轻轻唤了一声“远思”。昏睡中的人儿,没有回应。唇角浮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继续说:“这样就好。”
  手指,在那张温文俊雅的脸上描绘。
  从眉头,到脸颊,再到嘴唇和下巴。
  接着往下,到白皙的脖颈,及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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