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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反派又在攻略我(玄幻灵异)——素玄语

时间:2024-03-13 08:25:34  作者:素玄语
  “要爽要快只要你开口,我定办到。”洛夜白神态自若,不冷不热,言语就是针尖对麦芒,还带着佻达。他心里清楚越秋河变着法子想逃离他。
  刹那间,越秋河弄巧反拙,败兴黯淡:“正经人不带如此说话。”
  “正经人也不带如此,以色撩人。”洛夜白见他回眸一笑撒火的艳野,再见他含情眼望过来,如热浪扑打,使得洛夜白心神荡漾。
  两人心里都揣着明白,这些暗处较量,谁认真谁便缴械投降。
  望着池中红莲,越秋河回他:“今日芙蓉花,明成断根草,色衰即爱弛。”
  阳光耀眼,越秋河像是受不住那温度,走到树荫下,接着问缓步而来的洛夜白:“能实言相告你如何能在偌大的琉璃剑宗肆无忌惮的为所欲为?夕良不似你能胁迫的人,你如何做到的?”
  洛夜白望了一圈白云间,对他实言忠告:“你本是清闲客,难为权诡身,我才是向你讨债的那个人。”
  树影斑驳,两人并肩立于树下,越秋河怅然若失:“白云间是道哥哥赐我独享之地,我成了琉璃剑宗最闲散之人,也是最无为之人,大事小事都被道哥哥与夕良等人做得尽善尽美,我唯一一次干的大事,便是弑杀苏醒的死神。”
  说到这越秋河看到全神贯注瞧着自己的洛夜白,他似只瞧人未听讲。
  洛夜白突然贴上他,问他:“你很热?”
  倏地,树下他脸颊依旧泛热,经他一说,更加泛红,手肘戳了戳他贴上来的胸膛,后退半步:“是你太热,被你烘得。”
  谁知洛夜白不退则进,一步跨进,替他撑起一把水墨留字的遮阳油纸伞。
  “所以我苏醒后,一字未讲,便遭你无情的谋杀亲夫,越禅,你手段真够绝。”水墨油纸伞全挡在越秋河头顶上,洛夜白极具赞赏说道。
  这反倒让越秋河心生无愧,正视他,自讽道:“是啊,这绝让我彻底沦为丧家犬,洗不清道不明。”
  在与他对视中,发热的越秋河色泽诱人,他越冷,这貌就越渐勾魂夺魄,成对的鸟儿在头顶枝头互诉衷肠,明知这陷阱太深,洛夜白碧蓝冷漠的眼眸渐渐溢出欲|望。
  情不自禁撑着油纸伞,赴汤蹈火一步一步将他往后抵,垂眸间尽数落在被他狠咬过的红润事物,余味神绕。
  不能再退了,越秋河紧贴在树杆上,洛夜白蓝湖泊一般的眸子深邃,太深了,越秋河垂眸无视,喉间吞咽,欲言又止。
  但见越秋河衣襟隐约露出的弧度,他寒冷的双眸起了水雾,洛夜白撑油纸伞的手肘微左侧,越秋河就欲往右行,被洛夜白抬臂撑树抵挡,将他锁在胸膛里,两人笼在油纸伞狭小的空间,喘息渐重,热潮相互纠缠。
  越秋河忍不住抬眸,便撞进他虎视眈眈的目光里,洛夜白纯情地眨眨眼又贪恋锁住他,脸庞渐渐靠近,越秋河心下突跳,连忙伸出手掌掩唇。
  被他红白水嫩的掌心挡住,纹理清晰可见,洛夜白看着来了食欲,却无从下口,无奈在上面蜻蜓点水啄了一下,随即捉住他手腕将其抵在他头顶青褐色的树皮上,油纸伞将两人遮得更严实。
  此刻,洛夜白不要叫任何人瞧见越秋河,老天爷也不行。
  伞中的冷欲、反抗,都将在他洛夜白霸道驯服中缴械,言语的较量瞬间升华成唇|舌之战,藏在溢满的伞里,风雨翻涌。
  一旦尝了鲜,洛夜白便停不下来,越秋河感觉危险至极的事物侵身,在缠绕中狠狠反抗,洛夜白疼得闷嘶一声。
  油纸伞扛在肩上,他微微抬头,他麻木疼痛的舌尖上溢出血腥味,意味深长的注视着越秋河泛红的眼眸,都已经被渗出的热汗包裹,洛夜白也不嫌湿热,倾身而上,话音都变了味,附耳问他:“想起来没有?”
  滚烫与霸道没有退潮迹象,越秋河脸涨得通红,情动与理智此刻兵荒马乱,被洛夜白的体温蒸腾,热潮澎湃,他像是受了欺辱的白猫,反抗之力都被洛夜白吃得丁点不剩,可怜又无助,喘息间,他闷声:“......什么?”
  “你我曾经在冬青树下做过的事,你、真的、想不起了?”洛夜白鼻息潮热蹭在他颈间,以牙还牙惩罚于他,又不甘心的抽了一丝气。
  “记得。”
  顷刻吃痛,越秋河咬唇隐忍,有多痛与热,言语亦有多寒冷,话未尽,瞬间撞上明亮的蓝湖泊,闪着光在他脸上转来转去,洛夜白的唇瓣镶嵌在特有的唇线内,色泽红润,几欲开口,终是欣喜问出:“越禅?你真的记得?”
  听他深情唤“越禅”,又是欣喜之色,无端陌生,加之他暴露出的霸道情动,越秋河没有怜惜洛夜白,如同他欺辱自己一般对他残酷地说出:“凳徒子.......你认真了!”
  干柴烈火陡然被倾盆暴雨冲洗,顷刻浇透五脏六腑,呼吸与身体同时一滞。
  树上叽叽喳喳的鸟儿相拥在巢,半响。
  “你.......算你狠!”
  越秋河的猫耳冒了尖,幸而理智压下,他怕城墙失守,不得不垂眸,冷言相对:“你思虑周全,我忘尘莫及。”
  竟然所处下方,却兵来将挡,恼羞的眼眸泛着红晕,湿漉漉的眼尾,带着朱砂红溢出灼热火焰,他像只狡猾的狐狸又生出纯情,佯装而明目张胆,施招无痕,拽人入坑。
  越禅,这就是你!越禅!
  揉碎你,装入腹中,残渣滴血都不能放过,即是宿敌,是亡国仇人!一样也不纳下。
  两人俱默,气氛微妙。
  被重重一击之后,洛夜白瞬间将情绪藏得涓滴不遗,偏头压了伞柄,双手替越秋河整理了衣襟,撑伞转身行了两步,算是遮挡此刻自身的兵败狼狈。
  半响,望着晴朗明媚的天空,舔舐舌尖上的铁锈味,洛夜白冷峻说道:“我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如何报答我?”
  “那得看好到什么程度,好成负数,当是你要赔我。”越秋河偏头抚摸着被咬的侧颈,心中有数。
  “是道哥哥之事?”
  “如此兴奋,是忘了弱水三千咒我去了琉璃剑宗的坟冢——道无竟的水晶棺椁是空的,十有八九他未死。”
  刚大战一场,尽管越秋河欣喜若狂,却守住那份矜持,缓慢行至洛夜白跟前,“我刚诓了你,你认为我会上当?”
  洛夜白做贼心虚,顶起之处无法遮挡,直接将油纸伞挤进两人中央,舌尖还疼,不自然的说他:“被狐狸咬的是我,你怕什么?”
 
 
第59章 生变
  见他神色左右尴尬, 越秋河颔首掩唇轻咳,片刻,正色分析:“我现在更加怀疑在寒山遇见的道哥哥,虽为虚影, 但不像是花无谢所变化, 至于他为何要在你的逼问下承认,我无法解释, 但一定有他的理由, 道哥哥是圣尊, 知道你是蓝火,也不是不可能。”
  “这么说你依旧在查太乙金镜, 铠甲人?”洛夜白问他,伞柄被湿润的手攥得湿滑。
  看到洛夜白的眼神,没有欺骗,越秋河续而畅言:“道哥哥一定还活着, 他既然说了让你与我一同查, 就必有他的理由,花无谢定藏有无人知晓的大事, 洛夜白, 我一直在等你。”
  伞柄微抖,洛夜白顷刻愕然:“等我?你等我定非善事, 我只为把你藏在白云间,安分做我的妻, 逍遥快活岂不乐哉?”
  先前败得一溃千里, 丢盔弃甲, 此一时彼一时, 洛夜白攥紧伞柄牢不可破, 如铜墙铁壁坚守。
  越秋河动之以理:“儿女情长血海深仇,且先放一放,你我即签了血契,还怕天涯海角寻不着?何况还有要命的弱水三千咒,待查清原委,为时不晚,我死也无憾。”
  “花无谢远比你想象的更狡猾,若要查下去,必定涉及生死,以此换取的真相大白说不清不如现状,你有想过?”洛夜白冷睨着他问。
  “绕来绕去,还是关于你们两人对我前世的仇恨。越禅是有错,可是,洛夜白你有想过他、好!越禅是我,我又为何要背叛你,既然主张和平,化猫潜伏蓝火国也是为了寻找两国安然的出口,其最终结果与我预期背道而驰,你不觉得奇怪?”
  越秋河自认分析得透彻,却不见洛夜白感兴趣,反而直直问他:“你想逃脱罪责?”
  因手中无凭无据,越秋河叹息:“你何必如此,你当知我不是那种人。你是不同意一起查下去?就算老天要你我非死一个,我挡你前面还不行?”
  洛夜白怔怔地看着他,迎着越秋河诚挚的目光,半响,他答非所问:“好消息告诉你了,你如何报答我?”
  算是煞费苦心,越秋河失望的暗道:洛夜白你真难搞,就是固执己见的百岁老人。
  “很难吗?”洛夜白注视他,追问下又说:“要不我......”
  “别!我给你说个秘密,就算两清。”越秋河此刻及时打住,为自己免一场祸害。
  “如果是想折腾我的秘密就不用说了。”洛夜白滋生的胀痛又无法得到抒解,他无心正常思考,答非所问算好的,最难熬的是越秋河近在咫尺,他却不得不强忍难受,那股冲劲越是压制来得越是劲道。
  “我只折腾钟情于我之人,你又不是,我们是——宿敌,是仇人,因此,距离决定安危,保不齐引火自焚。”越秋河得非所愿,意有所指。
  在他指责的言语中,洛夜白理智分析,他清楚知晓自己此刻难以启齿的境地,索性给予正确引导,洛夜白顿生冷酷,垂眸覆上冰霜,默不作声独自忍受。
  两人俱静,默了半响。
  中间隔着油纸伞,望了他一眼,仿佛被冷风侵袭一遍,越秋河即惆怅也无奈,“你看见天上的月亮了吗?”
  草草瞧一遍,洛夜白甚是无趣回复:“月亮回娘家去了。”
  斑驳树影落在越秋河肩上,他喉间滚动,半响,他才问出:“你能做月亮吗?”
  .........
  寂寞孤独使越秋河变得闲散无为,骨子里却桀骜不驯,那些藏起来的柔软给了夜色中的白月。
  “这就是秘密?无趣至极。”
  洛夜白言毕沉闷,越秋河言语中无不透露希望他迷途知返,与他同道而行,洛夜白不能,他放不下亡国之耻,他做的是无魂之人。
  辗转又放不下他,让他爱恨交织,一心欢喜静静地看他,又一心想逃离他带给自己魂归入体的折磨,洛夜白置身雾里,不求天南地北,撞得头破血流,终究越逃避越强烈,强烈欲念想要一个人。
  他如同日月,无人替代。
  洛夜白偏头看他,游刃有余反问他:“我不折手断欺辱你,你不怨恨我?”
  看到他认真,越秋河总是那般襟怀坦白:“不恨.......但是......”
  霸道之人都不允许他人讲完,便道:“到底我手段还不够重,接下来我会一次比一次狠,绝不手软,直到你臣服于我。”
  一缕阳光穿破重重树叶,恰巧照射在洛夜白侧面,他的轮廓线条被光亮衬得极是好看,越秋河勉力挤出微笑:“洛夜白,你该回屋睡觉了。”
  要想尽快查清真相,就如同烈日的炽热必暗藏进薄凉的月色,洛夜白只能生仇恨,而不是志同道合。
  洛夜白吻他的时候激烈狂热,恨不得融化后吞吮入腹,越秋河无从招架他的霸道野性,论及查太乙金镜铠甲人,他却顾忌生死仇恨,越秋河看不穿洛夜白的城府,心生万重隔阂,逃离是唯一的出路。
  这一日醒来过早,天不见亮,发现洛夜白不在身侧,难得机会独自走出了白云间,起初无非也就是想去看看何夕良,毕竟许久未见,给他带来诸多棘手之事,心生愧疚,小天也生死未卜,越秋河摁了一下胸口,收起心思,观赏路旁景色。
  “你站住......”
  无声的脚步陡停,越秋河揉了揉眉心,以为自己眼花,再度细看,确定是孤身一人的怀渊,他惊愕问:“怀宗主?您、您吓我一跳,这天还未亮,您如何埋伏在此?”
  此刻,虚空飞马上的怀渊气急败坏,又老气横秋,终见越秋河现身,也没空讨论他在此候了多长的宝贵时辰,如同治病救人,单刀直入:“小潇出事了,你救与不救?”
  “什么?在徐氏陵墓?是不是还有徐程?”压抑心中的事终于爆发了,轮到越秋河焦急了,“什么情况还请怀宗主告之。”
  怀渊纳闷:“徐氏陵墓又什么事?是你用四千金救回的那傻孩子,以命相逼请我来寻你帮助,他进不了琉璃剑宗。”
  估计怀渊能记住的外人便是司徒潇,其余人和事过耳便忘,他心里过目不忘的永远只有那些花花草草、又或者病理、配方。
  “他是徐程。”
  “管他是谁,我只得知小潇不知为何进了一趟琉璃剑宗,便得了一个弑杀圣尊之罪,他二叔救人心切,也一并关押在琉璃剑宗。”怀渊心想儿子兄弟被欺负,这做老子的却始终不现身,也奇了怪。
  “傻孩子说你若能脱身便去救人,他一直在山脚下等你。”怀渊在虚空上交代完毕,脚不着地转身离去,越秋河还未理解透彻,急促喊他:“怀宗主,就没了?你不一起去吗?”
  “越禅,如今你与蓝火王的恩怨闹得天下皆知,人多了给你添麻烦,有你就够了。”
  怀渊终于在万民讨论中想起越禅二字,他的机甲飞马看来换了,飞行的翅膀闪耀在蒙蒙亮的天空,奔着悠悠谷去了。
  那消失的身影如同此刻越秋河的心情,刚落下沉石,又蒙上一层灰败之色,他心道:小天总算安全,看来如今天下人皆知,我越禅是蓝火国的罪人,越禅一夜成名,哎可叹,还未曾享受成名乐趣,便同时一夜毁誉,洛夜白啊洛夜白,难不成你要我寸步难行,只供你一人玩弄?
  倘若如此,越禅他也不会如你所愿!
  器宗司徒潇虽然年纪尚轻,却在磨砺中并非没有头脑之人,不是他不想去赢得圣尊之位,相反他未雨绸缪考虑甚远,道无竟死的过于蹊跷,没查清之前,接了圣尊之位反倒是一种束缚累赘,他正愁眉不展如何调查,越秋河找上他无疑是沙漠遇绿洲。
  在受他二叔勃然大怒一耳光后,他到太湖,与徐程刚入墓底便中紫袍人与众多暗伏,为救徐程两人被困牢笼,待与徐程千辛万苦逃出徐氏墓底,便得知越秋河在琉璃剑宗雪阶跪行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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