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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反派又在攻略我(玄幻灵异)——素玄语

时间:2024-03-13 08:25:34  作者:素玄语
  道无竟的神色看似冷漠,无动于衷。
  花儿被花无谢随意扔掉,道无竟越是冷漠无视,花无谢玩弄的兴致高涨,他身体此刻太弱了。他那双手生得不比模样差,渐渐抚向不该碰触的地方。
  不是道无竟境界不够,而是他早已被花无谢拉下圣坛,花无谢扑上他,道无竟终于忍无可忍睁眼欲反抗,手腕脚腕上顿现黑色魔气的钳制!
  “许是有些日子了,无竟不想无谢吗?”花无谢附耳低喃。
  “孽畜!”道无竟冷喝:“滚!”
  道无竟强行抵御,却被花无谢霸道堵上,撕咬磨蹭纠缠不休,道无竟唯一的反抗就是越过花无谢,诛凶殄逆,却屡战屡败,每每不得志兵败汉城,白衫湿尽,眼尾挂泪,空气中都弥漫着凶喘肤汗,和被迫的呢喃求饶。
  一代圣尊道无竟,生生被花无谢养成了炼炉鼎,养成一介|欲|望囚徒。
  琉璃剑宗的剑冢里,众家清理伤亡弟子,对此次突遭劫难,死里逃生,自是心生怨气,不少人寻上何夕良讨要说法。
  “此次导致各家伤亡,琉璃剑宗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接下来逝者的安葬由琉璃剑宗操办,大家回去养伤所需资金与药材均算在琉璃剑宗,以示一点绵薄心意。”进入剑冢发话的李真人,此刻挡在何夕良身前发话。
  “既然你也说了是绵薄心意,我们各家怎肯忍下这口气,身受重伤且不谈,可一起进来的同门说没就没了,回去身边空荡荡的,让我们如何想得通!”有弟子激昂陈情。
  “说的对!我师兄被铠甲人砍得支离破碎,尸首不全,我......呜呜......圣尊!我不要银子药材,我就要你赔我师兄!”一个身材魁梧却如同小孩一般朝何夕良一干人等哭诉。
  何夕良面色发白,再度紧握依天剑,他肃然道:“大家失去同门,未能及时阻止,本尊心中有愧。试问若不如此,待天下大乱,家破人亡,修道成仙又何意?今日,是大家保住了太平之势,不希望万民永垂,但对得起自己心中所向之道。
  琉璃剑宗将会从新整修剑冢,待完成后,这里的剑,任由门派弟子前来挑选,详细事宜待定下之后,必第一时间通知各家门派世家!”
  “啊.......”
  “........真有如此好事?”有人惊问。
  众人哗然,欲有欢呼雀跃,又黯然神伤疑心是否虚假。
  “圣尊!这、这如何使得?”李真人摊着一双颤抖的手,望着琉璃剑宗弟子收拾古剑的身影,痛失爱物般垂泪。
  “真人莫要难过,往后你便知晓。”何夕良拍着他的肩膀安慰他。
  怂恿闹事的各家门首,此刻发话了:“圣尊一言,定无虚假,我等今日打道回府,静候佳音。”
  何夕良朝莫离阁主以及众首点头。
  望着各家带着受伤弟子,渐渐远去的背影,残局也收拾的差不多,何夕良准备去带回徐长安尸首,回首才发现洛夜白还靠坐在魔剑的一隅。
  “你不打算回白云间吗?”何夕良问了两遍。
  恍惚间,洛夜白听到何夕良问自己,眼眸下便看到染上污垢的袍角,他仰头抬眸,迷茫得像个孩子,何夕良为之刹时一怔!
  便听他说道:“我什么也不要,只要你给我说说越秋河这‘禅’字如何得来,你们往日如何相处,他在琉璃剑宗这些年,都是怎么过的?”
  看他半响,何夕良长长地吁叹一口气,问他:“秋河走之前,有没有交代什么事让你替他去办的?你太疲惫了,又重伤在身,先回白云间休息,回头再告诉你。”
  洛夜白凝了凝眉,越禅的话顿时响在耳际,“残局就拜托你了,记得帮我还司徒潇麒麟腰佩,还有我欠的四千黄金。”
  他猜测到依天剑会灵力耗尽,便把一切都想好了,就是没有想过他洛夜白,洛夜白失望透顶,握着酒壶往嘴里灌,却是一滴也没有了。
  “如果你想再陪他随你,琉璃剑宗任何人也不会阻拦你,长安还等着我,就先走一步。”何夕良望着远处长安被尘屑铺得发黑的身形,鼻尖一酸眼中顿潮。
  何夕良从衣袖掏出一个白玉瓶,掌间施法,地面血洼瞬间刷刷回到瓶中,而后轻缓盖上瓶盖,唯恐惊了已去之人,何夕良俯身将其放入徐长安怀里。手掌凝固的血渍再度染上污血。
  “这么脏你一定不开心,还是换上你的衣装,才是那个听话的长安,哥哥带你去一处你最喜欢的地方。”
  洛夜白见何夕良抱起徐长安,纵身飞越在上空,那身影渐渐消失在白茫之中。
  此次进剑冢,失去身边人的又岂止他两,步伐带起的尘屑都是那般透骨酸心,直叫人生死不能,欲哭无泪。
  雷鸣不知是在何时停歇的,阴云笼罩剑冢,尸首陆续被清理干净,战乱后的剑冢不仅阴寒且多了一份落魄,此刻沉寂在黑幕里。
  给徐长安换了一身及冠装,又束上花冠,何夕良陪他寂静的坐了一夜。都说他何夕良仁善是个良人,到底是与不是只有长安最懂他,关在自己屋子里,无需掩饰,整整一夜,何夕良没有合眼,却也一滴眼泪也未流。
  翌日来到琉璃仙山最高之处,此处凌绝顶之上,一览万里山河。
  正冠礼服的徐长安静静地躺在棺木中,还记得第一次来此,也是他闹了许久,终是如愿以偿。
  他灿烂欢喜的笑容掩盖了苍白的面庞,他笼着厚重的黑狐裘披风,毛绒绒的黑色抚在脸颊,衬出他些许少年郎该有的硬朗志杰。
  他黏人的声音在那一次竟是恣意肆言:“一诺共长安,任他繁华纵何堪。”
  “天下之大,哥哥,长安愿永随左右。”
  两人四目对视,何夕良递给他暖手盒,含笑不语。两人居高临下望着浩瀚大苍,身旁有人相伴,群山峻岭皆在脚下,实乃快意之时。
  如今这张面孔沉睡不醒,再难有当年赤子情怀。世间之大,再无人懂得他何夕良!
  堆砌坟墓上的每一掬泥土,都是挖在何夕良的心口上,两颗心都在痛,何夕良疲惫的跌坐一旁,他连忙拿起旁边墓牌亲手雕刻,认真又心慌,见“徐长安”三字雕刻精良,才稍显松懈紧绷的神经。
  “捡回你,对你万般好,只不过是掩人耳目,你明知如此还万念执着,赤子之心,云何了断?”何夕良手掌捂在胸口,在坟头难以自持。
  但他从头到尾,纵是眼眶湿润他也一滴眼泪都没落下,他扬头苦涩一笑,“怕你太过寂寥,我将你与令尊共葬于此,一路有个说话的人。”
  言毕,何夕良手上动作一滞,胸口那里疼痛不止,有属于自己的也有属于长安的,何夕良忍得鬓边汗珠滴落,他定了定神,涩滞说道:“还会痛,真好。烽火尽消散,你我亦是阴阳两相隔,长安,是我欠你的,只待来生、再还你。”
  何夕良吹了墓牌上的木屑,手指颤抖无法雕刻,他躺在坟头,仰望云端,仿佛云间生出长安模样,朝他眨眼含笑:“哥哥你累了。”
  “吾非良人!”何夕良凝视天空里的“长安”像是坦白。
  天空中的白云,聚散离合,来来去去,再不是初见时。
  还在剑冢里的洛夜白,他沉睡,又恍惚清醒,眼前一片凄凉荒芜,刀光剑影,战乱声不绝于耳,顿感天旋地转,他心急如焚大声喊道:“越禅!越禅!”
  洛夜白在战乱的人群发狂寻找越禅,始终不见人影。他翻遍万里山河,沟壑峡谷;又踏过贫瘠冰雪,疯狂到双目猩红,走火入魔,漫天的蓝火肆虐持续不断。
  洛夜白已经丧失理智,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只想寻到那一双含情眼且带朱砂的越禅。
  为了阻止蓝火肆掠万物生灵,一批一批的修士赶去与洛夜白对战,又一批一批的倒下。
  许是他的意想,又许是真实存在,红莲再现,花瓣幻出长有翅膀的红色精灵,轻吻碰触间,蓝火随即消散,越秋河当着天下人用红莲瞬间救走洛夜白。
  从此,无人知晓的深云之处,红莲耀眼,生出丝丝红线花蕊,包裹着入魔的洛夜白。
  理智告诉洛夜白,拒绝入魔,却又身不由己,他嘴角勾起一丝诡谲笑意,狠狠地撞击花蕊里祈求他的越秋河,那声声喘息令洛夜白满意地眯眼。
  连洛夜白自己都惊恐自己发出了死神的低语:“你忘记了,是你将我囚禁于此,秋河,随夜白下地狱吧。”
 
 
第77章 还债
  “夜白?夜白你醒醒?夜白?”
  “呼!”
  在梦魇中洛夜白陡然惊醒, 分明听到越禅在唤他名字,眼前事物模糊不清,他揉开双眼,剑冢一片荒芜, 连飞禽走兽也不见, 更别提人影,此刻幽静渗得人心慌!
  特别是一场噩梦醒来!
  喘息间, 洛夜白抬臂擦拭额前涔涔汗水, 太真实了, 他虚脱无力,抬眸看到剑身上金色的“禅”字, 虽没刚出现时金芒灼眼,但字还余有金色,洛夜白竟因此安了心,他靠上魔剑剑身尽管冰凉, 好歹踏实。
  回想梦境, 若是越禅没有封印魔剑,为了战胜花无谢, 到最后反到自身会被魔剑侵蚀, 那乱天下之人便是他洛夜白!
  而越禅不惜违背正道人士,在众目睽睽下用红莲救走他, 从此将他囚禁于红莲之中,俩人依旧过着人人诛杀的日子。
  但以最初与越禅多次遇险后, 便场景骤换, 此次却未有变幻, 那会不会在另一个空间, 梦里的场景其实是存在的?太乙金境究竟有多神奇, 这一切是否真事?
  思绪如潮,理还乱,洛夜白最终感悟背负最多的还是越禅!
  望着金色“禅”字,洛夜白深邃的双眸冷厉得忽而难受,忽而气恼,再不见邪恶之态。
  万刃山,山间宁静。
  器宗宅府花园里,司徒贤早接收到密探从琉璃剑宗传回来的消息,原本心里还有一丝遗憾,此刻方知器宗才是赢家,未损一兵一卒。
  他在舒适的花园里斗着鸟,喝口茶水也是有人伺候着,本是闲暇之际。
  唯独一事压在他心口,便见有回步履匆忙走来。
  “禀二爷.....”
  有回还未说完,司徒贤放下鸟食,推开身边送茶仆人,上前一步,心急问:“阿三出来啦。”
  阿三是司徒潇儿时小名。
  有回动作一顿,颔首摇头回话:“是山下有人送来十万两黄金,这是给宗主的书信。”
  “什、什吗?十万两?”司徒贤瞠目结舌,这么大一笔?此人疯了吧!
  好半响,司徒贤才拈过有回手中的书信打开细看,他眉目紧蹙,神情不悦,原来是洛夜白!司徒贤又折回纸信递给有回。
  “我罚你们宗主几鞭子,他倒是敢做敢当,在静闭室思过近一月有余了吧,你拿此去给他瞧瞧,告诉他,他二叔想吃红烧猪蹄!”
  “是!二爷!”有回拱手作揖,又接过书信,转身朝静闭室走去。
  “诶有回,那徐程仍在万刃山?”司徒贤忽地喊人又问。
  “是的,他还在静闭室外守着,二爷可是有吩咐?”有回及时转身行礼问道。
  司徒贤顿了顿,朝他挥了挥手。
  自打徐程跟随司徒潇回到万刃山,没有被善待也没有恶言相向,倒是司徒潇跪在祠堂被他二叔用蟒鞭抽了六次,没有外人目睹,他却就站在屋门口,即使如此也听得鞭声撕裂断肉。
  而后司徒潇带伤一言不发,独自进了静闭室,徐程叫他,他冷漠无视。越秋河已经封印在剑冢,按理讲徐程可以回太湖,他却神差鬼使随司徒潇到了静闭室。
  这一待便一月有余。
  徐程见有回走来,两人依旧互望一眼,一字不谈。徐程莫名觉得今日有回看自己时,眼神里藏有事,他情不自禁跟了上去。
  静闭室内设如同书房,文房四宝,书架藏书上万,司徒潇在里面却没闲着,他摆明是给他二叔台阶下,对外的消息他一清二楚。为令人深信不疑,还与徐程私下合作,让他在外辛苦做戏。
  至于徐程为何如此听从,与他们下徐氏墓底逃命多少有些关系。
  那日,司徒潇拽着他进入墓底,迎接他们的便是早已埋伏好的陷进,他们脚尖刚落地,什么也看不清,徐程便被一股力量拽行,紧接着被周旋在两股不相上下的力量中。
  耳旁风声如刃,危机四伏,对方明显想拽走徐程,司徒潇为了护他,徐程只感觉到被他左右推搡,又是拽臂给掌,徐程丝毫没感觉司徒潇是在全力护他,反到觉得他是在报私怨。
  一瞬间碰在司徒潇肩膀,没缓过,下一刹那又撞在对方坚硬之物上,疼得他哑然失声。
  更糟糕的是他晕眩到想吐!
  因为太黑,司徒潇在打斗中提醒他:“拽紧我,丢了我可不负责!”
  “我、受不了啦!你丢我算了!”徐程气急败坏的痛苦叫喊。
  “哼!越秋河找我要人,如何回他?”忽地一阵风荡过,司徒潇感觉他被拽走,连忙抓住徐程手腕。
  “可是!如此我也快被你们分尸了!”徐程手臂分别被司徒潇与对方拽拉住,“手臂要断了!司徒潇你快松手!啊!松手!”
  听闻徐程惨叫,司徒潇连忙松开,对方不知自己拽了一个假人,奔跑速度不快不慢,似乎在故意引司徒潇上钩。
  这边徐程也慌忙拽住司徒潇手腕气喘吁吁就开逃。
  “装得挺逼真,若当戏子,你定是魁首。”脚下带风似的奔跑,司徒潇都不忘夸赞一番徐程。
  原来先前被司徒潇拽拉之际,待徐程凑近他时,顺便递了一物在他掌心,又在他耳旁告诉他让他施法,而后手中之物便被徐程带过。
  竟是一个小泥人变幻的假人!
  徐程将假人做了挡箭牌,司徒潇在黑暗里,视线模糊不清,疑惑问他:“你给我的是什么?”
  “救命用的。”徐程刚回答,司徒潇就拽住他骤然停下。
  “怎么了?”徐程不知所措问。
  “总感觉哪里不对,这里很奇怪,方才于我对手之人,招式、手速和他身体的坚硬,不像是普通人。这里连火折子都不能使用,定有诈!”司徒潇十分警惕。
  “你腰间宝石不是在发亮吗?!”徐程松了司徒潇手腕,躬身扶膝,大口喘息,抬眼便见他腰间散着不同光泽的宝石。正欲抬手抚摸一下,毕竟这可是令修士们敬仰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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