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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快死的凶兽冲喜后(玄幻灵异)——胖虎打酱油

时间:2024-03-13 08:39:42  作者:胖虎打酱油
  张炀也没遇见过这样的事,之前只在晚上听到过诡异歌声,并没有见过怪手,在手抓住小师父时,他惊得后退一步:“我去给你拿刀来!”
  惊吓受得多了,脑子反应也练了出来。
  “对,刀!”周智源想起兜里的钥匙串上还有把水果刀,正要摸出来。
  陶缇抬手:“不用。”
  说完,弯下腰抓住怪手用力一拉,那一截还卡在沙发底下的小臂被拉了出来,其实不太像手臂,只是一截和小臂差不多长度的肢干,没有身体没有脑袋,断面有淡淡的雾气萦绕,分辨不出是怎么断裂的。
  陶缇抓住末端,一折,嘎啦啦几声脆响,肢干被对折,干脆利落好比掰断一根筷子。
  一阵抽搐,它撒开了五指,指头成爪试图抓挠陶缇。
  陶缇眉头都没皱下,摁住它后先掰断了一根类似大拇指的指头,命令道:“打哪儿来的以后就给我回哪儿去,听见了吗?”
  怪手竖起中指。
  咔嚓,中指也折了。
  这就是嚣张的下场。
  “!!!”张炀和周智源张大了嘴巴,见过花里胡哨除邪祟的,没见过这么暴力的,两人在一旁插不上手,只时不时滚动着喉结。
  怪手不会说话,但陶缇能感受它的怒火,越是生气皮肤越红,温度也越烫,这手冥顽不灵,他也懒得废话,几下把手指全部掰折,再将折断的肢干对折团成肉团:“拿根绳子来。”
  “啊?”张炀回神,“哦哦,马上!”
  他转身就跑,又突然跑回来,着急地抓耳挠腮:“我家里好像没有绳子。”厨房、客厅、卧室,每个地方在脑子里过了遍哪儿都没见过有绳子。
  “鞋带!鞋带行吗?”周智源灵机一动。
  “行,”陶缇道,“把鞋带拉直放在地上森*晚*整*理。”
  “好好,”两人立马弯腰解携带,并且按照陶缇说的做,快速解下摆好。
  陶缇把肉团放在鞋带上,脚踩上肉团,再拿起鞋带两端将其捆上,收紧打结,这动作这姿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桑树地里捆修剪下来的枝条。
  捆完,丢在一旁。
  “这东西我会带走。”
  张炀赶紧点头,求之不得!
  “那邪祟的事情算不算解决完了?”周智源说着,手脚发软地去捡眼镜,刚说完,楼梯口传来“哒哒哒”的声音,受到惊吓的心情尚未平复,立时心脏不由自主颤了颤,又一只似手又像脚的东西从楼梯上快速冲他奔来。
  噗通,他一屁股坐地上,紧随其后是白脑袋的“猫”,嘴里也叼着一只。
  这些东西样子都差不多,区别不同的是冲着周智源来的是光秃秃的“手掌”,天狗嘴里叼的则和陶缇捆扎那团肉一样,长了一截圆乎乎的肢干。
  “卧槽啊!!!”周智源连滚带爬。
  陶缇拉住他后领提起来,一脚踢飞奔来的第二只怪手,怪手撞上液晶电视后跌落地板,五指并用迅速爬到了被捆绑起来的肉团旁。
  天狗嘴里的第三只怪手也突然发力挣扎,挣脱后往相同的方向跑去。
  更怪异的事出现了,被捆绑起来的肉团和另外两只怪手粘合了起来,结合处产生大团的红雾,雾气翻滚缠绕,从两个切口处延伸出像藤蔓也像血管的东西,“藤蔓”缠住肉团后便融入了骨肉里,仿佛这两只怪手天生就是从肉团上长出来的。
  “还能...这么来?”张炀瞠目结舌。
  周智抖着双唇,想象力丰富:“结合了之后能力是不是会翻倍?”
  “会吗?”张炀问陶缇。
  陶缇皱眉盯了它几秒:“看起来不大会。”
  肉团因为被捆了个结实,结合了两只一高一低的“手”后显得更怪异,它翻滚来翻滚去,努力想要解开鞋带,可惜够不到打结的地方,于是显场面滑稽又诡异。
  天狗在一旁盯着,随时准备在它暴起时来一爪子。
  “我们现在赶紧去楼上吧!”张炀想起楼上还有事儿。
  说曹操曹操到。
  楼道里传来破口大骂:“张炀,你他妈的是把谁给碎尸万段了吧!”
  陈宙抱着吓晕过去的陈薇下来了。
  陈薇头发散乱,扎马尾的皮筋早不见了,此时脑袋上也有一只“手”死死扯着她的头发。
  陈宙虽然扯着嗓门在骂人,可眼里的惊慌没少,他扒拉了好几次没扒下来,红色的手拽得很紧,就差把他妹妹的头皮给掀下来了。
  “怎么还有一只手??”周智源看向张炀。
  现场出现这么多肢体.....
  张炀遭了污蔑,急得骂人:“你有病吧!胡说八道什么!我要是干了缺德事儿为什么它不攻击我?再说这看起来像人的手吗!”
  陈宙噎住,他就是情急瞎咧咧:“那现在怎么办,我妹怎么办?!”
  “把她放地上,”陶缇说。
  “你要做法事?”陈宙脱口而出,下来时他也看到了被丢在茶几边捆起来的怪东西,说明请来的小师父有点能力,脑子闪过电视里看过的法事画面,玄乎其玄,一顿桃木剑挥舞鬼怪便现出原型被无形的屏障束缚住。
  他等着大开眼界。
  然,陶缇只是慢条斯理地抄起了茶几上的烟灰缸,再擒住扯着陈薇头发的手的肢干摁在地板上。
  陈宙不明白:“这是要干嘛?”
  见识过陶缇暴力手段的周智源和张炀已然淡定,一人一边搭上陈宙肩膀,异口同声:“你说的法事。”
  嘭!烟灰缸砸向肢干。
  陈宙:“......”
  吃痛之下,它五指大张,陶缇当即将它拽离开陈薇头顶,在空中甩出一个弧度砸向地面,嘭嘭嘭!来来回回,直到地板都微微凹陷才停下。
  不用发话,周智源和张炀同时蹲下来,一左一右开始解开陈宙鞋带。
  陈宙被眼前以暴力取胜的除邪祟画面震惊,又低头看俩兄弟:“你们又要干嘛?”
  两人动作利索,解下他鞋带放地面,陶缇把这东西也捆了起来,试探性地丢给了原先的那一团,两团东西以同样的方式再次粘合,样子比先前更加诡异。
  “小师父,你赶紧把这玩意儿带走吧,看着太渗人了,”张炀搂了搂胳膊,呲着牙。
  周智源狼狈地擦着破损的眼镜,点头:“确实渗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把它放在绞肉机里搅过,好...”丑字抵住舌尖尚未出口,脑补的血腥画面已让他忍不住打呕。
  陈宙也同意:“对对对,快带走!”
  陶缇道:“还不行。”
  张炀:“为什么?”
  陶缇看了眼怪东西,琢磨着:“你不是说晚上会听到奇怪歌声吗?”
  张炀:“所以呢?”
  陶缇:“我分析,你家里至少还住着一个脑袋。”
 
 
第7章 
  三人打了个寒颤。
  还有一个脑袋住在房子里,可能在院子的某个旮沓角落,可能藏在衣柜里,更有可能在某个房间的某张床底下,试想天天晚上睡在床上,床底却有个人头,那得多阴森?
  不敢再想下去,张炀忙道:“那赶紧把它找出来!”
  “我跟着小师父行动,”周智源戴上眼镜,刚才他是受了惊吓,但主要没心里准备,见识过小师父厉害后心里就有了底,而且他是自告奋勇来的,怎么能退缩。
  张炀:“那就大家一起,免得出现意外。”
  陈宙:“可是我妹妹要怎么办?”
  陈薇现在还晕着。
  陶缇开口:“都待着吧,不需要你们一处一处去找。”
  他捡起扔在地上的烟灰缸,走向怪异的肉团组合,在它面前慢慢蹲下来,烟灰缸在地上砸了两下,嘭嘭,肉团子跟着跳了跳,大约是想往后退可是它实在太奇怪也没有对称感,反而往旁边栽倒过去。
  陶缇把它摆好:“带我去找你的头。”
  它伸指了指楼上。
  陶缇命令:“走!”
  它往前滚了两步,用一长一短的手撑起两个差不多大小的肉球,五指并用往前爬行,不管是困成团的球还是连接起来的两只手,皮肤都呈现丹红色。
  “它生前不会是被烧死的吧?”周智源大胆猜测,“不然怎么是红色的?”
  “灵魂还会变色吗?”张炀道,说着向陶缇看去。
  陶缇没回答他们。
  灵魂离开□□后会变成身体本来的模样,残缺的情况倒是有,就在今天白天,但是灵魂变色是真没见过。
  而经过刚才的一番捆扎,他确定这些“手”不是死的,是活的,应该也不是人类,只是形状和人类的手非常相似而已,到底是什么,得找到脑袋好好问一问。
  “你们楼下等着,不用上来,”他再次叮嘱。
  “好,那我们不给你添麻烦,我和智源就在楼梯口候着,你要是需要我们帮忙就大喊一声,”张炀说。
  周智源附和:“我们随时做好冲上来的准备。”
  “嗯,”陶缇淡淡地应了声。
  怪球上了楼梯,它在地板上时还可以用五指前行,可是上了楼梯只能用蹦的,他嫌它慢,食指勾起肉团上打结的鞋带提着。
  天狗快速跟上。
  张炀和周智源目送他们上去,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楼梯转角才收回目光。
  憋了许久,在过了拐角后天狗忍不住开口:“老大,我总感觉对它有点熟悉,一定在哪儿见过,就是想不起来了,你觉得它会是什么?”
  陶缇不假思索:“既然和你熟,那就是你老乡。”
  天狗:“.....”
  跟着只会损狗的老大,好心塞!
  “到了吗?”陶缇在二楼停下,手里提着的肉团依旧竖起指头向上,他们接着走,拐过第二个楼梯转角,接着是第三个、第四个....
  突然,陶缇在楼梯上停了下来。
  天狗想问怎么了,只见老大微微颦眉,目光里闪过一丝懊恼。瞬间,他也明白过来,张炀家的房子总共就四层楼,四层楼只有三个楼梯转角,哪来的第四个?抬头往上,从楼梯的缝隙间还能看到上面有第五个转角。
  “鬼打墙了?”天狗纳闷。
  出现的这四只手很圆润也很健壮,凸起的血管更是又粗又明显,先前他叼住第三只手时还能感受到它的血脉跳动,应该不是鬼啊。
  “是障眼法,”陶缇道。
  他提起手里的肉团,诧异的是,捆住的东西已不再是“手”,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蓝底陶瓷花瓶,“看来我们在上楼之前就已经进了它的障眼法。”
  刚才楼下的对话都是真的,但是他们看到的肉团已不再是原来的,取而代之的便是花瓶。
  “可是我一直盯着它,它没有可能在我眼皮底下搞事,”天狗气闷,对着周围呲了呲牙,此时安静,听不到除了他们说话外的任何动静。
  陶缇略一思索:“它不是应该还有个脑袋吗,肢体都能分开行动,脑袋当然也能自己设障,而障眼法是从一开始就设的,所以.....”
  “所以它的脑袋在楼下,而不是在楼上!”天狗说出后半句话。
  朝台阶下纵身一跃,爪子在空中划拉出一个的弧度,避凶之气四溢,然,他轻巧落地,楼道还是楼道,从缝隙里往下看有三个楼梯转角,往上还是第五个转角。
  障眼法没有被破开。
  “怎么回事?”天狗吃惊,“我的能力失灵了?”
  “或许不是因为你失灵。”
  “那是因为什么?”
  “我却没有从它那儿感受到煞气,说明它并不主凶,没伤害过生灵,照这么看,就不在你破凶邪的能力范围内,”陶缇踩着台阶往楼下走,脚步不停。
  然后拎起天狗往腋下一夹,闭上眼,右手撑住扶梯,身形轻巧地翻越过栏杆直接跳入栏杆外的下坡楼梯,接着又是几个纵跃,动作迅疾如风。
  天狗只觉几道气流划过毛茸茸的脸,眯了眯眼再看时,场景已然变换。
  他们不在楼梯间,回到了客厅。
  障眼法破了。
  “老大,我承认你很厉害,但是你能不能别老是把我夹在腋下,好歹我也是半神体不是,我多没面子。”
  “别那么多废话,你去看看他们有没有事,”陶缇松开他。
  张炀、陈宙、周智源三人肩并肩坐在沙发上,身板直挺,目光呆滞,像幼儿园小朋友一样双手安放在大腿上坐得很整齐,但各个都被记号笔涂了一脸,是谁的杰作不言而喻。
  最惨的是客厅的电视机,屏幕碎裂,中间破了一个大洞,电路板还冒着兹拉兹拉的火花。
  陶缇看出来了,极可能这东西不喜欢吵闹,所以张炀以前没见过它真身,今天反而跑出来吓人了。
  “老大,他们没事,只是暂时被迷了神志,就是...”天狗在他们身上嗅了嗅,“有股淡淡的香味,我好像....”他想说好像在哪儿闻过,可话锋一转,眼神也渐渐空洞起来,“我好像回到老家阴山了,我....”
  啪!陶缇往他脑袋上呼了一巴掌:“你现在在干活儿。”
  天狗立马清醒过来,跃下沙发,惊道好险:“香气有迷神作用,差点也着了道儿了,我马上在客厅搜刮一圈,看看它藏在哪儿啊。”
  陶缇忽然面色一沉:“不需要你去找,它来了!”
  抬头看去。
  天花板上是一盏巨大的水晶吊灯,在吊灯上方正有一团圆滚滚的东西无声无息盯着他们。
  它没有眉毛、眼睛、鼻子,嘴巴虽然有,却没有上嘴唇和下嘴唇,只是一个开合的口子。之所以判断是嘴,是因为里面露出了锋利的牙齿。
  “哇靠!”天狗一声惊叹,“我以为它的‘手’已经够奇特了,原来脑袋更怪,丑到我了丑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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