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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后他还在捅我刀子(玄幻灵异)——耳杳

时间:2024-03-14 08:11:09  作者:耳杳
 
赵清海唇角微微弯起,说道:“我还没杀过自己师尊呢,给我试试?”
 
闻言闻人羽老实站起身,耸了耸肩,“那就让给你咯。”说罢他抬脚径直走出屋子,头也没回。
 
确认人走出了屋子,赵清海笑了笑走到尉迟清身侧蹲下,温声喊了一句,“师尊。”
 
尉迟清没做声,他知道眼前这个看似乖巧听话的徒弟并不是表面这样,否则也不可能联合另一个徒弟一起杀了自己。
 
赵清海显然也不准备做什么表面功夫,身子前倾凑到他耳侧,似是说了什么,尉迟清猛地瞪大了眼睛,“你!”
 
“噗嗤!”一声,赵清海手中紧握匕首插进尉迟清太阳穴,后面话没说出口便被截断。
 
他下手极狠,太阳穴的位置因这一下甚至有些往下凹陷。
 
屋外响起闻人羽的声音,“解决了吗?”
 
赵清海松了握在匕首上的手,扬声道:“好了。”
 
话音落下,闻人羽像是有几分期待,忙进屋,便见太阳穴被刺穿的尉迟清,瞬间一阵恶寒袭来,他浑身打了个哆嗦,“下手挺狠啊你。”
 
赵清海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你也差不多。听说倭岛有一邪术,以人脑复活,以防万一罢了。”
 
闻人羽轻点了下头表示同意,又轻笑出声,“不过你到底和他说了什么?看他这眼珠子都要崩出来了,看起来对你怨念颇深啊。”
 
“不过是告诉他他想知道的一些事而已。”
 
闻言闻人羽眼前一亮,往他身侧凑了凑,“什么事?和我说说?”
 
赵清海偏头看了他一眼,随后弯起眼睛,“小孩子不要管这么多。”
 
闻人羽:?????
 
 
 
两人齐齐走到屋外,不远处树上的枝叶随风摇晃,生于崖边,若是换作狂风,想来便已经坠崖。
 
两人走到树下,眺望山下的风景。
 
似是释怀后的新生,又像是更深的,已然坠入深渊的执念。
 
 
 
赵清海淡淡瞥了眼闻人羽,转而看向纪云起,他眉宇间皱成了“川”字,像是极力压制住心中的怒火,道:“回去,好好修炼,别再压着修为。”
 
地上的人像是一个提线木偶,应了声“是”便起身走开。
 
赵清海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似是想到什么,眼底亮了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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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尊主。”
 
坐在书案前的人闻声,头也没抬,只轻声问道,“什么事?”
 
祁之逸瞥了眼身后,轻声说道:“魔尊来了。”
 
闻言那人才算是抬头,凤眸里写满了抗拒,撇了撇嘴,道:“不见不见,快把他打发走。”
 
话音落下,没等祁之逸说什么,屋外便响起一道他十分熟悉的声音。
 
“小乐乐我来看你了。”
 
话落,一个人影出现在两人视线里。
 
一袭黑色长袍,狐狸眼眨巴着看着对面的人。
 
祁水穷重重呼出一口气,不想挣扎,摆手让身侧的祁之逸离开,又看向这位魔尊,“你找我做什么?”
 
魔尊槲樾看着他,眨巴眨巴自己勾人的狐狸眼,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娇声道:“我当然是来看你的啦,我的小乐乐。”
 
他甚至将“我的”二字加重了语气,很难不让人怀疑他有什么预谋。
 
果然,话落的瞬间,一侧准备离开的祁之逸脚步明显一顿,却又很快回神,加快脚步走出房门。
 
祁水穷全然没注意这些,只是看着槲樾状似无辜的眼眸,一脸笃定说道:“不,你不可能因为想我来找的。”
 
这话简直就是直戳槲樾心窝子,他叹了口气,有些惋惜,“自从你带之逸那小子回来以后,就不怎么见我们了,我这心里啊,可真是格外难过呢。”
 
他说罢瘪了瘪嘴,又一次眨巴狐狸眼想要装可怜。
 
回复他的并不是什么心疼的话,却是祁水穷一个白眼,“你整日净说些污言秽语,要是你来了,这不得教坏他?”
 
整句话槲樾没仔细听什么,却独独抓住重点。污言秽语???!!
 
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只觉得自己太过冤枉,提高了音量怒道:“我哪里有污言秽语了!你说清楚!哪里有哪里有!”
 
祁水穷摆了摆手示意他冷静,只是此时他根本不想冷静。冷静就几乎等于短暂承认这句话,他怎么能应下这莫须有的罪名?
 
见他似是不想冷静反倒准备接着怒吼的模样,祁水穷瞬间怂了,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你没有污言秽语是我瞎说的!”
 
闻言槲樾才算冷静几分,沉住气看向对方,严肃道:“不能瞎说懂吗?这要是换作别人,要是那人胆子小不敢反驳怎么办?你要他只能受着你这瞎说的话?你知道这对那个人会有多大伤害吗?”
 
祁水穷不敢反驳,也明白自己做的却是不对,当即认错,“对不起!我的错。”他三指并拢,发誓道:“我发誓!今后不瞎说了。”
 
槲樾微微点头,像是满意的模样,也没再说什么。
 
“所以你来找我做什么?”祁水穷试探着问道。
 
槲樾用审视的目光看着他,沉声问道:“你知不知道冥界跑出去了一只鬼?”
 
闻言祁水穷松了口气,摊了摊手,“不就跑出去一只鬼嘛,现下下界三界来去自如,除了神魂不稳的,跑出的鬼多了去了。”
 
“你啊你。”槲樾抬手戳了戳他的头,又道:“那鬼跑出去干坏事了你也不管是吗?”
 
这话说给祁水穷听丝毫不能在他心中掀起波澜,像是捧场一般从容问道:“干什么坏事了?逛窑子?”
 
槲樾像是看着自家不成器的傻儿子,“你听听你说的这是什么?那只鬼不会这么做了?”
 
“我啊。”
 
几乎是话音落下的一瞬间祁水穷便接过话茬,食指反过指着自己,眨巴着写满无辜的眼睛,一脸真诚。
 
少顷槲樾才终于反应过来,瞪了他一眼。
 
祁水穷脖子往后缩了缩,心虚的模样映入眼帘。
 
“那鬼灭了一个村子的人,唯一留下的一个小姑娘还被他掳走了。”槲樾说着,眼底沉了沉。
 
祁水穷却像是全然不觉,还笑嘻嘻说道:“可以啊,冥界还有这么厉害的鬼,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啊?”
 
话音落下,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头上,槲樾声音愠怒,“厉害个鬼啊。”
 
祁水穷揉着被拍疼的脑袋小声嘟囔:“本来就是鬼啊。”
 
声音不大,槲樾却能听得一清二楚,堪堪瞪了他一眼才道:“如今天下太平,各做各的事井水不犯河水,就那鬼出去瞎折腾这么一回,传出去指不定就被人抓住把柄了,到时可就不是我们私底下能解决的了。”
 
祁水穷抬眸看他,试探开口道:“所以……我该做什么?”
 
回应他的又是一记瞪眼,檞樾像是尽力压制心中的怒火,沉声道:“眼下这件事知道的人还不多,不过那一块怨气太重,上界应当已经注意到了,一定会派人去逮那只鬼,你赶紧的,在那群人前头给那鬼揪回来。”
 
祁水穷撇了撇嘴,闷闷地应了声。槲樾瞥见他这要死不活的模样,突然觉着手心有点痒,手掌跃跃欲试。
 
没等做些什么,祁水穷突然仰头看他,狐疑地问道,“你怕不是卧底想做些什么吧?”
 
闻言槲樾瞬间沉着脸看他,语气不善,“我要真是卧底还好了,把你们冥界搞垮就得了,还用得着操这么些心帮你?”
 
祁水穷撇嘴沉思了会儿,赞同似的点了点头,又想到什么,张嘴想说话,不过刚发出“可”字的音节,猛地对上槲樾阴沉到地底的脸色,缩了缩脖子闭了嘴,猛地窜出房间,还不忘招呼一句,“我去把那兄弟逮回来!”
 
声音慢慢越来越小,直到还算听不见。
 
屋内气压极低,槲樾视线瞥向一侧放在桌上的桂花酿,伸手拿过对嘴喝了一口,低声暗骂了一句。
 
 
 
另一边祁水穷逃也似的跑到殿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良久,他直起身,身侧祁之逸蓦地走了出来,低声喊了句“尊主”。
 
他看着眼前比自己高出半个头的人,试探问道,“之逸,陪我出去一趟?”
 
祁之逸有几秒怔愣,随后双手抱拳,“尊主尽管吩咐。”
 
“你这算是答应了?”祁水穷试探着问道。
 
“嗯。”
 
“那我们现在就出发!”他说着面上傻笑,抬脚走了。
 
祁之逸则跟在他身后,俨然一副少爷和护卫的模样。
 
两人就这么亦步亦趋地到了人族的地界,随意找了家酒楼便歇了脚。
 
 
 
“尊主,我们来这做什么?”
 
似乎是多年来两人相处的方式不似平常主仆的模样,所以即便祁之逸再怎么对祁水穷尊敬也难免会有时候说话不像主仆。
 
就像此刻,话说出口他也不觉得自己不应该问这些。此刻与其说两人是主仆关系,倒不如说更像是朋友。
 
祁水穷闻言喝水的动作一顿,这才想起来自己光顾着叫人和自己走,竟忘了同他说清楚这次外出的目的。
 
若说祁之逸心中多少还清楚两人是主仆关系,那换作是祁水穷,他便是全然不觉得,甚至从一开始就从未将他视作仆人,更像是一个会时刻保护自己的朋友,又或是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好大儿。
 
他忙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带着歉意开口。
 
“那啥,刚才光顾着叫你忘了说。这次出来是要抓只鬼回去。”
 
祁之逸看着 他这般模样,心里不禁感慨。
 
这都多少年了,尊主怎么还是这般模样,这要是被其他人瞧见还得了。
 
想着祁之逸开口提醒道,“尊主,其实您不用这么小心翼翼的。您是冥界的尊主,若这般小心翼翼的模样被别人看见,恐怕会让他们生起别的心思。”
 
祁水穷一时没反应过来,有一瞬间的呆愣,“嗯?”猛然间又反应过来,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哦哦,没事,我在他们面前这不装得挺像样的嘛。”
 
“……”
 
 
 
大脑像是接收到某种指令,下意识出现祁水穷这几十年间的各种“躲猫猫”行为。
 
走在路上,半路看见一个认识,但不熟的,“嗖”的一下,没等祁之逸反应过来,身侧的人便已经不知道跑到何处躲起来了。等那人走远了,身侧空着的位置便又会出现那个熟悉的身影。关键他还一副什么也没发生的模样。
 
若是有下属找,能推便推,不能推,戴上面具就这么站在鬼身前,祁之逸就站在一侧,充当人形翻译机。
 
一句话总结,打死不张嘴。
 
 
 
想着,祁之逸视线不知何时就落到了祁水穷的脸上,半张脸都被面具遮住了。
 
那是狐狸样子的面具,似乎还是槲樾那只老狐狸送他的。
 
想到这,他心里莫名不是滋味,攥成拳的手又紧了紧。心中竟是生起送对方一个新的面具的想法。
 
 
 
正想的入神,祁水穷又突然转过身看他,“对了之逸,在这儿别叫我尊主了,叫我乐乐。。”
 
祁之逸一时愣住,“乐……乐?”
 
“嗯。”
 
祁水穷重重地点了点头,又道:“要是还想在冥界那般叫我尊主,傻子才听不出不对劲。要是用的祁水穷的名字,那‘冥尊水穷’的名号早传出去了,谁会听不出来?”
 
祁之逸犹豫了下还是开口,“属下不好直呼尊主名讳,不如叫您少爷如何?”
 
“这又不是真名,在意这么多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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