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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后他还在捅我刀子(玄幻灵异)——耳杳

时间:2024-03-14 08:11:09  作者:耳杳
 
祁之逸头往下又低了几分,轻声道,“这是规矩。”
 
祁水穷无奈叹了口气,最后还是拗不过,答应了。
 
“那行,你先去休息吧,明日再忙。”
 
不远处的人微微颔首,转身走出房门。
 
 
 
门“咔嗒”一声关上,祁水穷“嗖”的一下窜到床榻上躺下,没有丝毫耽搁闭上眼。
 
他的记忆有缺损,只记得一百年前以后的事,那之前发生的事他是一概不知。当时醒来,第一眼见到的便是槲樾。
 
他也问过了,照槲樾的话来说,就是自己曾经被负心人捅了一刀,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最后成了一只鬼……
 
这话说来他自是不会相信的,可槲樾又不肯再多说什么,敷衍他的统一借口便是他也不清楚。
 
绕是他再想问也问不出什么,更别说他根本不打算去了解自己的过去。不为别的,只因他自认为现下自己的生活很不错,可以说是过得格外滋润。
 
用另一只小狐狸的话来说,就是“谁会犯病去给自己讨苦吃?”
 
可自方才踏入此处酒楼后,他突然察觉到自己的神魂有些变动,似是有什么牵引一般。
 
虽说不想“犯病”,可神魂残缺的意味实在不好受,太疼,太疼了。
 
他在酒楼一圈神游一番,还真就发现了自己残缺的一缕魂魄。
 
只是魂魄所在的地方似乎有一个实力极强的人,这下他就有些犯难了。
 
虽说那人实力并不比自己强,但若是真打起来也难分出胜负。眼下任务要紧,他也懒得去纠缠。
 
待到他缓缓睁开眼,额头已经布满冷汗,身体微微发颤。
 
他撑着软垫坐起身,摊开手,一个拇指大小的玉瓶赫然出现在手中。他将瓶口朝下,一粒……药渣从瓶口掉到手中。
 
他紧闭闭上双眼喘着粗气,下一秒一股无力感袭来,随即只听“砰”的一声,整个人晕倒在榻上。
 
 
 
另一边,纪云起正坐在椅子上,忽然察觉异常,怀中续魂瓶有了反应,微微颤动,似是想要回到群体。
 
他微微蹙起眉头。
 
坐在对面的陆渊北察觉到的对方的异常,开口问道,“怎么了?”
 
纪云起犹豫了下,还是轻声道,“续魂瓶有反应了。”
 
陆渊北猛然瞪大了眼睛,怀疑自己听错了,问道,“真的?”
 
“嗯。”
 
欣喜和激动冲散了震惊,
 
“这么说乐乐没死?亦或是他得到转世的机会了?”
 
陆渊北,纪云起,佟乐三人婕出自同一个师门,
 
当初得知纪云起亲手杀了佟乐时,他是唯一一个不相信的,毕竟他是最清楚纪云起对佟乐的心思的。
 
若是说纪云起欺负佟乐,他只觉得是别人传谣。更别说当年传出去的谣言是他杀了佟乐,陆渊北愣是一句也没信。
 
因此这百年来陆渊北都未曾将纪云起视作杀害佟乐的凶手,反倒不断开导他,在外人眼里,这完全就是二傻子行为。
 
百年过去纪云起也确是没有发现对方对自己一丝一毫的恨意,心中更加确定了他二傻子的名号。
 
“你这想法完全是异想天开。他是魂飞魄散,续魂瓶有反应想来也只是这酒楼他常来。”
 
听纪云起这么一说,陆渊北瞬间像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焉了下去,趴在了桌子上。
 
纪云起睨了他一眼,沉声开口,“别异想天开了,别忘了这次来下界的目的。”
 
趴在桌子上的人摆了摆手,“不就一只小鬼嘛,很好抓的。再说了,就算我们不抓,冥界那群老鬼也会派鬼来把他抓走的。”
 
纪云起:“冥界那群鬼你觉得靠谱吗?左右不过是一群没了命的孤魂野鬼罢了,真有实力的鬼也没几只,这次要抓的那只鬼实力明显不弱,你觉得就凭那群鬼能抓住吗?”
 
陆渊北坐直了身子,舒展了下身体开口道,“冥界的那位冥尊呢,不是传言说那位冥尊实力超群嘛,有他在,还需要我们来抓鬼吗?”
 
纪云起看他,语气里透露出一起不耐,“真不知道你是真信了那些谣传的东西还是假信。先不说那位冥尊实力究竟怎样,就算他实力不错,你既信了那传言,那你难道没听说那位冥尊游手好闲,整日躲在房内不出门?”
 
陆渊北二傻子的脑子一时也想不出反驳的话,只得应下。“也对。”
 
“回你房间休息去吧,明日一早便去抓鬼。”
 
“哦。”
 
说罢他起身离开房间。
 
 
 
次日,祁水穷一大早醒来,想出门,却在戴不戴面具这个问题上犯了难。
 
一鬼一面具就这么面面相觑许久,最后他还是决定戴上面具出房门。
 
刚走出房门,迎面就碰到了纪云起。他不认识这人,却也觉得眼熟,只是记忆里实在找不着这人的身影,便也没细想。
 
两人擦肩而过,彼此皆是没能认出对方。
 
 
 
正走到门口,祁水穷抬脚就要走出门,身后猛地袭来一只手。
 
对方动作光明正大,没有丝毫遮掩的意思,祁水穷自是察觉到了。那只手停在了距离他一拳的位置便不再往前,并非对方不愿,而是他无能为力。
 
祁水穷转身看他,陆渊北的手还僵在半空,见到那张脸便登时愣住了。
 
方才只是瞧见这人背影像极了自己的小师弟,这下看见了人的正面。虽然戴着面具,他却也能认出来。他坚信自己不会认错,不知出于何种心理,兴许是他出于他近二十年的喜欢。
 
可那双眼睛,虽然像极了,看自己的神情却是十分陌生,似乎……自己只是一个陌生人。
 
他印象中自己的小师弟是那种活泼开朗的性子,便是陌生人,见了也是笑脸相迎,又怎会是眼前这人这般冷淡的眼神。
 
陆渊北顿在原地,不知道该不该说出那句“小师弟”,最后还是咽了下去没能说出口。
 
身侧祁之逸不知何时赶来,恭恭敬敬叫了声“少爷”,这才得空就一个眼神给一侧的陆渊北。
 
狼狈,毫无反抗梦里的样子,一看就很弱。
 
像是推测对方实力而已,他只淡淡扫了眼便别过脸不再看他。
 
祁水穷摆了摆手,声音有些冷。“带回我房间,别让他离开。”
 
“是。”说罢祁之逸上前一把锢住陆渊北。祁水穷点了点头,没做声,转身出了酒楼。
 
见他要离开,陆渊北试图挣脱祁之逸的控制。可他却发现自己竟然挣脱不开身旁这人的控制,这是怎么回事。
 
他皱起了眉,试图叫纪云起过来,却发现竟是连传音都做不到,眉头皱的更厉害了,可也不好意思直接开口大声叫喊,那样得多丢脸?便没说话,老老实实跟着祁之逸回了房间,全程没有一丝想要反抗逃跑的样子。
 
若是换做别人定是会疑惑他为何不逃,可换作祁之逸,他心中清楚地知道,并非这人不想逃,而是他根本没法逃。
 
祁水穷实力远在陆渊北之上,想封住他的修为并不难,对于这一点,祁之逸并不感到意外,似乎是习惯了。
 
 
 
一炷香后祁水穷终于回来,刚踏进房门,祁之逸便快步走到了他的跟前,“少爷,你没事吧。”
 
祁水穷摇了摇头,像是有些无奈地笑了笑,“没事,就出去买个东西能有什么事?”说罢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放下了手中的吃食,绷着脸没有半点表情看着被禁锢在地上动弹不得的陆渊北。
 
从陆渊北出现的瞬间,他就已经想好了之后审问对方时的场景,他想,定是剑拔弩张的吧。心中莫名有些期待,不为别的,只因他虽为冥尊,却从未审过人,全都被祁之逸半路截胡了。
 
他话到嘴边还没说出口,陆渊北却先开口,试探问道,“小师弟?”
 
本应是他冷着脸审问对方,这一打岔,他一时竟没反应过来。等回过神,这才想起对方说的什么,原本心中编排无数次的场景没有一个是对应上现在这场景的。
 
良久,祁水穷才明白眼前这人是认错人了,出于本身的愚蠢以及毫无防备心,他便也没怀疑这人,只是沉声说道,“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的小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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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乐乐,别骗我了,好吗?师兄帮你揍纪时,”陆渊北语气里像带着乞求,是他自己也没有发现的乞求。“乖,我们回家。”
 
他眼底眸光微微闪动,忽明忽暗,依旧挂着笑,淡淡的,笑得温柔。
 
那张带着乞求的脸,祁水穷似乎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心底莫名泛酸。
 
这般模样,那个人应当对他很重要吧。他想,可面上依旧冷淡,他不可能让眼前这个陌生的人知道自己的情绪,那可能会成为他的弱点。
 
他神色淡淡看着陆渊北,“你认错人了。”
 
陆渊北轻轻摇了摇头,淡笑出声,“不会的,我不可能认错,这辈子,下辈子我都不可能认错。”
 
他满眼炽诚看着祁水穷。他有绝对的信心,他知道自己不可能认错,像是直觉,这种直觉应当是因为自己太过熟悉这人,时间长了,也就成了直觉。
 
祁水官被这视线灼得难受,胸口闷闷的。他装作烦躁的模样揉了揉眉心,趁机缓了口气,猛地睁开眼,说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是你口中的小……你口中的乐乐。”
 
“脸,你的脸,和他一模一样,身形也一般无二。”他只顾说话,全然没觉得哪里不对。
 
祁水穷看着他,甚至怀疑眼前这人是哪家跑出来的疯子少爷,无他,眼前这人衣着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
 
他看着这人,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是好鬼,不和疯子计较。
 
想着,他尽量心平气和地说话,“这位小公子,你是不是忘了我带着面具?”
 
祁之逸站在一侧,全程脸色没有一点变化,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木偶。
 
陆渊北淡笑摇头,许久过后他才悠悠道:“太熟悉了,即便你戴着面具我也能认出来。”
 
这话像极了富家少爷在外沾花惹草时惯用的情话。也给了祁水穷一个答案:这人多半见色起意,以为我带这个面具,觉得面具下的那张脸会很美。
 
他自以为看清了陆渊北的真面目,轻笑一声准备说什么,耳边蓦地再次响起陆渊北的声音。
 
“不仅如此,你身上气息和他很像,不,是一模一样,没有一点区别。”
 
“万一我杀了他夺了他的修为呢?”这话几乎是下意识说出口,以致于说完祁水穷也有些怔愣。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像是某种指引,告诉他,让他这么说。
 
果然话音落下耳边没再响起陆渊北的声音,他清楚地看见陆渊北的嘴唇微微张了张,应当是要说话吧。可为什么没有听见他的声音?祁水穷想。
 
直到嘴唇再次闭上,他知道了,那人根本就没说出声,只不过张了下嘴。
 
他以为陆渊北没话说了,自嘲般笑了笑,说道:“你……”
 
“他死了。”
 
话猛地被打断,来得猝不及防。祁水穷一时愣住,像是什么扼住喉咙,让他踹不过气,窒息、心痛,针扎般的痛。
 
是怎么来的?他也不清楚,可能有的时候,自己的情绪总是莫名其妙,不知道它从何处来。要去何处?恐怕是去到自己的心中,扎上一针,然后,隐匿于心中。
 
陆渊北突然苦笑出声,“是啊,他死了,对,他死了……”他突然僵住,狐疑地问道:“他死了?”
 
这话自然不是问祁水穷,他是在问自己。“他死了吗?”
 
他目光逐渐变得呆滞,随后又突然笑出声,“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死?他们都在骗我,他怎么可能死……”
 
祁水穷看着那张脸,原本冷着的脸柔和了几分,声音也温柔下来,“你……”只说了一个字,他犹豫了。
 
接下来该说什么?问他“你没事吧”?可是这有问的必要吗?难道自己眼瞎看不见吗?还是告诉他让他别难过?有什么意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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