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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后他还在捅我刀子(玄幻灵异)——耳杳

时间:2024-03-14 08:11:09  作者:耳杳
 
槲樾没评价,反过来问祁水穷,“你觉得呢?”
 
“正缘。”
 
槲樾没说话,静静地看着他。
 
祁水穷:“亦是孽缘。”
 
槲樾:“正缘孽缘得看人自己啊,我们说的又不算,得看有缘人的想法。我们可没资格评论他们。”
 
祁水穷站起身,转身离开,说道,“兴许是吧。”
 
随后便同楚镜黎道了别便同祁之逸离开,槲樾这才出现在楚镜黎身前。
 
“你那师兄和另外那个小子呢?”
 
楚镜黎睨了他一眼,但还是老实回答,“人忙着呢,早走了。”
 
闻言槲樾凑了过去,“哎,那叫娄什么的那小子,知道他的底细吗?”
 
“你想做什么?”
 
槲樾搓了搓手,“不想做什么啊,问问,问问。”
 
“呵呵……呵呵。”
 
楚镜黎放下手中的酒杯,双手抱在胸前,眼睛直视槲樾,开口道,“娄亦知,上界的一位仙君……”
 
“你方才特地去打听的?”
 
楚镜黎:“……”
 
槲樾:“……”
 
楚镜黎:“是,满足我的好奇心。”
 
闻言槲樾嗤笑了下,“好奇心?我可没见过你何时有好奇心这种东西。”
 
楚镜黎没说话,静静地盯着槲樾。
 
察觉到眼前人眼底的不善,槲樾打了个寒战,灰溜溜地走了,也没再多打听娄亦知的消息。
 
 
 
祁水穷两人回到了冥界,坐在书案前,他莫名觉着头痛,起身一手扶着额一手撑着桌子走到了床边。
 
方才他便让祁之逸离开,没让人留下。此时突然头疼也不好意思再让人回来。最后自己盘腿坐到了床上,双手垂放在双膝上。
 
 
 
待到他再睁开眼已是戌时。他伸手揉了揉眉心,略微有些疲惫地开口,“之逸。”
 
下一瞬祁之逸便出现在他眼前。
 
“尊主。”
 
祁水穷语气里一丝撒娇的意味开口道,“你帮我到人界买点零嘴可以吗?”
 
祁之逸身子一僵,深吸一口气压住心底的激动,轻声道,“……好。”
 
他原本是想说“是”,却不知怎的,莫名换成了“好”。
 
 
 
待祁之逸走后,祁水穷拿起一旁的外套披上走到房屋后的温泉。
 
冥界环境不比妖界,正常的植物并不能在冥界存活。屋后的温泉周围更没有各异的花草,有的也只是成群的彼岸花和一些只有在冥界才能存活的药草之类。
 
只是这类药草大多样貌虽不错,可颜色看上去却都十分吓人,总体看上去却是有几分妖艳。
 
 
 
祁水穷褪去外边的衣物,只留下薄薄的一层内衣进了温泉。
 
指尖轻触,瞬间一股暖流便进入身体,莫名一阵舒适,人也似乎放松了不少。
 
待走进温泉深处,身上的衣物也慢慢被浸湿,水面上只剩下一个脑袋和小部分肩膀。
 
他褪去左肩上的衣物,露出半边肩膀和手臂,瞥头看去,却只见肩膀到手肘的位置有一个不怎么显眼图案。
 
图案形状似一只鹿四脚踏水一般,却又不似鹿,是一只与鹿极其相似的妖兽,长着四只角,毛发光滑,通体雪白。
 
整个图案除了那只像极了白鹿的妖兽,便是水波形状的图案。两相结合就这么缠绕在臂膀的位置。
 
祁水穷本身肌肤便凝如冰霜,那雪白的图案更是不显眼了。可此时的图案似乎有些不同,图案的线条开始发出微弱的白光,许是一个印记。
 
他也不清楚这印记的来由,自百年前醒来后便有了,加上自己也没有之前的记忆,也不知道这印记之前是否就有。
 
他的视线一直落在印记上,直到印记上的白光消散,印记又变回原本不易发现的模样。
 
待到他别过头,眉头便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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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莫名多出的记忆像是入侵者一般撑得他头痛欲裂,面上却也只是皱了皱眉。
 
二者之间有什么联系他不愿去想,那样只会让自己更头痛,完全就是自讨苦吃。他又往下缩了缩,将露出的半截肩膀没入水中,脸上露出舒适的神情。
 
巴适~
 
不多时,他回到屋内,祁之逸已经将买回的零嘴放到桌上。祁水穷周身弥漫着山茶花香,是临走时楚镜黎送他的香皂。祁之逸正站在他身侧,一股淡雅的花香萦绕在鼻尖,耳根不由得红了。
 
祁水穷偏过头,正巧看见他这模样,“你怎么了?”
 
祁之逸说话有些打结,“没,没事。”
 
祁水穷心中狐疑,尽量想今日是与往日有什么不同,良久,他才想起唯一不同的便是着山茶花香,犹豫着问道,“你……是不喜欢山茶花的香味吗?要是不……”
 
“没有!”
 
说完祁之逸又后悔了,他只是一个下属,怎么能打断主子说话,有些心虚地低下头。
 
祁水穷却是轻笑出声,“慌什么,我又不怪你。要是不喜欢下次不用就是了,也省得咱俩都不舒服。”
 
“尊主,真的没有不喜欢……”
 
祁水穷将头往他那儿凑了凑,笑嘻嘻问道,“确定没有?别骗我啊。”
 
“没有。”
 
祁水穷摊了摊手,“好吧,你说没有就没有吧,不过……之后要是受不了我可不管你啊。”
 
身侧祁之逸耳根仍旧是红的,淡淡“嗯”了一声。
 
祁水穷仔细观察着他的神情,似乎确实不是不喜欢的样子这才放下心来,笑呵呵道,“有糖葫芦没?”
 
“有。”
 
祁水穷眼睛亮了亮,“嗒嗒嗒”往放着零嘴的书案走去。
 
“糖葫芦,桂花糕,绿豆糕,糖人……居然还有桂花酿!”祁水穷转过头看向祁之逸,“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喝啊。”这话并不是疑问,只不过是单纯的感叹罢了。
 
祁之逸倒是想回答,只是想到自己是如何知道这事的,一时有些不敢说。
 
 
 
当时他年纪尚小,虽说比常鬼成熟一些,却也是有些小孩子的顽皮在身上的。
 
当时总瞧见祁水穷半夜偷偷摸摸去藏书阁,一次终于耐不住好奇偷偷跟了上去,至于祁水穷为什么没发现自己,他也不清楚。只记得祁水穷在前面和贼一样偷偷溜进藏书阁,自己在后面跟没事人一样走进去,便见祁水穷爬到书架最顶上,取下几个瓶瓶罐罐跑到角落去喝。当时还不识字,认不得上面的字,后来祁水穷让他识字后才知道那三个字是“桂花酿”,是一种酒。
 
他也就知道了祁水穷喜欢喝桂花酿的事了。
 
 
 
祁水穷忙拿起一瓶就开喝,一个人喝得津津有味,心里却在嘀咕。这味怎么和之前喝的不一样?
 
祁之逸就站在一侧看着他吃吃喝喝,耳根上的红许久也没消下去。
 
他不喜欢酒的味道,只觉得冲,因此很少碰酒,第一次碰酒后便没下定不再碰酒,只是后来一次失误喝了一点,当时便吐了出来,祁水穷这才知道他不喜喝酒。此后也没再劝他喝酒。
 
 
 
上界,纪云起坐在院内圆桌前,手里拿着书,视线落在书上心思却不在上面。
 
院落门口一个长相可爱的女子贴在墙边忘记看,她小心翼翼地往院内走去,最后坐到纪云起的对面,两手托着下颚,眼睛直直地盯着对方的脸。
 
良久,女子终于打破了这份寂静,开口道,“云起仙尊。”
 
声音落下,对面那人却是没有任何反应,仍低着头发呆。女子见状也不恼,只又轻声唤了一声。
 
纪云起这才缓过神,抬头看向面前的人,面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带着歉意,“抱歉,方才走神了。”
 
女子换了个姿势,将手平放在桌上,头放在上面趴着,懒懒开口道,“仙尊,你方才怎么走神了呀?”
 
看着女子几乎撒娇的神态,纪云起不禁皱了皱眉,也不愿多说什么,“一点小事罢了。”
 
对面那人明显不相信,撇着嘴开口道,“小事你怎么可能走神,你莫要这般糊弄我,我都懂的。”
 
纪云起心底莫名生起一丝厌烦,蹙起眉看着她,冷声开口道,“我没必要糊弄你,更何况我的事本就与你无关。”
 
话音落下,他站起身径直往外走,还不忘警告那女子,“安晚仙子,日后还是少到我这来较好,莫要让外人误会了你我的关系,免得糟蹋了你姑娘家的名声。”说完也没等那女子说些什么,径直离开。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谢安晚冷哼了一声,满脸哀怨地看着他离开的方向。
 
 
 
“来了?”
 
闻人羽躺在躺椅上,阖着双眸,悠闲地喝着酒,一旁放着几瓶桂花酿。
 
纪云起淡淡应了声没再说话,静静看着一旁的桃花酿。良久,闻人羽睁眼,正巧看见对方死死盯着自己的桂花酿,轻笑一声,坐起身拿上一瓶递给对方,“别看了,分你一瓶总行了吧。”
 
纪云起摇摇头,没接。闻人羽倒是不耐烦了,自己拿着喝了一口,“有事说没事滚。”
 
“有。”
 
“那你倒是说啊。”
 
“今日我应当是遇见那位了。”
 
闻人羽又倒了下去,一副哄小孩的语气道,“哪位?你的天命之女吗?”
 
纪云起转过头瞥了他一眼,也可能是一个白眼,淡声说道,“兴许是你的呢?”
 
闻人羽拿着桂花酿的手一顿,随后呵出一口气,轻笑着摇摇头,“我那是天命之子,不是天命之女,你可别瞎说。”说罢一口桃花酿入了喉,眼角落下一滴泪,也只是一滴,甚至是看不见。
 
桂花酿的味道还在喉间,只听身侧的人淡淡“嗯”了一声。
 
那只手再次顿住,耳边声音再次响起,“是遇见你的真命天子了。”
 
脑子里紧崩的那根弦彻底断掉,他坐起身,盯着纪云起,“你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吗?”眼底浮现的杀意似乎会在一瞬间涌出割断对方的喉咙。
 
纪云起不急不缓坐到一旁,拿起一瓶桂花酿喝起来,良久,他才说道,“今日去镜黎生辰宴,遇见一个和一百年前的那位红衣男子极其相似的人,只可惜当时那人没戴面具,一时没反应过来,回去之后想起来,倒是很像。”说罢一口酒又入喉。
 
身侧的人早就顿住,眼底的杀意早已散去,声音有些颤抖,“我想见一见那人。”
 
“正常手段你可能见不着。”
 
闻人羽转过头看向他,眼底情绪意味不明,只直直盯着他。
 
“那人是魔尊,你觉得他能进来?”
 
“他进不来我可以出去!”
 
“你怎么出去?”纪云起放下酒瓶,转头对上闻人羽的视线,“就算你能出去,人家会为了你这么一个陌生人跑来修真界吗?况且还是一个从来与魔族不和的陌生人。”
 
“陌生人……我可以把宗主的位子让出去,这样我就不是凌云宗的人了,也不会与魔族不和。”
 
纪云起瞥了他一眼,“现在还没确定那人就是他,你又何故这么急。况且,就是你想让位,你坐下没有一名弟子,唯一的弟子是妖尊,谁能上位,若让位也只能让给师尊,要是他知道你离开凌云宗的目的只是为了一个魔族,你觉得他会让你走?”
 
闻人羽一把抓住纪云起的衣领“难道我就永远也不能再见到他吗?!”话音落下,周遭一片寂静,只剩下他粗重的喘气声。
 
他目光死死盯着纪云起,眼眶里闪着泪光,却是没有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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