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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虫他今天还在推广乙游吗(穿越重生)——格格咕

时间:2024-03-14 08:15:36  作者:格格咕
  他迟疑了许久,在确定那只手没有收回的意思,这才小心翼翼地握了上去,用得力度之轻就像在握一团柔软的云。
  在昨日带宋楠竹回来之前,温迪斯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宋楠竹露在外面的部分有没有受伤。
  当时的他一边红着脸,一边将宋楠竹检查了个遍。
  看完之后,温迪斯发现,宋楠竹除却了脖子上的那道勒痕,手腕处居然也有一道不深不浅的红痕。
  按照颜色来看,不太像是擂场上留下的痕迹。
  他为宋楠竹简单处理之后,回忆了许久这处伤痕的来源,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好像是自己造成的一道“伤处”。
  正是两者见面的时候,温迪斯心急,不顾轻重就拉着宋楠竹离开的时候。
  那时的温迪斯打量着那道伤口,心下自责的同时,也不由再一次感叹雄虫身体的羸弱。
  自己当时并没有用多大力气,甚至顾及着他的身体,刻意放松了手劲,但没想到还是伤到了他。
  自那时起,宋楠竹的“虚弱”程度便又在温迪斯的心中提升了一个阶梯。
  所以此时的温迪斯几乎只是轻轻地将手搭在了宋楠竹的手掌之上,没有丝毫要借力的意思。
  宋楠竹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下侧的温迪斯站起来。
  他心下有些疑惑,但一想到长久地让对方在地上趴着也不太好。
  所以他犹豫了一二,随后反手抓住温迪斯的手,一个用力将对方拎了起来。
  此时的温迪斯本来还在因宋楠竹主动握他的手而走神,但没想到突然就被对方像提小鸡仔一样一把提了起来。
  在站定之后,温迪斯的脑袋还有一瞬间的呆滞,怔怔地望向面前一脸淡定的宋楠竹。
  宋楠竹看着面前还在发呆的宋楠竹,他感觉自己的头好像又有些疼了。
  在宋楠竹松开温迪斯手的那刻,温迪斯的神思才彻底归笼。
  看着眼前面无表情的宋楠竹,他这下才想起了要说的正事。
  “我...”
  “温迪斯你...”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又同时终止。
  温迪斯在宋楠竹的声音响起的那刻就闭上了自己的嘴,静静地等待着宋楠竹接下来的话。
  宋楠竹也礼貌地没有说话,他见温迪斯这副闭口不言的模样,温声开口说道:
  “你先说吧。”
  “不,你说吧”
  温迪斯的声音像是从缝里被挤出来,若不是此时风小,宋楠竹怕是都听不清对方究竟说了什么。
  宋楠竹见温迪斯说完那句话后就垂下了头去,一脸“任君处置”的样子,斟酌一二,开口说道:
  “今天已经晚了,你的伤口又二次撕裂了,早些回去休息吧,今天也别再去训练了,好好修养几天吧。”
  宋楠竹的话里透露着关心之意,依旧温温柔柔的,竟是完全没提刚才的事,只不过脸上也没带什么笑意就是了。
  温迪斯有些“受宠若惊”,他张了张嘴,这下声音才大了些:
  “你..你不怪我了?”
  “我该怪你什么?”
  宋楠竹听到这话轻轻一笑,反问了温迪斯一句。
  “没..没什么,你不生气就好。”
  温迪斯握了握拳,像想到什么似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五个亮闪闪的兽核递给了宋楠竹。
  “这是比赛的奖品,我昨天带回来了。”
  ...其实并不是。
  昨晚由于担心宋楠竹的身体,没过多久,温迪斯就带着宋楠竹回了学校,哪还有什么时间去拿兽核。
  这几块兽核只不过是温迪斯从他自己的私库里抠出来的,拿过来给宋楠竹罢了。
  宋楠竹的目光在那堆兽核上扫了一眼,挑走了两块个头较小的兽核,留下了三块大的在温迪斯手中:
  “比赛是我们一起赢得,奖品平分就好,多出的那一块就当谢谢你昨天救了我的报酬。”
  温迪斯闻言,连忙要把手里的兽核塞到宋楠竹的手里,推说自己并不缺兽核,但却被宋楠竹坚定地拒绝了。
  他无奈,只能先随便把兽核丢回了自己的口袋里,想着有机会再给宋楠竹。
  宋楠竹见温迪斯不在这件事上纠结,点了点头,朝着温迪斯说了一声“早些休息”就要转身离开。
  温迪斯没有拦宋楠竹,就在对方身影快要消失之际,才开口问道:
  “你真的没生气?”
  “没有”
  这道声音伴随着轻柔的晚风飘进了温迪斯的心,抚平了他刚才的不安与惊慌。
  他在原地站了许久,才转身向训练室走去。
  第二天
  看着换了座位的宋楠竹,温迪斯在第一排磨了磨牙。
  艹...他又被他骗了。
  这次简直和上次在餐厅一模一样,昨晚宋楠竹脸上笑容的弧度都没怎么变,区别就是..
  他,温迪斯,变蠢了!
  于是在接下来的一星期,温迪斯和宋楠竹之间就展开了“你追我逃”的经典戏码。
  温迪斯似乎总是想方设法地要出现在宋楠竹的眼前,而宋楠竹也总是有一万种方法避开和温迪斯的接触。
  两者之间似乎回到了比最初都更为陌生的状态,这种“你我不熟”的状态让温迪斯失眠了整整一个星期,而训练室的灯也彻夜亮了一个星期。
  雄保会
  福尔蒂特翻阅着军部传来的纸质报告,手指规律地敲击着桌面。
  他一目十行地扫视着那位元帅传来的报告,对方通篇用词都十分温和,但同时又不失强硬地传达着一个意思
  梦中情君这款游戏,联盟军部保下了。
  福尔蒂特的脸色全程没有什么变化,但就在看到末尾的一句话时,他的瞳孔骤然一缩。
  整个虫身上都透露出一股阴冷的气息,配上那双浅金色兽瞳就像是一只被触犯了领地的毒蛇。
  只见在附信的最后一句上写着:
  “请会长先生代我向那位阁下致以最诚挚的问候,莫蒂不甚感激。”
  福尔蒂特低笑了一声,那抹信件在他手里化成了一抹飞灰。
  他轻轻一吹,便彻底消失在了他的手上。
  就在福尔蒂特用手边的锦帕轻轻擦过手指间残余的灰尘之际,身后冷不丁的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但却全然没有往日的机械与僵硬,反而带上了几抹讥讽之意:
  “你以为你能将他藏多久,无论是联盟军那群家伙,还是他自己,迟早会记起这一切,莫蒂这次...”
  这道声音的话还未说完,出声者的左脸便被一条黑色的触手洞穿而过,硬生生地腐蚀了他的嘴部,让他剩下的话都含混不已。
  福尔蒂特慢条斯理地擦完了指尖的余烬,将手帕拿起来在半空中抖了抖,这才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地开口:
  “我说了,没让你出来的时候就不要擅自出来,不然,我就连你的最后一块灵魂也清洗干净,3号。”
  身后传来了一阵咕噜噜的声音,那是血液在喉间涌动的声响。
  福尔蒂特的“书记官”任由着血液从喉间不断地涌出,一边笑着。
  平日里向来如同死水般的瞳孔,此时充满了讥笑。
  他上下打量着背对着自己的福尔蒂特,含混不清地阴恻恻笑道:
  “呵..呵..你不会的,2号,你还有用到..我..的地方,你这个可怜的..蛆虫。”
  回应他这句话的是迎面而来的乌黑触手,那条触手浑身的鳞片竖起,顶端的萼片尽数张开,四周尖锐的细牙一眼看上去密密麻麻一片。
  在话音落下的瞬间,“书记官”的脑袋应声而落。
  福尔蒂特依旧动都没动,他随意的翻阅着下属关于游戏的汇报,时不时做做批注,姿态可谓是优雅之际,全然不管血花四溅的身后。
  良久之后,福尔蒂特将眼镜摘下收起,对着空落落的办公厅随口说了一句:
  “将这里收拾好,我不太喜欢这个味道,很臭。”
  “是,会长先生。”
  书记官顶着刚恢复了一半的头部,一边僵硬地回答着福尔蒂特的命令,一边将地上掉落的头颅抱进了怀里,动作熟练地擦拭着地上的血迹。
  待他收拾完之后,福尔蒂特已经离开了办公厅,偌大的红木桌案上惟留一只被怪力强行扭断的钢笔。
 
 
第53章 
  宋楠竹这一周都很忙,一方面在准备新的剧情主线,一方面在思考游戏有可能的全新尝试。
  当然,在这忙忙碌碌的同时,宋楠竹还要分心尽量避免和温迪斯的见面。
  自从上次发现温迪斯竟然为了见他而自残的时候,宋楠竹是有点吃惊的,同时心里也有一点说不出的酸涩。
  他也意识到,自己对温迪斯的态度似乎也在慢慢转变。
  这种变化十分的不起眼,微小到连宋楠竹自己都没有发现。
  从一开始,宋楠竹觉得温迪斯和这个世界的大多数雌虫并无区别...
  哦,也不是没有,温迪斯的脾气似乎要格外的坏些。
  宋楠竹靠在椅背上放空自己,眼神怔怔地打量着桌面。
  温迪斯给他的那两块兽核,他出奇地并没有放进木盒里,只是任由它们静悄悄地躺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
  当然,为了防止触手们趁自己不注意吞掉兽核,宋楠竹还是做了不少努力的。
  他看着那两块湖蓝色的兽核,用手指将它们推了推。
  圆润饱满的兽核在受力之后微微向前一滚,恰好落入了宋楠竹的怀里。
  宋楠竹沉默地将怀里的兽核捡起,这颗兽核的透明度很高,不用想,等级必然超过了普通的A级兽核。
  光屏里的荧光透过兽核的折射,在宋楠竹的眼中投下一抹澄澈的蓝色,这让他想起了那个眸如深海的雌虫。
  他叹了一口气,将兽核轻轻放在一边。
  就在他的手要收回之际,尾指却不小心碰到了桌角的盒子,发出“喀拉”的一声轻响。
  他定眼看去,竟是前些日子温迪斯送来的蛋糕盒子。
  由于他近些天一直很忙,许多不怎么影响居住舒适度的对象就没来得及清理,这个盒子便是其中的漏网之鱼。
  温迪斯似乎一直在用一种有些笨拙的方式,一点点的融入宋楠竹的生活,即使宋楠竹总是习惯在自己与他者的世界间架起一堵高墙。
  其他窥见宋楠竹淡漠本性的家伙,只会撇撇嘴,转身离开。
  而温迪斯不一样,温迪斯在接近宋楠竹的这项尝试中总是有些“愚蠢”的固执。
  这堵墙既然破不开也爬不上的话,温迪斯就会绕着它一直跑,一直跑...
  即使他明知道这堵墙遥远得没有尽头。
  但他依旧有着绝佳的耐心,奔跑的同时,他还时不时会用一些漂亮的小石块砸砸高墙,用这些傻乎乎的举动提醒墙内的宋楠竹:他一直在。
  宋楠竹自很久以前就习惯了自己待在墙内,他活得既清醒又迷茫。
  在人类社会的宋楠竹没有十岁以前的记忆,自他清醒的那刻起,父母似乎就对他怀着一种天然的愧疚,他几乎是在他们全身心的“呵护“当中长大的。
  不可以吃零食,因为那会让宋楠竹的身体变得不健康。
  不可以去外面和别人玩,因为调皮的孩子会推倒宋楠竹。
  不可以锁住房门,因为父母会担心宋楠竹的安全。
  11岁那年,宋楠竹还时不时会吵闹着要出去玩。
  但每当这时,母亲总是会说:
  “楠竹啊,妈妈真的很爱你,所以听妈妈的话好不好?我们待在家里好不好?”
  女人的年纪不大,但头发却已经斑白。
  她通红的双眼让年幼的宋楠竹不敢再说一句话,他知道,只要他再“不听话”,这个名为母亲的人就要像摇摇欲坠的积木塔般,轰然倒地。
  在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中,宋楠竹不再去要求这些过于奢侈的条件。
  他开始做个乖孩子,朝着母亲甜甜一笑,然后温柔的抱住她的腰,像只乖顺的猫儿般蹭蹭她的脸。
  他在象牙塔中长大,他成为了双亲汹涌愧意的情感容器。
  这种生活一直持续到14岁那年,一个名叫大伯的人推开了宋楠竹的温室,一脸冷淡地通知他,他的父母出车祸死了。
  宋楠竹就这样,穿着一袭并不合身的黑色西装,举着一束秋菊站在了灵堂当中。
  他看着大伯与大伯母在灵堂内迎来送往,听着亲朋们窸窸簌簌的议论声在耳侧响起。
  “诶呦,真可怜啊,才14吧,爸妈就走了,那天杀的司机。”
  “唉,谁说不是呢,不过宋家的孩子不是走丢了吗,什么时候找回来的?”
  “听说是10岁那年,警察在废旧工厂里找到的,整个人身上都破破烂烂的,不知道经历了些什么,据说宋夫人当场就情绪崩溃了。”
  “意料之中的事了,宋夫人不都疯了快一年了吗?还好找回来了,本来日子都好了,你看这又...幸好他大伯人好,愿意收养这孩子,不是我说话难听,这孩子多少有些晦气...”
  宋楠竹没管身边这些嘈杂的议论声,他只是盯着落在遗像框上的一只蝴蝶,目光一路追逐着它飞向了窗外,飞去了那不知名的全新世界。
  在葬礼的最后,宋楠竹被大伯母当着一众亲朋的面搂入了怀里,流着泪说之后会把他当作亲生孩子来看,让他只顾快快乐乐地长大。
  而大伯则在一旁拍着他的肩膀,好似他们是多么和睦完美的一家人。
  宋楠竹被女人箍得很紧,有些喘不上气来。
  对方的眼泪蹭到了他的脸上,那种黏糊糊的感觉让他觉得有些恶心。
  但看着面前感情充沛的女人,宋楠竹终是没有说什么,只是熟练地朝着大伯母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一如他昔日安抚母亲那般。
  宋楠竹的笑似乎有什么魔力,原本喧哗的大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接着那些窸窸簌簌宛若蚊吟的声音又再度出现了。
  大伯母的脸有一瞬间的僵硬,眼里闪过的那一丝厌恶被宋楠竹很好的捕捉到了。
  宋楠竹却对此视若无睹,他只是抬手轻轻地擦去了女人眼角的泪痕,为她挽了挽凌乱的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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