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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成了纨绔男二后(GL百合)——三七四六

时间:2024-03-14 08:18:16  作者:三七四六
  又一次没有等她把话语说完,曲浅鱼恼羞成怒似的,一只手捂住了曲游不停叭叭的唇瓣,双颊浮起艳色的云,耳朵都红了个彻底,听见了什么令人脸红心跳的话语一般, “你这人,当真该多读些书,后面都在说什么?那,那能是一个意思吗?”
  嘴巴被捂住了,但曲浅鱼毕竟力气小,曲游三两下就抓住了她的手,禁锢在她背后后,两人几乎身子相贴,胸口相抵,可惜她缠了束胸,如今只能感受到另一个女子的柔软与美好, “就当我读书不好吧,反正我觉得是一个意思,今后,你我也会实践那些话语。”
  什么话语?
  被这人身上自带的木质沉香熏的理智都慢了一些,反应过来后才知道是些“生同衾,死同穴”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酸话,曲浅鱼心底一怔,若是旁人说这些话,或许她会嗤笑一声痴心妄想,但是说出这些话的人是曲游,她便只会奢望一语成谶。
  这个时候也走到了马厩,在池州的一周时间里,闻人棋让小久教会了曲游最基本的马术,所以此刻,她从马厩里牵了一匹看上去较为温顺的白马,动作利落干净地翻身而上,这才朝曲浅鱼递出手心,见对方面露迟疑,便笑道: “上来吧,放心,这些天我都是一人骑马进入城内的,如今我的马术还不错,至少不会让你摔下去的。”
  像是叹了一口气,有有些视死如归似的,曲浅鱼神情抗拒地上马,这模样让曲游看着都无奈地笑了起来,这是有多不信任自己的马术啊?
  她们此时在池州边界,骑马去宣州城门,快马加鞭也需两个时辰,曲游不再多话,双手绕过曲浅鱼抓住了缰绳,故意展示马术一般骑得很稳。
  其实曲游挺喜欢骑马的感觉,现代的交通工具自然不允许她策马奔腾,但是现在可是在古代,而且曲浅鱼正安安稳稳坐在自己前方,几乎是被圈在了怀里,她低头看去一眼,却被女子满额头的冷汗和苍白如纸的脸色吓了一跳。
  “浅浅,你怎么了?”
  立马拉了拉缰绳让马儿停下奔跑,曲游一手揽着曲浅鱼无力的腰肢,视线担忧地扫过她咬紧的唇瓣与紧紧蹙着的眉间, “怎么了?你说句话啊。”
  似乎已经达到了忍耐的极限,甚至衣衫下摆都渗出一朵不断向边缘扩散的血红色花瓣来,曲浅鱼抓紧曲游的手,一句话都还没说出来,就晕了过去。
  曲游快吓死了,好在这时候也到达了城门外,她将软成一滩水的曲浅鱼公主抱起,这才发现自大腿内侧不断蔓延的血迹。
  怎么回事?怎么会流这么多血?
  守卫下来将白马牵走,曲游慌不择路,忙拦在他面前,问: “这附近可有医馆?”
  算是运气很好,正好有一位大夫在城门口摆摊免费为人看病,据说是云游天下的神医,众人皆唤她云舒仙子。
  赶忙抱着曲浅鱼去了排队的地方,大排长龙的队伍令人望而生怯,两位百姓正在那聊着据说这云舒大夫生得极美,哪怕没病也要来凑凑热闹。
  曲游哪里等得住,她一边道歉一边感谢,说着情况紧急,插了好些队伍才来到云舒面前,眼前端坐着的女子是何模样根本没心思去看,她只是将昏迷的女子放在自己腿上,一手揽着背,一手扶着曲浅鱼的手腕递去。
  纤白的指尖落在脉搏上,云舒的嗓音轻缓,道: “多夜不曾安眠,又疲于奔波,情绪波动过大,想必还骑了许久的马,令夫人如今身体亏空,需要温补,不得劳累,不得动怒,不得伤心,尽量保持心情愉悦。”
  说完,她又拿起毛笔开始写药方,连写三张才停笔,吹了吹未干的字迹后才递过来, “补药一日一次,擦于外伤的药物早晚各一次,安睡方子等实在失眠时再用,不可多用,不然会有成瘾症状。”
  接过方子后就赶忙道谢,曲游将药方放入胸口,又一次抱着曲浅鱼往药房走去,并没有发现身后云舒探究的目光。
  …………
  找了家客栈安顿下来,将补药煎上之后,曲游现在唯一的烦恼就是……
  该怎么上药呢?
  素白色衣衫上的血红不再扩散,但是看着仍然娇艳欲滴,曲游扫了眼伤处,在曲浅鱼的大腿内侧,想来应该是骑马时间过长,她又肌肤格外娇嫩,受不住如此奔波才磨破了。
  这女人可真是能忍,原来那时候的迟疑并不是不信任自己的马术,而是早在那个时候就感觉到疼痛了,怎么就不说呢?
  深深地叹了口气,曲游根本不敢去解开那已经松了半截的腰带,也不敢去褪下染上血污的象牙白的裤子,按照今日亲吻时,自己不小心触碰到侧胸都能引来那句低喘着的“还不行”,这会儿要是不经允许就抹了药,她真的怕曲浅鱼和自己翻脸。
  于是,她凑上前去轻轻拍了拍毫无血色的脸蛋,又压低声音叫了两句, “浅浅?曲浅鱼?你醒一醒。”
  毫无响应。
  脑子里面两个小人又一次开始打架,天平也逐渐倾斜,曲游头一次这么苦恼,不知道该怎么做。
  其实这伤口晚一刻包扎应该也没事,毕竟都这样了,血都流得差不多了,可是曲游就是看得揪心,她暗恨自己怎么就没有早一点发现曲浅鱼的不对劲,也想立马洗干净血水,换上干干净净的纱布。
  但是这是古代,女子清誉大于天,更何况曲浅鱼性子矜持,是绝对不允许在婚前袒露身体的,若是自己擅自给她上了药,也不知会惹来什么后果。
  曲游揉着太阳穴,对于眼下的情况深感头疼。
  ————————
 
 
第59章 喂药
  …………
  最后的最后,曲游当然还是不敢触碰底线,她又一次去找来了云舒,原本想给锭银子托人家帮忙上药包扎,但云舒根本不在意钱财,只是好奇地问她, “你们不是夫妻吗?为何连处理伤口都不敢?”
  不明白怎么就被误认成了夫妻关系,但曲游很喜欢这个误会,就没有刻意解释,只是说: “我这手着实笨拙,怕弄疼了娘子。”
  “你们倒是夫妻情深。”
  于是,云舒结束了义诊,背着药箱去往了客栈,曲游背对着她们,拿个扇子轻轻扇着开始冒烟的炉子。
  垃圾篓内出现了许多染上暗红色血液的纱布,曲游看着原本清澈的水被染红,心脏逐渐揪了起来。
  都是因为自己,曲浅鱼才会被折腾成这个模样。
  迟来的自责压在心间,她抬手想要拿起把手,却被烫到了,倒吸气的声音很是明显, “嘶。”
  也是这个时候,已经把最后一圈纱布缠好,云舒擦了把额间的汗,起身后舒展了下身子,这才回过头,道: “先把火熄了,过一会儿再拿。”
  “好,多谢云姑娘。”
  空间内寂静下来,本以为云舒会立马离开,她却在曲游对面坐了下来,撑着下巴问: “我看你来的方向,可是池州?”
  出于感激,曲游给她倒了杯茶,点了点头,道: “嗯,在下是从池州而来。”
  “池州如今状况如何?”
  “疫病肆虐,每日都有近百名百姓死去,洪灾反复,打湿了许多救灾的粮食,如今城内市集溃散,民生凋敝,土地也失去作用,若是没有救济粮,怕是熬不到四月了。”
  闻言,云舒敛起眉眼,也只有这个时候,曲游才抬眸看向这位女子,很是清淡的相貌,柳叶眉,丹凤眼,薄薄的唇瓣自带身为医者的仁心与关怀,虽然达不到百姓口中的绝色,但确实称得上“仙子”二字,毕竟她为人善良,嗓音轻缓,着实是一副令人信服的神医形象。
  像是了解到了想知道的内容,云舒站起身,被茶水润过的双唇轻轻开阖, “多谢公子告知,既然已经离开了池州,公子便别带夫人回去了,令夫人的身子已经经不住奔波了。”
  “好,那云姑娘,就此别过。”
  …………
  背着药箱的女子步履轻盈,离开的方向却是前往池州的路,曲游自窗口收回视线,想着或许她要去池州义诊吧,那也好,毕竟军医在此七日也没研究出药方来,这位神医姑娘,好像看上去靠谱一些的样子?
  又试探着摸了一下炉子,仍然很烫,曲游就起身去看看曲浅鱼,掖好的被子将瘦削的女子包裹住,脸色还是白的,看上去很是虚弱,她抬手摸了下温度稍冷的额头,还是放心了一些,好在没有发热。
  去叫小二送了宣纸来,又要了些烧过的木炭,曲游背对着曲浅鱼,抓紧时间画起连环画来。
  时间过得很快,不一会儿,窗外的天色就暗了下来,一本神话故事集也画好了,曲游想了想,看看仍然没醒的曲浅鱼后,将已经热了三次的汤药从炉子里倒进碗里。
  没办法,看来只能用那个办法了,反正已经亲过,曲浅鱼应该不太会生气?
  把装着汤药的碗放在床头柜上,曲游扶着曲浅鱼靠在床柱上,随后才看向闻着就很苦的补药,她一个也很怕苦的人,真是遭老罪了。
  视死如归地喝下一大口中药,她捏着曲浅鱼的下巴就凑了上去,没想到一天之内居然会亲这么多次,曲游撬开了双唇后就把苦药一股脑灌了进去,还真是第一次,她们的亲吻毫无情。欲。
  曲游无奈哭泣,实在是因为这药太苦了。
  好不容易把汤药都渡了进去,舌尖却被勾了一下,引诱似的,后颈处也揽上两只藕臂,曲游被动地压向曲浅鱼,诧异的桃花眼瞪大了一些看向眸色黯淡的女子,下唇在这时候又被扫了一下,让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喘息的声音在寂静房间内很是明显,迷离的眸色似乎还未清醒,曲浅鱼拉着曲游的手,欲求不满一般,问: “你怎么不动?”
  曲浅鱼这话说得娇气十足,甚至因为唇瓣还接触着,曲游被挑逗得有些气血上涌,直接跪在床上压了上去,风卷残云似的抽离了本就不清醒的女子的全部理智。
  双手被禁锢着压在头上,胸口不自觉地挺起,曲浅鱼不自觉地垂下一滴泪,舌尖被轻轻咬下的触感令她身子一抖,这下才意识到原来不是在做梦。
  她是真的被曲游压在床头亲。
  “唔……等,等等……”
  像一头很是凶猛却听话的野兽,曲游停下动作,暗色的眸子紧紧盯着身下的猎物,道: “不是你问我怎么不动的吗?”
  莫名的,心底居然生出了两分害怕,毕竟这眼神像是要把自己吃干抹尽一般,曲浅鱼前世成过婚,虽说未经过人事,但也在嬷嬷的教导下明白了此刻身下的黏腻意味着什么,她往后挪了挪,但也只是弓着背在床头蹭了蹭,随后只好湿着眸子看向曲游,委屈巴巴似的, “你先放开我。”
  其实是舍不得的,但是曲游一向乖顺,放开了手后,她盯着那两只手腕上的红痕,表情一瞬间变得温驯, “对不起,弄疼你吗?”
  视线随着她的目光落在了被抓红的皓腕上,曲浅鱼并没有感觉到疼痛,她现在只突然想起一点。
  自己的伤,在大腿内侧。
  内心甚至都尖叫起来,因为移动间感受到了大腿上缠着的纱布,曲浅鱼的面色由白转红,又逐渐由红转白,她抬眸看向神情温顺的曲游,一时之间,无话可说。
  她该指责曲游吗?
  想来是不行的,毕竟是自己逞强才伤成这样,可是一旦想到这人褪去了自己的裤子,对着大腿内侧的伤又是擦干净血污又是抹上药物的,曲浅鱼就羞怯窘迫地恨不得立马死去。
  而且,这人居然还在亲吻自己?是又一次情难自控吗?
  她……难道只是爱自己的身子吗?
  眼眶又一次湿润起来,或许是因为身子被看去,胡思乱想间,曲浅鱼的情绪越来越低,也完全没发现唇齿间中药残存的苦味,她抬手抹去泪痕,娇气包似的哭了起来。
  曲游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以为是因为自己抓疼了她而哭泣,一下子愧疚地也要哭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那会儿亲上头了,不知道会弄疼你,要是疼就打我好不好?你哭得我好心疼。”
  这番话说完,肩膀还真的被锤了几下,不过曲浅鱼力气不大,也不怎么疼,但看到她那倔强矜持的小眼神,曲游还是识相地痛呼了两声,乖巧道: “我错了,以后我一定注意,不这样了,好不好?”
  哭得眼眶鼻尖都红了,像个委屈可怜的小孩子,好在理智渐渐回笼,舌头上还留有苦涩的药味,床头柜放着的碗也证明了曲游亲自己的意图,曲浅鱼觉得丢脸,索性拿被子蒙住了脸,闷闷道: “你出去,别看我。”
  如今宣州城内前来逃难的灾民众多,所以这间客栈内其实只有一间空房了,曲游无处可去,只好装可怜, “浅浅,这家客栈就这间屋子了,我若是出去,可就只能吹西北风了。”
  “什么西北风,明明是东风。”
  这个时候还在和自己纠结这个呢?
  无奈地笑了起来,虽然不知道曲浅鱼在纠结什么,也不知道刚刚她哭泣的具体原因,但补药只喝了一半,曲游端着碗,道: “浅浅,药还有一半呢,就算让我出去,也让我看着你把药喝完再走,行吗?”
  被子里实在是闷,于是,本来就哭红的脸更为明艳,曲浅鱼接过碗仰头一饮而尽,皱巴巴的小脸上写满纠结,目光在扫过被棉被盖住的双腿时才下定了决心。
  她看向正在收拾东西打算出门的曲游,赶忙开口, “站住!”
  曲游是真的被吓了一跳,她懵懵地回过头,手指指着自己, “不是让我出去吗?”
  “你过来。”
  闷闷的话语似乎显示出曲浅鱼的别扭,仍然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曲游到底听话,走过去按照指示坐在床边后,脖颈又一次被环住,怀中的女子呼吸清浅,像是纠结措辞似的,久未开口。
  直到,终于下定决心一般,曲浅鱼把额头靠在曲游的肩上,心跳如雷,眼眶湿红,声线细软, “你,你如今看了我的身子,便不能负我,我性子很小气的,若是你敢始乱终弃,我……”
  还不等她说出些什么后果,早已得知前世剧情的曲游笑了,她自然知道曲浅鱼心量宽阔却也狭小,她的心里能装下天下百姓,却也只能容下一人,若是认定了一个人,无论用何手段,都会紧紧抓住。
  很幸运,自己成为了第一个住进曲浅鱼心里的人。
  不过,她好像误会了是自己帮她包扎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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