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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过分偏差(近代现代)——一只毛笔n

时间:2024-03-15 08:37:16  作者:一只毛笔n
  “时伯伯,不能给您生孙子,我很抱歉”
  “都说爱情的保质期很短,但我觉得十年不算短了,我用了十年没能忘记他,他用了十年努力回来找我”
  “我想我们的感情或许已经超过了那种所谓对情爱的定义。”
  季舒站起身对着时父弯下九十度,尊敬却也强硬“所以,还请您将时痕放心交给我,我会让他幸福的”
  “这十年他吃的苦已经够多了,您和他的赌约既然也已经结束了,等他这次醒来,请您能同意我们结婚。”
  时父微讶的看向季舒,随即欣慰一般笑了起来“就算我不同意,这臭小子也不会听”
  “有您的祝福,我和时痕的婚姻总归多了一份福气。”
  “哈哈哈...你这孩子看着温温柔柔无害得很,却话里话外处处安排好了”
  “我就算是不答应,这臭小子也不会多在意,他我还是了解的”
  “不过是你的请求,我总不能拒绝。”
  “咚咚咚”门外传来敲门声打断了谈话,季舒刚要起身
  “你坐着吧,我去开门”
  没有虚假的客套,也没有尴尬的拘束,季舒顺从的坐下。
  将因为点滴变得冰凉的大手重新握在手里:
  好冰。
  以前握着自己时的干燥温暖现在想来好像是虚幻一样记不起来。
  以后还是我来给你暖着吧,只要你好好的陪着我…
  时痕,快点醒来吧,我想和你回我们的家了,医院我真的来够了。
 
 
第23章 
  时父这时拿着一个鞋盒走了进来递到季舒身前温和道“穿上吧,要是你冻病了,这臭小子醒过来还不知道怎么折腾。”
  “谢谢您”季舒受宠若惊的双手接过,快速换上那双军靴,不过这鞋子对他来说大了一些。
  “这双鞋本来是给这臭小子带的,现在给你穿上倒也算刚好”淡淡的解释抚平了疑惑。
  知道是谁的鞋子季舒盯着鞋子左看右看,很是欢喜“他的脚确实比我大了很多”
  病房静默了下来,两个人一老一少和谐的坐在病床两侧看着还在昏迷不醒的人。
  时父感慨:借着这次机会退下来也好,在这么来几次,这臭小子没死,老子倒要先被他操心死。
  一阵铃声想起,是主刀医生过来检查了,护士换完药端起医用盘先一步离开。
  季舒和时父站在一旁看着…
  最后时父还是没忍住问“老徐,他什么时候能醒?”
  徐医生“快了,麻醉药效过了就能醒了”
  或许看出一旁季舒的担忧情绪安抚道“时痕手术很顺利,孩子你不用太担心”
  季舒乖巧的颔首,表示他懂得。
  送走了徐医生,时父看向季舒“你应该也饿了吧,我已经让人去食堂定了菜,等会儿去吃点”
  季舒摇摇头小声拒绝“您先去吃吧,我不饿,我留在这陪他,现在...”
  不想离开他半步,哪怕他不在我的视线范围内,我都会恐惧……
  时父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轻叹一声:算了,该给他们点独处的时间……
  抬步向外走去,年轻人的事就让年轻人自己处理吧!整个病房就剩下他们俩个人,安静的只剩了机器运转的呜咽声。
  季舒像是再没了顾忌一般,将脸深深埋进男人的手掌里,像是雏鸟归巢般充满了依赖。
  “哥哥...别再这样吓我了,我真的好害怕……”低喃的泣音听来是那么脆弱...
  “对...不起”沙哑的声音带着歉意轻飘飘的无力散在空气中,季舒猛地抬头…
  望进那双半眯的黑眸,霎时眼泪决堤……
  男人虚弱的抬手拭掉宝贝脸上的湿意“让你担心了”
  季舒握紧那只大手,哽咽到完全说不出话来。
  时痕见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实在心疼的紧,想将人抱进怀里哄着。
  可惜现在却什么都没办法做,还真是...艹蛋。
  “小鱼,你快亲亲我,这几天可把我想死了”
  不能动,但也不妨碍他撩拨媳妇一下。
  这话实在煞风景,季舒绷不住噗笑出声,红着眼睛抹了抹泪凑上前吻了吻男人的额头。
  不是他不想亲嘴唇,实在是呼吸器挡着呢,没办法。
  时痕满脸失望,一把剥开呼吸器不依不饶“重亲,刚才不算”
  这举动把人吓坏了,手忙脚乱将呼吸器重新带好,小小声训着“别胡闹,等你好了,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好不好”
  “你说的啊,那...一天…三次?”眼睛撇了撇下面,这算盘打的真够响的…
  “你...”季舒恼羞成怒的两手捏着他的脸皮向两边扯,咬牙佯怒“你一次都那么久,每天都三次我还能下床吗?”
  “刚醒脑子里就尽想着这种...这种不健康的东西...”
  “窝桑碎窝媳福肿么就不靖康了”男人噜囔着因为脸被捏说不清楚的话。
  但季舒就是听懂了哭笑不得的松开手,本来还难过的情绪瞬间被这人的不着调吹散的一丝都不剩了。
  男人死死盯着那张含泪笑颜,心下松了口气:可算是不哭了,再哭下去不得把老子心疼死。
  见人情绪逐渐平稳,这才抓紧解释起来
  “这次是我大意了,没想到那疯狗在自己身上缠了十来个手榴弹就为了和我同归于尽”
  “当时老齐先发现不对迅速挡在了我身前,这一幕让我想起三年前那场爆炸我的战友也是这样挡在我身前才换回我这一条命”
  “那时候我就发过誓……”
  “我知道,我知道的……”季舒看着他的眼睛声音软软的打断那番解释。
  很认真道“时痕,你以后会好好的陪在我身边的,对吗……?”
  男人被他的那份不安,心疼的熏红了眼眶,满是郑重回答“会”
  永远…
  我已经用了十年去努力去维护一方人的宁静,如今也已经浑身暗伤早该退下,选择更优秀的人来接手是最好的结果。
  “等回了C市,你继续当你的老师,我就做你的贴身保镖,天天守着你”
  季舒靠在病床边眼睛还红着,听了这话笑问“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哪里需要什么保镖”
  病床上的人满脸不赞同“你怎么不是大人物,在我这里你就是最大的人物,我媳妇这么好看我不得看紧一点,放心我不要工资,肉偿就行,嘿...唔...”
  “刚醒过来就说这么多话,头不疼了是吧?”
  季舒无语的再次捏上那张酷脸,这回用了力气“我已经按铃了,医生等会儿就过来,你给我乖一点,不许再说乱七八糟的话”
  “窝丢梯呢大,媳福呃,囊送搜嘛”
  季舒被他耍无赖的样子惹得噗嗤一笑“就不松手让你逗我,你现在就是那案板上的鱼,可不随我折腾”
  徐医生过来时痕倒是老实了点儿,问什么答什么配合得很。
  季舒看他氧气罩被去掉后那一副活过来的样子实在是可爱的不行。
  可接下来的话属实也是欠揍了
  “可算摘了这破玩意儿,媳妇快过来给我香一口”
  徐医生和一旁的实习医生先是一愣,随即偏过头看向已经僵硬的季舒礼貌憋笑……
  “咳咳...”徐医生轻咳两声对着羞恼的要炸毛的季舒关照道“毕竟是开颅手术,还是要好好静养才行,一个月内最好不要让小痕进行任何剧烈运动……”
  “谢谢医生关心,我一定会好好监督他的”
  咬牙切齿的扯出一抹僵硬的笑暗暗捏拳,努力忍住要打人的冲动。
  季舒别冲动,冲动是魔鬼。
  他现在是病人,病人!
  不能动粗,不能动粗……
  等人都走了,季舒摩拳擦掌笑里藏刀“看来是好了昂,也能挨揍了”
  两手成钳就要上手……
  “嘶~哎呦,媳妇儿我头疼”男人忽然眉头紧皱,满脸痛意的疼叫出声……
  季舒被吓了一跳,急忙上前焦急道“怎么忽然这么疼了...呃唔...”
  啪叽被拉着向前直接趴男人肩膀上了,急忙将脑袋挪开,怕蹭到他的伤口。
  又吓我!
  带着气挣扎要起来……
  粗壮的手臂紧紧锁着他的腰,沙哑又急躁的喘息,湿热的触感从锁骨处传来。
  “乖,别动,让我闻闻你的味道,哥哥真的想你想的紧”
  “小鱼,好想抱你特别想,你要是不想看我血溅当场,就乖乖的让我亲一会儿…就一会儿……”
  “你...”季舒不敢动了,努力撑起身体怕压到他,喉结间传来的粘腻湿意让他红了脸。
  粗糙的大手也从毛衣的下摆钻了进去,因为自己撑起的缝隙,大掌如过无人之地游至胸前,颤栗的酥麻感让他猛地咬住下唇……
  “时痕...你别...”
  “我就摸摸,不做别的,像刚刚那样再叫我声哥哥,这么多年做梦都想你的那声哥哥……”
  男人含糊着安抚转移话题,手上的动作却一点都不含糊。
  季舒红了脸,不行,这样的场景下叫实在太羞耻了,完全叫不出口。
  察觉自己的毛衣被堆到了胸口上侧,季舒紧张的要阻止最终捏了捏枕角放纵了。
  胸前传来的吸吮湿意逼得他再也控制不住颤抖起来,微促的呼吸乱了节奏,凉凉的空气让暴露在外的白皙皮肤寒毛矗立。
  察觉男人的手在往下,羞恼“时痕,够了...”
  “不够,怎么都不够!”沙哑带着急促的啃咬,手也抓住了命门,让人绷不住的求饶
  “会...有人...”
  听着这声音,男人更激动了,含着软茱喘着粗气“嗬...叫一声,叫一声就放过你...”
  四周空气逐渐染上了热度,季舒可见的皮肤都染了一层淡红,额间洇出了一层薄薄的水意,微眯的美眸闪着挣扎……
  许久“哥哥...”
  一声轻飘飘的传进男人的耳朵里,听的他那叫一个通体舒畅。
  男人终于心满意足的放过他的时候,季舒已经红的像个煮熟的虾子,软软的窝在那人怀里平复磨人的燥热。
  毛衣微粗糙的质感磨着被某个大尾巴狼咬肿了的凸起,传来刺麻麻的疼意。
  忽然病房门从外打开,季舒惊恐的一个弹跳起身,还好有帘子挡了挡,没让外面的一眼看清里面的情况。
  季舒快速理了理衣服,瞪了一眼笑的餍足的人。
  想到刚才的那一幕幕抬手捂住滚烫的脸:真是太放肆了。
  进来的是时父,他在食堂听到汇报时痕已经醒了,就急忙回来了,身后还跟着司文和袁满。
  所有人没注意两人之间莫名的气氛,只兴奋时痕醒了的事,围上前
  时父“臭小子,你这次可真的要吓死你爹了”
  司文看他没事松了口气,毒舌道“还以为这次要白干了,你这回得提前给我转账”
  袁满小跑到哥哥旁边,将自己脖子上的围巾取了下来红着脸小声凑近季舒耳朵道“哥,你要不把我围巾带上吧!”
  季舒有些莫名“我不冷,屋里很暖活”
  袁满急,小小声提醒“哥,你怎么忽然这么笨了,你刚刚是不是和哥夫做什么羞羞的事了”
  “满脖子痕迹,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刚才你俩激烈程度了”
  “不是我说大哥夫就是牛批哈,身残志坚呐,都躺病床上了还要搞你……”
  騰的,季舒一把夺过围巾,几下将脖子盖的严严实实,整个人都要冒烟了
  “你快闭嘴吧……”
  另外两人注意到这边,司文奇怪“小东西,你偷偷和你哥聊什么呢?”
  袁满嫌弃“要你管,单身狗,你不懂”
  “嘿,我这暴脾气”
  司文好整以暇撸起袖子一副要揍人的模样“小个子,我可忍你很久了,你给我过来,我今天一定要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大人的威严”
  袁满嗖的躲到季舒背后,一副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不和你斗的模样,惹得在场的人不觉笑出声。
  难得如此轻松的氛围,时痕目不转睛的盯着,面对两个像是小朋友斗嘴的人左右为难的媳妇,满眼温柔。
  时父坐在床的一侧看着自己痴汉一般的儿子,嫌弃的摇摇头:真不知道这臭小子随了谁!
  没聊多久时痕再次睡了过去,毕竟伤了脑子,还是多休息才行。
  季舒期间接了个电话跑出去接人了,董宇峰之后知道时痕受伤不是贺昀编出来骗他的之后再也坐不住了
  直接放了陈茹三天假关店歇业中,定了机票就飞了过来!
  下了飞机,董宇峰一眼就看到不远处站在出机口的人,也不等后面的贺昀,大步跑上前将人抱住,心疼道“小舒子,你没事吧?”
  季舒拍了拍人后背安抚“我没事,时痕也没事,你别担心”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都快担心死了”
  这个好消息让董宇峰狠狠松了口气“我就说你男人那么厉害,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挂了,果然小道消息不可信”
  说完狠狠瞪向身后的始作俑者,对着季舒抱怨“也不知道昇哥怎么想的,非要让他跟着我”
  慢悠悠推着行李箱走过来的贺昀听到这话很无奈的耸耸肩,我也很难受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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