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天天面对心仪的人被他冷眼相待也很受伤的。
输了赌约还得被迫给他大哥那个老狐狸白打工整整五年,整整五年呐……
不过……怎么都得给他大哥找点事儿才行。
他现在要去出卖色相引出那个赤鸟,要是把这个事儿让小峰知道……
嘿嘿嘿
啧,那场面肯定精彩绝伦,届时小峰要受了情伤,我再趁虚而入,保不齐小峰对我态度就改变了呢。
嗯!
可以干,总不能就他这么惨!
“我们先去医院吧,车还在外面等着呢”
董宇峰激动,拉着人就往机场外走,满脸兴奋“走走走,我要去看看你男人现在有多凄惨,这机会千载难逢啊,必须得拍照留恋并以后用来疯狂嘲笑他”
贺昀盯着走远了的人,掏出手机按了一个短号拨了过去“等我哥和那个女人碰面记得多找点优秀角度拍给我,记住,一定要拍的亲密点,我有用”
“二少,你要这些做什么?老板要是见了这些照片,立刻就知道是我干的了,我肯定要玩完”
“啧,怕什么,顶多被我哥揍一顿,然后被赶出公司罢了,到时候回老宅,总有落脚处,有什么的?”
“我...这还不够可怕吗?二少,你不告诉我理由,我可坚决不做”
“这不是老妈催婚吗?我这也是好心让大哥轻松点,老妈知道他有女朋友了就不会天天唠叨了”
“是吗?”那头有点不相信。
“我没事骗你好玩啊,记得啊,多拍几张亲密的,这样我妈也能信呐,就这样,不和你说了,等你照片,挂了”
“唉!二少你等,我没...”同意啊!
已经挂了……
贺昀笑的满目春风,好自为之吧,大哥!
总得让你也难受难受,让你仗着小峰对你的爱这么肆无忌惮,你不经历点什么怎么对得起我即将白打工的五年啊……
驱车到了医院,董宇峰走进病房就看到了袁满一把拉过炸呼着
“小满,你是不是胖了,在你哥这儿伙食够好的啊!不对啊,按理说就你哥只会做个面条的手艺,你不该啊……”
袁满生无可恋不雅的翻白眼“辉哥,我就胖了三斤你也能看出来!”
“废话,小脸都圆了一圈,不过更加可爱水灵了,嘿,让哥哥好好rua一下”两手揉着他的脸,笑的像个坏叔叔。
袁满挣脱不得,也上手捏住他“奴更口耐”的脸两人就在那较上劲的互rua,那画面实在让人哭笑不得!
还是司文上去拿开董宇峰的手怼道“你这么大个人,怎么还和个小朋友较劲”
随后又看像袁满被揉红了的脸,伸手摸了摸“疼不疼?”
“不疼啊,峰哥又没使大劲儿,我们俩就闹着玩儿的”
拍开揉自己脸的手,抬头看着人奇怪道“你...干嘛这么紧张?”
“嘿,嘶~我这不是关心你吗?”司文怒!
再次将放在他脸上的手弯成钳子状惩罚的捏了捏,袁满痛的再次打开小嘴抱怨“你能关心我?你不欺负我就不错了”
司文被拍开的手难自控的摩挲了下感慨:年纪轻皮肤就是好,又滑又嫩还软弹的。
董宇峰懵,小碎步挪到季舒身边八卦的很“他俩这是...小满好像还未成年吧!”
震惊捂嘴“嘶~犯法?!?!”
季舒听完真是服了,一巴掌拍他脑门上“你想什么呢?时痕跟我说过司医生是直的,人家还有一个未婚妻呢!”
“就算是弯的,小满他还这么小,别把你不健康的思想发散出来啊,小心小满知道了揍你”
“害呀,我这不是看他俩这相处模式还以为...你确定这司医生是直的啊!”
还有点不相信的嘀咕“凭我多年的gay达经验,这看着也不太直啊”
季舒见他还瞎琢磨,只得转移话题
“你不是要看我男人吗?进来这么半天你分一眼给他了吗?”
董宇峰回神看向季舒笑的贱兮兮“嘿,你男人哦!可真不矜持啊小舒子”
见人要被他惹急,见好就收扑倒在床边一阵的嘘寒问暖
“哎呦,这是伤到脑子了吧,那得多买点猪脑子补补啊,毕竟老话说的好以形补形呀”
“时痕你可千万别跟我客气,这段时间的猪脑子我全包了。”
时痕听见动静刚醒没两分钟就被哽到了,黑着脸一字一句磨牙“那真是谢谢你了”
贺昇你快赶紧把你人带走……
“哈哈哈”时父在一旁看到这一幕倒是笑的畅快“你这孩子我喜欢,我这还是第一次见臭小子吃瘪,听小舒说你叫董宇峰是吧?”
被叫到名字的人,这才发现病房里还有一个坐在边缘的人。
看到长相后瞬间弹射起来站的笔直,也不敢嬉皮笑脸了,满脸肃穆尊敬弯腰行了个九十度的大礼道“上尉您好,您叫我小董就好了”
我靠!我完了,竟然第一眼没看到上尉,这要是被老头子知道了,可不得拿皮带抽我。
小舒子你害我啊,竟然没告诉我上尉也在,当年在军区大院,他的鼎鼎大名如雷贯耳啊。
还有幸见过几次,那张威严肃穆的脸深深刻在他脑子里一刻不敢忘,可惜人家压根没注意到自己这么个毛孩子。
更没想到他竟然还是时痕的爹!我刚刚说的话能收回来吗?
时父看出他的紧张乐呵呵的安抚道“别紧张,你不是我手下的兵,叫我时伯伯吧”
“我听过你,你就是和贺家二小子订婚的孩子吧”
“没想到贺闫明这老奸商,眼光倒是不错,给自己儿子倒是挑了个不错的孩子”
董宇峰……不会吧!“您认识贺叔叔啊?”现在想想怪不得这个楼层那么多士兵站岗呢。
刚走出电梯还纳了闷咱小舒子的男人这么厉害?能调遣这么多人来保护他?
时痕一旁谈谈开口“他们以前是战友,不过贺叔因为要接管贺氏所以早早退伍了”
“哦...哦哦...”董宇峰愣愣的点头……他已经惊的不知道说什么了。
空气有些诡异的沉默……
“你待的够久了,带着你的人离开”躺在病床上的人冷淡淡的看向穿着一身军装的人。
在场的人倒吸了口气空气逐渐冷凝,时父看向自己的儿子又看向季舒。
最终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为了那件事恨我,但你也要明白不能私用军队的能力做无关紧要的事这是铁令”
季舒不太清楚情况,只觉得现在的男人很愤怒,急忙上前一步趴到床边握紧那只紧握成拳的大手。
时痕彻底沉了脸却没有在场人以为的会怒不可遏…
却只喃喃道“无关紧要?好一个无关紧要,你明知道他对我来说比我命都重要……”
冷嗤一声却温柔的反握住那只手“是啊对你来说,除了国家军队确实没什么是重要的,所以我妈病危你都不能回来见她一眼……”
“时痕!”时父皱眉斥声打断,眉宇间透着失落“你真的要为了那件事一直记恨我?”
看着满脸冷漠的儿子叹了口气,提到了他母亲就知道现在自己不管说什么,他都不会再搭理。
转过身过病床来到季舒跟前唤道“小舒啊”
季舒急忙起身“时伯父”
时父笑了笑“好孩子,既然你们已经决定要结婚了,趁这个机会改口吧”
他那个在病床上的人听不下去了,直起身“你这话什么意思?”
时痕这大动作吓得病房的人围了过来阻止“你快躺好,医生说了不能做大动作”
“你别激动”季舒忙扶住人,将他缓缓放倒儿在床上脸上带了后怕
“给我乖乖躺好,再敢起来,我就……”
后面的话有点羞人,季舒凑到他耳边小声威胁“再敢不听话,等你好了就自己一个人睡客卧一个月!”
“小鱼,你这...好狠”男人小声抗议……
季舒看着那双故作可怜的眼睛,态度不言而喻“我说到做到!”
时痕盯着他眨也不眨,忽的嘿嘿一笑“你生起气来也是这么好看”
病房里的人双双白眼朝天,季舒真是被他这副模样弄的哭笑不得。
时父被这样的氛围影响,也不再冷着眉笑道“行了,不早了,部队还有事需要我处理,我先走了,季舒,他就交给你照顾了,今年年节后初六我会亲自登门拜访你的爷爷奶奶,商量你们的婚事”
季舒惊讶抬头“这么快?”
时痕“这么慢?”异口同声确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意思!
董宇峰揽着小袁满在人后默默吃瓜,司文掰着那只手小声提醒“他还在长个,别压着他”
“嘿,我说大兄弟,你是不是管太多了,我和小袁满感情好着呢他就喜欢我搂着,有你什么事儿,是吧,小满?”
漩涡中央的人满头黑线,被两货扒拉的生无可恋:不是听我哥的事儿吗?干嘛都盯着我啊?。
时父疑问“小舒觉得太快了吗?”
“我……”
“我的事还不需要别人来操心”带着冰碴子的话让病房的气氛再次僵硬。
时父皱眉,最终没说什么!
看向季舒笑了笑“那等你们订好了日子通知我”
季舒急忙点头答应,时父叹气看了眼病床上的人“你爷爷很想你,这次你受伤我没告诉他,等你痊愈,就带小舒回去见见他吧”
见人点头答应这才转身离开……
病房里的其他几人急忙行礼“上尉慢走”
董宇峰被这一幕弄得慌慌:我完了……时痕这货他爹都不给面子,会不会记仇我以前给他使的绊子?他应该没...这么小心眼...的吧?
靠!他就是这么小心眼的人!
大人物走了,剩下几个小辈在的病房不再有一丝讶异拘束。
董宇峰对着季舒表情夸张的呼了口气“吓死我了,我小时候就怕他,没想到他竟然是你未来的爸,我这小心脏到现在都还扑通扑通的……”
“哪有那么夸张”
司文走到病床边对上病床的人也是带了点感慨“你还真是命硬啊老时,既然你的任务也结束了,那也不需要我再做什么,来这够久了,该走了,再不回那些人就该杀过来了”
“嗯”时痕点头,他懂司文说的是谁,想到那个人也不由自主的皱眉“确实难缠,你好自为之”
其他三人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你俩在说什么?
“你这就...要走了吗?”袁满听他们谈话虽然不知道他们说的那个人是谁?
但话里的意思表明司文要离开了。
司文向前抬手揉了揉他的头笑的温柔“不是烦我?我走了你不该高兴?”
“我什么时候...”袁满不高兴的撇嘴小声嘟啷“别总揉我头,要长不高了,再说我也没有多烦你……”
这一幕叫时痕眼睛微眯,淡淡看向司文…
司文也回看向他,两人视线交汇…
时痕眼里冒火:MD,不要脸,老牛吃嫩草,竟敢看上我小舅子?!!
司文淡定借着即将分离恬不知耻的要了个拥抱,亲密的与袁满说着告别的话。
看向时痕眸里意思不言而喻……
董宇峰看这两人诡异的相处模式再次鬼鬼祟祟凑到季舒耳边“你真的确定那个司文是直的?他对小袁满态度我怎么总感觉这么怪异……”
季舒像看傻子一样复杂的望着自己的好友,摸摸他的头无语“坐飞机应该很累吧,乖,那边还有张陪床,你要不去躺着歇会儿?”
也不给人拒绝的机会推着人就往里走。
“哎,你等...不是,我不累啊……”
“小鱼,我头疼”
男人这时也懒得管损友的事儿了,看着亲密接触的两人,突然手扶着头满面做作,饱含痛意声音疲弱的轻唤,一整个坚强脆弱的破碎感。
季舒瞧不出那份拙劣的演技,立刻抛弃好友奔回病床前紧张的不行,小心的看了看伤口处的纱布“怎么忽然又疼了,我叫医生来,你等等……”
“别,不用按铃,你在我身边我就不痛了”大掌紧紧抓着季舒的手,那力道完全挣脱不得。
坐在一旁陪护床的董宇峰白眼朝天,很想戳穿那人虚假的演技。
呸,装的还真像那么回事,也就小舒子关心则乱,这副争宠的模样真让人嫌弃。
小袁满也以为哥夫真的疼了满脸担心就想要凑上前去看看。
被司文扯回凑近耳侧小声戳穿“别去了,你哥夫那是装的哄你哥呢”
“别看他冷漠的一副生人勿近的凶残模样,对上你哥那就是个高强度粘胶,恨不得贴你哥身上永远揭不下来……嘶~”
说着说着忽然停了下来,鼻尖轻轻怂动,神色略微恍惚呐呐道“小天鹅,你这是...喷了多少香水?”
袁满听这话,小脸顿时写满了我很不开心,气恼“你才喷香水,我可是学生怎么能喷香水,骂你蠢都显得我词汇量匮乏……”
司文被怼的向后退了半步嘀咕:那怎么这么香…
让人欲罢不能的想要凑近深嗅。
在医院待了六天,直到医生说确实没有大问题了,季舒开心的收拾东西准备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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