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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刑侦队,全员沙雕/正在调查中(玄幻灵异)——顾兰亭

时间:2024-03-15 08:48:10  作者:顾兰亭
  陆深犹豫了很久,在第二次家长会的时候,他同意了,左连是他付梨推荐的司机。
  至于为什么要在大晚上偷偷摸摸地离开,据说是付梨要求的。
  不过,这一点也很值得怀疑,暂时无法确定。
  十七日清晨,陆深尸体中的头被发现,案发。
  警方到达之后,林宣的行踪出现,就在案发现场,同时谢医生出现,为林宣代言。
  九点二十六分,林宣和谢林交谈,林宣精神崩溃,暴起伤人,谢林受伤。
  十一点十四分,林宣用美工刀自杀被发现,警方送林宣到医院,一小时后脱离危险。
  十一点三十六分,谢林到达,俩人单独相处后,林宣被枪杀。
  付梨在对面五百米处的高楼上开枪后,神秘消失,在天台上留下了一把仿真玩具手枪。
  (说实话,这件事对警局的每一个人来说都是十分嘲讽的。)
  之后,就是谢林和黎元在小巷子里设计引出左连,用手铐把人给铐了回来。
  据左连说,他跟踪谢林很久了,今天难得遇到人落单,还是在小巷子里,这么好的机会,真的没有人会拒绝。
  而左连要跟踪谢林的原因就是——谢林是一个资本家,而左连是一个仇富愤青,平等地仇视所有的有钱人。
  (这年头,有钱都这么危险了么?这就是所谓的——“有钱死了”吗?)
  左连和付梨联手把林宣和陆深带出来,在两个人之间选择了陆深分尸,之后又不知道什么原因,又在林宣自杀以后使用枪杀。
  这很矛盾,为什么明明已经把林宣给放走了,却还是要再几天之后把人杀死,还选择的是枪杀这种容易引发社会恐慌的死法。
  由此可知,林宣的死亡,是临时起意,至于原因,现在没有答案,因为付梨的精神存在问题。
  她现在连自己到底做了什么都不知道,但她的屋子里搜出了枪,扳机上有指纹,付梨的手上也有硝烟反应。
  但在警方询问的时候,付梨的精神状态十分奇怪,前言不搭后语,记忆出现了混乱。
  到后面,她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物证已经有了——枪型、指纹、林宣头里的子弹,这些已经形成了一条证据链。
  付梨的罪可以定了,其他的再多疑点,都只能保留。
  这个案子,两个凶手,两个死者,都已经出现了。
  ——2025年11月20日,分尸枪杀案结案。
  程韶停下笔,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将书桌上的台灯关掉,起身伸了伸懒腰。
  他的书房里有一块白板,上面用磁铁贴着这个案子里涉及的几个人的照片,各种线条连来连去,水笔在不同的地方写着一些字。
  这些都是程韶这几天做的详细分析,足可见对方是真的对这起案子很上心。
  程韶把东西一点一点地收起来放到牛皮纸袋子里,一边放一边叹息:“真是造孽啊……”
  虽然这背后疑云诡谲,但凶手伏诛,一切就此盖棺定论,二中学子出逃案完美落下帷幕。
  二中也因此事迎来了自建校以来最大的一次整改,学校高层来了一次大换血。
  林宣的班主任徐均赋是唯一一个被革职的普通教师,说起来,他这是被迁怒,是连坐之下的不公平的处罚。
  谢林和黎元离开林宣的家后,俩人坐在一起互相盘问了一番,谁也没有得寸进尺,虽然是盘问,但俩人交谈的很愉快。
  应该是愉快的吧?毕竟他们没有打起来呢~
 
 
第31章 雪孩子
  十二月的大地铺上了一层银装素裹,才刚结束一个案子,黎元久违地睡到自然醒,刚睁眼就听见小朋友们街头巷尾地喊:“下雪啦!下雪啦!下大雪啦!”就跟民国时期街边喊卖报的似的。
  黎元推开窗,果然见到一片白雪,这让他想起一句诗:“天与云与山与水,上下一白。”
  雪是在晚上悄悄下的,趁人不备堆叠起了厚厚一层,孩子们睡得早,起得也早,没吃早饭就跑出去堆了一个个雪人,欢声笑语地奔跑着昭告天下。
  看着那些奇形怪状,颇具童趣的雪人,黎元突然有些手痒,想去堆一个大的让大家开开眼。
  记得小时候看过一部很老的动画电影,全程没有对话,只有配乐,也能够让人看懂剧情。
  电影名字叫《雪孩子》,漫天白雪的山腰上住着小主人公,木房子里为了准备过冬,堆了很多柴火。
  小主人公一个人太过孤独,所以给自己堆了一个雪人,最经典的那种形象,胡萝卜鼻子、扣子眼睛、树杈手。
  万物有灵,雪人堆好后,竟然奇异地活了,与小主人公很快乐地玩了几天,他们成为了最好的朋友。
  后来,小主人公在烧火的时候不小心睡着了,火星子从灶里溅出来点着了房子。
  小主人公睡得正香,一点儿也不知道。
  雪孩子看见小主人公家着火了,就飞快地跑了过去。
  雪孩子从大火中救出了小主人公,自己却化了。
  雪孩子哪里去了呢?他飞到了空中,成了一朵白云,一朵很美很美的白云。
  这是一个悲剧,一个命中注定的悲剧,因为就算没有那场大火,等冬天过去,等太阳升起,雪人也是要化的。
  因为冰雪注定无法拥抱温暖。
  这是一部有深度的片子,黎元初看时觉得胡萝卜鼻子应该会很好吃,看到后面在可惜的同时,也想拥有一个雪人朋友。
  现在回想起来,却觉得这真是操蛋的命运。
  《雪孩子》不管是在当时还是现在,画质都不算很好,却奇异地走进了幼年黎元的心里,为后来黎元做事果决的性格埋下了伏笔。
  大人们听到孩子的欢呼,先是会心一笑,转头又推开窗探头喊:“小心点!地滑,你们慢点跑!”
  “衣服都穿好了没?别冻成个小冰棍,回家一个劲儿流鼻水……”
  也不管是谁家大人喊的话,孩子们统统应着,一边回“好!”一边在雪地里撒欢跑。
  自己带的孩子自己清楚,他们哪可能跟应得那么乖?大概率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大人们只好抓着衣服跟了出去,看着自家孩子千万别闹出什么事来。
  他们先是拉着孩子们耳提面命地叮嘱一番,孩子们哪里是静得下来的?个个嫌唠叨,嗯嗯几句就呼朋引伴,跑得没影儿了。
  大人们摇头骂了几句,不忍心再拦,便凑到一起唠唠嗑,顺带盯着点自家的熊孩子。
  小区里叽叽喳喳,欢声笑语十足,生活气息浓厚,这是尘世烟火里,平凡人普通又不普通的生活。
  黎元照例溜达去买了包子豆浆,咬着白面馒头去推那个从老爸手里继承来的二八大杠,准备上班。
  路上听见有人在聊雪,“这雪太厚了,要不要扫一扫?”
  “孩子们玩儿得这么开心,你忍心?”
  “这么厚的雪,也不知道底下埋了什么,万一有碎玻璃,一脚踩下去,你就当独脚大公鸡去吧!”
  “说得有道理……嗯?刚刚那是什么声音?”
  聊天的俩人没听清,但黎元可是听得清清楚楚,那是尖叫声,是那种惊恐万分的尖叫,里面还夹杂着小孩的哭声。
  黎元骂了一句乌鸦嘴,飞奔向声源处,人民群众出事,黎元是不可能袖手旁观的。
  到了地方,黎元才知道,情况并没有他设想的那么乐观,不是摔跤,不是受伤,而是……死人了。
  居民们把孩子护着离事发地远了点,却还是围作一圈,一副心有余悸却好奇的模样,典型的又菜又爱玩。
  脸盆大的小坑里是一张面容苍老且青灰的脸,安详地闭上眼,嘴角还勾起一丝笑,他埋在厚厚的雪层里,像一尊塑像。
  黎元:“这是怎么回事?报警了吗?”
  四面八方的人声回答:“报警了,在发现的时候就报了。”
  都是同一个社区里住了多年的邻居,大家也都知道黎元的身份,一下子就找到了主心骨,你一句我一句,就把事情给拼凑完整了。
  这本来是几个孩子在玩雪仗的,但跑着跑着,就有人被绊倒了,摔了个实打实,他们觉得底下绊人的坏东西要挖掉,不然还得摔。
  于是一群大聪明就你一爪子我一爪子地把雪地掏了一个坑,差点没给吓成羊癫疯。
  黎元叹了叹气,叫他们把孩子带进屋子里好好安慰,大冬天的,呆在外面也怪冷的,别这刚被一吓,转头又给冻出个好歹来,那就是罪过了。
  这里离市局并不远,很快就等到了警察来接手,出乎意料的是,来的人竟然是程韶。
  这家伙到的时候跟黎元打了个招呼:“黎队,接到报案的时候,我差点以为你光荣了,那群不省心的崽子已经开始号丧,计划着篡位了。”
  黎元挑了挑眉:“行啊你,才多久没见,就敢明着骂队长了?就不怕组织上给你扣工资?”
  说着,他凑近了低声问:“怎么了?”
  如果这只是个普通冻死的人,怎么也不可能是副处级的程韶带队来,而既然程韶来了,那事情铁定不小。
  恶性伤亡和毒品,是最有可能的。
  程韶压低声音:“那边死的人叫严新,就在今天早上向市局发了一封邮件,里面的内容举报你贩毒,我们刚定位到手机地址,你们的报警电话就打来了。”
  “现在举报信就压在魏局手里呢,够你休息一阵子的。”
  听到这里,黎元明了,不甚在意道:“没事儿,哥能应付,魏局怎么说?”
  程韶:“他说你被盯上了,最近不要太嚣张,最好窝在家里当乌龟。”
  黎元:“你这话传的没水平,魏老头当时绝对不是这么说的。”
 
 
第32章 四讲五美的好少年
  程韶:“意思到了就成,你要求这么多干什么?”
  说完,程韶从他身边经过,一路走到尸体旁,询问法医初步尸检结果。
  然而,当他见到了彻底挖出来的尸体时,几乎要控制不住想揍黎元的手。
  尸体的双手交叠置于胸前,掌中握着一支散成花瓣的红玫瑰,乍一看像一位忠诚的信教徒。
  程韶眉心跳了跳,当时脑海里就冒出七个大字——“玫瑰花流血事件”。
  挑衅!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挑衅!
  陆深心脏处的玫瑰,林宣死亡现场的玫瑰,以及眼前的玫瑰,它们之间到底有没有联系,这究竟是巧合,还是阴谋?
  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黎元被针对了,玫瑰花俨然成了市局刑侦一队的死亡之花。
  阴魂不散,不死不休。
  程韶暗骂了一句,蹲在地上做尸检的陈辛夷猛地抬头,面色严肃:“副队,有问题。”
  程韶蹲下,问:“怎么了”
  陈辛夷笃定道:“毒品。”
  程韶:“……”
  你到底是怎么一眼看出来的?肉眼堪比精妙仪器?
  毒品这两个字一出,犹如平地惊雷,气氛一下子凝重起来。
  程韶吩咐:“抽血取样,送去市局进一步化验,加急插队,就说是我吩咐的。”
  “来两个人把尸体抬走,如果有人问,一口咬死是冻死的。”
  沈乔安道:“是!”
  应完,姑娘八百里加急地将要化验的东西护送回市局,得到确切的结果后立马将消息发给了程韶,不过她的消息已经是十多分钟后的事情了。
  案子有程韶在盯着,黎元又处于一种微妙的境地,需要避嫌,理所应当的,这位做事雷厉风行的队长闲了下来。
  他站在一边就着冷风啃包子,很是惬意地跟警卫员聊一些无伤大雅的闲天,自在得仿佛这不是命案现场,而是旅游风景区。
  太阳懒洋洋地从云层里爬出来,无声无息地将金色的暖光撒在纯白的雪上,冰雪渐融,折射出耀眼的光。
  这光打在黎元坚毅的面庞上,显出几分温柔缱绻,醉人得很。
  谢林刚推开阳台门,就见到这副场景,着实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那个人是黎元。
  有警察在的地方不一定有命案,但有黎元的地方,一定有命案。
  谢林眼一抬,果不其然看到了那个挖出尸体的坑,以及还未来得及抬走的尸体,触及那抹红色时微微顿了顿,又漫不经心地收回视线。
  正啃着包子的黎元似有所感地抬头,正正对上谢林未来得及收回的目光,他愣了一下,面露讶色,显然也在意料之外。
  嗯,平衡了,双方都对对方的出现感到惊讶和意外。
  黎元朝谢林的方向笑了笑,做了个口型,离得太远,谢林没看清,不过很快谢林的手机就响了。
  不是闹钟,而是黎元打过来的电话。
  他们俩早在林宣的那个案子就互相交换了手机号,所以并不存在陌生号码不认识的情况。
  谢林靠在阳台边,一只手拿手机,另一只手轻拈盆栽的叶子,目光却遥遥穿过天际,没有落在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件事上,仿佛对一切都漠不关心。
  黎元觉得谢林像一只慵懒高贵的大猫,有着温顺的外表、骄傲的灵魂、和睥睨众生的气势。
  谢林:“黎队早上好啊。”
  “谢医生早上好啊!”黎元的声音很欢快,从薄薄的手机里传出,拢在耳廓,撩得耳尖有些痒,“没想到你也住在这儿啊。”
  谢林将手机拿得远了些,道:“暂住。”
  他边说边把阳台门一推,又给关上了,人往屋里走。
  “楼下出了什么事?”
  “死了个人。”
  “废话。”
  “多的我也不清楚,这个案子是我副队在跟。”
  几句话间,聪明的人就能猜出个大概,姓黎的这家伙不是犯了什么被停职,就是案子跟他有关联要避嫌。
  看这家伙悠哉悠哉的样子,很大可能就是避嫌了。
  谢林给自己倒了一杯温开水,拣了一句话说:“你既然不跟案子,杵那里啃西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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