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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徒,我是你师父!(古代架空)——鹤归山南

时间:2024-03-16 09:59:19  作者:鹤归山南
  秦叙耳朵尖连着后脖颈一片全红了,“不是……是。”
  裴弃叹气,伸手抬起秦叙的下巴,长指屈起搁在秦叙脸蛋下,逆着往上刮了滴眼泪,喂到秦叙的嘴边。
  “还说不是,你自己尝尝。”
  秦叙羞红了脸,飞速伸出舌尖舔了下,“尝不出来。”
  裴弃挑眉,回了他的玩笑,那就是开始消气了,“我要是因为你睡不着,我会醉酒的时候跑来看你?还搁你榻上睡了一宿?小孩子别胡思乱想,信不信我下次睡不着喊你起来陪我看月亮。”
  “我想和你看月亮。”秦叙求之不得。
  裴弃:“……”
  既然事情解决了,那就该教训人了,裴弃把人扯到自己身边坐着,“你是不是该给我认个错?嗯?”
  秦叙扑通一声跪下,“师父,我错了。”
  裴弃:好朴实无华的道歉方式。
  秦叙一手扣着他脚腕,一手搭在他膝盖上,仰头看着他,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师父,你别生气了,我以后再也不乱生气了,都是我不好,我以为师父不喜欢我……”
  裴小郡王原地开了个屏,哼,我裴小郡王,就没有训不服的人。
  “喜欢,我怎么会不喜欢我的徒弟呢,放心,有我一口饭吃,就不会让你饿着。”裴弃伸手把人捞起来。
  秦叙跟在他身后往草地上去,只是这一次草地上不止有太子和方辞礼,还有个娇俏小姑娘。
  裴弃轻笑,跟秦叙耳语,“又是冲着太子来的,我们先别过去,免得人家姑娘不好意思。”
  “那方叔…方二公子在旁边?”秦叙看着一直低头抱着茶盏的方辞礼,不确定地问。
  裴弃:“他估计现在在憋笑。”
  秦叙:“?”
  “裴郡王!”
  裴弃浑身一僵,不好!这不是冲着太子去的!
  裴弃抓着秦叙道,“快走!”
  然而晚了,那姑娘已经看到了他。
  “裴郡王,你怎么现在才过来,锦书等你好久了。”那姑娘穿着一身鹅黄色的长裙,娇俏可爱又天真烂漫。
  裴弃头疼不已,锦书,崔锦书,户部尚书家的小女儿,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就非要追在他身后。
  “崔姑娘。”裴弃一向对女孩子都温柔,也说不了什么粗话,但是他也聊不起来啊,只能干瘪瘪地问个好。
  “裴弃,过来啊。”方辞礼终于抬起了头,他整张脸憋得有些发紫,看热闹不嫌事大,“崔姑娘用早饭了吗?”
  崔锦书有着和秦叙一样的杏眼,水汪汪的,“裴郡王,我能跟你们一起吗?”
  “能!”方辞礼恨不得马上把两人拉过来坐下,他可太想看太子和秦叙跟崔锦书抢裴弃了。
  裴弃当然知道方辞礼在想什么,狠狠剜了他一眼,“崔姑娘,怕是不太方便……”
  “不会啊,辞礼哥哥都说可以。”崔锦书笑着举起手里的团扇,上面赫然绣着一丛青竹。
  大周朝民风开放,男女大防不似前朝。但裴弃显然不愿意,他不愿意去应付一个姑娘,一旦两人走太近,就会有人默认他们俩是一对的,到那时就麻烦了。
  “裴郡王,我听说你受伤了才来的。”崔锦书很擅长撒娇,调子软软的,让人不能狠下心拒绝她。
  但裴弃是什么人,他非常耿直地说,“你看到了,我没事,回去吧。”
  “方公子……”崔锦书眼泪都要落下来了,看着让人好不心疼。
  方辞礼连忙说,“过来吧过来吧,好歹一起吃一顿啊,裴弃你真是不解风情,怎么就一点不知道怜香惜玉?”
  崔锦书知道裴弃这里行不通,就直接过去,坐在方辞礼的旁边。
  “师父的红颜知己吗?”秦叙幽幽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裴弃险些闪到腰,低声咬牙切齿道,“别胡说,也别跟着方辞礼给我添乱,到时候人家姑娘信以为真,我岂不是个负心汉?”
  秦叙眼眸转了转,在裴弃的腰上流连了下,心道,我才不会去添乱,师父是我的。
  裴弃坐在太子和秦叙中间,第一次觉得被夹在中间很是安心。
  “哥哥,这是你最爱的莲子粥,特意叫行宫给你备的。”李怀安亲手从一旁的食盒里端出一碗粥。
  饱满的莲子在乳白色的粥里若隐若现,碗边还特意用糕点做了一朵含苞待放的青莲,与盛它的青釉莲纹瓷碗呼应,好不漂亮。
  崔锦书惊叹,“太子殿下对郡王可真好,这个时节的莲子可不好找,还要这么圆润饱满,真是羡慕啊。”
  秦叙不忿,成天就用这些东西勾引师父!
  “嗯,不错。”裴弃满足地眯起眼睛。
  方辞礼看准时机添砖加瓦,“那何止是不错啊,整个行宫的莲池翻遍了才得出这么一碗,太子对你可真好。”
  裴弃直觉方辞礼在给他挖坑,崔锦书不明理就,跟着赞叹。
  秦叙问,“师父,好吃吗?”
  李怀安也偏头看他,等着他的回答。
  裴弃:“……好吃。”
  是真的好吃!他不能让美食心寒。
  秦叙咬牙,大意了,裴弃就喜欢好吃的,不然也不会养十几个大厨在府上,戏班子都可以不要,大厨不能少一个。
  李怀安眼尾小幅度地挑起,心情愉悦地给裴弃夹菜,“哥哥多吃一些,这台鳖煨肉也是特意为哥哥准备的。”
  方辞礼演得极好,“啊,裴弃,你过的都是什么好日子,我们都是清汤寡水,你倒好,龙汤凤肉。”
  “是啊是啊,太子殿下跟郡王真是兄弟情深,我家里面的堂兄弟都没有这样好的关系。”崔锦书双手托腮看着裴弃吃饭。
  方辞礼:“噗!”他们说的好像不是一个东西。
  秦叙脸色更难看了,恨不得把碗塞方辞礼和崔锦书嘴里。
  太子倒是笑眯眯的,狠狠地补刀,“我和哥哥一起长大,算得上是生来就在一处的,彼此不分你我,关系好是应该的,哥哥对我也很好。”
  裴弃不敢说话,他深知方辞礼阴人的手段,毕竟他也这么阴过方辞礼,不说话才是最明智的。
  “师父,今天我们回去练字吗?”秦叙终于忍不住了。
  裴弃:“……”
 
 
第49章 秦叙还是我的小媳妇儿
  李怀安也不甘示弱,“哥哥,来了行宫练字做什么?就要这样放松地聊天。”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相撞,呲呲地响。
  裴弃一副我只想吃饭,别带上我的表情。
  方辞礼看得乐呵,崔锦书终于从里面嗅到了一丝微妙的味道,她转头一看,嘴角抽动,“方辞礼,你现在好像那个……奸笑啊。”
  方辞礼:“?”
  而对面的两人迟迟没有等到裴弃的回答,两人齐声问,“裴弃,你说呢?”
  裴弃:“……实话吗?”
  两人目光灼灼地点头。
  裴弃优雅地咽下嘴里的嫩笋,“我觉得你们两去就行了,不必带上我,我知道你们两年纪相近,一起玩吧,我不会怪你们不带我的。”
  李怀安:“……”
  秦叙:“……”
  方辞礼再次重出江湖,“你把他们俩都赶走,是为了陪崔姑娘?那我呢?我给你俩放风吗?”
  裴弃:“???”
  你想害死我啊!
  果不其然,李怀安本就不怎么笑的眼睛压得更狠了,“哥哥,是这样吗?”
  秦叙楚楚可怜地挨着他,“师父,我怎么办?我好疼,你说了你要陪我的……”
  方辞礼看着裴弃吃瘪的表情,恨不得放声高歌。
  一旁的崔锦书坐立难安,“那个……为什么你们两要郡王陪啊?”
  不是传闻太子殿下不近人情,秦世子是个不爱说话的吗?
  现在是什么情况?他们在争裴弃?
  方辞礼叹气,这姑娘,傻傻的,估计是看不到她加入战局了。
  裴弃在他们审问的目光里咽下最后一口,扬起笑脸,回答了崔锦书,“因为他们两需要陪伴,都是小孩子。”
  崔锦书不可置信的目光在太子和秦叙身上扫过,心说,你管这叫小孩子?
  “崔姑娘,你还吃吗?”裴弃起身。
  “不吃了,你要送我回去吗?”崔锦书羞涩地问。
  秦叙站起来,声音很轻,但足够裴弃听到,“不准送。”
  太子招手,“来人,送崔姑娘。”
  崔锦书站在原地磨蹭,想等裴弃的话。
  裴弃拨开秦叙,颔首道,“走吧,我送你。”
  “裴弃!”秦叙堵着不肯让他走。
  “哥哥。”李怀安也站了起来,第一次觉得站在裴弃身前的秦叙那么顺眼。
  崔锦书看着这个阵仗有些发怵,裴弃随手摸了下秦叙的头,“乖,等我回来。”
  说着,他做了个请的手势,崔锦书最后瞄了眼几人,转身跟上裴弃,太子的内侍也跟在两人身后,保持着合适的距离。
  两人没走多远,到了栅栏边上,裴弃停了下来,“崔姑娘,本来我不应该说这话,但是我是个直接人,我就直说了,我不想让你浪费时间。”
  崔锦书呆呆地看着他,鼻尖一涩,“为什么啊?”
  裴弃脑子里闪过秦叙那双杏眼,有装可怜,有真可怜,还有笑和难过,他眉心狠狠一蹙,“我没有娶妻的打算。”
  “所以你收养了儿子?”崔锦书恍然大悟得瞪大眼睛。
  裴弃咀嚼着“儿子”二字,问,“你从哪里听到秦叙是我儿子这个说法的?”
  “惜玉街啊。”
  当时裴弃的胡言乱语在掌柜的调侃中越来越离谱,从儿子和小媳妇的混乱局面里不断发展,现在甚至说已经是嫁过去的了,老百姓都感叹,有钱人玩得真花啊。
  裴弃倏尔笑了,“那你的消息还不准确。”
  崔锦书:“啊?”
  “我当时还跟那个掌柜的说,秦叙还是我的小媳妇儿。”裴弃索性就直接乱说,他不能让崔锦书对他存一丝一毫的心思。
  崔家不可能不知道崔锦书跟他的事情,一直没有管,那就意味着那些老古板是同意的。虽然他名声不怎么样,但是好歹是皇室里唯一的郡王,又是太子表弟,身份贵重。
  家里的小女儿嫁过来受宠就最好不过了。
  崔锦书:“???”
  “小媳妇?”崔锦书感觉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她,她听到了什么?
  裴弃说谁是他的小媳妇?
  秦叙?!
  那刚才说儿子的是谁?
  这是什么关系?
  裴弃不放心,还添了把柴,“我都已经想好了,我以后不娶妻,就好好养着他,我又是他师父,他又软又乖,就算我要出去花天酒地他也管不到我,而且还能给我养老送终,不然我为什么对他这么好?”
  裴弃都佩服自己的嘴,说得真好!
  自己差点都信了。
  崔锦书完全反应不过来,这个可怜的小姑娘,才十五岁,被裴弃这话冲击得找不着北,踉跄了两步,她的侍女才上来扶着她。
  她神情恍惚地走回了自己的院子,开始闭门思考,自己刚才有没有说错话,别给人家小媳妇添堵了……
  等一下!
  秦叙那么激动可以理解,小媳妇嘛,那太子呢?
  太子为什么不让裴弃送她回来?
  崔锦书打了个寒颤,她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而裴弃看着她离去,心满意足地收起开屏的尾巴,转头就看见站在坡上,脸上泛着一片羞涩的秦叙。
  裴弃完全没有意识到那个距离秦叙听得见,他甚至还心情极好地挑了下秦叙的下巴,“徒儿,你怎么又长高了?”
  秦叙下意识屈膝蹲下,仰头看裴弃,“师父,我现在矮了。”
  裴弃沉默了下,“你转过去。”
  秦叙听话地转身,裴弃一脚踹上他的屁股墩子,“蹲一次我踹一次。”
  秦叙委屈巴巴地绕回来,“可是……”
  “嗯?”裴弃一个眼刀甩过来,防着他提那晚醉酒的事情。
  那一晚对裴弃的打击程度不亚于跟人春宵一夜,醒来发现是个熟人。
  秦叙闭嘴低头,慢慢在心里回味裴弃刚才说的话。
  裴弃之前跟掌柜的如果说是胡说八道,那这一次不是吧,都第二次,不能次次都胡说,还都是一样的吧?
  是真的吧?
  裴弃完全不知道他的心思,回去就把方辞礼扑倒,“方辞礼!你大爷!你看热闹就算了,你还添油加醋,你让我食不知味,让我食难下咽!”
  裴弃一边说,一边薅了一大把的草插方辞礼脑袋上。
  方辞礼笑着捶他,“放你大爷的屁!你吃得比谁都香!”
  裴弃怒了,“那叫不能浪费!”
  方辞礼扯了把草塞进裴弃的衣领里,“你之前也是这样对我的,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两人闹累了,裴弃跌到一旁躺着,“你给我等着,下一次我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坐立难安!”
  方辞礼:“来啊,我早就领教过了!”
  裴弃轻笑,“你大爷……”
  “大爷前些年死了。”方辞礼一脸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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