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偏执受重生后想开了(穿越重生)——半转

时间:2024-03-17 10:22:02  作者:半转
  但是......这和许延声有什么关系?
  “你刚刚说他几岁?”许延声说着打开了门。
  下一秒他和因为吹开水嘴唇撅起来的冯景和对上了视线。
  “......”
  “三十......”
  小员工话还没说完,刚被打开的门就在他的冯景和面前关上了,传承了坚强如公司的良好品质,小员工还是把话补充完整了,“......二。”
  小破公司没什么优点,隔音好算一个。
  会客室门后,许延声堂而皇之地质问小员工:“里头那张清澈又愚蠢的脸和三十二岁有什么关系?”
  况且刚刚虽是匆忙瞥一眼,也能看出冯景和面容年轻。
  这种有钱有颜的人作起妖来,正常人是拦不住的,许延声可太懂了。大理石瓷砖反射出他模糊却依然好看的侧脸,他这张脸要是丑一点,当初谢逐桥可能就不选了。
  许延声兀自推断一圈,朝小员工挥了挥手,再次推门入内,这次是面容得体唇角带笑的X市大少爷,许延声探究的视线往下,心满意足看到了被喝过一口开水的玻璃杯。
  冯景和朝许延声伸手,许延声和他握了握,感叹生意人就是假正经。
  许延声在单人沙发上坐定,问:“不知道冯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听肖亦南的意思,冯景和找了许延声不止一回,都被他以联系不到人为理由拒绝了,早上才听说许延声有动静,下午就打了飞的过来。
  冯景和双腿交叠翘在茶几上,皮鞋和玻璃哐一下撞出声响,玻璃杯中的清水荡出淡淡的波澜,他注视着许延声的双眼,带着势在必得的笑容:“我听说你手上有不少谢逐桥的资料,想和你买一点,或者......”顿了顿,嘴角的弧度更大了些,“我可以打包。”
  嚯,有钱真好。
  还好许延声也有。
  “你听谁说我有谢逐桥黑料的。”不用想都知道冯景和没想干好事。
  “前几年你天天跟着他跑,随便查一查就知道。”
  该死的丢人现眼的黑历史:“......”
  本着对员工只换不修的原则,公司经常有人员更换,许延声拒不承认这是他疏于管理的原因。
  意思是不管三年前许延声跟在谢逐桥屁股后面做了多少上赶着的荒唐事,现如今知道的人并不多,可以说是没有几个。和冯景和不同,许延声在多数人眼里只是个有点闲钱的平凡人,没人在意他做过什么。
  既然如此,许延声就不装了:“你要他黑料干什么?”
  冯景和:“当然是搞他。”
  “......?”
  意识到话里的歧义,冯景和友好解释说:“不是这个意思,周攸攸是我的人。”
  “女朋友?”
  “情人。”
  “你结婚了?”
  “没有。”
  许延声不明白了:“没有结婚又不是女朋友,因为一个莫须有的热搜要去搞谢逐桥?”许延声想说人家走到今天也不容易,我花了好多钱的,但他忍住了。
  谢逐桥半个月前进组拍戏,周攸攸就是他戏里的另一半,颜粉一看宣传照还没来得及嘤嘤嘤,一则有关谢逐桥耍大牌的词条就上了热搜,而他耍大牌的对象就是咖位比他高上好几线的周攸攸。
  那是一段心血来潮的探班采访——两人身穿剧服,镜头前谢逐桥维持了他一贯以来的冷面形象和一旁的柔情似水的宅男女神形成鲜明对比。
  谢逐桥被喷上了热搜。
  冯景和当然不是喷人的那一类,让谢逐桥连着在热搜上被人骂好几天才是他的风格。
  照目前的情况来看,他可能是不解气,又来玩大的了。
  冯景和粲然一笑:“我不喜欢我的人和别人靠那么近,不可以吗?”
  “那你应该别让周攸攸出来拍戏。”许延声耐心也一般。
  “你就说卖不卖?”
  “不是不卖,”撩了下眼皮,这下是不耐烦,“是没有。”
  冯景和问:“什么意思?”
  “谢逐桥没有黑料,最大的黑料就是他这张面瘫脸。”以及和许延声这个人有关的一切。
  冯景和走的时候很不高兴,但是没办法,许延声又不是他爹,没空哄他。
  许延声在会客室里点了根烟,烟灰就掸在冯景和喝了一口水的玻璃杯里。香烟叼在嘴边,他半眯着眼,给谢逐桥发了条消息:人。
  言字旁回的很快:拍戏。
  noise:请假。
  言字旁明知故问:干吗?
  谢逐桥今天的戏已经结束了,人还在片场看剧本,他有两年的拍戏经验,至今仍把自己当做新人,不止要拍自己的戏,还要看别人演戏,学台词练情绪,在不动声色中一直努力。
  终于,他也想那么努力摆脱许延声。
  noise消息没回,直接拨了电话过来,聊天窗口消失,黑色屏幕上赫然映着许延声三个大字。
  ——以及谢逐桥面无表情的脸......
  手机振动,谢逐桥没动,好一会儿才把自己从难以自持的情绪中摘出来,平静地点了接听:
  “喂。”
  “上床。”许延声说,紧接着他就把电话挂了。
  “嘟嘟——”
 
 
第4章 
  F市的秋,天气乱糟糟的,晴朗、阴寒,今天甚至下起了雷阵雨。
  宁俀小区一公里外的观光小桥旁,停着一辆不知道怎么怼上来的银白色超跑。
  豆大的雨滴砸落在车顶,和湖面噼啪作响的水声相呼应,整个世界似乎只剩下雨声,规律的低沉的,安静到令人昏昏欲睡。
  铃铃——
  手机铃声响起,像寂静夜里划过天际的一道惊雷,轰隆一声打破平静,驾驶位上的人毫无动静。
  许延声没有睁眼去看,他抱着胳膊怡然自得地躺着,对电话那头找不到他的来电人没有感到丝毫愧疚。
  铃声第二次响起,许延声这才伸手,不紧不慢去摸手机。
  他脸上表情平淡,没有半点不耐烦,并不是对这种情况习以为常,只是因为无所谓。
  许延声总是这样,对什么都无所谓,做任何事都没有初衷,似乎总是一时兴趣。他把车开到这里,只是因为雨大的他不想动,而这条小路很适合被践踏。
  电话被接通,许延声懒懒地:“喂。”
  谢逐桥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在哪?”
  许延声说:“下雨了。”
  “在干吗?”谢逐桥又问。
  “车里”许延声回答。
  “......”
  谢逐桥深吸一口气,感觉马上要被许延声气死,通话停顿的那几秒,谢逐桥听见了雨声,淅淅沥沥的声响从电话另一头传递过来,令他短暂的心平气和:“我在你家。”
  离那通电话已经过了好几天,期间两人没有联系,许延声倒不是不记得这件事,只是他不知道谢逐桥愿不愿意回来,也就没把这件事当回事。
  “那你先睡吧。”许延声说。
  谢逐桥确实是从外面赶回来的,也确实需要补觉,但......
  “你不回来?”他真是越来越搞不懂许延声了。
  许延声短促地笑了,笑声带着揶揄,似乎是听到了一件非常好笑的事,他用一本正经的语气问了谢逐桥一个非常不正经的问题:“你急什么?”
  “......”
  谢逐桥恼羞成怒,把电话挂了。
  谢逐桥在F市有房子,买在宁俀的反方向,小区自然没有宁俀高端,好在保密性不错,主要是离许延声远。
  他工作忙碌,一年到头基本都住酒店,偶尔闲下来几天时间好像都待在许延声这里。
  此时他坐在刚被许阿姨收拾过的样板间似的客厅里,突然想不起来自己家长什么样。
  茶几上放着一盒烟,许延声这种不知道哪天会得肺痨病死的烟鬼在家里的每个角落都放了烟,他那么懒,对烟的要求是伸手就要拿到。
  谢逐桥把那盒烟拿过来,不熟练地抖了根出来,咬在嘴边点上。
  雨天灰蒙蒙的,猩红的火光照亮着他冷峻好看的脸,谢逐桥重重地吐了口气,紧接着不食人间烟火的小桥公主染上了“烟火”的气息。
  谢逐桥从来不肯让许延声到他家,他把那个自己都不敢染指的地方当做最后的防线,许延声曾经玩笑似的提过几次要去,都被谢逐桥冷漠拒绝了。后来许延声也没有再提,毕竟没有哪个金主愿意往情人家里去的,又不是多上的了台面的体面关系。
  一根烟抽完,烟头被捻灭在烟灰缸里,谢逐桥起身走向卧室。
  三年前许延声和谢逐桥定的口头协议里其中有一条就是干净,谢逐桥洁身自好,他怕许延声乱搞,染了一身病。后来才知道许延声懒,他懒得对谢逐桥之外的人有任何情绪。
  所以许家连客卧都没有,许延声不会留任何人哪怕一只狗在他家里过夜,除了谢逐桥。
  床单上有一股淡淡的洗涤剂的味道,夹杂着一丝烟草味,谢逐桥不悦地皱眉,睡着后眉头皱得更深了。
  谢逐桥缺觉,最近在拍一场情绪很重的戏,被主人公感染着,他学会了抽烟,夜里时常睡不着,不在外人面前暴露的情绪其实已经很差了。
  整个下午都在下雨,伴随着时不时的轰隆声,没完没了,似乎要把城市淹了才肯罢休。
  湖面不断升高,几尾鱼从湖底冒出来,急促地吐着泡泡。
  轰隆——
  闪电炸起照亮苍穹,闷雷声紧跟着响彻天际。
  许延声在睡梦中猝然睁开双眼,一下午接连不断的梦境瞬间坍塌,他什么都没有记得,只觉得胸口沉闷,明显是睡多了......
  缓了一会儿,人才清醒,想起来谢逐桥还在家等。
  谢逐桥睡得很深,许延声进门动静不小,他却没有半点要醒的意思。
  谢大顶流在外时常一张面瘫脸,偶尔笑一笑,颜粉就称他禁欲系男神。
  此时这位禁欲系男神正侧躺在许延声床上,浓密的睫毛翘着,嘴唇微抿,可怜地皱着眉,一副纯洁无害小白兔的模样。
  可惜许延声只想弄脏他。
  作恶的心起了就收不住,许延声干脆利落的俯身,含住了谢逐桥的耳垂,舌尖意味明显的舔舐。
  谢逐桥耳垂敏感,几乎是瞬间清醒,一股微妙的电流自上而下蔓延全身。
  他睁开眼,眼神尖锐,伸手却动作温柔地把许延声搂进怀里,翻了个身,还想要睡。
  车库里阴冷,许延声只是走了那么几步路体温就降了下来,谢逐桥抱着他,感受到了外面的凉。
  谢逐桥人是暖的,躺过的被窝是软的,窗外仍旧雨声缠绵,世界却突然安逸了下来。
  谢逐桥喉结滑动:“许延声。”
  不像许延声总是给谢逐桥取许多奇奇怪怪的外号,谢逐桥总是连名带姓的叫许延声,他声音并不温柔,向来听不出什么柔情蜜意。
  许延声没应他。
  谢逐桥用从未有过的温柔语气对许延声说:“以后不要再联系我了好不好。”
  他们仍是拥抱的姿势,看起来那么亲密无间,于是许延声也是笑着的,似乎很幸福的样子,他说:“不行。”
  许延声很猖狂地弄他,掌心下的皮肤散发着诱人的温度,终于想起来谢逐桥这趟回来是为了什么。
  谢逐桥本就是被他撩拨醒的,在这种事上,他也从来不为难自己,否则也没法和许延声在一块三年。
  室内逐渐升温,喘息声和许延声被逼出的闷哼声交缠在一起。
  谢逐桥记着他对许延声的怨,也没忘许延声刚刚刻意叫醒他的方式。
  外人不会知道谢大顶流私底下是个禽兽,他和所有男人一样,在欲.望面前顽根累累,许延声怎么对他,他也怎么还回去。
  事后许延声倒是一脸满足,他靠在床头点了支烟,谢逐桥不让他干的事,他非要干。
  哪知道谢逐桥说:“给我一根。”
  许延声斜斜地瞟了他一眼:“我说客厅哪来这么大烟味。”
  谢逐桥管自己拿了:“别胡说八道,一点抽的六点还有味?”
  “你没事抽烟干吗?”
  “只能你抽?”
  别说许延声还真是这么想的,他总是喜欢强谢逐桥所难。
  看着谢逐桥嘴上的烟,许延声又想,毕竟刚干过活,总得给人点甜头。
  两个人抽烟,房间里很快烟雾缭绕,估计许阿姨又要啰嗦了。
  “你什么时候走?”许延声问。
  谢逐桥当人的时候,做什么都挺优雅,同样一支烟,他就抽得慢慢吞吞:“不是你让我回来的?什么都没干,就赶我走?”
  “床也睡了,人也睡了,你还想干吗?”
  谢逐桥被噎了一下,没想到许延声这么理直气壮,大概是前几天用脑过度,这会儿理智提前下班:“你吃什么亏了?”
  话说完谢逐桥就后悔了,许延声扯着唇角无声地笑了下。
  许延声回来快两个小时了,这才想到前几天找谢逐桥是为了什么,开口打破了谢逐桥独自一人的尴尬:“周攸攸想和你炒绯闻,你不愿意?”
  “我从来没有愿意过。”谢逐桥意有所指。
  许延声听了只是笑,短短一丝轻笑:“和我说这个没用。”
  “那你就别问。”
  “周攸攸咖位比你高,可你是新晋流量,势头正盛,她更需要借你的东风。”
  谢逐桥能走到今天全靠许延声,娱乐圈的尔虞我诈许延声全替他担了,从前谢逐桥什么都要靠他,现如今却觉得这样的许延声让他烦。
  “但和她炒CP,你也不吃亏。”许延声突然阴阳怪气,“你应该挺需要她和你炒炒直男人设,免得自己哪天弯了,这辈子都掰不回来。”
  许延声竟然都懂,谢逐桥讨厌和憎恶他的理由。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