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撩欲!残暴疯批雌虫专宠我》作者:小七哒哒哒
简介:
宇宙浩瀚,唯你是归途。
【前期都是为了活命后期老婆真香攻+前期疯批后期亲亲抱抱的首领雌虫受+轻松+互宠+1v1+双洁】
Ps:1、私设如山,s级雄雌之间天生互相吸引,源于本能。
2、前期对主角攻不友好,后期主角受火葬场。
* *
闫凯意外穿越到虫族大陆,没有一个人类就算了,开局即地狱模式。
一只高大俊美的雌虫正掐着他的喉咙,满脸讥笑:
“归顺于我,做我的宠物。”
闫凯内心os:老子一个好生生的人,宠你大爷的物!
“不可能!”
“是吗?”
话音刚落,一旁需要十人才能环抱的白玉柱轰然倒地。
对方幽幽勾起嘴角,声音冰凉:“现在呢?”
闫凯瞳孔地震:……!!!
老祖宗说过:识时务者为俊杰,他听劝!
“我非常愿意做您的宠物,我的主人。”
* *
只是最温顺的宠物也会有利爪,闫凯走得那天,极北之海掀起漫天炎火,久久不熄。
尊贵的王座,好像注定孤独。
* *
那只雄虫说,爱不是控制更不是枷锁。
可雅尔塔不懂,他的一生满目疮痍,双手鲜红,又该以怎样的姿态去拥抱他?
* *
我不远千年,穿越璀璨星河。
繁华落尽,梦里是你。
爱恨痴缠,偏爱是你。
斗转星移,朝暮是你。
轮回流转,生命尽头皆是
第1章 你说说看,我可以改。
“以虫神之名起誓,在一切被摧毁之前,杀戮永不停止。
极北之地,白茫万里,隆科达的子民诞生于白雪冰川,但我们的血液并不冰冷!
我的勇士,请你们在此刻宣誓,必将夺回曾经失去的尊严和辉煌!
我们绝不是废物,我们才是造物主真正的宠儿!
我们天赋异禀,骁勇善战,是虫神钦点的战士!
今天我们站在这里,用鲜血,用生命反抗,绝不再做雄虫的附属品!
虫神赋予雌虫伟大的繁衍能力,我们应该获得尊重,爱护,而不是被剥夺虫权,被当做圈养的生育机器!
我们生来不凡,从未自命不凡!
忠于使命,誓死捍卫虫族荣耀!
曾经,白色的隆科达除了冰雪只有彻骨寒冷,是无数雌虫不顾安危,潜入百米深海采取热能,才有了今天温暖的家园。
曾经,巍峨的阿里图斯王宫只有一层平房,是数以万计的雌虫跨过尸山血海,用累累白骨一层一层搭建,才有如今的雄伟壮观。
而这些所谓‘尊贵’的雄虫藏于高墙暖阁之内,心安理得享受着我们用生命换来的盛世繁华,却将我们视作低贱卑劣之物,任意鞭笞。
我们早该觉醒,彻底粉碎封建老旧的律法,重新建立崭新的秩序。
虫神仁慈,无法降罪于它的子民,但正义永不缺席。
此刻,举起你们手中的长剑,为死去的同胞,夭折的孩子,更是为了忍辱负重的自己,就地审判这些曾经欺辱过,轻视过,践踏过你们的雄虫!
让他们的惨叫声响彻隆科达的上空。
让他们的鲜血淌过隆科达的每块地砖。
让他们为自己曾经犯下的罪孽付出应有的代价!
这些自诩‘尊贵’的雄虫将永远成为隆科达的历史!
而我们终将自由——
雌虫万岁!
虫神万岁!”
北风呼啸,烈火灼烧,橘红交织纯白,是极北之地唯二色彩。
一群乌鸦鸟伸张着宽大的羽翼在隆科达上空盘旋不休,叫声凄厉,像是特地为即将发生的事件提前演练的丧曲。
这群狂妄自大,只会贪图享乐的雄虫,连禽兽都不愿待见,对于他们的死亡,只有愉悦的呐喊高歌。
阿里图斯王宫门口,两座庄严肃穆的巨型虫神雕像分别立于左右,双手交叉抵肩,低头俯瞰着他的子民。
黑袍审判官做完最后的宣誓,手中握着传承千年的银色权杖,镌刻着繁杂古老的种族誓言,代表极北之地至高无上的神权,在荒漠雪原的衬托之下,闪耀着深邃神圣的白光。
阿里图斯巍峨的护城墙上正立着一只体型修长的俊美雌虫。
白发未束,北风呼啸,狂乱散于肩背,下巴微抬,露出一张邪魅艳丽的脸,是极为少见的紫色瞳孔,比玛瑙石更加深邃璀璨的色泽,脸边溅落几滴已经风干的鲜红,于妖冶之上平添几分破碎。
白底金边的军装,紧掐的宽边腰带,将无可挑剔的矫健身材勾显无疑,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包裹在笔挺的军裤下,隐约透出一些肌肉轮廓,既性感又惹人无限遐想。
半高衬衫领,正好低于喉结处半指距离,对称镶嵌一枚纯金打造的徽章,振翅欲飞的雪鹰,口中衔着一柄锋利长剑,这是象征隆科达精神的图腾,是极北之地每一位战士追求自由的决心。
雌虫左肩上一袭鲜红的披风,沉重坠地,脚下灰白的地砖上,拖曳出一道长长的血痕,蜿蜒曲折,昭示着来路的残忍和艰辛。
雅尔塔跨步跃上烽火台,雪色长发迎风扬起,神情倨傲, 睥睨着整个隆科达,王者威严尽显。
他高高举起手中的起义军旗帜,纯黑底色上是一双栩栩如生的金色羽翼。
扬声道:“隆科达的勇士,让我们永远铭记这一刻!
虫神万岁!
雌虫万岁!
自由万岁!”
城墙之下,是无数举着长刀的隆科达战士,以及跪了一地虫族‘瑰宝’——雄虫。
哦,不。
现在的他们不过是一群阶下囚,是失败者。
那一只只靠吸食雌虫血肉,滋养得无比娇贵的雄虫,再无往日的尊荣,无一例外惊恐万分,涕泗横流,嘴里说着各种求饶的话,丑陋至极的模样哪里有半点虫族的贵族气质。
当鲜亮的外皮被剥下,内里都是一样的腐烂溃败。
然而便是这样的‘东西‘,让雌虫们豁出命去守护了上万年……
可笑至极。
愚不可及。
审判官的黑袍在风中猎猎作响,手里权杖应声重重落地,随后一声令下:
“杀——”
执行者纷纷竖起手里的长刀,白刃穿膛,原本叫嚷的雄虫顿时噤声。
粘稠的血液顺着刀尖涓涓流淌,向四周快速蔓延。
那是曾经雄虫为了凌辱雌虫特质的武器,刀身有槽孔,可以起到放血的作用,他们大概做梦都想不到有朝一日会被自己取乐的小物件所杀死。
随着一只又一只雄虫被斩杀,阿斯图里王宫门口深红一片,腥臭弥漫。
雅尔塔低头看着满地血浆碎肉,缓缓勾起唇角,尖锐的獠牙外露,神情疯狂且快意。
历史——
将由他亲自改写……
* *
阿斯图里王宫地牢。
闫凯蜷缩在一个不足1米高的铁笼,由于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浑身上下麻痛难忍,艰难的挪动四肢,撇了撇身子,将盘起的双腿曲到胸口处,裤脚因此高高卷起,裸露的皮肤因为当下极低的气温冻得青青紫紫。
他垂下眼睑,卷翘的睫毛上覆着一层薄薄的白霜。
温度好像越来越低了......
抬手紧了紧褴褛的衣服裤子,镣铐碰撞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响声,在黑暗中久久回荡。
僵硬的呼出一口长气,他到现都还没弄明白怎么就莫名其妙的穿了……
这件说起来实属诡异,他是地球人,穿来那天是周五,也没什么特别,照例上班下班,然而就在回家走进单元门的那一瞬间眼前的世界突然完全变了样,回头时便无退路。
地球是春天,而这个门中世界正值隆冬,铺天盖地的鹅毛大雪,闫凯T恤衬衫,牛仔裤,一身单薄,狂风卷着雪扑了他一头一脸,没忍住直接打了个哆嗦。
草。
真他妈冷。
“谁?”
极短的一个字音从背后响起,闫凯警惕转身。
入眼是两对巨大的翅膀,像透明的蕾丝,缠绕一根根细长的金线,在光影中闪耀着迷人色彩。
闫凯有些发懵,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
还在……
不是他眼花……
雅尔塔微微侧头,淡紫色瞳孔转动移至眼角,在看清闫凯的容貌后,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那张美轮美奂的脸突然变得生动起来。
闫凯心脏猛地跳动,一股无法言喻的熟悉感席卷全身,喉头发紧,似乎有什么话呼之欲出却无论如何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是梦?
春天到了,万物复苏,他也想要繁衍了?
原来自己好这口……异形?
雅尔塔收起虫化的左手,被他开膛的异兽失去支撑瘫软倒在地上,肠子流了一地,粘腻的鲜红顺着指尖滴滴答答落在洁白的雪地,像一朵朵盛开的地狱之花。
明明做着无比残忍的事情,却有种说不出的优雅从容。
闫凯盯着对面看了半天,后知后觉的发现人家的手也不是手是个爪……
喉结不自觉的滚动了一下,自我安慰,别慌,做梦罢了。
“你是谁。”
对面说话了,很奇怪的发音,但还挺好听……
“我是…”
闫凯刚想说话又立马闭上,垂在大腿两侧的双手又紧握成拳。
对面说的鸟语又不是普通话,为什么他可以听得懂?
雅尔塔朝他跨出一步,脸上噙着一抹浅笑,端得一副贵族绅士模样:“阁下想问什么?”
闫凯强装镇定,伸手在大腿上用力拧了把……
疼得要死!
不是梦。
这都是真的……?
闫凯瞳孔地震。
雅尔塔没有等到回答,又出声提醒,拉着长长的尾音:“嗯?”
闫凯再抬头时,发现对面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无声息站在他不到一米的位置。
两人视线撞了个正着,脑子嗡一下直接就炸开。
那莫名其妙的熟悉感愈发强烈,可闫凯可以确定自己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人,姑且称这个生物为人,白皮白发紫色眼睛,重点还长翅膀,好看得像聊斋里的艳鬼.......
雅尔塔十分愉悦的欣赏着雄虫脸上的惊惧,继续道:“尊贵的雄虫阁下不在温暖的隆科达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雄虫?
谁?
闫凯避重就轻:“请问这是哪里?”
雅尔塔静静注视着雄虫,不动声色:“极北之海。”
闫凯一脸懵,什么什么海?
地球有这海?
闫凯整个脸垮下来,不死心的确认:“极北之海在地球什么位置?”
“地球?”
“不是地球?”
雅尔塔不知道地球是什么,扫他一眼没有继续作答,扇动翅翼,卷起无数晶莹雪花,瞬息之间,笔直落在闫凯眼前,两人鼻间距不足1厘米。
闫凯骤然屏住呼吸,透过对方瞳孔看到自己的僵硬,不自觉的想要后退,然而脚还没抬起来,透明的翅翼便贴着他的后脑勺笔直插入背后的雪地,锋利的翅刃离他屁股缝不足1厘米,吓得他立马挺直脊背,夹紧裤子。
什么毛病!
雅尔塔凑近确认他身上的气息,是雄虫没错,不过模样有些特殊,心思一转:“阁下如何称呼?”
“我叫闫凯,你呢?”
他决定先套套近乎,看能不能得到一些有用信息。
“雅尔塔。”
闫凯低声呢喃,心底莫名涌出无限酸楚,他却不知道为什么……
这到底是谁?
“雅尔塔?”
闫凯无意识脱口而出。
这里的语言发音方式很绕口,这几个字意外的顺口,好像……
曾经叫过千百次……
雅尔塔眼睫微微颤动,这是他第一次从雄虫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
那些家伙习惯了高高在上,把所有雌虫踩在脚下,用各种极尽难听恶心的词语侮辱他们,用身边任何趁手的武器,凌虐他们的躯体,在雄虫眼里他们是最低贱的奴隶,不配拥有姓名的玩具。
思及此,雅尔塔周身气息比漫天冰雪还要冷上几分。
“告诉我你的姓氏。”
闫凯心绪杂乱,怔楞道:“我姓闫。”
雅尔塔眯起眼睛,抬起手,细长的指甲抵在闫凯心口,声音平静却处处透着威胁:“闫?阁下,提醒你一句,我可不是什么好脾气,也不是你能戏耍的雌虫,就算你是雄虫,但在这极北之海我若想杀你……”
他突然停下,动作刻意且缓慢的勾起嘴角,吐出几个字:“轻而易举。”
隆科达深藏于冰川雪海,几乎与世隔绝,雅尔塔绝对是百年来最离经叛道的一只雌虫。
他从不掩饰自己对雄虫的厌恶,哪怕为此遭受过无数责罚。
闫凯眼皮猛跳,眼下情况也没空让他细想,压下那股异样,举手投降,解释道:“这个字确实不多见,但我真的姓闫。”
雅尔塔若有所思的盯着他,隆科达雄虫大多出自本土贵族,外来族群甚少所以没有几只异姓,眼前这只体型矫健,皮肤细腻白皙,面容俊朗,不是极北之地养得出来的模样。
“你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极北之海,是极北之地最大的荒原,这个地方别说雄虫,哪怕是低阶雌虫都不一定能够进得来。
闫凯不知道这人是好是坏,可在这片广袤无垠的雪地面前这个奇怪的生物可能是自己唯一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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