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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邪神如何拯救世界(玄幻灵异)——行道

时间:2024-03-17 10:43:34  作者:行道
  “我没想到你会这么迫不及待。”奈亚用指甲划开祂的衣扣, “如果找过来的是犹格,你还会这么从容吗?”
  冰凉的指腹按在那些咬痕上, 重重压下,近乎刻意,“祂非常非常非常地讨厌莎布的这种放纵,要是知道你和祂搞在一起......”
  祂深深看了戚逐芳一眼,嘴角勾起, 故意停在这里没有往下说。
  那前提也得是祂真的和莎布尼古拉斯搞在一起了。
  戚逐芳浑然不在意地想, 同时试图把衣领拢起来,扣上最上方那颗扣子。
  祂按住了奈亚正在作乱的手, 后知后觉意识到对方的恶意跟怒火来得过于不讲理和突然——
  “奈亚,你知道你自己现在看起来像什么吗?”祂想了想,这样开口。
  像是奈亚先前不给祂任何回答的机会那样, 祂同样也没有给奈亚任何反应的余地, “像是因为遭到背叛, 恼羞成怒的......”
  顿了顿,考虑到对方以男性形象现身, 祂在丈夫和妻子之间选择了更加贴切的前者。
  “我和你的关系远没有那么亲密。”祂这样说,把奈亚的手指从锁骨上挪开。
  是这样。
  就算祂真的和莎布尼古拉斯□□了, 怒不可遏,有权对祂进行惩罚的也应该是塔维尔。
  奈亚又是站在什么立场上评价祂呢?
  “那你是什么——偷情被发现的妻子?”奈亚翻抓住祂的手腕, 身体微微前倾,呼吸几乎要打在戚逐芳脸上。
  在青年这样描述后,祂发现自己的怒火非但没有平息, 反而烧得更旺了。
  由于那过于平静的,浑然不在意的态度。
  “偷情被发现的妻子受到丈夫惩罚,不是理所当然吗。”
  祂故意曲解了戚逐芳的话,抓着青年的手腕,让祂自己描摹身上的那些证据,“这里,这里,还有......”
  最后,祂的视线停留在像玫瑰般嫣红,微微肿着的唇上,“这里。”
  “我应该怎么惩罚你?”
  猩红的双眸里闪烁着恶意,“当着情夫的面宣誓主权,还是把你关起来,身体力行告诉你忠诚的必要?”
  “——或者干脆加入也不错,我和莎布或许都没有办法满足你,应该把犹格也邀请过来,让祂亲自感受一下自己半身的本性有多么放荡。”
  说到这里,祂停下来,不再掩饰笑容中的嘲弄,“你应该也很期待吧。”
  戚逐芳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祂为难地皱起眉,觉得身后的建筑物实在过于碍事,害得祂没法拉开和奈亚的距离。
  想要消除那些源自触手的咬痕只是一个念头的事,消去痕迹,重新把衣服拢上之前,祂甚至不明白为什么奈亚会对这个东西格外在意。
  “奈亚。”片刻后,祂终于组织好了语言,“要发疯可以,请离我远一些。”
  “我对交/配没有兴趣,对你那些无聊的想法更加没有兴趣。”祂侧过头,懒得和对方的目光产生接触,“不管是你,还是莎布尼古拉斯,我都不愿意产生过多的联系。”
  不仅仅是因为塔维尔不喜欢祂同其他存在打交道,祂本身也没有这方面需求。
  “这就是你说的没有兴趣。”奈亚强硬地捏住祂的下颌骨,迫使他正对着自己。
  厌恶让祂脸上的表情变得扭曲,“浑身上下都是求欢之后的气味,啧。”
  于是戚逐芳意识到,奈亚好像真的带入了“丈夫”之类的角色,顿时更加无语。
  “我还是建议你去北落师门清醒一下。”祂实在忍不住道,“我对交/配没有兴趣,这句话你是听不明白吗?”
  戚逐芳并不喜欢那种被快/感支配,思绪起起伏伏的感觉。
  祂实在不理解奈亚为什么会觉得祂会在这样短的时间内和莎布尼古拉斯完成一场交/配,并对此深信不疑。
  这些奈亚都是知道的。
  但不妨碍祂仍然觉得愤怒。
  祂把戚逐芳从犹格·索托斯手里抢过来,不是看祂和莎布尼古拉斯纠缠不清,同时惦念着塔维尔什么时候能找到自己。
  ——而是看祂逐渐倒戈人类,和犹格不可避免地产生分歧,走向决裂的。
  祂要试图证明,不管是戚逐芳还是犹格,那种亲密的多余性。
  “那又如何?”奈亚拉托提普的态度近似无理取闹,“我确实看到了。”
  ......你看到什么了啊你。
  戚逐芳再度噎住,同时试图挣脱。
  奈亚还在试图往前挤,膝盖骨几乎要将祂的双腿完全抵开,似乎要把那片皮肤烧起来的炙热呼吸打在脖子上,比之前还要显得亲密的姿态本能让祂觉得别扭。
  戚逐芳可以试图理解莎布尼古拉斯的欲望,因为欲望即对方的本质。
  但奈亚这种恶意显然不在祂理解的范围内。
  “嗯,你看到了,所以呢?”祂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敷衍,“接下来要做什么?”
  “把气息的遮蔽接触,让塔维尔看到我现在这幅样子。”
  戚逐芳抬起手,把虎口处的那个小纹身展示给祂看:“那我应该反过来感谢你——何况,祂会相信你的说辞?”
  “尤其是在你全是前科,我手上还有这个东西的情况下。”
  奈亚:......
  祂确实不可能真的把塔维尔召唤过来。
  “发疯可以,至少换个地方。”祂这样重复,趁着对方片刻的愣神,从那片阴影里钻了出来,狠狠松了口气。
  莎布尼古拉斯好像已经离开了。
  戚逐芳没有在这栋建筑里感知到对方的气息,他准备进去找秦达意,看看对方此刻的窘况,顺便提供个援手之类的。
  奈亚爱怎么样就怎么样,祂就不奉陪了。
  “你说得对。”奈亚拉托提普突然平静下来,伸手拦住祂,“不如我们来试试吧,就像你和莎布试过的那样。”
  “既然你对交/配不感兴趣,那也没有理由厚此薄彼吧。”
  这回,戚逐芳终于不困惑了。
  祂停下脚步,淡淡地看着奈亚,发出极轻的感慨:“......所以,你刚刚是在嫉妒?”
  “嫉妒我亲近犹格·索托斯,嫉妒我不排斥莎布尼古拉斯的接触,只是对你不掩饰厌恶。”
  祂已经完全明白了,“作为和祂们同一等级的存在,凭什么会有这样的落差,我怎么敢——?”
  戚逐芳噗嗤笑出声,“这不应该问你自己吗,奈亚。”
  祂主动上前一步,伸手环住高大男人的脖子,只觉得荒谬可笑极了。
  奈亚拉托提普居然会因为这种微不足道,甚至不会被记住的小事而嫉妒。
  “像是这样的举动。”祂烙上奈亚的嘴唇,看起来像是主动索吻,“你居然会因此感到不快。”
  祂的学习能力向来很快,只要愿意,世上所有知识都会向祂敞开。
  脑中划过那些性/爱,亲吻相关的资料,凭借着还残存的,当时莎布尼古拉斯是引导祂的微弱印象,试图挤进奈亚的牙关。
  主动亲吻和被迫接受的感觉好像没什么不同。
  非要说的话,作为主动的那一方,要付出更多的力量。
  跌跌撞撞抵住奈亚的上颚,试图卷住祂的舌头,引导祂和自己一起共舞时,戚逐芳忍不住思考下一步应该做什么。
  祂对奈亚没有食欲,不可能像莎布那样把触手伸进祂的喉管,从内部把对方整个都吞进去或者溶解掉。
  既然如此,直接结束会比较好。
  戚逐芳决定暂时就进行到这里,皱着眉试图把舌头缩回去,抽身离开。
  “唔......”
  祂刚准备开口,奈亚却主动纠缠上来,手掌紧紧地贴在祂的后脑勺上,让祂们挨得更加紧密。
  地位乍然转换,戚逐芳成了防守的那一方。
  祂可以感觉到奈亚如何叩开祂的牙关,扫过祂的牙齿,抵住泛着痒麻的上颚,以一种惊讶的,毫不逊色莎布尼古拉斯的技巧挑逗他不断闪避的舌头。
  兴奋,趣味盎然,这是祂从奈亚身上感受到的。
  但祂并没有这样的感觉。
  戚逐芳只好奇奈亚准备什么时候松开祂,并且把那根正在舔舐逡巡自己每一寸土地的舌头收回去。
  难道不无聊吗?这种毫无新奇的重复感。
  暧昧的喘息,以及交换唾液发出的声响。戚逐芳开始盯着祂的脸发呆,等到不耐烦之后,直接咬断了奈亚那截仍然在不断作乱的舌头。
  这个不知会持续多久的吻被迫中止。
  祂的嘴唇已经彻底肿起来了,眼尾带着洇开的湿红,明显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
  奈亚拉托提普很满意自己的成果,先前那股微妙的不快早就在先前的那番交战中被抹平了。
  ——至少在青年开口之前是这样。
  “你为什么会觉得这种事情值得在意,并因此兴奋?”
  戚逐芳挣开祂的手掌,将咬下的小半截触手吐在路边,平静中带着困惑。
  “拥吻,交换唾液,是人类想要交/配时才会做的行为。同样,也只有人才会感到嫉妒。”
  “你应该不会想和我交/配吧?”
  祂试图忽略那股淡淡的腥锈味,这样评价奈亚的举动:“那未免也太好笑了。”和人类也没有什么区别。
  转身离开巷子之前,祂回头去看站在原地的男人,突然有了其它想法。
  祂无比认真地建议道:“倘若真的想尝试这种毫无意义的事,你可以去找莎布。”
  “莎布虽然同样讨厌你,但不会拒绝任何有关交/配的请求。”
  奈亚拉托提普站在昏黄的路灯下面,神色晦暗不明。
  有种被戏耍的恼怒感。
  在始作俑者高高挂起的态度面前,再多恶意的举动都显得分外无力。
  毕竟祂完全不在乎。
 
 
第67章 
  戚逐芳完全没有自己干了大事的自觉。
  一个吻而已。
  非要说的话, 大概就是奈亚的反应有点出乎意料。不过那是奈亚自己的问题,和祂又有什么关系呢?
  祂唯一遗憾的,是没在莎布尼古拉斯离开之前向祂打探密教首领的下落。
  口袋内的手机微微震动起来, 一连震了三下,是秦达意给祂发的暗号, 提示祂找借口跑路的意思。
  戚逐芳他们那扇看着被邪/教徒包围的门,觉得撤离起来可能有点麻烦。
  此时,谢远刚好从某个房间内走出。
  视线相对,微微的错愕之后,他略带好奇地看了一眼聚集着不少“服务生”的门口, 随即以事不关己的态度走下楼梯, 向出口踱去。
  在同伴已经暴露的情况下,这种做法是最正确也最明智的。
  戚逐芳明白他的意思, 但比起看秦达意被邪/教徒追着跑,他更喜欢欣赏导师脸上的另一种尴尬和狼狈。
  祂大大方方走了过去。
  这些黑山羊教徒手中并没有□□,取而代之的则是灌满不明液体的针管注射器。
  哪怕戚逐芳不去闪躲, 针对人类皮肤的细长针管也根本没法没法对祂造成影响。
  祂很轻松地放到了围在门口的一圈人, 咚咚敲了两下门, 而后,不等里面的人同意就直接拧开门把手, 大大方方走了进去。
  碎玻璃溅得到处都是,服务员都被敲晕了倒在沙发上。
  和好整以暇的危沂风相比, 秦达意显得要狼狈许多,衣服上皱巴巴, 上面有不少酒渍,还残存着拉扯的痕迹。
  “门口的邪/教徒已经被我解决了。”祂这样开口,“我们大概还有两分钟的时间撤离。”
  解释可以靠后, 眼下确实是撤离邪/教徒大本营更加重要,短暂的错愕之后,屋内的两个人迅速做出决断,直接冲下了楼梯,朝大堂的方向跑去。
  他们身后黑山羊教徒逐渐聚集,好几次都险险擦着子弹而过。
  直至完全跑出黑山夜月夜总会的范围,包括在外面接应的谢远在内,众人都松了口气。
  时间紧迫,四个人只好挤同一辆车。
  谢远自告奋勇当司机,危沂风根本没有给副校长机会,直接坐上了副驾驶的位置。
  戚逐芳只好和秦达意挤在后排,和那堆没用上的装备挤在一起,四条腿无处安放。
  轿车开出一段路,副校长才从先前紧张复杂的气氛里完全喘过气。
  他刚准备批评戚逐芳完全是胡来,扭过头,恰好看到学生微微肿起来,几乎破了皮的嘴唇。
  目光向下,印象里从来都熨烫得看不见皱褶的白衬衫也皱成了一团,纽扣也没完全扣好。
  足足愣了有十几秒,他才勉为其难地消化完学生要比自己开放很多,可能玩得还挺愉快的事实。
  “怎么了?”戚逐芳不明所以。
  “没什么。”秦达意下意识回答,完全忘了自己之前准备说些什么。
  他十分不自然地转移了话题,“我们现在往哪开来着?”
  “分部。”危沂风靠在副驾驶上,微微眯着眼,连头都懒得回,“先休整。”
  情报没套到多少,反而被灌了不少高度数酒,现在后劲已经慢慢上来了。
  这次任务失败的绝大部分原因要归咎到自己身上——秦达意对此有清晰的认知,不免有些讪讪,“哦。”
  谢远专门挑了条红绿灯少,不容易被查酒驾的路走,车内气氛一度非常沉默。
  “......”
  “......”
  秦达意好几次都偷偷往自家学生身上瞄,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忍住。
  “那什么......”他尴尬地开口,刻意把声音压得老低,“你没被那些黑山羊教徒占便宜吧。”
  危沂风发出一声不屑的嗤笑。
  虽然和预想的有些差别,但戚逐芳还是在导师脸上看到了自己期待的那种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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