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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是昏君,被冤枉的(BL同人)——幽幽不默

时间:2024-03-17 10:30:26  作者:幽幽不默

   《孤是昏君,被冤枉的》

  作者:幽幽不默
  文案:
  祁峟,声名狼藉的皇帝陛下。
  无非是挪用父皇的陪葬品,发放军饷。
  不过是迫使18岁的太后小妈下嫁权臣。
  顺带褫夺了百十来皇亲国戚的世袭特权。
  凌迟处死了三朝老臣。
  便被人指着鼻子痛骂:“暴君!昏君!孽畜!汝为子不孝,为君不慈,汝亡国之君!汝不得好死!”
  祁峟:……
  他能怎么办,他能看着士兵百姓活活饿死吗?他能坐视奸佞中饱私囊吗?他能眼睁睁看着花季少女枯萎在九重深宫吗?必然是不能啊!
  明明做坏事的是旁人,他不过是让坏人绳之以法,不过是更正并不合理的秩序规定。
  却被烙印上“昏君暴君、亡国之君”的名头。
  他能怎么办,他又不善言辞,也不重视名声管理。
  只好生担下所有罪名,用实际行动,自证清白。
  ————
  不过,既然担了暴君昏君的名头,那就……
  酒池肉林、豹房公馆、摘星危楼,安排上统统安排上!
  少年天子,实权皇帝,就是要为所欲为。
  祁峟:孤,狗皇帝,喜欢漂亮房子。
  名诗名画名小说、能臣武将、宝马好刀,拿下统统拿下!
  天下英豪,才子佳人,绝迹珍品,尽入孤怀。
  祁峟:孤,狗皇帝,艺术家热衷集邮。
  ————
  祁峟勤勤恳恳地玩乐逍遥,任凭“昏聩暴君”的名声滋长。
  眼看着疆域数倍于前朝、医疗教育全面下沉、吏治清明令行禁止,祁峟发自肺腑地感慨:这煌煌盛世的缔造者,孤,狗皇帝、威名赫赫的昏君陛下!
  tips:
  1.无cp.
  2.家有皇位,但不生子。
  3.主角无任何单双向爱慕箭头。
  4.暂定。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天之骄子 朝堂 中二
  搜索关键字:主角:祁峟 ┃ 配角:祁岘、祁峁、祁邖 ┃ 其它:
  一句话简介:吃瓜看戏,当好皇帝
  立意:昨日种种,皆成今我。
 
 
第1章 内外交困
  时值七月,烈日当头。
  红墙黛瓦间,悬挂素缟一片,往来宫女个个低垂着脑袋,神色凄然。
  呜咽哭声伴着哀乐阵阵。
  太和殿死气沉沉。
  皇帝崩逝,太子继位,最是关键的节骨眼,没有任何人,敢在这种时节出乱子。
  太和殿主殿正中心,一口枣红色的团龙纹沉香棺木静静摆放,宫女太监们小心翼翼地为棺中人擦拭遗容遗表。
  偌大的宫殿,静谧到极致,竟是落针可闻。
  一名十七八岁的青年男子,穿着端庄肃穆的黑质十二章纹衮冕,神色暗沉地跨坐在棺木前,俊秀苍白的脸上,满是不耐与暴戾。
  “陛下,盛大将军求见。”
  一旁伺候的总管太监低眉顺眼道。
  “不见!”
  独属于少年的清越声蕴满恣睢。
  “陛下,户部尚书与兵部尚书联袂求见。”
  “让他们滚。”
  年轻的陛下愤然起身,宽大的衣袖不悦地扫过棺木前方的祭祀品,信手一挥,大大小小的瓷器便相继落地,清脆的声音突兀响起,雅雀无声的太和殿,立时沸腾起来。
  长明灯不慎落地,昏黄的火焰忽明忽灭,几息的功夫,光亮竟然是完全黯淡了下去。
  “嘶。”
  少年皇帝微笑着倒抽口凉气,舒朗挺俏的脸上,是不加掩饰的幸灾乐祸。
  “陛下,慎行。”
  总管太监一甩拂尘,苍老的脸上皱纹层层,“死者为大,君父至上。”
  “你在教孤做事?”
  祁峟漂亮的眉头微微蹙起,紧拧的眉心蹙成倒八字,显然是不悦至极。
  “奴不敢。”
  总管太监更加谦卑恭敬地低垂下头,露出纤弱的脖颈,以示臣服,“陛下,法不可违,礼不可废。”
  “放肆!”
  祁峟似笑非笑地双手抚摸上棺木,白皙漂亮的手指顺着龙纹来回游走,清透的嗓音含笑呵斥道:“袁公公,时代变了。一朝天子一朝臣,从今往后,孤就是这大祁朝,唯一的礼法,不二的规矩。”
  面对少年天子的震怒,袁公公再怎么久经风雨,也不得不慌忙跪下,卑微道:“陛下所言极是,奴知罪。”
  “那就赶紧滚。”
  “是。”
  袁公公慌忙退下,走时不忘眼神示意宫人们处理好凌乱的事故现场。
  宫人们眼观鼻鼻观心,心领神会地照做,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祁峟,大祁皇朝第六任继承人,先皇原配嫡长子,名正言顺的太子殿下,这才舒展了眉头,踱步到蒲团前方,恭恭敬敬地冲着棺木遥遥一拜,“儿臣不孝,无意冒犯,恳请父皇恕罪。”
  话落,便懒散地起身,随意地接过宫人递来的火折子,漫不经心地打开,百无聊赖地点亮了长明灯。
  昏黄的烛火映衬出少年坚毅挺拔,略显病气的清瘦的脸。
  漆黑如墨的瞳孔里,满是浓浓的嘲讽与不屑。
  祁峟心不在焉地璀然一笑,心道:呵?我英明神武的父皇陛下,您处心积虑、机关算尽一辈子,到头来,皇位不还是拱手让给了我这个荒淫无道、嬉戏无度的戾太子?
  呵?可笑!
  “陛下,八百里加急,北方战事失利,我军节节败退,粮草告急……”
  通报的士兵尚未换下坚硬的盔甲,只胡乱套了件白色的丧服,便急不可耐地冲进了太和殿,“陛下,军情紧要,万万不可耽误啊!”
  “陛下,请支援前线!”
  不待祁峟反应过来,那年轻的、不知名的、面黄肌瘦的凄苦的士兵便恭敬拜了下去,对着枣红色团龙纹棺木,一下接着一下,脑袋重重叩在地上。
  沉闷的叩头声,让人没由来心里发堵。
  战事告急啊。
  祁峟双手背负,静静倾听传信士兵的口述。
  按大祁皇朝的律令,武将士兵不卸甲不得面见龙颜、不得踏入太和殿、雍和殿半步,违者斩立决。
  但祁峟是个不怕死的奇葩,登基第一天,便废除了这项持续数百年的祖训。原因倒也简单,大祁北部烽火连天,战乱无休无止。祁峟是个喜欢凑乐子、对军事迷之上心的神人,为了第一时间获取情报,他甚至愿意御驾出征!区区一两条祖训,废除就废除了,何足挂齿。
  “陛下,前线士兵,饿死者众。狄人凶狠残暴,一把火烧了我方粮草,又强取民脂民膏。陛下,边境告急,士兵危矣,百姓危矣。”
  传信的士兵涕泪交加,真情实感的哭诉声让祁峟头皮发麻。
  他浑不知规矩为何物地跳上先帝棺木,坐在敞开口的棺木边缘,皱着眉头,一言不发,思考人生。
  他,祁峟,大祁王朝的现任皇帝。
  经历过二废二立的戾太子殿下。
  他的父皇,武功不显,战事接连失利。
  他的父皇,财富不足,国库私库俱空。
  他的父皇,文治寡乏,实干之臣少,空谈之臣多。
  他继承的政治遗产:亏空败落的国家财政+贪污腐败官官相护、张口仁义闭口道德的朝堂大臣+战败割地缩边1\\3的疆土+云集响应的农民起义+虎视眈眈皇位的七贤弟八贤弟+手握重权的外戚内宦+……
  嗯,这般算下来,他怎么不算负翁呢?
  他的父皇,怎么不算一无是处呢?
 
 
第2章 富翁如我
  “陛下,前线危急,请求支援。”
  形容悲惨的士兵持续不断地叩头,蜡黄的额头上血迹斑驳,“陛下,前线士兵,都是您的同胞,都是您的臣民。”
  “盛小将军身先士卒,战死疆场。”
  “身负重伤的窦校尉,抱着他年幼的女儿巡防守城,被狄人射杀于弓箭之下。”
  “炊事兵赵氏,轻骑兵越氏,,,他们都,,他们都死了。”
  “狄人的战马威风堂堂,狄人的刀枪锐利无比,狄人的铠甲坚不可摧。”
  “狄人这样厉害,我们的同胞食不果腹、衣不蔽体,我们,我们,我们的士兵没有退缩,很多人都死了。”
  “活着的人,很快也要死了。”
  “陛下!”
  “三思!”
  通信兵泣不成声,断断续续的声音里,满是压抑不住的、真切的忧虑和悲哀,祁峟立时就摆正了身子,吊儿郎当翘着的大腿也不再悠闲晃动,而是重重垂落在侧。他沉闷的弯腰,俯首,直视通信兵布满泪水与血丝的眼睛。
  那是一双憔悴的、泛黄的、浑浊的、垂垂老矣的眼睛。
  明明他的主人不过双十年华,正是儿郎最风华正茂的时候。
  “此言当真?”
  祁峟一字一顿、重重道。
  “千真万确。”
  通信兵信誓旦旦,“我方伤亡惨重,损失十之八九,狄人损失,不足三成。”
  “重伤濒死的战士,可有药物救助?”
  “没有。”
  “也是,填饱肚子的粮草尚且匮乏,况且药物,况且药物。”
  祁峟闷声闷气道。
  他矫健地跃下棺木,绕着太和殿的灵堂来来回回的踱步,神情焦躁至极,肉眼可见的暴躁与不耐。
  伺候在旁的宫人们俱是屏气凝神,生怕触了陛下的霉头。
  谁人不知道大祁皇朝的祁峟陛下,最是忌讳军事失利。
  “陛下,时间紧迫,军情险要!”
  也只有出身乡野,自战场中走来的通信兵,敢逆着祁峟的逆鳞,冒死请命。
  “孤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祁峟不耐烦地摆手,示意宫女秋月将人带下去好好梳洗伺候,但不知想到了何事,忙补充道:“将人送至雍和殿东偏殿,孤要亲自犒赏他。”
  雍和殿,太子寝宫,祁峟于此处,度过了漫长无边的童年、少年时代,也将于此,度过余生。
  “陛下,北境危急,刻不容缓。”
  通信兵退下时,都不忘提醒祁峟,形势艰危。
  祁峟半是搞笑半是伤感,只笑骂着,催人赶紧走。
  “你们也都下去吧。”
  通信兵走后,祁峟挥退了伺候在旁的宫人,一个人,对着先皇的棺木忧愁。
  “父皇啊,您死都死了,怎么还留下烂摊子一堆呢?”
  “您知道的,我天性暴戾寡恩,妥妥的亡国昏君啊。”
  “但您要是再活上三两年,亡国之君,肯定非你莫属啊。”
  祁峟讥笑唾骂先皇的同时,也不忘思索全国粮仓储备,以及征发劳役,北上运粮的可行性。
  但他很快就否决了这一举措。
  开玩笑,北境边患严重,北方若是粮食储备足够,大祁士兵也不至于忍饥挨饿数月,甚至于狄人也不至于挨家挨户,抢手无缚鸡之力的农户预留的种粮。
  北方粮库,空空见底,是不争的事实。
  南方近年多灾多难,洪水干旱此起彼伏,你方唱罢我登场,热闹的很。
  如此折腾下,再富庶的粮仓也有见底的时候。
  更何况,南方多高山峻岭,地势险要,溪水河流大多狭隘而短小,水陆运输,都是一等一的不便,等南方粮草运至战场了,差不多北境士兵也所剩无几了。
  总不能让北境士兵去边境百姓家烧杀抢掠吧,那也太离谱了,和蛮夷狄人有何区别。
  越想越忧愁,越想越绝望。
  祁峟简直一个头两个大,烦躁地不得了。
  四方角落的冰块所剩无几,蒸腾的热气在空气中蜿蜒弥漫,池塘里的青蛙聒噪地叫个不停。
  燥热在皇宫内曼延,七月份的天气,恶劣至极。
  若隐若现的臭味在空气中隐隐飘动,祁峟强忍着恶心,踮脚窥探棺中情景,却瞧不真切。
  停尸四日有余了,腐败是正常的现象。但,臭成这样,实在是匪夷所思,惹人好奇。
  祁峟用宽大的衣袖捂住口鼻,单手撑着棺木,凌空一跃,稍一使劲,便稳稳坐落在棺木边沿,脖子一扭,低头就被金光闪闪的金缂丝云锦纹陀罗尼经被闪瞎了眼,再仔细一看,先皇通身坠着造价高昂、做工精美的金缕玉衣,安安稳稳、优哉游哉地躺在繁华富丽的锦被毛毯上。
  怎一个奢侈富裕了得。
  祁峟大吃一惊。
  祁峟眼睛一亮。
  他的父皇、他的富翁,为他留下了响当当的遗产。
  这份遗产,足以让边境百姓士兵裹腹,足以支撑南方百姓渡过接连不断的天灾。
  这份遗产,王朝的救星!大大的救星!
  祁峟默默盘算着父皇陪葬品的数量,越数越开心。
  他的父皇出了名的好享受、懂生活。
  鲜衣、华服、美婢、金银珠宝……
  应有尽有。
  他父皇少年天子,七岁即位,三十来年的帝王生涯必定积攒财富无数。
  而历经三十年修缮扩大的帝王陵墓,财富数量,必然可观。
  这般想着,祁峟头不疼了肩不酸了,整个人也精神了。
  对于自己接手风雨飘渺的国家的牢骚与不满,全都一扫而空。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召集户部尚书、工部尚书,试图了解数公里之外的皇陵实际。又害怕那群老顽固们,用“忠孝”二字强压他,让他望财兴叹。
  近在眼前的肥肉,着实馋人。
  祁峟潇洒地打开折扇,优雅稳重地扇风,片刻后,他召回袁公公,让袁公公起草圣旨,宣召肱骨大臣——工部、户部尚书,入宫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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