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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是昏君,被冤枉的(BL同人)——幽幽不默

时间:2024-03-17 10:30:26  作者:幽幽不默
  太后的亲生母亲,镇国公夫人穿着素雅洁白的丧服,哭的梨花带雨,嘴里低声呜呜着:“我苦命的姑娘啊,摊上这么对不管事不当人的父子,你怎么是这样白白守活寡的命啊。”
  “娘心疼你啊。”
  太后倒是一脸淡定,浑然没有死了丈夫的悲伤。
  甚至反而开口劝慰母亲,“新帝是我继子,他能怎样不让我守活寡。他还能让我改嫁吗?”
  祁峟耳朵好使,远远听见这话,笑得乐不可支。
  太后到底年轻,眼神好使些。
  她远远就看见了形单影只前来的祈峟,便掐了下母亲的胳膊,低声道:“慎言。”
  傻白甜镇国公夫人没get到女儿的意思,还在伤心地哭诉,“新帝,他刻薄你啊。这么多天了,都没见他找你尽孝道。”
  太后花容失色,恨不能举起手绢捂住亲娘的嘴。
  祁峟看够了热闹,便也歇了玩笑的心思,大步流星地走到母女二人面前。
  对着太后,干巴巴请安问候,“儿臣拜见太后,请太后安。”
  小太后本想避开这个礼,却被亲娘拽着,硬生生受下了礼。
  小太后:……死啦死啦死啦!
  镇国公夫人却一点没有灾祸临头的恐惧,反而当着祁峟的面安慰女儿,“晚辈向长辈请安问好,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莫说轻轻弯个腰作个揖的日常礼仪,便是跪拜大礼,你也受得起。”
  小太后:……真抓马啊!
  她的娘亲,真的是烫手山芋。
  推开吧,又是亲生的。
  留着吧,又是个坑货。
  祁峟本就知道镇国公夫人是京城有名的傻白甜,没想到居然能这么傻白甜。
  他实在是匪夷所思,自觉开了眼,涨了见识。
  也没有计较的意思。
  只轻轻对着小太后道:“父皇薨逝,皇祖母伤心欲绝,再执掌后宫,怕是有心无力了。”
  “孤尚年轻,未曾婚娶。”
  “特请太后执掌内闱,以尽孝道。”
  小太后:……!
  什么!
  我那吝啬混蛋的继子,要让我当家!
  阴谋!
  绝对是阴谋!
  镇国公夫人:执掌内闱?凤印!权柄!我女儿,终于可以在后宫呼风唤雨了,这女婿,死得真好!
  小太后:“本宫少不经事,怕是能力不足……”
  镇国公夫人迅速打断女儿的话,慌忙道:“太后娘娘自小聪慧,于经营掌家一事上最具前途,她一定可以办好的。”
  小太后忍无可忍,挥手捂住亲娘的嘴,“您闭嘴吧就。”
  镇国公夫人可是上过战场的女人,她娇娇弱弱的女儿怎么有力气捂住她的嘴,只肖轻轻侧个头,嘿,就脱离了女儿的束缚。
  “陛下您看重我们娇娇,她定然不会让您失望的。”
  “内宫由娇娇掌管,再合适不过。”
  “是吗?”
  望着镇国公夫人得意洋洋的、殷切的脸,再看看小太后生无可恋的、焦躁的脸。祁峟生出了邪恶的笑。
  有趣,简直有趣。
  “既如此,国公夫人就陪着太后和孤,前往慈安殿拜见太皇太后她老人家吧。”
  小太后连声应是。
  镇国公夫人却不乐意去,称病推辞了。
  甚至祁峟一行人还未走远,便听见镇国公夫人对着椒房殿的宫女太监道:“老巫婆,谁稀罕见她。”
  宫女太监们陪笑。
  镇国公夫人继续道:“我看咱们陛下就是个好的,又聪明又英气,怎么看都是明君相,哪像传言那样昏聩荒唐。”
  宫女太监们继续陪笑,眼睛嘴巴都笑僵硬了。
  镇国公夫人没有收敛的意思,继续道:“凤凰命也分人啊,有人当了十天半个月皇后就守寡了,可怜的。有人高坐凤位几十年如一日的稳当,吆五喝六一辈子都快快乐乐。”
  宫女太监们笑不出来了。
  镇国公夫人仗着战功卓越的娘家夫家和儿子们,可以在当朝横着走。
  她们这些宫女太监,又算的上什么呢?
  能坐上凤位的,在她们眼中都是好命的女人。
  至于时长,又算什么呢?
  非议皇家,还是当着暴君陛下的面,简直是自寻死路。
  她们活得再怎么卑微,到底也不算差,能活着可没人想死。
  祁峟走了一路,脑子里镇国公夫人那句“凤凰命”的语调还是挥之不去 。
  他亲娘也是个可怜的。
  在他被立为太子的时候,他那温柔贤淑的娘亲便被她父皇一杯毒酒送上西天。
  他父皇别的手段没有,去母留子的本事妥妥的。
  不单单他这个皇后嫡长子,便是年幼的七皇弟八皇弟,也早早人为的失去了母亲。那可是盛宠在身的贵妃娘娘和皇贵妃娘娘啊。
  都逃不过先帝的毒酒一杯。
  至于其他的兄弟,大多数母亲在生产时就“难产”死了。
  他们兄弟八个,谁也别笑谁,打着灯笼都找不出来一个有妈的。
  “你母亲的见解,还真是独到。”
  “陛下见笑了。”
  小太后的分寸感很好。
  与祁峟保持着远远的距离。
  寡妇和继子走得近,名声总归是不好。
  “孤真的有刻薄你吗?”
  “没有。”
  “陛下是个好人。”
  被发了好人牌的祁峟:……
  其实只是时候未到。
  慈安殿和椒房殿距离甚近。
  没走几步就到了。
  七八月份的天,又没有高大的树木遮挡太阳,属实热的离谱。
  祁峟是个不经热的,走进慈安殿的时候,丝丝缕缕的凉气自地下环绕而上,舒服的令人头皮发麻,一瞬间,他甚至产生了住进慈安殿的想法。
  太皇太后即使在病中,也要穿戴全套的服饰,正襟危坐地招待晚辈。
  祁峟看着老人家环绕满头的珠翠金银,馋的要死。
  钱,钱,都是钱!
  边境缺钱!
  士兵缺钱!
  百姓缺钱!
  他皇祖母,有钱!
  超级有钱!
  和他父皇一样有钱!
  “皇帝来了,坐吧。”
  太皇太后径直无视了小太后。
  想来也好理解,娶进门给儿子冲喜的女人,结果把儿子冲死了,是个不讲道理的女人,都会厌恶这个儿媳。
  祁峟也不和太皇太后客气,大咧咧坐在了主位下首,还特别有皇宫主人的自觉,吩咐小太后,“你也坐。”
  小太后是个识分寸的,立马规规矩矩坐在祁峟对面。
  坐姿优雅,挺拔如松,傲然如梅。
  端的是国色天香,容颜富贵。
  太皇太后斜睨了她一眼,到底是没把这个18岁的寡妇放在眼里。
  祁峟也不在乎这个细节,只道:“慈安殿,历来是皇太后的住所,祖母您,是时候移宫了。”
  太皇太后知道新帝不待见她,但想不到新帝能这样不待见她。
  手腕上挂着的佛珠手串都差点捏断,好险才克制住了脾气,道:“你就这样和皇祖母说话的?”
  “连个宫殿都要和皇祖母计较?”
  小太后眼观鼻鼻观心,不掺和祖孙二人的谈话。
  “你父皇头七未到,你就要把他老子娘赶出慈安殿?”
  祁峟满不在乎地端起茶杯,品了口上好的白马毛尖,道:“祖宗规矩,慈安殿是皇帝母亲的住所。”
  “您是父皇的母亲,太后是孤名义上的母亲。”
  “您若是久居慈安殿,那太后一直住椒房殿?”
  “这也太违背祖制了吧。”
  太皇太后:……
  你随便一个宫殿,不就能打发走那个女人了吗?
  太皇太后掀了杯盖,准备喝口茶压压惊。
  不想祁峟语不惊人死不休。
  还不等她气喘匀,又道:“父皇薨逝,皇祖母您伤了身子,太后仁孝,舍身替皇祖母您分担庶务。”
  “皇祖母您万万全了这片孝心才是。”
  太皇太后信手摔了杯子,浓妆重彩的脸上终于变了脸色,“是皇帝的意思?还是太后的意思?”
  “回皇祖母的话,自然是孤的意思。”
  祁峟满不在乎。
  “哀家老了,你就要骑在哀家的脖子上,作威作福吗?”
  “你父皇泉下有知,会报复你的。”
 
 
第4章 宫廷变故
  “报复?”
  祁峟不屑地笑了笑。
  “孤是父皇的儿子,是父皇钦定的继承人。”
  “纵使孤有再多不是。”
  “纵使孤手段残忍,背负性命无数。”
  “哪怕孤自灭满门。”
  “父皇依旧会选择立我为太子”
  “因为他知道,只有孤,也唯有孤,能挽救大祁朝数百年的基业!”
  “他担不起亡国的骂名。”
  “他怯懦、愚蠢。”
  “他愧对天下人。”
  “他无颜见列祖列宗。”
  “但是没关系,他选择了我。”
  “孤会亲自纠正,他一切的、所有的错误。”
  话音一转,祁峟掏出骨哨,轻轻一吹,披坚执锐、身着重装铠甲的禁军来回走动的声音便窸窸窣窣地响起。
  遍布宫殿各处。
  小太后缩着身子,默默降低存在感。
  太皇太后身边贴身伺候的宫女太监,一个接一个,被全副武装的兵士们捂住了嘴巴,强行拖了下去。
  偌大的宫殿,一时竟无人出声。
  祁峟清了清嗓子,主动打破尴尬。
  “皇祖母久居深宫,想必很是孤单寂寞吧。孙儿孝顺,特意抽调了太子府的禁军前来陪您养老。往后余生,每一个日日夜夜,这些年轻的儿郎们,都会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地伺候您,守护您。”
  “不用谢我,孝顺长辈,是天经地义的事。”
  “也不用谢他们,为太皇太后服务,是他们天大的荣幸。”
  “你……”
  “你敢囚禁我!”
  太皇太后声音苍老,鼻腔震动,发出有气无力的嘶吼。
  从容优雅一辈子的女人,眼下却妆容紊乱,朱钗松垮,歪了位置。
  “皇祖母,是时候让出权力了。”
  “从宫权开始,到政权、军权……”
  “来日方长,孤有的是时间。”
  “这天下,这无上权柄,终归是孤一人的。”
  “届时,孤希望您,亲手献上权杖,以示臣服。”
  “呵呵。”
  “做梦。”
  太皇太后声音沙哑,神态却依然倨傲如初。
  祖孙二人,一脉相承的权欲熏心。
  “太后,进内室亲取凤印吧。”
  祁峟淡淡道。
  小太后还未从巨大的宫廷变故中缓过神来。
  上一秒,太皇太后还是那个站在帝国顶尖的女人,军队的经费甚至可以是她生辰的经费;大小政令皆自慈安殿出,先帝只是个盖章的傀儡;慈安殿一句话,椒房殿的皇后、未央殿的皇贵妃、重华殿的贵妃,便只能饮恨而死。
  下一秒,太皇太后亲身诠释“落地的凤凰,猪狗不如”。
  “怎么,太后还等着,孤亲自将凤印交至你手吗?”
  “不敢。”
  小太后这才从混沌错愕中回神,慌忙吩咐近身伺候的宫人去慈安殿搜宫。
  “禀太后娘娘,凤印在此。”
  祁峟一个眼神,便有禁军统领将凤印从慈安殿梳妆台中取出,敬重无比地双手奉上。
  “有劳。”
  小太后壮着胆子,无视太皇太后“你敢”的嘶吼,小心翼翼地捧过凤印,扭头对祁峟道:
  “陛下恩德,本宫心领。”
  “本宫必然,不负陛下重托。”
  祁峟无可无不可地应了声,“客气。”
  便接着道:
  “你可一定要让老人家,好好活着。”
  生不如死的活着。
  祁峟怨毒地吞下最后一口茶,看向太皇太后的眼神,犹如沾染了巨毒的花斑蛇,血腥而残忍,犹如探查死物。
  祁峟老神在在地一挥衣袖,慢条斯理地从宽大的广袖中掏出一卷明黄色的绢布,居高临下地站起身子,俯视太皇太后苍老的脸,澄澈的黑眸与沾满权欲的雾蒙蒙的眼睛刹那交锋。
  凌厉而锐气的眼倏然一笑,阴恻恻的。
  “这是父皇的传位圣旨。”
  “前朝后宫,一切事由,太子祁峟,自行决断。”
  太皇太后颤栗的喉咙已经说不出来完整的话。
  慈安殿伺候在侧的宫女太监全被祁峟换成了自己的人。
  这些人,没一个人听太皇太后杜氏的差遣。
  她们的主子,从来都只是祁峟。
  “呵。”祁峟顽劣而残忍地捡起一块瓷器碎片,饶有兴趣地来回把玩,更是恶趣味十足地走到太皇太后身前,俯下身子,审视太皇太后因为惊惧而暴起的眼珠,和完全扭曲的脸。
  “孙儿的母后,临死前,也是如此的狼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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