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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拿的渣攻剧本(穿越重生)——七果茶

时间:2024-03-18 12:41:06  作者:七果茶
  “是。”安德忠跟商引羽走了几步,似乎猛地想起了什么,又扭头看向屏风。
  商引羽问:“怎么了?”
  “陛下,这次围猎的头筹是……禁卫军乔北寄。”安德忠道。
  商引羽怔了下,下意识问:“他猎了什么?”
  紧接着商引羽就反应过来,是那头灰熊。
  围场的箭矢都是统一分配的,上面有着各自主人的标记,那头灰熊是被十九杀死的,身上也有“乔北寄”的箭矢,自然是算在他名下。
  那么多文臣武将,还有全国各军调来的擅射者,都干什么去了!
  就不能争点气吗?这么多人,一头大点的野兽都猎不到?!
  他才刚想做个昏君,把十九藏起来欺负,不让他做将军也不让他去打金国,十九就凭着那两箭自己飞了出去。
  早知如此,孤就不划水了,自己拿个头筹,也比把十九曝光在众人面前强。
  商引羽深吸了口气,平复住情绪,往桌案后一坐,对安德忠吩咐道:“把他的戎服找来给他穿上。”
  “是。”
  商引羽给自己倒了杯茶,早冷透了,也没了喝的心思,坐着等了会,乔北寄就跟安德忠出来了。
  “陛下。”乔北寄恭敬道。
  商引羽注意到十九看到他后明显有些不自在,这和以往被抱过碰过后的神态不同,虽然他嘴里说着和从前一样,但十九不可能就傻乎乎信了。
  商引羽只觉要完,强笑道:
  “走吧,北寄可是今年冬狩的头筹,孤该好好奖赏你。”
 
 
第15章 孤不会再欺辱你
  商引羽带乔北寄走入办庆功宴的毡帐,众人跪伏,商引羽走向主位。
  乔北寄习惯性地跟在皇上身后走,被安德忠拉了下,安德忠伸手示意了下左侧下首一个无人的桌案。
  乔北寄看了眼皇帝的背影,面上表情未变,低声对安德忠道了声谢,走向一侧桌案,跟着众人一同向皇上行礼。
  商引羽落座,看了眼跪得离他大半个毡帐远的乔北寄,沉默了一瞬。
  北寄从没离跪他这么远过,暗卫与主人是很亲近的,能在他三丈内汇报,十九在他心中还是和他格外亲密的关系,自然离得更近。
  再之后入了军中,在玉门关没有比乔北寄官职更高的将领,灭了金国回京后,更没人能与镇国将军争锋。
  不管是早朝还是宴会,众多臣子中,乔北寄永远是离他最近的那个。
  现在,北寄还只是个侍卫队长,孤也知道北寄是不想被他幸的。他离孤那么远,孤好像要碰不到他了。
  “平身。”商引羽道。
  “谢皇上。”
  又敏锐的朝臣们已经察觉皇上似乎很是不悦,毕竟围猎中出了这么大差错,搁谁谁不痛快。
  众人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谁也不敢在这情况下给自己加戏,免得不痛快的陛下让他们也不痛快。
  商引羽按照流程把这次围猎的前几名都赏了一遍。
  武将们其实没他想的那么无用,猎到豺狼虎豹等大型猛兽的不少,乔北寄能的头筹,主要是因为有救驾之功。
  明白缘由,商引羽并没有对各军将领的印象分回升多少,尤其是对当时守着他身边的禁卫军统领,那是一万个看不顺眼。
  如果对方反应快些,早点带人把那灰熊结果了,哪还有北寄来护驾的事,也就没人知道乔北寄的存在。
  他现在也不用对一众朝臣介绍:“这位是本次冬狩的头筹,禁卫军乔北寄,也是乔老将军的亲传弟子。”
  朝臣们露出或恍然或追忆的神情,乔老将军亡故多年,其家中又人丁单薄,乔家已经从朝臣圈子中消失很久了。
  有人恭贺乔小将得了头筹,有人恭贺皇上得此良将,庆功宴的气氛也逐渐起来。
  围猎第三名的武者主动请命为陛下献一场剑舞,第二是个正四品的将军,当即表示自己能吹箫伴奏。
  乔北寄觉得自己也该跟他们一起给陛下献点什么,还未想好献什么,皇上已经点头准了,乔北寄只能想看两人的表演。
  那将军向乐者借了萧,安德忠亲手为舞剑的武者捧上剑。
  那剑看上去装饰极为华美,剑身带着寒光,似乎极为锋利,其实是一把变戏法用的伸缩剑,还是商引羽交代人改造过的。
  他惜命得很,就算毡帐内有侍卫守着,他也不可能让别人拿把真剑在他面前晃。
  商引羽又想到了乔北寄,对于这次对方得了头筹的事,他说不上愉快,但也算不上恼怒。
  他一开始对十九的安排,只是让对方借武举出现在众人视野,再顺水推舟将其安排进军中。
  现在十九比他安排中的更早扬名,离武举还有大半年,朝中重臣们已经知晓了乔北寄这个名字。
  这样的结果挺不错的,他高兴不起来只是因为按这个走下去,他和十九绝不可能有君臣外的关系了。
  他还没同十九好过。
  他如果说出“北寄,孤要你,你来给孤侍寝”的话,乔北寄肯定不会拒绝他。
  乔北寄那么能隐忍,他会忍到天下太平,忍到他成为镇国将军,孤就又得驾崩了。
  也是上一次死得毫无痛苦,连窒息挣扎都没感觉到,仿佛眼一闭一睁,就到了海棠汤里。
  商引羽并没有死过一次真实感。
  如果让他有那么几分痛苦的记忆,商引羽怎么也不会再招惹乔北寄。
  别说再幸十九,惊怒交加之下,他指不定会在海棠汤就把十九拉下水同归于尽,就算之后反应过来是重生,他也不会让十九好过。
  回忆起曾经被乔北寄按在龙塌上的场景,商引羽到底还是怕的,他从没见过乔北寄那般孤注一掷的眼神,疯狂而绝决。
  好险他还没幸十九,一切还有改变的机会。
  商引羽暗自庆幸,端起桌案上的酒杯,偶然抬眸一瞥,就见好几个朝臣围在乔北寄身边。
  而乔北寄在他们的簇拥下,似乎难以推拒,端酒一拱手,仰头就尽数饮下。
  嘶,蠢货!你能喝酒吗?就敢这么灌!
  看那流畅的动作,似乎已经不是第一杯了,商引羽的眼里几乎要冒出火来。
  乔北寄似是感觉到他的注视,立即转头看了过来,那双眼里一片清明。
  是了,十九能用内力逼散酒力,根本用不着他担心。
  咔——
  商引羽重重放下酒杯,场中瞬间寂静,奏乐的舞剑的全停了下来,扑腾跪下。
  “这酒太淡,孤不喜,安德忠给孤换杯烈酒来。”商引羽交代完,才看向地上跪伏的人,道:“舞得挺好,你们继续。”
  乐音颤巍巍地响起,相熟的朝臣们暗中交换了下视线。
  陛下似乎不想看到他们与乔老将军的弟子太过密切,陛下不喜这位禁卫军小将?
  众人心中有了判断,不着痕迹地远离了乔北寄身边。
  乔北寄只是看自己手中的酒杯,他觉得……陛下不希望他喝酒。
  暗卫时不能沾酒的,虽然他现在是以禁卫军乔北寄的身份出现,他也不该喝酒,回去后他得跟陛下请罚才行。
  ·
  宴会散场,商引羽披上安德忠捧来的斗篷,往皇帝的毡帐走去。
  外间已经下起了学,安德忠为皇帝撑着伞,只跟到毡帐外。
  他今天刚打扰了一次皇上的临幸,此时万万不敢再入内。
  商引羽没注意安德忠的离开,没脱披着的狐裘,转入屏风后,直接在榻上落座。
  这才冬月,即使是厚实的狐裘,毡帐内也烧着炭火,屋内依旧冷的很。
  曾经在玉门关,也是大雪纷飞,将军帐内连炭都没有,他解去乔北寄的甲衣,将其放倒在桌案上。
  外边北风呼啸,将军帐内,他和乔北寄都是呼吸滚烫,折腾出一身热汗,半点都不觉得天寒。
  想到曾经乔北寄的顺服模样,再看这空荡荡的毡帐,商引羽心情极差。
  “这毡帐里怎么这么寒凉?”
  他以为安德忠是跟着的,说完感觉不对,一抬头发现面前只有恭敬垂首的乔北寄。
  商引羽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
  “主人觉得冷了?”乔北寄担忧问。
  “嗯……”商引羽微蹙起眉。
  乔北寄怎么跟着,禁卫不是有自己的住处吗?哦,孤好像说过回来继续什么的,那是过去式了,不用当真。
  这该怎么跟乔北寄解释,说孤想明白了,还是小命重要,不继续了?
  商引羽一迟疑,乔北寄就在他身前跪下服侍。
  商引羽:“?!!”
  等等,孤没准备要你,你冷静点!
  乔北寄轻轻拉过皇帝搭在膝上的手,将皇帝的手贴着自己捂进怀里。
  商引羽呼吸一窒。
  “主人,暖些了吗?”乔北寄边问着,边去拉商引羽的另一只手。
  暖,很暖,从冬日入了盛夏,体内血液沸腾得几乎要烧起来。
  商引羽勉强从自己烧成浆糊的脑子里挤出一点清明,忍着火气,沉声问乔北寄:“这谁教你的?”
  孤可不记得自己教过你这个。
  “属下曾出任务,见苏尚书让侍女如此暖手。”
  苏尚书?
  户部尚书苏昌平?
  敢污孤暗卫的眼,教坏孤的十九,你完了!
  乔北寄见商引羽脸色不渝,心中一慌,捂住皇帝的手也松了,无措道:“属下是不是做错了?”
  商引羽把十九拉上来,沉着脸把乔北寄衣服合好。
  这还解不了他心中的气恼,商引羽干脆倾身抱住人,用自己身上的斗篷将十九一起裹住。
  “这样的冬夜,你这般给孤暖手,你自己得多冷。”
  “属下是武者,不冷的。”乔北寄听着耳边皇帝的心跳,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商引羽轻叹了口气,道:“北寄,洗漱吧,今夜歇孤这,和以往一样。”
  和以往一样给十九治病,不会有别的。
  “是。”
  围猎场不是皇宫,皇帝的毡帐里也没有多的锦被。
  乔北寄洗漱完后先在榻上躺着,等皇上过来了,他再往后挪一挪,把他躺暖的位置给陛下。
  商引羽躺下,看着近在咫尺面上泛红的乔北寄,才想起这应该是他重生后,第一次与十九睡一个被窝。
  以往在甘露殿里,他碰完十九,两人再洗一次澡,就各盖各的被子睡。
  从不会离这么近,又什么都不用做地安静躺着。
  “北寄,天冷,孤抱着你睡吧。”
  “嗯。”乔北寄往前挪了挪,在不压迫着皇上任何部位的情况下钻进陛下怀中。
  商引羽随之搂住怀里人,将脸埋进乔北寄肩头,问:“十九今日快活吗?”
  你喜欢被众人瞩目吗?喜欢和朝臣们相处吗?
  “属下很快活。”主人那般亲近他,他从未如此快活过。
  商引羽蹭了下乔北寄的脸,乔北寄大着胆子问:“主人快活吗?”
  “快活的,能策马涉猎,能听乐舞,很快活。”
  商引羽口中回着,内心想的却全然相反。
  快活个猫猫球,要当明君,不能同十九好,孤什么快乐都没了!
  “主人,属下会吹箫也会舞剑,主人如果喜欢,属下随时能为主人吹箫舞剑。”
  乔北寄轻轻在他耳边吐字,商引羽只觉自己要烧了起来。
  商引羽印象中最后一次感知到那温度,还是在一次庆功宴上,为镇国将军灭了金国班师回朝而举办的庆功宴。
  乔北寄那时已经和他彻底对立,入宫赴宴时,乔北寄额头上还带着伤,那还是他前一天砸的。
  宴会后,他与乔北寄重新商讨封赏,乔北寄依旧只要他的禁卫军权。
  他被气急了,冷笑道:“将军想管孤的宫廷,这好说,将军把孤服侍舒服了,自然什么都有。”
  乔北寄沉默了会,走到他身前跪下。
  商引羽怎么可能这样让他碰,他让守着的暗卫封了乔北寄的内力,让他吃了提不上力气的药。
  如果不是被乔北寄那双墨黑的眸子看得烦乱不已,他还要乔北寄把下巴卸了!
  那夜的相处并不算好,商引羽是有着把乔北寄搞死的心。
  可商引羽现在回忆起来,却只记得乔北寄的温度,只记得在天色渐明时,他缓了好一会想跟乔北寄说禁军军权交接,一侧头,却见乔北寄面朝着他的方向,闭目睡着了。
  商引羽闭了下眼,收起回忆,对十九道:“不,你不用为孤做哪些,我们日后都像现在这样,不做别的。”
  你不用忍辱负重,孤也不欺负你,只做一世君臣。
  “嗯。”乔北寄应着,大着胆子问:“主人,是一直这样吗?”
  商引羽明白,他今天欺负十九的行为,让十九担心了,十九在向确定他的保证还做不做数。
  商引羽当了十多年的帝王,早已不知道该怎么道歉,只能再次保证:“一直这样。”
  孤不会再欺辱你。
 
 
第16章 孤最后再抱你一次
  冬狩后,商引羽又回到了天天早朝的皇帝生活。
  他把每日武课的时间延长,他带乔北寄练习火器营新出的武器,让对方和他一起上兵法课,还有触碰治疗的内容也不能少。
  商引羽自认为史书上那些君臣佳话里的君王,也没几个能有他这样的诚意。
  连伺候他的安德忠都几次劝说他保重龙体,莫要在乔北寄身上消耗太多精力,之后还会说一些龙种皇嗣之类的话。
  而乔北寄则很少再出任务,每日跟着皇上。
  他察觉到陛下在培养他,或许陛下有个很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他,他需要做好准备,绝不能让陛下失望。
  这样的日子过了好些个月,乔北寄才迟钝的感觉不对。
  陛下依旧对他很好,会和他一起上武课,会抱他碰他。但,陛下再没用嘴含过他 ,就算有所碰触,也只是从他皮肤上擦过,不带丝毫流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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