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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院男大,惹他干嘛[竞技]——晒豆酱

时间:2024-03-20 09:46:17  作者:晒豆酱
  “我知道我知道……”赵宏才一再而再地道歉,“下不为例。”
  “不能有,下次。”姚冬再三强调。
  赵宏才频频点头,显然已经吓出一身冷汗。他不停地擦额头,但又像有什么急事一样不停地拿手机看,仿佛很赶时间。
  “不好意思,我得赶紧回去,不过你们帮我这么大的忙这顿饭我请定了,咱们加个联系方式吧。”赵宏才拿出手机,萧行的手还伤着,以“不方便拿手机”为由推脱,这下压力给到姚冬这边。
  面对别人的热情,姚冬只好扫了他的二维码。
  “那我先走,过几天给你们送锦旗!”赵宏才又在看手机了。
  “等等。”萧行却忽然将人叫住,目光瞥向公猪,像东三省亲戚唠家常,“这么大的猪,你们做什么课题呢?”
  他是纯好奇,因为年猪都养不出这么壮。
  “哦,这是我们的种公猪,最近它……恋爱不顺,我们的种母忽然把它甩了。”赵宏才说,“简单来说就是失恋,和人失恋似的,闹情绪。”
  我天,姚冬忽然觉得自己撞上了枪口,恨不得猛掐人中。
  “就因为这个?”萧行甩了甩手,把手上的血珠甩掉后走到猪前,蹲下拍了拍它的脑袋,“你跑什么呢?又不是杀你。”
  “就是。”赵宏才还额外添了一句,“失恋被甩的人那么多,你算什么?”
  “就是。”萧行也跟了一句,不咸不淡地说,“失恋也不能撒邪火啊。”
  姚冬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别说了,一会儿就把赵宏才拉黑。
  五六分钟后,赵宏才的学弟们赶到,四人一起分工才把猪抬回去。食街迅速从这场闹剧中恢复营业,吆喝声、交谈声重新填满每个角落,姚冬黏在萧行的身边不想走,因为他怕这一走就找不到理由和他搭话了。
  “你,吃什么啊?”姚冬看着他的伤口问。
  “吃早饭。”萧行弯腰捡起刚才掉在地上的早点。
  又是一句话堵死,姚冬找不到重新开口的理由,干脆择日不如撞日。“对,不起,我……”
  “因为把我甩了?”萧行谈起来十分坦然,也不躲避这个话题,“我又不是种公,没那么大火。”
  不等姚冬回答,米义已经跑了过来:“刚才好惊险啊!多亏你们俩!”然而他又发觉气氛不对,改口问,“怎么了……你俩吵架啦?”
  “没有。”姚冬摇摇头,大萧要是肯和自己吵架就好了,那说明他生气,生气就是在意。
  “我就说呢。”米义松了一口气,“不过你俩好e啊,帮人大忙还能接受采访,我这种i人做完好事就跑。”
  “什么e?”姚冬一头雾水,这又是什么新鲜词汇?
  “e人就是社交汲取能量,i人是独处充电。”米义解释,“别看我这么能说,其实我很i。”
  哦,这么解释就懂了,姚冬挪步靠近大萧,自己也不喜欢太多社交,和大萧独处才是充电,于是悄声诉衷肠。
  “我不e,我,为你做i。”
  作者有话说:
  大萧:谁能把我前男友拎走!
  小冬:不走不走就不走……(埋胸)
 
 
第7章 耐住操练
  萧行手里的早餐袋差点又掉了,前男友果然有大病。他一刻不停留地往学校走去,生怕再留一秒就会胸部结节。
  唉,又把人气跑了,没说上话。i人姚冬垂头丧气,这时兜里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来一瞧。
  贺文尧:[冬啊,晚上叔带你去看看俱乐部?]
  动作这么快?姚冬没回复,而是联系甜妹。
  Fei:[蝼蛄虾晚上要带我出去]
  甜妹:[别轻举妄动,他很精明,他们的人很多]
  十几米之外,一只拿着手机的手悄悄举了起来,咔嚓,对着姚冬拍了一张。
  而姚冬对此并不知情,食街再次恢复热闹,他的心情却恢复不起来。他其实并不意外大萧对自己的态度,因为大萧一直以来就是拿得起,放得下,从不拖泥带水。
  他不相信自己也是应该的,因为他们最初的接触起源于自己的谎话。
  小学一年级暑假,北京的夏天总有很多训练营,也包括游泳项目。从入营开始,姚冬就注意到了萧行,因为他……穷。
  有人说,跳水的可能会有寒门贵子,可游泳的绝对不会穷。姚冬自小有阿爸阿妈阿哥阿姐的疼爱,从不缺零花钱,家里还花钱让他学了一个高原上很少见的运动。当时的他跟着全国各地来的富小孩一起练,小孩自动分成两个团体,一个是准备在国内一直练,将来冲健将级运动员,另外一个是为了出国申请好学校。
  游泳成绩是国外名校的敲门砖,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然而萧行被两个团体排挤在外,成为了最特殊的那个。
  竞技体育很烧钱,游泳更是,一条竞技泳裤平均价格1500块,游7次就没有弹性。姚冬只带了两条,准备在结营半赛和决赛穿上,平时训练都穿普通款。可是在他身边,1500块、2000块的泳裤被那些孩子当作训练装备来穿,没弹性就换掉。
  萧行只有一条最普通的四角平头泳裤。
  小孩坏起来是纯粹的坏,欺负萧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成为了营里的娱乐活动。姚冬不止一次看到他们站在泳池边缘不让他上岸,偷走他的泳帽,甚至在第一次体测之后将欺负升级,变成肢体冲突。
  最没钱的孩子成绩最好,还没穿竞技泳裤,没戴竞技泳帽、泳镜。这下伤到了大批孩子一直引以为傲的优越心,对他动了手。
  姚冬当时睡萧行的下铺,从未说过话。那晚,他看着萧行鼻青脸肿地往上铺爬,两个人头一次眼神对视。
  他觉着萧行的眼睛像黑曜石,明亮,坚硬,直白,装满了浓浓的野心。
  他瘦,但不黑,皮肤很白,睫毛浓密,长相很好。但或许是把自己和那些顽劣的有钱孩子视作一样,萧行的眼神并不柔和,有些抵触。
  就在那天晚上,被打了一顿的萧行发起高烧。
  他烧起来总是翻身,还小声地叫“爸爸妈妈”,姚冬醒来抱着膝盖在下铺坐了一会儿才敢上去,看到了一个病人。他穿一件黑色的旧T恤,短睡裤,弓着腰面向墙壁,后背的两片肩胛骨高高凸起,像来不及展翅飞翔就被按下的翅膀,沉默又不甘。
  姚冬没有药,但是他有吃的。他爬下床,从自己的柜子里拿出最爱喝的豆奶,还有可乐、巧克力派、蛋奶酥,以及阿姐亲手做的奶酪干,然后一股脑儿地抱上了萧行的床。萧行醒来不说话,躺在枕头上看着他,眼睛充满敌意。
  直到姚冬把舍不得喝的豆奶喂给他,他才慢慢地往下咽,肚子里咕叽咕叽地叫着,显然没吃晚饭。
  喂完豆奶,姚冬再把零食掰碎喂给他。萧行一直很沉默,但给他什么他就吃,像嚼石头一样生硬地往下咽,还因为吃得太快不小心咬了一口姚冬的手指。但姚冬没怪他,反而高兴,因为他在家里的牧场里喂过牛马羊,再严重的伤只要还能吃就能活。
  那个晚上宿舍里只有他们两个没睡,一个狼吞虎咽,一个默默投喂,萧行时不时看他一眼,眼睛在黑暗处也明亮,唯独吃到奶酪干的时候皱起眉头,明显是不爱吃。
  姚冬看他不吃,很生气,拿起来自己吃了,故意馋他。阿姐做的奶干是美味,没有人会不喜欢。
  但萧行明显没被馋到,后来过了好久他才说,那个太膻了。
  后半夜,姚冬笨手笨脚地喂了萧行好多,最后懒得下床,直接趴在上铺撅着小屁股睡着了。第二天萧行退了烧,仍旧冷着脸训练,不和别人说话,然后不停地挨打,再一次又一次地游过所有人。
  他从来不和姚冬接触,仿佛那个夜晚什么都没发生过。直到结营仪式那天,别的孩子都被爸妈开车接走,姚冬背着名牌运动包站在游泳中心的门口,不知道该不该回借住家庭。
  萧行用一个黑色塑料袋拎着他所有的行李,刚好从面前走过去。
  “萧行……”姚冬叫住他,只要不回借住家庭,去哪都好。
  他以为萧行会直接走过去,毕竟他那样不近人情,但硬石头一样的男孩儿停下来,将他打量一番:“你也没地方去么?”
  这是姚冬第一次听萧行说这么长的句子,那时候的他还不知道萧行的口才有多好。
  “嗯。”姚冬点头,撒谎了。
  “你爸妈呢?”萧行又问,眉头拧出疙瘩,衡量要不要带上这么一个拖油瓶。
  当时的姚冬心里一慌,着急地说:“不在了。”
  确实是不在身边,但是他不懂加了一个“了”字之后整句的意义全变。他怕萧行不带他,就紧紧地跟着人家,直到过了好久才明白这是多么大的误会。
  “那你跟我走吧,我有办法生活。”可萧行已经相信了,就这样带上了一个浑身珠宝的小少爷,把高原上的姚冬带进了他的人生。
  两个七岁的孩子,一个不太会说普通话,一个带着东北口音,在北京寄人篱下,靠捡垃圾磕磕碰碰活了二十多天。
  现在,他们都长大了。
  眼前的画面再次回归食街,姚冬收好珍贵的记忆,跟着米义去乖乖排队。
  早餐摊果然名不虚传,排队最长的就是这一家,姚冬买了两份豆浆和豆腐脑,甜油饼两张,茶叶蛋四个,都是双份。买完后居然变天,下起小雨,姚冬感受着带有苦涩的绿意,在细密潮湿的小雨里回了学校。
  刚开学,训练节奏没有那么紧张,上午是专业课。
  大教室坐满一大半,姚冬跟米义一起走了进去。米义热心肠:“来,我带你介绍一下队员,你军训怎么没来啊?”
  姚冬动作一滞:“家里,有事。”
  “那你明年要补哦。”米义带他往后走,一直走到最后一排,“来来来,给大家介绍一下,咱们队第六子来了,姚冬!”
  三个低头打游戏的男生同时抬头。
  呼,还好,看起来都是很好接触的人,姚冬放心了。
  三个男生同时站了起来,最矮的191,最高197。
  姚冬默默往后一退,老悲催了,怪不得米义说他俩是盆地。
  “你可算来了,咱们队终于齐了!”最高的那个说,“我叫唐乐意,主攻蛙泳。”
  离姚冬最近的那个干脆直接揽住了他:“诶呦,你就是山上下来的那个吧?我叫尤涵。”
  “你别随便搂人家行不行?吓着人家了。”唐乐意仗义执言。
  “拜托你很机车耶。”尤涵操着一口非常地道的口音。
  而三个人里唯一不说话的那个其实姚冬早就认识,叫葛嘉木,是萧行的铁哥们儿。葛嘉木只是简单地点了下头表示打过招呼,然后就坐下了。
  他和萧行关系很好,姚冬以前打视频时总能看到葛嘉木这个背景板,现在自己和萧行分手,他站在兄弟那边肯定不愿意搭理自己。男队算是介绍完毕,姚冬却没找到萧行,他有些忐忑,想把手里早餐送过去,在教室找了又找才看到他。
  萧行和一个女生并排而坐。
  “那个就是张琪苒,女队队长,主攻自由泳。”米义又比了个大拇指,“成绩也靓。”
  “真,厉害。”姚冬硬着头皮点了点头,窗外的小雨此刻忽然变大,哗啦啦地砸向玻璃窗,潲进来的豆大雨珠也掉在了姚冬的身上。
  一上午都是专业课,到下午就是训练课程了。
  每个人的主攻项目不同,所以各自的技术教练也不一样。姚冬中午去开过病假条,蝶泳技术教练郭文康也提前打过招呼,他醉氧这段时间强度减半,两周内先不要下水。姚冬只好在岸上做体能训练,看着其他人练习转身。
  水中转身是非常抠细节的动作,也是比赛中特别容易犯规的环节,不管是什么级别的运动员都要不停训练,强化肌肉记忆。
  姚冬在岸上找机会,都没等到和萧行说话的时机,只好作罢。4个小时训练结束,男队去淋浴间更衣,姚冬和米义并排,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别那么困。
  但他早就困了。
  到更衣间,姚冬脱下T恤准备洗澡,刚转身就被尤涵戳了下胸口:“淦,小冬你身材不错哦,很耐操。”
  姚冬呼吸莫名乱了好几大拍,耐、耐、耐、耐什么?他看出什么来了?难道他也和昌哥一样识别给子?
  “别瞎想啊。”米义在旁边中译中,“他那句话是说你耐得住操练。”
  “哦……这样,这样啊。”姚冬心跳回落,看来自己完全想歪,于是赶紧找补,“我确实,很耐操。”
  “是么?”背后一个声音。
  姚冬大脑里一下子就空了,转身看到萧行正在摘泳镜,泳镜边缘在他的眼周留下浅红色压痕。
  大家都不说话,姚冬心虚更不敢看他,谁料萧行顺着他的话来,漫不经心地问:“有多耐?”
  作者有话说:
  在国内一些地区的方言中,操就是操练的意思。
  大萧:每天都能听到前男友虎狼之词!
 
 
第8章 功德-1,结节+1
  姚冬心里咯噔一声,莫非自己赶上水逆了?此操非彼操,请听我狡辩。
  他纠结了下,就在纠结的功夫萧行已经打开衣橱,那道门隔开了他们的视线,仿佛分开了他们的世界。
  “不是。”姚冬赶紧过去,将萧行以及萧行的胸肌拉回自己的世界。好大啊,姚冬不想偷看,但眼神总往上粘。
  萧行拿浴巾擦上身,仿佛在擦自己的男德。俩人交往时姚冬是高岭之花,说话很少,分手后才发现他如此虎狼。
  姚冬再接再厉,将脑袋微微探出衣橱门的边缘,露出小半张笑脸以及湿发:“其实我,不耐。”
  “啊?”萧行像刚听见他说话,语气中不掺杂任何质疑的成分,“你和我解释什么劲儿啊,我又不实操,操练的操。”
  确实是,没有任何关系的人就没有解释的必要,但姚冬仍旧不舍得放过说话的机会。“你操啊,一起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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