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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院男大,惹他干嘛[竞技]——晒豆酱

时间:2024-03-20 09:46:17  作者:晒豆酱
  “为什么啊?”姚冬问,而薛业一直保持沉默。
  白洋解释:“因为祝杰的父亲和爷爷都是体育领域里的人,他们当年就管过这类事。”
  “那就好,只是,我觉得自己非非非常没用,很挫败。我和他们联系了这么久,结果……好像什么忙都没得帮,做了无用功。”姚冬本想自己深入虎穴,将他们一窝端了,长大了才知道自己的热血梦想和现实有多大的差距。
  白洋则继续拍拍他的肩膀,声音非常柔和:“怎么会呢,你已经帮了很大的忙了。你要知道,对于用药这种事,难的不是抓捕,而是取证。你这些年的积累全部都是取证啊,就算现在让我们着手调查,其实也是一个路子,要先假装卧底去真实地接触,拿到第一手的资料。”
  “真的吗?”姚冬的心情得到了缓解,看来自己和甜妹不是白忙活。
  “当然是真的。特别是他们的药不在禁药名单上,这就和从前的咳嗽药水一样,在咳嗽药水能确定使人上瘾之前,药贩子也只是有私自卖药的罪名,而不是贩卖上瘾药物。如果没有你的这些证据,就算抓了他们也抓不到点子上。”白洋说,“以前有些运动员查出过药物成分,但就因为成分没有被禁所以不能取消他们的奖牌,一定要被禁之后才能取缔。你这都是标准流程,多谢你。”
  “那就好。”姚冬擦了擦汗水,“我还有,一个搭档,她叫甜妹,是个女生。”
  “你们都是小英雄,来,咱们三个人好好计划计划,这件事该收网了。”白洋坐了下来,问一直没吭声的薛业,“你有什么想法?”
  薛业一直在思索,忽然间抬了抬眼皮:“咱们可以再接触一次,然后在这次接触的过程中抓捕,让他们防不胜防。”
  “不可能啊。”姚冬首先否决了这个念头,“他们,非常警惕。就算我,拉人头,也未必能能能成功。”
  “不,一定会成功的,你拉我,你和他们说,是我需要用药。”薛业一反常态,眼里流露出憎恶的冷光和戾气,“这件事我帮到底了,而且只有我能帮你。”
  医院的急诊病房里,萧行刚刚拿着暖水壶去接开水,正准备回临时病房。这时手机连续震动了好几次,他先点开信息,心头一阵轻松,原来是银行的转账通知,学校的动作非常快,15万奖金已经打给他了。
  接下来的企鹅号信息则让他一阵恍惚。
  Fei:[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要收网了!有人帮我,你等着我们的胜利吧!]
  要收网了?太好了!萧行等这天等很久,等到整件事情结束,他一定要见一见小飞,两个人成为现实中的好朋友!
  作者有话说:
  白洋:首先我要强调……
  大萧:和小飞见面之后,我胸围又气没了。
 
 
第82章 汪汪队立大功
  医院里吵吵闹闹, 许多小孩子因为耐不住高烧的难受掉眼泪。萧行收好手机,绕开人群,戴着口罩走到急诊病房的一角。
  哪有什么病床, 只是一张轮椅而已, 萧纯坐在轮椅上睡得昏昏沉沉, 右手的留置针连接着点滴药水。萧行倒好温水将她叫醒:“该吃药了,先醒一下, 一会儿再睡。”
  萧纯已经顾不上形象,微微睁开眼后先是一愣,差点儿忘记自己身在何处, 然后马上问:“你怎么还不回学校?”
  “你这样我怎么回啊?你要是不想我这么忙, 早点看病不就得了。”萧行给她换好退热贴, “脑门儿热得跟猴屁股似的……”
  “你就不能说几句好话给我听听?”萧纯摸了摸脸蛋, 确确实实滚烫,“行了,我都打上点滴了, 你快回学校吧。万一队里找不到你怎么办?”
  “这两天就是休息,没什么大事,我现在是代替舅妈审判你。”萧行打定了主意要陪护, “刚才学校把奖金发了,我现在可是卡里有十几万的主儿, 你和我说话的时候最好掂量掂量,语气好一些。”
  “切, 臭德行。”萧纯为他高兴, “钱你留好了, 该给自己花就花, 该给别人花也得花, 是吧。”
  她没直说,但是看得出来人家姚冬和老弟是干嘛的。自个儿家的家庭条件确实不怎么样,所以她怕他抠门死了,变成一只铁公鸡。
  “你就别操心了。”萧行给她往上盖了盖大衣,想起那张小黑脸,心里虽然也有甜蜜,但怎么还七上八下的呢,仿佛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大概是自己多想了吧,这都是上一回的阴影。
  而在白洋的出租屋里,一个新的计划正在生成。姚冬已经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甜妹,或许谈年当年的死也即将水落石出。
  “就按照我说的办吧。”薛业看上去比姚冬还要着急,“咱们必须先诱敌,最起码抓一个管事的才行,这样从那个人的嘴里套出东西来,杰哥的爸爸和爷爷才能有所行动。不然他们就算是有这个权力也不能无缘无故去抓卖流通药物的人。”
  “可是,这个不不不一定有你想的那么快。”姚冬喝了一口奶茶,没想到白队的家里还备着这种甜滋滋的饮料。好奇怪啊,跳高队的人应该更控糖,可是白队家里居然有好多甜食。
  他再看向沙发,没想到居然看到了一根……明显长于白队本人发型的长头发!
  我的老天奶啊!姚冬顿时攥紧茶杯,难道这里不仅是白队的单人出租房,还是他和某个女生的爱巢?怪不得他虽然宿舍能住可还要在外面租房子呢,原来是金窝藏娇!大萧曾经说过,谈了恋爱谁还住宿啊,白队显然有情况!
  会是谁呢?学生会的学姐还是外头认识的女生?
  “你想什么呢?”白洋却打断了姚冬的发呆,“走神了?”
  “没,没有。”姚冬赶紧清醒过来,现在不是探究白队的女朋友的时候,再说是不是女朋友都不一定,“贺文尧他他他们非常警惕,光是考察我就考察很久。现在我拉你进去,又要重新考察你,说不定又要拖延两三个月。”
  “不会。”薛业摆了摆手,他不开玩笑的时候表情多了几分冷酷的决绝,以及异常的坚毅,“他们可能会查别人,我就是那个例外。”
  白洋没有开口解释,仿佛有难言之隐。
  姚冬只好问:“为,为什么?”
  “因为……我曾经有过‘前科’啊。”薛业说。
  姚冬一口奶茶差点噎着自己。前科?是自己想的那种可怕前科吗?他再次观察薛业,可实在没法将这个人和“禁药”两个字联系到一起去。在国内一般违反了规则会有两种惩罚,特别严重者终身禁赛,但极少,绝大部分使用药物的都会在时间限制内不允许比赛。难道薛业他……
  “我被人诬陷过使用增加红细胞数量的药,高中时候还被禁赛两年。”薛业又说。
  姚冬这回真的噎住,诬陷?禁赛!这种可怕的事情为什么会发生在薛业的身上!
  “这些事说来话长,反正我有一张因为违反规则被禁赛的处罚通知书。这些东西我都有‘案底’,我都留着呢。”薛业提起往事,胸口痛苦地上下起伏着,“所以孔玉在知道俱乐部之后才会问我,他怕这些人和当年陷害我的人是一伙的。”
  “后来呢?后来呢!”姚冬紧追不放地问,他必须要知道薛业洗脱污名才能放心。
  “后来啊……杰哥动用了他家里的关系,帮我重新取证调查,还开了小型的听证会。”薛业这才轻松地笑了一下,“我是清白的,我的血液干干净净。”
  “那就好。”姚冬也轻松下来,真没想到看上去那么可怕的祝杰帮了薛业这样大的人生大事。在体育行业里,听证会就好比开庭审理,是非常严肃且郑重的流程,能到这一步就说明这件事真相大白。
  薛业紧接着又说:“所以我能理解你的犹豫,这事很难办,当初陷害我的人也不是因为陷害我被抓,而是私自贩卖药物。抓捕容易取证难,你把取证都干完了,牛逼!我生平最憎恶这些人,害得我差点翻不了身提前退役,这件事我一定要参与!”
  “那你不怕,以后,再再再解释不清楚吗?”姚冬还是忐忑。
  “不怕,只要我们提前和上头的人通好气,先把自己摘出去,上头的人知道咱们是卧底就没事。俱乐部的人不可能去调查我的听证会,你只告诉他们,我是两年禁赛期过了才开始比赛的。”薛业拿出手机,想了想又放下了,“杰哥还在医院陪妹妹呢,一定焦头烂额了,这件事先不说,总归咱们没有危险。”
  “也好,那我也也也不和大萧说。我现在就约贺文尧,明天整件事结束,再告诉大萧。”姚冬也点了点头,现在萧纯重病,就算告诉大萧他也抽不出身来。更何况他根本不知道俱乐部的一切细节,告诉了他,只会担心。
  “你们俩啊,非要背地里行动是吧?”白洋这才找到机会说话,感觉自己上了一条乌漆嘛黑的贼船,“我先说好,等到你们的家属开始追究当事人责任时,别把我给牵扯进去。我可是现在建议你们告诉他俩的,不关我的事啊。”
  “你别急着推脱责任,这件事既然你在场听到,你肯定也是其中一员。现在咱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薛业直接把白洋拉进小团体,“我暂时不计较你说过杰哥坏话的事实,恩怨暂时一笔勾销。”
  “不了吧,你还是记仇吧。”白洋真不想让他们私自行动,自己也没把握管得住他俩,“你听我说,现在你们的处境……”
  薛业却直接将手一挥:“我已经决定了,这就是咱们‘都是0’小团体的第一次集体活动。我瞒着我的1,小冬瞒着他的1,你也可以瞒着你的1。”
  姚冬又想起那根长头发,难道白队有一个长发1?
  白洋一脸的假笑:“我和你俩的型号不一样,我再强调一遍。”
  “反正差不多。”薛业不给他解释的机会,马上看向姚冬,“你一会儿就打电话,打电话之前咱俩再商量一些细节,我这边也联系我的关系。既然咱们是团伙行动,每个人都得有个代号吧,汪汪队立大功,我叫‘比格’。”
  “那我叫,‘黑柴’。”姚冬浑身再次燃烧,热血再次回到了他的体内,挫败感在强有力的后盾面前完全消失。两人说完一起看向白洋,像是等着他接话。
  白洋再次假笑:“不了吧,我想当人。不过我还是觉着你们瞒着家属的行为十分不妥,要不然再考虑考虑……”
  话还没说完,他兜里的手机又开始唱“喜洋洋美羊羊”。白洋只好将他俩留在客厅里,接着电话走向私密的小卧室:“干嘛啊,我这儿忙着呢。”
  “我也有的忙,你以为就你一个人在忙?”是唐誉,“在学校没找到你,你们老师说你请假走了。”
  “哦,我这边……”白洋看了看客厅里正商量得热火朝天那俩人,话到嘴边又吞了下去,“家里的事情还没处理完呢。”
  “哦。”唐誉顿了一下,“什么时候回学校?”
  “明后天吧,这边挺麻烦的。”白洋说着走向窗口,看这个天气,明天可能还会下雪。
  第二天,还真的下雪了。小雪加雨,还不如一场白茫茫的大雪来得痛快,到处湿淋淋的,寒气往人的骨头缝儿里钻。雪花落到地上和雨水成为一滩,踩上去啪叽、啪叽直响,很快就把鞋底弄脏。
  姚冬带着薛业走了一路冰雪混合物,走到北校门的停车场。两个人的头发都被冬雨打湿,长款羽绒服一黑一白,一看就是田径队和游泳队。
  “他们,马上就到。你别紧张。”姚冬安慰他。
  “我不紧张,我只想把这些人都捶飞。”薛业往上撩了撩刘海儿,露出一个美人尖来。
  姚冬点点头,拿出lamer的唇膏自己涂了一些,又递给了薛业。薛业涂完之后,一辆黑色轿车无声般停在了停车场的出口,仿佛一条黑色的鲨鱼游到了他们的水域,打了两下双蹦灯。姚冬和薛业对了下眼神,两个人一起走向那辆黑色轿车,司机下车来开门,姚冬特意对了他一眼,就是长期以来接送自己的那个人。
  贺文尧这回坐在了副驾驶,车里开着暖风,一上车温暖如春。
  可是这如春的假象背后却是竞技圈最为黑暗的一面,再如何温暖也是一层虚拟的肮脏。姚冬上车后擦了擦脸上的雨水:“你们,迟到了。”
  “下雪路滑,路面上不好走啊。”贺文尧往后看了看,特意点开手机,将薛业的脸和手机上的获奖新闻照片对了对,“还真是你。”
  “对啊,是我。”薛业冷冷地说。
  “现在怎么又想走这条路了?”贺文尧先问。昨天他接到小冬电话时并不惊讶,毕竟小冬的100米成绩必须往上升一升了,但惊讶的是他拉来的人居然是国内有名的三级跳小将。
  按照平常的流程,他也不可能这么快见薛业本人。可姚冬又发来了一张照片,薛业他高中时候就因为打了针剂被禁赛了。
  高中时就敢来这一套,这小子可真够行啊。贺文尧摸着并未点燃的雪茄,思索着他们的关系,随后问:“你真想好了?”
  “我又不是没走过这条路,走一次也是走,走两次也是走。”薛业目不斜视,“只是我不想和上次似的,弄得人尽皆知。我要完完全全的代谢期保证,钱不是问题,只要安全和管用。”
  “放心吧,你以前打的那些针剂我们早就不用了。”贺文尧再次点开那张照片,上头白纸黑字,盖着红色的公章,“上回是怎么发现的?”
  “赛期血检。”薛业说,“那时候不懂安全周期,没算好时间。而且我口服了一阵。”
  “你可够专业的。”贺文尧还没让司机开车,“我们现在都肌肉注射,腹部注射吸收最快,算代谢期最精准。口服就容易出误差。”
  “只要能悄无声息地加药,钱真的不是问题。我要代谢最快的那一批,最好半个月就是一个周期,一个月完全干净。我们平时训练小周期超过一个月,这期间学校不会抽检。”薛业说完看了看姚冬,“你介绍的人专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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