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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院男大,惹他干嘛[竞技]——晒豆酱

时间:2024-03-20 09:46:17  作者:晒豆酱
  唐誉心想:你们谁的对象不顾寒冷能给你们做雪花玫瑰?而且还这么有品位。
  祝杰心想:唐誉他自己捏的吧?
  萧行心想:不信谣不传谣, 大概率是网图。
  而另外一边, “我们都有1”群里聊得热火朝天, 气氛激烈,白洋一眼没瞧见就要补几百条。当他打开之后就看到小冬正在炫耀大萧给他买的三金,从项链到戒指,最后就是他最喜欢的星星吊坠耳环。
  薛业:[我跟你说,送金子就是好,比钻石啊什么的都值钱。而且杰哥的奶奶说了,从前的人结婚都用金子当彩礼,大萧有品!]
  姚冬:[嘿嘿,是吧,我也觉得他好有品味,又会选男朋友又会选礼物。对了对了,业哥你上回说的那个全自动到底是什么啊?]
  薛业:[全自动当然就是全靠我自己来动啦,你没骑过吗?]
  姚冬:[……你好厉害,我也想学。]
  薛业:[这个简单,我可以传授你动作要领,反正我每次一动就一个小时,巅峰状态时间可能更长,根本不用杰哥费事儿。]
  白洋一瞧,纯情的小冬又要相信薛业这派胡言乱语了。他刚要提醒小冬擦亮双眼,不要什么人的话都相信,紧接着就看到小冬抛出了致命发言。
  姚冬:[我还有一个事情想不明白……大萧和祝杰是怎么知道咱们仨在一起的啊?是不是警察走漏了风声?毕竟那天咱们都做了笔录。这样就不好办了,以后就不能随随便便去白队家玩儿了。]
  薛业:[我还想去开睡衣派对呢!]
  手指已经按在屏幕上的白洋迅速将指尖抬起,有些时候不说话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另外一边的“我们都有0”微信群仍旧维持着表面的平静,还是没人说话,宛如落针可闻,每个人都卡在又想炫耀又懒得和群里炫耀的尴尬位置不上不下。
  姚冬放下手机,刚刚他的问题自然是想不明白,本来大家瞒得天衣无缝,一下子就变成了人尽皆知。唉,看来这个秘密基地是保不住了。随即他从食堂出来,手里拎着今天的新酸奶,忽然又接到了阿哥的电话。
  “阿哥,你在哪里呢?”他的语言模式瞬间变回了藏语。
  “在北京的金山上。”丹增顿珠和他开了个玩笑,但这首歌确实是从小就唱的,“今天在酒店睡觉,哪里都不去了。你在哪里呢?”
  “我在学校,今天开始我要参加混合接力的训练,学校的项目缺人手,我要顶上去。”姚冬已经往游泳馆走了,“阿哥,你这些天开心吗?还醉氧吗?”
  “还是醉氧,哪有那么容易就好的,每天说晕就晕倒,身边一刻都离不开人。”丹增正在喝奶茶,碗里是他亲自带过来的白糍粑,“不过倒是非常开心,去了很多著名的景点。我好喜欢长城和故宫,以后带阿妈来看看。”
  “阿妈已经看过了啊。”姚冬克制着想家的情绪。
  “那也是十几年前了,现在北京完全变了模样。”丹增知道弟弟的心思,“你放心,家里有阿哥照顾,你奋斗你的梦想,如鹰展翅才对。你瞧,咱们山里的鹰长大了翅膀就有更广阔的天空了,你也会有。”
  “嗯……”姚冬吸了吸鼻子,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来,“等一下,阿哥你这次带的礼物还够吗?记得给地陪师傅一份。现在这么冷,他陪着你上山下海,一定要好好谢谢他!唐誉哥说他给你找了地陪,他真负责。”
  丹增那边微妙地一笑,手指沾了沾糍粑:“这些小事你就别担心了,阿哥比你会经营。”
  这倒是,自己能想到的,他一定早早就预备妥当。姚冬放下手机朝着场馆狂奔,等待他的将会是训练和比赛的新篇章,除了蝶泳还要进行蛙泳特训了!
  蝶泳技术教练郭文康老早就等着这些孩子,蛙泳技术教练是方行,一个整天和学生嘻嘻哈哈的人,所以姚冬并不害怕他。
  “来,小冬,吃饭了吗?”方行从前只对一个唐乐意,现在手里多了一个,他也兴奋。
  “吃过了。”姚冬还没换装备,但看见池水已经情不自禁想往下跳。根本就不是他选择了这个职业,这个项目,而是这一套选择了他。
  等了一会儿,米义、萧行和葛嘉木齐齐到位,大家一起去换泳裤。入水之前要先冲个澡,姚冬悄悄将大萧拉到自己的淋浴间里:“你游游游过接力吗?”
  “以前也游过,但那时候我的蝶泳还没发育起来呢,我在队里游自由。”萧行摸了摸圆寸,该找个时间去剃一剃了。或者直接问问祝杰,他那圆寸是周围哪个师傅的手艺。
  “我有点,紧张。”姚冬只在他的面前说实话,毕竟从前自己只管跳发,从来没有和队友接洽过。
  接力接力,顾名思义就是一个传递的大项目,也是现在正统赛事中极具观赏性的大项目之一。在同一时刻不仅能看到4种不同的泳姿,更能看到全队的配合和每个人的拼搏。集体项目更为复杂,比起单人项目多了许许多多的不可控性,主要体现在换人的环节上。
  当前一名队员确定抵达之后,后一名队员才能踩点出发,否则整队的成绩都要作废,谁也没有奖牌,是一个“一人失误拖累四人”的集合。可相对面却是“一人无法带飞四人”,哪怕4个运动员里有一个能冲世界冠军,配合不好整队还是拉胯。
  这也是他们最后这半个月的难点,不光是要和男队配合,明天还要和女队配合。萧行捏了捏他的脸,别说,男朋友气人的时候真气人,可怜的时候又怪动人心。
  “别紧张,大家都是一个起跑线。”萧行说,“米义是仰泳,第一棒出去之后就是你,你脑袋里只需要记着技术要点。等你过了一个来回就不用操心了,我是你的后一棒。就算你蛙泳慢了一点我也能追回来,这可是我的强项!牛逼着呢!”
  “你是我,后面的,一棒。”姚冬摸了摸他的良心,“棒子又在,后头了。”
  “干嘛呢干嘛呢!你别开车啊,咱们这是在公共场合,等会儿还训练呢。”萧行狠狠地拧他屁股,刚才那点儿可怜兮兮的劲儿瞬间从姚冬的脸上消失,自己又被他给骗了。
  胸大肌一清早就惨遭蹂躏。
  “唉,这恋爱,连开车都都都不行……我今天学了一招新的技巧,叫作‘全自动’,等比赛结束你要不要尝试尝试?”姚冬满心都是对薛业能自动一小时的崇拜,以及对自己的跃跃欲试。
  但是他没能等来大萧的回答,隔间的浴帘被葛嘉木无情地拉开。眼前已经不是他的好兄弟和好兄弟的前男友了,而是两个瞒着他胡搞乱搞的给子。
  “你俩干嘛呢?”葛嘉木冷酷地问。
  “洗,洗澡。”姚冬躲在大萧后头。
  妖妃啊,这就是妖妃!葛嘉木怒目而视,自己兄弟虽然这么大的个子,但迟早要被他榨干!
  “咳咳,我们冲冲就出去,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萧行赶紧解释,“你放心,我们办事有衡量,再怎么说也不会在这里……”
  “你俩有衡量?我看最没有衡量的人就是你。”葛嘉木顶着一头肥皂泡泡,“以前是谁和我信誓旦旦地说,这辈子都不可能吃回头草的?”
  萧行无奈地承认:“唉,人生总有变故。”
  “你别变变变了,赶紧洗澡,训练。”葛嘉木恨不得化身一根大棒,来棒打野鸳鸯戏水。等到他离开,萧行转过去和姚冬解释:“其实也不怪他,当时啊我被你气死了,所以说了很多狠话。我确实说过这辈子都不可能吃回头草……”
  “没事。”姚冬吸了吸鼻子,“你已经,回头草了。”
  萧行顿时无语,老天爷你看见了么?我这辈子已经是地狱开局了,你为什么塞给我一个这样气人的男朋友!
  就这样,接力训练持续了两天,然后就到了跨年这天。姚冬只觉得时间真快啊,他印象里还是刚刚开学呢,耳边是盛夏的蝉鸣和灼热的绿叶,眨眼就全没了,到了年底。由于飞鱼队封校,家长们也进不来,大家就决定和各队一起在大教室里开个联欢会算了。
  前阵子每个队都存了零食,到了今天倾巢而出。摆书本的课桌被拼在一起,成为了超市货架,想吃什么就拿什么。姚冬坐在游泳队这一边,欣赏了田径队那边的街舞节目,以及跆拳道的花式表演,前阵子参加比赛的江言回来了,给他们表演了一个“一飞冲天”。
  一脚恨不得踹到天花板上去。
  等到节目单到了飞鱼队这边,各队的座位都乱了,身为主持人的白洋上台抽盲盒:“大家安静一些啊,接下来的节目是……咦,我抽到的这个不是节目,是一个游戏。”
  “什么游戏啊?”陶文昌问。
  “是‘吸牌游戏’。”白洋拿起桌上的新扑克牌,“大家嘴对嘴的吸着牌,往下传,谁掉牌了谁上来。而且这上面说不能自己排座位,大家现在不要动,就按照这个位置来。”
  “什么!”姚冬原本正在给大萧剥橘子,冷不丁一抬头,看向了右侧的葛嘉木。
  萧行也一个激灵,他刚准备过来问祝杰去哪里剃头发,现在就在祝杰的左边。
  作者有话说:
  小冬:好刺激……
  大萧:好地狱……
 
 
第96章 准备一个大吸特吸
  姚冬手里的砂糖橘差点掉地上, 嘴对嘴吸纸牌?那要是不小心掉落不就是嘴对嘴啵啵了吗?
  葛嘉木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赶紧摸了摸胳膊。“我反对这个游戏!”
  但他的声音很快就掩盖在群众的欢呼声中,似乎大家都对这个游戏挺感兴趣, 又刺激又有看头。葛嘉木还想再反对反对, 毕竟他又不是自己那傻哥们儿, 没事就想把嘴往姚冬身上贴。
  和姚冬亲上……啊啊啊,葛嘉木人生中的困难全部都和训练有关, 从来没因为别的事情操过心。大萧瞒着自己吃回头草已经算人生滑铁卢之一,没想到现在自己还有可能亲上这个滑铁卢!
  姚冬也没好到哪去,虽然他喜欢亲大萧但不代表他可以亲别人啊。他连忙看向萧行, 萧行已经被准备做游戏的各路同学按在了座位上, 颇有种“拔刀四顾心茫然”的困境。
  “等等, 刚刚白队说什么游戏?”萧行扭头问祝杰, “你听清楚了吗?”
  祝杰显然没他这样自来熟,往后靠了靠:“你没事过来干什么?找薛业?”
  “我找薛业干什么?我和他又不熟悉。”萧行已经发现了,祝杰他除了这两句话根本就没别的叨叨, 他的语言天赋在东北人面前简直就是沧海一粟,“我是过来问你理发店的。”
  陶文昌作为满场乱窜的那个自由人赶巧路过,听完之后直呼可怕。祝杰这号人大概就是体院的“鬼见愁”, 和他接触的时候都提着一颗心,生怕误伤。也就大萧这号人不仅不怕还往上凑, 还敢问理发店。
  难道这就是东北人自带的外交基因吗?路过的谁都能聊上两句!
  祝杰则已经被萧行的问题弄无奈了:“上回问我帽子,这回问我理发店, 你不会自己上网找吗?还是说你没有手机?”
  “上网找不是还得耽误时间嘛, 直接问多方便。”此时此刻, 萧行还没察觉到一会儿的游戏有多可怕, “我看你这脑袋剃得特别圆滚, 比我老家师傅的手艺好,花不少钱吧?”
  祝杰不知道他假亲热还是真傻子,大概率是傻子。但还是耐着性子回答:“我自己剃。”
  “自己?”萧行略微震惊,“你自己看得见后脑勺么?”
  祝杰继续耐着性子,人品优良之后就不能随心所欲地掀桌子了。“看不见,但是我生下来就自己剃。”
  “那你挺牛逼。”萧行点头表示了自己的肯定。
  这原本就是一句非常简单的结束语,祝杰也觉得他俩实在是没得聊,总不能和他聊聊“我们都有0”群里的事吧。况且现在唐誉那朵冰雪玫瑰还不知道是真是假,万一那只是假动作,虚晃一枪,也不是没有可能。
  就在祝杰以为萧行终于消停下来之后,萧行又一次开了口,抛出一个炸弹般影响力的提议。
  “要不下次你帮我剃一下,教教我?”
  又一次路过的自由人陶文昌已经颅内爆鸣,让祝杰帮忙剃头,那画面太美简直不敢看。大萧你是真敢开口啊,你就不怕祝杰拿推子直接把你那高耸的鼻梁推平吗?
  祝杰捏紧手里的饮料杯,杯壁微微凹陷。这会儿全场都热闹起来,扑克牌已经被前头那几个人给拆开了,女生和男生分成两队,不上台表演节目反而成了一场竞速比赛。
  “比赛”,这俩字大概就是竞体生最听不得的词汇,任何事情和它扯上关系都会关乎荣誉和信仰。每个人摩拳擦掌,准备大吸特吸,陶文昌回头看了看队伍,小冬挨着葛嘉木,薛业挨着屈南,祝杰挨着萧行……这到底是什么魔鬼阵容啊,这个节算是过不去了。
  “来来来!比赛正式开始!”前头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拿桌面当手鼓敲了起来,女队的第一人就是张琪苒。她倒是不含糊,吸着纸牌往自己队友的脸上一怼,俩姑娘的嘴隔着薄薄的扑克牌对在一起。结果张琪苒没憋住,抱着小姐妹的脑袋嘎嘎乱笑,纸牌毫不意外地掉在了桌子上。
  而男队这边同样不怎么顺利,第一个开吸的人就是白洋。
  女队用“大王”牌,男队用“小王”牌,牌在白洋手里转了两圈。他的目光也停留在那个黑白色的小丑上,然后飘忽忽地瞥向了大教室的左侧。
  唐誉身为学生会的副会长,带着新闻系的一众学妹学弟来凑凑热闹。眼前的混乱场面在他眼中无异于一场大乱斗,果然,他对体育生的刻板印象就没有不对的时候,喧闹、胡搞、什么都敢干,一眼没看到每个人都迫不及待等着亲别人。
  自己要是再晚几步,白洋是不是左竹马、右天降?
  “白队你亲不亲啊?”陶文昌跑到队伍前端来,眼瞧着女生队已经超了他们好几个。可是白洋就在这里犹犹豫豫不往下亲,于是他“首当其冲”,冲过来抢过扑克牌,往嘴上一贴,算是正式传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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