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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离航线(玄幻灵异)——驿站的二柱

时间:2024-03-20 09:47:19  作者:驿站的二柱
  周延除了最开始那千分之一秒愣了之外,看起来比谢予安坦荡多了,大大方方地松了手往旁边一杵,问谢予安:“我们去不去?我听你的。”
  谢予安:“我们就不——”
  他一松手,口袋里的花花就重获了自由,一溜烟地就从周延身上飘出去四五米。
  被揉搓了半天还被蒙眼的花花毛都要气炸了,伸出一只爪子指着周延就开始控诉:“我不会再原谅你了骗子!还想骗我,那天你们根本就不是在玩什么游戏,就是在背着我偷偷亲嘴!你们还想回家继续亲嘴——”
  卜子平眼前一黑,赶紧上去一把把花花摘了下来,囫囵塞进了口袋,死命捂着不让花花飞出来。
  卜子平:“哈哈哈……”
  花花:“唔唔唔——”
  终于有英雄忍不住了,“噗——”一声笑了出来。
  群众雪亮的目光审视之下,谢予安额头青筋隐隐跳动,看起来很想把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关进小黑屋吊起来打死。
  但是为了不把“想回家继续亲嘴。”这一句话彻底坐实,谢司长还是堪称温和地用目光扫过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尽管所有人都听出来了谢司此时此刻的咬牙切齿。
  “去,大家一起去吧。”
 
 
第73章 你感受到了吗?
  “来吧同志们——”
  全天营业的某高级会所露天花园,偌大的一片场地被全包了下来,周围中央城区的灯光辉映,头顶星空闪烁,酒水美食一应俱全。
  “让我们熬夜轰趴,通宵嗨皮!就算是猝死也应该死在露天花园,决不能倒在办公室!”彭阳打开第一瓶酒,把香槟的泡沫喷上了半空,欢呼:“嗨起来!”
  “呜呼!”卜子平跟在一边啪啪鼓掌,气氛组当得尽职尽责:“我要喝酒,我要吃烤肉,我要不醉不归,都给我抬上来!”
  “冷静一点哈!”艾琳连忙跳起来把两个丢人现眼的东西按回去,已经快要疯了:“都给我收着点!办公室只给我们批了12万团建经费!今天但凡超过一块钱我就把你俩的头拧下来抵债!!”
  “啊??”
  彭阳顿时宛遭雷击,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里刚刚开了封的那瓶价值18.88个w联盟中央城区通用货币的香槟:“…………”
  端着杯子还没来得及下口的朱恩李保罗顿时面面相觑。
  “周延!周延!”彭阳连忙奔到周延面前,把自己一口没喝的酒塞到周延手里。
  端着餐盘正在水果盘前精心挑选水果的周延茫然转过身:“干什么?”
  彭阳冲卜子平打了个响指:“小卜!”
  卜子平原地呆了两秒,眼睛在周延身上一顿,猛地明白过来了,抄起酒杯两步奔到坐在一边沙发上低头看电子屏的谢予安面前,毕恭毕敬地双手递给了他。
  “你干什么?”谢予安抬起眼,无声地审视着卜子平。
  “啪啪啪!”彭阳喜笑颜开地鼓起了掌,往后退了几步,装模作样地躬下了身:“今天这顿务必由我们周公子请了!”
  周延眉梢抬起,和同样一头雾水的谢予安对视了。
  周围的人顿时笑喷了一大堆。
  卜子平:“呜呼!”
  全场都是沸腾的,只有谢予安和周延一站一坐,被周围或是调侃或是纳罕的目光环绕着——但凡不是两位当事人都还在状况之外,说这是一场婚礼都有人信。
  周延的目光还停留在在谢予安身上,却对着彭阳那几个起哄的微微一举杯,说:“应该的,大家尽兴,不用客气。”
  谢予安看着周延那张脸,忽然之间他周围吱哇乱叫的彭阳几个人和琳琅满目的灯光都融化成了背景板,他只看到周延弯起的眼睛似乎都带着光。
  那一瞬间,就那样短暂的一瞬间,甚至可能都不足一秒,谢予安竟然有了一个以“如果”为开端的想法。
  这两个字,略微一想就会让人觉得软弱。
  周延的目光甚至要把他烫伤了,他从来没有这样无所适从过地面对过一个人。
  谢予安深吸了一口气,在所有的下属打趣的目光中站起身来,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只好仰头喝光了杯子里的酒。
  所有人都欢呼起来。
  “哇啊,谢司真的……”卜子平忍不住小小惊讶一下。
  在他眼里谢予安并不是开不起玩笑的人,但是平时作风过于冷硬且不近人情。所以没有人敢开他的玩笑而已,今天他却有些过于纵容了。
  谢予安那种人,在其他人眼里的形象几乎是刻板的,那样一个高高在上、说一不二的人,行事作风狠厉果决,所以不管是善意还是恶意似乎都近不了他的身。
  这样的人,也会有这样近乎于无措的时候吗?
  谢予安的默许无疑是最好的热场。
  “来了!老大!老大你同意了啊!”
  “啊啊啊竟然是真的!我以为是有人造谣呢!”
  彭阳已经快要乐疯了:“大家都听到了吧?刚才的酒再给我来三瓶、不!五瓶!周延买单!”
  “彭阳干得漂亮!”
  “好样的!”
  “好大的胆子啊你们两个,小心一会儿被赶去看大门!”
  周围的人都奇形怪状地叫了起来,连朱恩都顶着一张冰块一样的脸开始起哄,被一边笑得快要疯了的艾琳扯着脖子疯狂摇晃。
  彭阳吊着周延的脖子不许他开溜,手舞足蹈地撺掇其他人上来灌他喝酒:“周延酒量可差了,绝对的一杯倒,你们来灌他!”
  “真的假的?”
  “绝对是真的!不信你试试……”
  周延的目光几乎是焦灼在谢予安身上的,旁边彭阳的递过来的酒他看也没看就接过来。
  谢予安把杯子放到桌上,无声对他说:“去吧。”
  洗手间。
  谢予安唇间弥漫着一点酒的特殊甜味,他在巨大的仪容镜里审视着自己,几乎是透过自己的瞳孔和灵魂对望。
  从办公室出来,谢予安身上还是那身板正的军装,领口严丝合缝地卡着咽喉,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
  谢予安无声地闭了下眼——紧接着他听到身后明显而又清晰的脚步声,不疾不徐地朝着他靠近。
  他都不用回过头,所有感官就已经敏锐地告诉他,是谁来了。
  他们在晦暗的镜中对视着,但是默契十足,谁也没有率先开口。
  谢予安看见周延柔软的金发,已经长长了很多了,没有打理得很整齐,有些毛茸茸的,手指陷进去会有很微妙的触感。
  任何强大而又具有侵略性的人或者是物品都不可能没有存在感,深邃的眉弓和鼻梁山根周延他身上那种属于强大雄性的气息无处遮掩,但是谢予安知道他是柔软的、炽热的,尤其是在他的面前。
  谢予安缓缓转过身,扯开了领带。
  这几乎是一个极其具有暗示意味的动作。
  周延向他张开手臂,却被大力向后推了一把,后背直接抵上了大理石墙壁。
  周延闻到谢予安身上那种难以用语言描述的,个人专属性很强的味道,像是薄荷的清凉气味里面夹杂着一点淡淡的烟草气息,和谢予安这个人一样,无声无息地占据了他所有的感官。
  谢予安的手指微凉,从发尾穿过之后握住了周延的后颈。
  皮肤的接触实在是太过于微妙了,轻易突破了感官的防线,周延的灵魂几乎都跟着颤栗了一下,从善如流地低下了头,正好迎上一个满溢着酒香的吻。
  谢予安的手掌按着周延的后颈,感觉周延的皮肤微微发着热,酒精的气息在两个人的呼吸之间似乎进一步发酵。
  周延的体温应该是比普通人更低一点的,但是现在他的脸颊都微微发热,谢予安问他:“你喝醉了?”
  “可能是。”周延抿了抿唇,低声说:“我就只能喝一杯,我真的酒量很差的。”
  谢予安忍不住笑起来,亲上周延的眉心。
  不知道人是不是真的会先入为主,谢予安总觉得周延像是上学的时候见过的那种典型的好学生,家境优渥,成绩优秀、但是安静内敛,按照那些青少年读物的发展方向,总是要有一些反面人物来欺负他或者是带坏他。
  谢予安现在就是这样的心情。
  他难得一次感觉到无所适从,不知道怎么做才是爱他,怎么样才算是好,像是突然被人塞了一捧洁白无瑕的雪,僵着两条手臂无从下手,但是再拖一秒就怕雪化了。
  几年前的谢予安,应该低头去亲吻白雪的。
  “你今天……好像很喜欢我?”周延眨眨眼,眼底却好像有幽光闪动,他克制着心里的各种冲动,放松地靠在墙面上,不动声色地追问道:“是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吗?”
  “只有今天吗?”
  周亚几乎有点难以描述的偏执,一秒钟之内设想了无数种可能——是因为在他的下属面前吗?还是说,这样的氛围会让他想起之前的一些场景吗?
  “只有今天。”谢予安说。
  他们两个人的鼻尖相抵。
  随后谢予安接上后半句话:“今天是我喜欢你最少的一天。”
  周延无声地抬起眼。
  谢予安处在他的目光之下,骤然之间动作僵硬,竟然下意识松了手,那种感觉陌生而又折磨人,他搜肠刮肚地想着,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对了,其实还没问过你。这几年你……过得好吗?”
  周延微微一怔。
  谢予安却清清楚楚地看见,周延的眼眶竟然微微红了。
  这样一句本来该是“重逢”的时候应该说的话,真的说出来的时候,却犹如利剑穿心。
  谢予安喉咙里像是堵了什么东西一样,强迫自己看着周延的眼睛,他声音很轻缓:“你有没有去无人区流浪,有没有去过北极的荒原,像你曾经说过的那样……或者,遇到过让你难忘的人?”
  有没有实现你当年的梦想?有没有过得平安快乐?
  周延把谢予安的手捉住:“你想我怎么回答你?”
  “这不像是你会问我的话……你是想确认什么吗?”
  谢予安轻轻叹了口气。
  周延微微笑起来,一语点破:“你其实是希望我回答‘有’是不是?”
  “那样你就可以单方面地以为,在过去的几年里没有你我还是过得很好,是吧?“
  “你以为没有人在等你,没有人为你挂心,也没有人为你付出,你就会好受一些是吧?”
  周延把谢予安的手心按到自己的胸口,和自己的心跳相连:“那我告诉你,我过得不好。”
  谢予安感觉到绵延的痛苦从指尖,从和周延胸口相贴的地方,一路蔓延到了自己的心口。
  “我很疼、我会难过、也会伤心。其实更多的是茫然和无法接受,无论如何我都不能接受现实,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你才要走,还是我不足够让你留下来。”
  “当然,我很想你,很想很想你。”周延问:“你感觉到了吗?”
  谢予安倏然一闭眼,手指收紧,每一个指节都骤然迸出青白色。
  “我说这些,就是想让你心疼我,因为你这样的人,哪怕你只是对我有一点愧疚,一点特殊。也不会轻易地再次踢开我了。”
  周延的眼睛里灼热之意宛如暮色中的夕阳,不知道即将会熄灭还是化成实体滴落下来。周延俯下身来,两只手轻而易举地握住谢予安的腰。
  “我现在可以亲你吗?”
  在耳边嗡鸣的寂静之中,谢予安听到周延又问了一次:“可以吗?”
  “可以亲你吗?”
  谢予安几乎处在即将溺毙的最后一秒,他甚至听不到自己已经首肯:“……可以。”
  周延手上骤然一发力,几乎是直接把谢予安腾空抱起来抵在了墙面之上。
  同样作为高阶能力开发者,谢予安太清楚能够达到周延扎样等级的进化水平身体素质会有多么地逆天,可以说和普通人类几乎已经不是一个物种。
  所以周延用一只手扣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掌心掐着他的下颚的时候,就连谢予安都感觉到一种无法抵抗的压迫感,彻底占据了他的全身。
  舌尖探进齿列,扫荡深入。
  心跳声、鼻息和细微的摩擦声渐渐激烈起来,最后全都汇集起来一下一下地敲击在耳膜上。谢予安不得不抓住周延的肩膀保持平衡,但是就算是这样还是感觉到了令人窒息的刺激和触感。
  周延实在有些过分了,谢予安的呼吸彻底凌乱了,为了在亲吻的间隙之中汲取一点氧气,呼吸演变成难以为继的喘息,谢予安的嘴唇发麻,更准确的应该是激烈触碰之后充血刺痛的附加品。
  这种程度的深入,谢予安完全没有办法完成任何一个吞咽的动作,所以分开的时候,唾液几乎濡湿了谢予安的下巴,在唇间牵连。
  周延的目光晦暗幽深。
  他的一条长腿挤在谢予安的腿间,然后他审视着眼前这个人,他身上一丝不苟的正装,严实合缝的领口,那种近乎于无法撼动的禁欲感彻底惹恼了周延。如果不去看他脸上明天的潮湿的、绯红的颜色,还有反映出水迹的唇角。
  根本就没有人能够想到传说中的谢司长,联盟最神秘而强大的向导,无数人敬畏而又不敢沾染的人,他们正躲在角落里做着这样的事。
  周延的一只手从腰侧下移,扣住制服统一制式的皮带扣。
  拨开金属扣的时候,有一声清晰的“咔哒”声。周延看着谢予安的眼睛,低声问道,好像在循循试探着他对于自己的底线:“我可以吗?我可以碰你吗?”
  谢予安呼吸猛地一滞,收紧了按在周延肩头的手。
  “你说啊,你告诉我,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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