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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赘后,小夫郎破产了(穿越重生)——默聚

时间:2024-03-20 09:54:13  作者:默聚
  季子漠怔楞了下,随后承诺道:“年前事情多,等到过完年,天气暖和一点的时候,我带你和季安去看看她,好不好?”
  季丫季安点头如捣蒜,追着道:“大哥说话算话。”
  季子漠点头:“大哥说话算话。”
  季安爬着梯子出了地窖,季子漠把季丫抱出了地窖,让季安带着她去玩。
  季安说:“我守着季丫去村口的杏花树下玩,那边有粗沙,大哥刚才教我的几个字我还不会写,我去沙子上练练。”
  他牵着季丫蹦蹦跳跳的走了,不用操心生活,季安整个人都松快了不少。
  季子漠见齐玉在地窖里不出来,又扶着梯子下了去。
  齐玉蹲在角落动作着,从背后看不出在做什么。
  “怎么了?”
  “酒。”
  “什么?”
  齐玉侧过身,指了指:“封坛的酒。”
  埋在泥土里的坛子一朝露面,上面沾染了块块湿泥,季子漠蹲下身。
  坛身上用浆糊贴着纸张,红色早已褪去痕迹,季子漠用拇指抹去上面泥土,能隐隐约约看出女儿红三个字。
  大户人家女儿出生,会在家里种桃树,埋一坛女儿红,待到出嫁时取出。
  农家女孩不值钱,如此做的寥寥无几。
  原身父亲是秀才,不知是真心疼爱,还是附庸风雅,埋了女儿红,种了桃树。
  两人把女儿红又埋在原地,齐玉不解道:“桃树种在哪里了?不应当是种在院子里吗?”
  季子漠拍了拍手上的泥土:“就是现在杏树的地方,桃树在我爹死的那年枯了,后来移了杏树进来,埋在树下的酒应该是季兰移到这里的。”
  季子漠就地坐在地上,齐玉随着他坐下。
  “我爹死后,我娘除了对...我和声细语,对季兰,季丫季安非打即骂,脾气不定,上一刻一家人好好吃着饭,下一刻就能掀了桌子,揪住刚会走的季丫打一顿。”
  “上一刻喊着下地干活,下一刻就烦的踹门,说不去了要回屋睡觉,有时候想明白了,又在夜里哭整夜,说不该打人,说以后再也不打季丫季安了,但是她控制不住自己,日子依旧。”
  “季兰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的,她抱着季丫季安睡,有点风吹草动都会惊醒,上地干活都要把季丫背在背上。”
  “她熬了很久,前几年我娘死了,原本就穷的家办过丧事后是一文都不剩了,季兰来找...我,想让我帮把手,能不能每天从书里抽出点时间,哪怕是扫个地都行。”
  原主的记忆季子漠都有,脑海中那个瘦弱姑娘站在黑夜的阴影里,快要崩溃,想要得到一丝希望,一丝救赎,只要原主说个好,她都不至于绝望。
  那个时节,她要的不是原主做些什么,只想证明,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她不是一个人,她的弟弟能帮她撑一撑,哪怕是言语上的。
  季子漠眼眶有些红,对齐玉耸了耸肩道:“怎么说呢!就拒绝了,还说他要去县城见友人,都无一身合适的新衣。”
  “她从阴影走入黑暗,彻底麻木了,几天后她捧了一身新衣进来,上面还有三两银子,说她选了个人家,这是她的聘礼,不要问她嫁到哪里,以后就当家里没有她这个人了,天高路远就当她死了。”
  她嫁了谁,嫁到哪里,一点信息都没告诉原主,却背地里和季丫偷偷的说了,还是未狠下心。
  “我上次拿回来的野鸡记得吗,你不会真信是捡的吧?”
  齐玉是个很好的倾听着,他静静的看着他,不打扰不询问,等到被问时才会开口回答。
  “不信。”
  季子漠诧异:“不信那你没问我?”
 
 
第61章 
  齐玉静了一瞬,认真回道:“你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若不想说,我问了你不过是找借口哄我罢了。”
  季子漠笑了下:“那个鸡是山上猎户屠峰送的。”
  解释道:“嗯...屠峰是季兰喜欢的人。”
  齐玉拧眉道:“屠峰不喜欢季兰?”
  季子漠:“喜欢。”
  这下齐玉不解了:“既然互相喜欢,为何......是屠峰出不了聘礼?”
  季子漠:“这个不是,有一说一,这个是季兰自己选的,屠峰拿了五两银子过来求娶季兰,是季兰拒绝的。”
  原主像是不惹尘埃的人,只要家里有人照顾好他,有吃有喝被人供着,季兰嫁给谁都与他无关。
  齐玉不解:“为什么?”
  季子漠:“她太想逃离这个家了,嫁给屠峰,离杏花村太近了,往后余生,再难剥离。”
  原主要靠人供养,季丫季安都是稚儿,太难了,生活上艰辛也就罢了,原主一副理所应当,本该如此的模样,让季兰看不到尽头,满心绝望。
  “逃离季家,和嫁给喜欢的屠峰,她选了前者。”
  “说起来,季兰比较像老大老二家的孩子,决绝,季子漠当时是神童,在旁人看来,只要熬过守孝的几年,就可以科举,她就可以过好日子了。”
  他说季子漠是神童,彷佛是旁观者,齐玉觉得有些怪异却也未曾多想,只道:“应是熬不下去了。”
  季子漠点点头认同,如果原主能让她稍微看到点希望,她或许能坚持。
  原主这个人,说白了,就是觉得自己是鸡窝里的凤凰,自持身份,看不上窝里其他的小鸡,活在自己腾飞的梦里。
  季子漠停了话,转头看着齐玉:“我说了那么多,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齐玉抿了下唇角,道:“你以前...做的不太好。”
  季子漠搂着他的肩头笑道:“说话的这么委婉?那是相当不好。”
  季子漠的手劲大,齐玉坐的笔挺的上身重心不稳,往他那侧倒了倒。
  一束光从地窖□□下来,落在两人的脚旁,季子漠搂着齐玉安静了下来,一时间有些百感交集。
  孤身一人嫁到外县,嫁给一个不熟悉的人,不知道季兰过的好不好,希望不是从一个火坑跳到了另外一个火坑。
  他刚才倒是没哄季丫,等到年后是要去看一看,看看那个苦了这么多年的瘦弱姑娘是否得到了幸福。
  女儿红重新被埋在了地下,季子漠回头看了着,走的时候应当是不幸福的吧!酒都未打开喝一口。
  季子漠心中无限感慨,从外看却是孤寂。
  头上落下一个手掌,在他发上生疏又轻柔的揉着,季子漠头微动,眼睛往上看着,表情再次傻眼。
  “你不知道男人头是不能随便摸的?”季子漠倒是未躲开齐玉的手,只是打趣的看着他。
  齐玉猝的收回手,若无其事的垂下眼帘道:“你也摸过我的。”
  季子漠:......额“好像也是。”
  反思道:“估计你有时候像小孩一样迷茫,我就把你当小孩哄了。”
  齐玉瞥了他一眼,站起身走到木梯旁。
  季子漠忙跟着起身:“生气伤身。”
  地窖多潮湿,两人刚才席地而坐,身上沾染了湿泥,特别是P股那处。
  齐玉脚踩着梯子的横木,季子漠看到他身上有泥,想也未想的就拍了上去。
  饱满富有弹性的P股被人拍了下,而那手似是找到了家,停在上面忘记了离去。
  齐玉震惊回头低眸,对上季子漠同样震惊的眼神。
  齐玉的视线移到他的手上,季子漠的视线跟着他移了过去,随后反应过来急忙收回。
  糟糕,一不留神又把齐玉是哥儿疏忽了。
  齐玉脸红的像煮熟的虾,逃一样的爬出地窖。
  季子漠站在梯子旁边摸了摸自己的屁股,看来哥儿还是和男人不一样,手感差的有点多。
  这要是换别人,不得踹他一脚喊声流氓?
  季安原是想去村口杏树旁练字,想着猪还未喂,就烧水给猪崽拌猪食。
  季子漠追出来时,齐玉已经用凉水洗了把脸,若无其事的帮着季安提猪食桶。
  季子漠走过去伸手接过,隔着猪圈墙倒在了猪食槽里。
  他见齐玉垂着头似是不想再提,也就识趣的没多说。
  “我明天去一趟县里,把写好的对联送去远山书肆。”
  “嗯,好,我跟你一起。”
  季子漠的脚步停顿住:“你跟我一起?”
  齐玉点头:“嗯,一起。”
  季子漠好奇道:“怎么突然敢去县里了?不怕别人议论纷纷了?”
  齐玉只道:“总是要去的。”
  有季子漠陪着,好像就不再惧怕了,心底的那份信任不知何时而来,齐玉知道,季子漠会挡在他身前,护着他。
  只要是这样,哪怕闲言碎语的嘲讽到了耳边,也无什么重要的。
  吃完傍晚的饭,四个人围在饭桌前,齐玉执笔,季丫季安兴奋的说着明天要办什么年货,季子漠时不时的补一两句。
  写了满满一张纸,齐玉停下笔一样样的念着与他们核对。
  明明只是一个名字,却听的季丫季安开心不已,彷佛已经森*晚*整*理买了回来。
  翌日一家四口关了院门,季丫跳着往杏树下跑,钱多来的马车就停在了这处。
  刚才吃饭时,季子漠看着赵傻子欲言又止,最后什么都未说。
  此时齐玉走在他身旁,问了句。
  季子漠揉了揉冻冰的耳朵道:“他那头剪的跟狗啃的一样,我原想着带他去县里修理下,然后就想到现在没有理发这个职业。”
  齐玉奇怪看了他一瞬。。
  季子漠不解:“怎么了?”
  齐玉收回目光:“没事,可以带他去无涯寺,让主持帮忙。”
  季子漠:“那算了,又不出家刮什么光头,等下看看县里有没有帽子,有就给他买一个,要不然看的我难受。”
  因年底拉人的生意好,村里有牛的也有架了板子停在路口拉人的。
  季子漠和齐玉自然是上钱多来的牛车,季丫稳稳的坐在赶车的钱多来身后。
  用小手戳了戳他的腰。
  钱多来回头,季丫笑的眉眼弯弯,从怀里掏出两个用粗布裹着的白面饼子,还冒着热气。
  她拆开粗布,拿了一个递给钱多来,又把另外一个认真的裹了起来,放在衣服里暖着。
  钱多来也不客气,说了声谢谢小丫接了过来。
  季子漠逗她道:“我说今年的饼子怎么少了俩,不过你这有点小气啊,就给一个。”
  钱多来说一个够吃了,季丫拍了拍自己怀里的饼子,开心道:“大哥你说去远山书肆,我知道呢,这个是苍明哥哥家开的铺子,上一次我们没见到苍明哥哥,这次说不定能见到,我要带饼子给他吃,这个是一锅里面最好看的一个。”
  钱多来也跟着逗她,咬了一口手中的饼子,失望道:“原来我的不是最好看的。”
  季丫忙摆摆手解释:“你这个也好看,是第二好看。”
  小孩的话引得众人笑着,季子漠随大流的笑了,小臂被人轻轻握了下。
  齐玉碧海蓝天的双眸悬挂着关切,季子漠身子歪向他,低声笑道:“我没事。”
  宠溺温柔在他眼底蔓延,只是此时自己难以发现。
  今日天好,三辆牛板车上都坐了人,原是季子漠和齐玉并肩坐在一侧,后赵婶子和赵满上了来,赵满局促的坐到了齐玉身旁。
  齐玉眉头皱了下没说话,季子漠低头和季丫说着话,也未看到。
  坐车的有,脚力好走路的也有,三辆牛车都挥了鞭,大家各自聊着天。
  走路的男人朝着钱多来车上喊:“季子漠,赵满,大男人坐什么牛车,还行不行啊!”
  赵满被臊的当下就跳下了车,摆手说:“我行。”
  谁也没想到他能回,当下哈哈大笑起来。
  “季子漠,是个男人就下来啊!哥儿女儿孩子才坐牛车。”
  季子漠摆摆手:“你们自己走吧!我不行,走不了。”
  铺天盖地的笑声传来,连车上的哥儿妇人都大笑着,只有未出嫁的姑娘害羞一般的低着头。
  季子漠有点懵,他看向齐玉,齐玉更是懵。
  他坐牛车不走路这件事很好笑吗?
  钱多来最近整日赶车,对村里的闲言闲语不知,也是奇怪着。
  肩膀被人拍了下,季子漠回头:“大牛哥。”
  大牛嘿嘿的笑着:“偏方要不要?”
  季子漠满脑子浆糊:“什么东西?”
  大牛低声解释:“我这不是成亲了吗?老丈人以前是个游医,现在在村子里给人看看病什么的,有很多对症的偏方,保准管用,等从县里回来,我带你去看看。”
  季子漠:不知道为什么,有种不对劲的感觉。
  他不确定又缓慢的问:“我应该看什么?”
  大牛:“你不是不行吗?”
  说着又好奇道:“你是站不起来,还是时间太短了?站不起来时间短不知道能不能治好,要是太细跟豆芽了,这个肯定不行,医术再好也不能给你加粗。”
  季子漠:?????
  季子漠:嗯?嗯?嗯?啥啥啥?
  艹,不就是开个玩笑吗?这么认真的吗?
  季子漠当下就撑着板车的一侧跳下了牛车。
  后面的人听到动静,扬声问:“季子漠你到底行不行啊?”
  季子漠拍拍手回他:“是男人怎么能说不行,我就是偷会懒。”
  “那你为什么和你夫郎分房睡?”
  季子漠又拿出那套说辞,季丫病还没好,夜里不太放心。
  又是一片笑声传来,每一个笑都在说着:你看我们信不信。
  “季子漠,你要给你夫郎肚子里种个娃娃,我们就信你能行。”柳寡妇坐在后面一辆马车,不害臊的喊着。
  “就是就是,你行不行,这得让你夫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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