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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太爱我了怎么办(玄幻灵异)——青青园中葵

时间:2024-03-20 10:06:50  作者:青青园中葵
  攀比心仿佛朝着奇怪的方向发展了,但顾淮琛还是轻轻笑了笑,一一种温柔得不能够再温柔的口吻,说道:“信,我信,这我还有什么不信的理由呢?你说是吧,言羽?”
  言羽挑了挑眉,看了顾淮琛一眼,仿佛是一种无声的附和。
  抬了抬肩上的书包,言羽对顾淮琛笑了一下。
  看完了闹剧,两人也该走了,于是言羽侧过身,朝顾淮琛勾了勾嘴角,开口道:“好了,看也看完了,我们走吧,刚回家了。”
  “好,”顾淮琛也对言羽笑了笑,笑容波澜不惊,却又是一贯的温柔安心,轻声开口道,“走吧,该回家吃今晚的剩菜了。”
  一句恰到好处的玩笑,听到言羽忍不住笑了一声,然后无声白了顾淮琛一眼,两人浅笑着一起往校门口走去。
 
 
第123章 报仇
  如往常一样回到家后,今晚吃的果然是中午的剩饭剩菜。
  虽然说是剩饭,但是因为刘姨中午做的菜实在是太丰盛了,即使是上一顿的剩菜,也还是依旧丰盛、菜品可观,顾淮琛和言羽两个正值青春的年轻男高,又因为连考了两场试而实在有些累了,才把这顿剩菜基本上消灭干净。
  刘姨本来还想着,如果这顿吃不完的话,明天早上煮两碗言羽爱吃的阳春面,再把保质期长的那些菜做成面条的浇头,这样就又是一顿早餐了。现在见两人居然已经把饭菜都消灭干净了,心中暗暗感叹,果然年轻就是好啊。
  能吃饭是件好事,这是有生命力的象征。
  刘姨一边看着两人吃完饭菜,意犹未尽地喝着汤,一边在心中暗自羡慕着,一想到自己年纪大了,很多时候已经吃不下多少东西了,甚至在做饭的时候,即使什么都没吃,但胃里却已经感觉到饱了,以至于每顿饭都吃不了多少东西。
  也多亏是有了顾淮琛和言羽两个人陪在身边,看着两人大口吃饭、津津有味的模样,刘姨心里也能受到些许的感染,也像两人那样多吃上两口。
  吃完饭后,言羽照旧往客厅中间的沙发上一躺,打开每晚准时播放的狗血电视剧,慢慢地消着食儿。而顾淮琛,平日里这个时候,都会拿上一本正在看的书,坐在言羽身后或旁边一点的位置上,安静地看着书,时不时在书页上做一些标注。
  虽然耳边会传来电视剧里的声音,但是顾淮琛却从来不会被打扰到,依旧能非常专心地在旁边看着书。
  因为每当那种时候,电视机的声音总会被言羽调得很小,几乎要屏气噤声才能听到的那种,不知道是为了更好地让自己入睡,还是贴心地不想打扰到顾淮琛看书。
  刘姨从来没有问过,言羽也从来没有说过,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没有问,仿佛就像这样,便是最好的画面了。
  但是这样的场景,今晚却没有如期上演。
  今天不知道为什么,言羽调了个特别吵闹的影视剧,不但狗血,而且咋咋呼呼的,刘姨远远地听了一耳朵,就只能听出来里面的几波人在吵架,刘姨虽然不知道剧情是什么样的,但是只通过声音,都能想象到,那架势仿佛几波人下一刻就要打起来了似的。
  而言羽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副悠哉悠哉的模样,似乎并不急着入睡休息,反而拿起了刘姨中午搁在茶几上的剩下一半的瓜子,咔嚓咔嚓地嗑着,声音清脆又清晰。
  而顾淮琛,却依旧像往常一样,吃完晚饭洗干净了手,上楼收拾了一会儿后,就捧了一本书和一本笔记本下来,手里还夹了只笔,刚迈下楼,就被楼下客厅里的电视声吵了一耳朵,眉头微微皱起,下楼的脚步微微一顿。
  似乎是站在楼梯上思考了片刻,在想言羽到底是想做什么时,不知道顾淮琛在脑海里想了些什么,最终还是迈下了下楼的脚步,坐到了平日里的那个位置上。
  只是这次,把桌子都挪得离言羽以及电视的位置稍微远了一点。
  刘姨吃晚饭的时间向来比较晚,等顾淮琛和言羽都吃完了休息的时候,刘姨一般才端起碗筷来坐上桌子。
  现在刘姨坐在餐厅的桌子上,只能远远地看着言羽乐不可支看着电视的、从沙发上冒出来的一颗后脑勺,以及顾淮琛端坐在后面,显得略微有些可怜的背影。
  两人闹矛盾了?刘姨一边夹了一筷子菜送进嘴里,一边在心里这样默默地寻思着。
  这两人回来时不是挺好的吗?怎么突然就闹矛盾了呢?
  刘姨百思不得其解,又端起汤碗来喝了一口汤。
  这俩孩子还能有什么矛盾呢?平日里两人不是最要好的吗?
  虽然能隐隐感觉到两人之前气氛的不对劲,也能猜测出顾淮琛和言羽应该是暗地里闹矛盾了,但是刘姨并不打算劝架或者开解什么的。
  刘姨明白,年轻人的事就要交给年轻人解决,再要好的朋友之间也不能说完全没有摩擦。刘姨的观点正相反,两人之间只有经历过矛盾,解决矛盾,并在解决矛盾之中学会更好的包容对方,这才能让友谊走得更加长远。
  所以,即使知道两人之间有什么不对付了,刘姨也没打算多管闲事,反而打算把事情留给他们两人自己解决,自己只当做不知道好了。
  毕竟看现在两人这一副既没有吵起来,也没有打起来的局面,想来也不是什么大矛盾,刘姨一边吃着饭,一边甚至有点想看两人暗戳戳较劲的场景。
  真不知道那样的场景,会是什么样的?刘姨虽然当顾淮琛家的阿姨有近十年了,但是和顾淮琛亲近起来,也只是最近的事情。
  当言羽走进这个家,把某些不同寻常的东西一起带进来,暗暗改变着顾淮琛时,刘姨才算是借着言羽的光,慢慢和顾淮琛亲近起来了。
  刘姨从来没有见过顾淮琛像今天这样,和别人暗地里较劲的场景。若是放在以往,有什么人惹怒了顾淮琛,顾淮琛虽然喜怒不形于色,但是眉眼中的戾气,却是怎么都无法让人忽视的存在,只要有谁触怒了顾淮琛,用不了多久,便能看到那人惨淡的下场。
  却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暗地里和言羽生着气,眉眼中却全无怒意,甚至能看出隐藏其下的包容和宠溺,即使被言羽嗑瓜子的声音吵得看不进书去,顾淮琛也只是会对着言羽的方向无奈地笑一下,而不是如之前那般,露出一双冷得让人心里发慌的眼神。
  再第十三次,被言羽嗑瓜子的声音与电视里吵吵闹闹的声音,打断看书的思路后,顾淮琛像是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了。
  顾淮琛心里知道,言羽是在为什么事情搞小动作。
  还不是今天中午喊他起床时,骗他考试迟到吓了他一跳,好报中午那次生物问题的仇,结果言羽表面笑嘻嘻的,回家的路上也是一副亲近和蔼的模样,甚至还和顾淮琛站在操场边看秃头教导主任追杀小情侣,还讲起了他曾经是如何翻墙逃课、如何造福后人的事情。
  甚至吃晚饭的时候,也是一副什么事情都没有,丝毫没有在记仇的模样,像往日一样夸奖着刘姨烧菜的手艺,以及有些挑食地专挑自己喜欢的菜吃,对于不太喜欢的那些看都不看,还得要刘姨像哄小孩吃饭那样多劝他几句,言羽才会不情不愿地尝上两口。
  顾淮琛怎么都想不到,刚吃完晚饭,自己只是上了个楼的功夫,下楼后,楼下就完全变了个天似的。言羽故意把狗血电视剧的声音开得有些大,刚好控制在,不会打扰到在餐厅吃饭的刘姨,又能够刚刚好吵到顾淮琛,不让顾淮琛安心看书的程度。
  这么赤裸裸的针对,顾淮琛虽然有些被吵耳朵,但是每次看向言羽从沙发上面露出的一颗毛茸茸的脑袋,以及明明很想转头查看顾淮琛的状态,却又怕暴露自己的真实目的,而控制住自己转头的冲动,强行把目光锁定在并没有在认真看的电视身上的动作,顾淮琛甚至能从这些小动作中,看出一点点幼稚的可爱感来。
  言羽表面上风平浪静地嗑着瓜子追着剧,其实心思完全没有放在电视上,全都聚焦在正在看书的顾淮琛身上了。
 
 
第124章 美人计
  “幼稚”这个词,其实很少被人用到言羽身上。
  “可爱”还好,毕竟言羽继承了她母亲的优秀基因,长了一张称得上是祸国殃民的帅脸,能迷倒学校里一半的人,有不少人能从那张脸上一下子就看出帅来,也有人能细腻地在帅气的面皮下,看出隐藏其中的那一点“可爱”来。
  但是“幼稚”,却是所有人都心照不宣,不会放在言羽身上使用的一个形容词。
  怎么说呢,不管是言羽那一个能打八个壮汉的身高体量,还是那双微微眯起便能让人感觉到危险的双眼,都给人一种超脱该年龄段的成熟。
  一个人的阅历,乃至人生中经历过怎么样的事,都是可以从一个人的眼神中看出来的,就像是顾淮琛,冷眼看人时,别人一眼就能看出,他是被怎样一种严格的家教教导长大的,又是怎样被优渥的家境与常人所不能想象的财富簇拥着长大的。
  虽然总是冷眼看人,但是深藏其下的,只会是更深层次的思想与更为高尚的品德,绝不会有阴暗狡诈的想法。基于如此,顾淮琛虽然冷淡,但眼神从某一种角度来说,确实难得的真挚清澈。
  而言羽,就像是另一种极端,另一种与顾淮琛截然相反的极端。
  言羽对待别人总是笑着的,有时是浅浅的笑着,带着哄人的意思,总能看得旁边的女生脸色绯红,有时是开怀的笑意,大多是对着兄弟朋友的,带着极强的感染力,能让人感觉到言羽的真心,而大多时候,都是一副张扬又不加掩饰的笑意,像是每一个正值青春风华的少年那样,在心底的每一个角落里都找不出一丝烦恼,永远真诚、永远热爱,周身仿佛散发着永远都不会熄灭的光芒。
  但是在那耀眼的光芒之下,谁能不知道,那里究竟隐藏着怎样的心境与过往。
  言羽看别人的眼神无疑也是真诚热切的,甚至带着一点单纯无害,所以每次逃课时,大家想到的都是言羽估计又和谁网吧开黑去了,而不是言羽又要拎着铁棍和谁争地盘去了。就连老杨每次训导他时,也都是循循善诱敦敦教诲着的,从不会想着言羽出去会惹什么麻烦,顶多会少上两节课,考试时多拉两分班级的平均分。
  在所有人眼中,言羽都不会是个坏人。
  别人能从言羽的眼神中看到的,无外乎一个普普通通的男孩子,在一个普普通通的家庭中长大,大多是慈父严母的类型,家里只有这一个独子,再有一个死得比较早的爷爷,以及一个和蔼可亲的奶奶,家里有一点小钱,供得起孩子读书深造,但也没有太多的钱富养第二个孩子。
  似乎每一个长大后这样热情开朗的男孩子,都会是这样的家庭组合。
  在别人的想象中,言羽大概就会是这样的家庭中,成长出来的孩子。
  谁都想象不到,言羽小的时候过的生活,与别人想象中的截然相反。没有慈父严母,没有和蔼可亲的奶奶,也没有小资的生活,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殴打和谩骂,母亲撕心裂肺的哭喊与求饶,萦绕在自己鼻尖永远挥之不去的酒气和消毒水的味道,以及身上总是消不下去的旧伤和新伤……
  能在这样地狱般的家庭中,成长为一个没有任何心理问题、长大了不会去报复社会、甚至成长成了一个有能力去爱别人的人,言羽已经在人生畸形的小路上走得足够板正端庄了。
  经历的太多,一个人的眼神就会愈发令人看不透,就像是蒙着一层看不见的雾似的,别人 永远不知道,在那浅淡的笑意下,藏着的是内心的开怀,还是不能见人的阴鸷。
  而言羽,虽然眼中有光,却依旧也会这样,在明朗的光的后面,藏着一些从来不会被人所知的情绪。别人看不见,却并不代表着不存在。
  言羽永远会是成熟有担当的那个人,偶尔离经叛道,显露出些离奇的脑回路,却永远不会让人联想到“幼稚”这个词。
  虽然也不会达到“心机深沉”的程度,但是“幼稚”这个词,放在言羽身上,就总会有一种格格不入的诙谐感来。
  只有顾淮琛,在数不清多少次的争吵与打架之后,在记不清多少回的接触与亲昵之后,慢慢地看出了些,言羽隐藏在骨子里的,细微而脆弱的“幼稚感”来。
  言羽的童年,从来与“幼稚”两个字无关,无论是家人还是环境,无一不都在催着言羽成长,快点成长为有能力保护自己的人。就连言羽自己,也对自己近乎苛责般的揠苗助长着,催着自己快一点,再快一点,快一点变成那个有能力保护自己所爱之人的人。
  在母亲为了他不得已只身跟着继父离开后,言羽几乎变态地要求着自己的学习成绩,要求着自己的体格能力,不论是哪一方面,总要求自己是最强的那一个。
  心里一直对自己催眠着,只要自己长大了,有能力保护母亲了,就能把母亲从那个男人的手里接回来。可是无论言羽以怎样的速度去奔跑,命运始终快他一步。
  在中考前的那个暑假,母亲因为车祸去世了。这仿佛是上天和言羽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用一种无情的方式告诉言羽,无论他怎样逼迫着自己去成长,无论他做出了多少艰难的努力,他得不到的东西,注定是得不到了,无论怎样挣扎都是得不到的。
  在那之后,言羽单纯的眼神下,便渐渐蒙上了一层薄雾似的的东西,看不见也摸不着,却一直存在着。言羽不清楚那个东西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却知道,它再也不会消失了。
  言羽的“幼稚”被命运开玩笑似的夺走,而后便再也没有还回来过。
  可是只有顾淮琛知道,在言羽于自己相处的一点一滴中,言羽都在慢慢地发生着变化。这个过程就像是一种肉眼所看不到的化学反应,看不到产生的气泡,感受不到产生的热量,甚至一时半儿、一年半载,也察觉不到反应的变化,但反应就是真实存在的。
  只要久一点,再久一点,慢慢的,就能看出言羽的改变了。
  就像是现在这样,从当初那个无论什么事情都会藏在自己心里,不愿意告诉别人,不想暴露自己的伤口而伪装坚强的人,变成今晚这样因为一个小玩笑,而暗戳戳地在心里记了一整个下午,最后在顾淮琛最意料不到的时候报复回来,表面上态度波澜不惊,其实心里的小尾巴都要翘起来了。
  就像是冬天的雪地里打雪仗,而偷偷把学团从衣领后头塞进别人衣服里的举动,可笑幼稚,却又带着无法被替代的开心。
  面对这样的改变,顾淮琛说不上来是心里的喜悦多一点,还是为言羽的过去感到的悲伤更多一点,又或是两者都有,而后融合成了一种名为“感动”的情绪,在顾淮琛心里默默地发酵着。
  于是顾淮琛抬手合上了书页,无奈地笑了一下,起身朝言羽的方向走了过去。准确地说,是朝言羽面前放着遥控器的茶几的方向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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