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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错书后,每天醒来都在兄弟床上(穿越重生)——躁动动动丷

时间:2024-03-20 10:09:24  作者:躁动动动丷
  初见时的惊艳,调戏时的欢愉,战斗时的默契,亲吻时的动情……白卿宸不得不承认,他的心,放不下她了。
  “我们之前在一起不是好好的么?就算有什么阻挠,我们都可以一起面对不是么?我说要和你在一起,可不是说说而已,只要你爱我,我就不会放手!”白卿宸深深望进喻冬的眼底,只盼对方能看清自己眼中的坚定。
  喻冬抽回手,按住白卿宸那单薄的肩膀,将他缓缓压倒在地。
  白卿宸被喻冬身体的阴影整个覆盖,他看到喻冬那逆着光的脸庞上忽而绽放出一个笑容,悲伤又癫狂。
  “你的女人!”一个拳头擦过白卿宸的脸,轰击出一个小坑,沾染了鲜血的小土坑就像一张打开到极致却发不出半点声响的嘴,声嘶力竭的绝望。
  白卿宸茫然地琢磨着继喜极而泣这种感情表达方式后,难道又出了个名为喜极而怒的表达欢喜之情的方式?
  看着身下人那无辜了脸,怒气在心口越加狂躁,喻冬俯身狠狠吻上白卿宸的唇,一向温柔的唇齿间的厮磨变成了野兽般狂噬的啃咬,仿佛发泄一般用力舔吮。
  白卿宸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那样绝望到疯狂的味道他光是透过呼吸也能感受到。
  喻冬一路向下,留下一串串红痕,浓重的喘息与毫不压抑的情绪激荡在白卿宸耳边。
  伴随着厮缠撞击,喻冬如火灼烧的喉间不断呼出白卿宸的名字,喘息声越来越浊重急促,仿佛心被逼到了几乎喘不过气来的地步。
  白卿宸情不自禁地出声,浸透着欢愉,“老婆……你……”
  喻冬压在白卿宸身上,不再继续,眼神一片黯然。
  他泄愤一般在白卿宸的唇上狠狠一咬,白卿宸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像是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在最初的狂怒过去后,喻冬的心一点点冷了下来。
  白卿宸为什么会错认,难道真的只是因为白卿宸太迟钝?想想这一路,自己都做了什么。
  要不是靠着白卿宸,自己可能还在徒劳无功地跟着镖。明知白卿宸没有半点武功,却还是让他被自己拖累着卷入这等事端。到现在,依旧是依仗着白卿宸的智谋,才能脱险……
  没能护好他不说,反而事事都要靠着白卿宸来解决。
  像女人一样弱小的自己,又有什么立场去指责白卿宸的错认!这样的认知,几乎将喻冬撕裂。
  喻冬闷笑,声音嘶哑:“白卿宸,你说的对!优柔寡断,妇人之仁,难怪啊,难怪……哈哈哈,我活该!我可不就是个女人么?”
  白卿宸脸色潮红地看着喻冬,疑惑道:“女人怎么了?”
  看着白卿宸那情动的样子。喻冬却终究是没有继续,只轻轻理了理白卿宸有些散乱的发丝:“白卿宸,现在的我,是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我……还是离开吧……”
  事情貌似在不知不觉间拐向了诡异的方向啊!白卿宸忙拉住他:“我们一起面对不好么?”
  喻冬苦笑摇头:“这种事,怎么可能一起面对,从头到尾都是我的错。这样的我,没有资格拥有你。”
  白卿宸不解,只能玩笑着安慰道:“就算你相公太优秀,你也不至于自卑到非离开不可啊。作为女人而言,你已经很好了。”
  喻冬起身惨笑,白卿宸,你生来就是折磨我的吧……每一刀,都捅得那么狠,那么准!
  他收敛了表情,沉声道:“白卿宸,我是认真的,我要离开,不管你是否同意。”
  白卿宸尚未反应过来,已是喃喃开口:“别走。我舍不得……”
  喻冬看着白卿宸那尚带着几分慌乱的脸,微微一笑:“是劫是缘……我都认了。白卿宸,等时机到了,我会回来的,我保证。等我……”
  白卿宸看他心意已绝,黯然地放了手,不再多话。人既然留不住,也只能留个念想了。
  离开是为了下次更惊艳的重逢,等她回来时必定会成为自己的一大助力,要么是美人变强,要么是美人带来一个大势力。
  况且……身边有人的话,找二老婆也不大方便不是?为了将来的发展,为了给下一位美人留出空间和时间,有些牺牲,还是必要的。
  要是过于儿女情长就太不男人了!
  此时此刻,不得不感慨好在喻冬和白卿宸间尚未练出“心有灵犀一点通”这一碍事技能,不然……喻冬还是直接跳崖比较幸福。
  放手归放手,感情还是要先巩固一下的。
  白卿宸握住喻冬的手,做执手相看泪眼状,深情款款道:“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凤飞遨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将心代语兮,聊写衷肠,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何时见许兮,慰我旁徨,不得于飞兮,使我沦亡,使我沦亡。”
  喻冬似笑非笑地看着酸得一塌糊涂的白卿宸,暗暗下定了决心:白卿宸,等我回来,不管到时候你接受与否,我都不会放手!
  白卿宸定了定心神,估计着再文艺下去,就得被人当场抓住,将重聚的地点摆到地狱去了。于是正色道:“那么,既然你已决意要和我分开,那么我们就使用另外一个计策,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待镖局的人和一干护花使者上得山来,哪里还有白卿宸他们的影子。只有那惨烈的凶杀案现场控诉着某人的累累罪行。
  镖局的人,喜欢用“土了点儿”来表达死了人这个意思。听起来很轻描淡写,但对于刀头舔血的人而言,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对心的自我保护。
  被顾清荷称为虎叔的镖师心下一片苦涩,五个兄弟一起送这趟镖,却是只有自己还好好的。四位兄弟生死未卜,但看这阵势,恐怕也是万分凶险。
  他走上那个痕迹最多的空地,细细查看,很快,他就发现了一块最靠近崖边的巨石有蹊跷。
  巨石的下方,莫名其妙地秃了一片,而且土的颜色,和周围不符。虎叔轻轻拂开石头下的土,只见一条由布条结成的绳子。死死拴在石头上,然后一路延伸到崖边。
  虎叔探头往崖外看去,只见,绳子绷紧了直垂而下,而在绳子经过的灌木中一片衣角若隐若现。
  虎叔冷冷一笑,想用绳子一步一步攀下去?可惜隐蔽的手法还太嫩了点!他大声呼喝道:“找到人了,我们把绳子提起来就成。”
  说罢,拉着绳子的这一头开始往上提,果然,是两个人的重量。然而,正当他再次加大力度,只听“哧啦”一声,手上一轻,绳子竟然断了!
  “啊啊啊啊啊……”凄厉的惨叫自崖下传来,伴随着山石滚落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想来,是绳上的人掉下山崖了。
  众人聚到崖边,纷纷问道:“怎么了?”
  虎叔狠狠道:“两小贼想用绳子攀下去,结果我一拉,绳子就断了。人贱自有天收,他们现在恐怕已经摔成一团肉泥了。”虎叔看得明白,这绳子所用的布料是自家兄弟身上的。自家兄弟的结局,不言而喻。
  有人开口道:“我们要不要到山下去搜索一下?”
  虎叔摆摆手:“不必了,这个崖很陡,掉下去多半是活不成了。况且,要到崖下,只能从山的另一头绕过去,路程太远,路也不好找。我们还是早点回去回复大小姐吧,这次出动了太多人,我担心有人乘机对付大小姐。”
  一干人等,思及在客栈中休养的大小姐,于是也不再逗留,回驰而去。
  等众人走后不久,一块巨石下的草忽而诡异地抖了起来,一圈绳子隐隐露出了轮廓。
  然后一只人类以及其艰难的造型爬了上来,正是被镖师判断为落崖摔死的白卿宸。
  他喘着粗气对着大部队离开的方向挑唇一笑:“跟老子斗,你们还嫩了点儿~”
  那么究竟是怎么回事呢?真相只有一个……
  白卿宸让喻冬捆上两个人,在相对平缓的山坡上滚下脱身。
  而自己则在平地这边弄得无比抢眼,务必保证追杀的各位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之后白卿宸将剩下的两具焦尸裹了点布料捆上绳子吊在山崖外边儿,冒充攀崖而下的两人,白卿宸则吊在了另一个更加隐蔽的微微下凹的崖边,只等有人发现那欲盖弥彰的伪装吊绳,然后开始演一场好戏。
  吊着焦尸的那边,只要用力那么一拉,被动过手脚的绳子就会断掉。
  而白卿宸要干的,就是在绳子断掉的瞬间,配上华丽丽的惨叫。给人以他们遭遇意外事故,成为亡命鸳鸯的假象。
  这样,镖局事后追击的麻烦也就顺道一起消灭在萌芽中了。
  那么为什么白卿宸不让喻冬吊绳子,而自己滚下去拥抱他的武功秘籍,灵芝仙草,绝代高人,山谷美人呢?真相也只有一个……
  白卿宸舍不得他的钱。
  要是用滚的,那些硬东西就都不能带身上了。
  在虚幻的美梦与现实的财富之间,白卿宸经过了0.1秒的犹豫后,毅然决然地选择了现实,何况喻冬下去了,有好东西自然会分自己一份。
  经过一番艰苦跋涉,一天后,白卿宸终于又回到了金轩城,在醉欢楼对面的客栈里定了个房间,好继续他曲折的寻找身世之旅。但在寻找之前,还是先好好睡上一觉再说……
  而在山那边的另一个城市,另一间客栈,也有一个经过艰苦跋涉的人在床上休息。
  不过他可不像白卿宸那样一沾床就睡着了。“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低低的颂念声回荡在房间里,有如在寒潭中缓缓曳过的雪鱼……
 
 
第30章 了解身世了
  泼墨一般的天空笼住了金轩这个自某人出现以来就不大太平的小城,天地间铺天盖地的大雨弥漫成了一片白雾。
  而某荒院破屋,正上演着一幕由两人主演的犯罪片常见剧目。
  一人被绑得结结实实地蜷在地上昏迷着,此人的手脚被拗到身后绑在了一起,就像一只反着的被煮熟了的大虾。
  一人身披蓑衣立在一边,脸和身子都被遮得严严实实,只能从身形上勉强看出个子比较娇小。
  蓑衣人奸笑一声,拿出了一根簪子,对着被绑好了的大虾同志的尊臀狠狠一刺。
  “嗷~”大虾同志在这惨无人道的虐待下终于醒来了。
  大虾同志在长平城倒还算个角色,人气高到一发生点什么不法案件,衙役都会优先考虑此人的地步。此人名黄远,正职是人贩子。副职,只要有钱,除了好事他都干。身手在江湖上勉强算得上三流,手底下也有不少兄弟。算是一个事业有成的人头贩子。
  黄远倒是个聪明的,先不吱声,将自己的状况和周围的环境打量了一遍。自己怎么就被人给绑了呢?记得刚刚将药卖给了那个人,然后出了院子,刚走到旁边的小巷里,后脑一疼就人事不知了。眼前这小个子想干什么?跟买药的人是一伙的么?
  蓑衣人见黄远半天不说话,于是主动开口了:“醉欢楼的人是你卖去的吧?”
  黄远一愣,的确,自己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送一批人到各家妓院。但因为醉欢楼是金轩城最好的妓院,是生意的大头,所以每次都是自己亲自去讲价。前天才送了三个家伙去呢。
  看来来者不善啊。黄远将缚在身后的手挣了挣,运气足了气刚刚拉开一点,劲道一去,又自动地回缩了。绑住自己的是牛筋吧,这玩意儿又轫又结实,就算有武功,凭蛮力也未必能挣断,对付赤手空拳的人比锁链更管用。
  看来对方也是个有经验的,但我黄远是一般人么?他不动声色地将手在袖中扒拉,那里藏着一把小刀。
  做这种缺德生意的,当然要随时防范着被人绑了,砍了,SM了。只要给他一点时间,就一定能将牛筋弄断。
  当务之急就是要拖时间,于是他开口道:“前天的那批是小人送去的,再前几天的那批也是小人送去的,再再前……”
  蓑衣人不快地低喊了句:“闭嘴。”黄远极为配合地结束了对前十批的被拐卖人口的追溯。
  “你可还记得我?”蓑衣人解了将自己完全包起来的蓑衣,露出自己的身型来,不是白卿宸这祸害是谁。
  黄远看着眼前的少年,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美人儿啊美人儿,就那脸蛋,那身材,那气质,丢哪家妓院去不得是头牌啊。尤其是那一双美目之中流光溢彩,黄远被这样一双眼眸专注地看着,三魂七魄都要被他勾走了。
  黄远回了神,细细打量着白卿宸。看着的确有几分眼熟的说,对了,这不是前一批被卖去的四个少年中的一个么,当时的他虽是漂亮,但也没妖孽到这地步啊。黄远想起了那个少年当初的样子,漂亮是漂亮,但没什么生气,一双眼睛死水似的,老哭丧个脸,看着都倒胃口,结果被压了不少价。跟现在的这个人完全不能比啊。
  莫非这小子被调教出来了?黄远忍不住邪邪一笑,等大爷我挣脱了束缚,就来尝尝你这美人儿的味道。回头再卖给醉欢楼一次,把上次亏了的补回来。
  黄远手头不停地割着身后的牛筋,嘴上却老实的很:“记得,记得。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不小心冒犯了您,还望大侠海涵。”
  白卿宸心底暗舒了一口气,这个身体的身世线索终于找到了。也不枉自己连续两天天像孵蛋的母鸡一样天天蹲守在醉欢楼后门那家客栈里,等着买卖人口的家伙到来。
  而这交易多半是在晚上,搞得自己就像抓耗子的猫头鹰一样白天蒙头大睡,晚上将眼睛瞪得贼大,生怕错过。都快整成昼夜颠倒版的守株待兔了。
  白卿宸故作狰狞的一笑:“我倒是不大记得了呢,不如你帮我回忆一下吧,要从头到尾哦。”
  黄远只觉得这少年笑得极是勾人,心下一动,邪念更甚。黄远虽不知道这少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这个要求正合自己心意,正愁没机会慢慢废话拖时间呢,醉欢楼出来的就是不一样,果然善解人意。
  黄远恬着笑脸道:“既然大侠您要求了,小人自然遵从。那是十多天前的事儿了,您也知道,咱做的是什么生意。那时候,小人打听到庚辛城那边遭了大洪水,整个城几乎都被淹没。做这行的,最重要的就是抓住商机啊!你看这一遭灾,得有多少人家破人亡啊,那好不容易逃出来的,想活着又能容易到哪里去。我就跑到那些逃难的那儿去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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