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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错书后,每天醒来都在兄弟床上(穿越重生)——躁动动动丷

时间:2024-03-20 10:09:24  作者:躁动动动丷
  萧慕禹嘴角抽搐,缓了口气才道:“侍书,有我在,他们自不能伤了你。”
  白卿宸撇撇嘴,有些不屑。
  也不想想是因为谁才被追杀,也不想想是谁一遇到陷阱就自个儿逃开了,别到时候,把他推出去当挡箭牌就不错了。
  “我可不敢劳您大驾,要是一遇到陷阱,您又去帮我踩第二次怎么办?”
  萧慕禹赧然,他明白侍书这是在讽刺自己带着他下楼时,一触发陷阱就弃他而去。
  身为武者,他那时纯属条件反射,但是也不能否认,他确实没有把侍书的命放在心上。
  侍书是因为自己才卷入麻烦中,若不是侍书自己运气好,也很可能伤在陷阱之下,也难怪侍书现在会这样埋汰自己。
  静默半晌,洞穴里忽而响起萧慕禹有些闷闷地声音:“放心,我不会再弃你而去了。”
  白卿宸自然不会放在心上,他笑笑,开口道:“跟我说话吗?不是跟我说的吧?认错人啦。”
  萧慕禹难得做个保证却被白卿宸当块抹布一样随手丢弃,自然不快,正欲开口说些什么,还未出声,唇已闭上。
  说什么呢?说我言出必行?等真的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自己还真能牺牲自己以拯救一个充作玩物的小倌不成?
  哈,那才是真的滑天下之大稽。
  如果按照常理,下一句该是此时的他们还不知道……
  而这之后的剧情就该是两人再遇险情,果然如今日所言一般,柔弱的白卿宸被无情抛弃,虐心虐身。
  冷酷无情的萧慕禹在失去了之后,才明白他对自己竟然如此重要,于是毅然回头,拯救白卿宸。
  可惜,一切都太迟了……男二已经出来了。
  当然,由于此文中的主角白卿宸是打种马文偷渡过来的,只存在他抛弃萧慕禹这肉盾的份儿,不存在萧慕禹丢弃他的可能。
  所以他淡定地无视掉了萧慕禹的表情,屁颠儿屁颠儿地跑去坐着去了。
 
 
第8章 被坑了
  在萧慕禹酣眠的一上午时间里,白卿宸满怀希望地查找了将近5个小时。
  如任何一个正常人类所想,这家伙什么武功秘籍,绝世宝剑,藏宝地图,机关暗道都没摸到,最终的成果不过是一身大汗。
  此时此时萧慕禹已改卧为坐,白卿宸瞅了眼尚算空余的被面,脱去外衫,干脆直接躺倒在了棉被上。
  他舒服地长叹一声,双手枕在头下,屈起一腿,另一条腿随之搭上,悬出一截曲线优美的小腿,在半空中晃晃荡荡。
  而萧慕禹的心,也就这么被白卿宸勾着,在半空中一荡一荡,又一荡。
  披挂式的栀黄留香绉外袍就这么在自己手边,素白花软缎的里衣勾勒着身畔之人惑人的身体线条。
  垂涎已久的人此时正毫无防备地躺在身侧,鼻息微微,喘息阵阵。萧慕禹几乎要仰天长啸,又来了,又来了,这个让人看得到吃不到的妖精啊!
  当萧慕禹认定了白卿宸在欲偷己心,于是他坐也勾人,站也勾人,行也勾人,歇也勾人。更何况,此时的白卿宸香汗淋漓,越发称得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白玉泛红霞,蔷薇含露香。
  白卿宸看萧慕禹傻不愣登地杵在原地,一点与人共坐的自觉性都没有,不由得瞥了萧慕禹一眼,翻着一双美目嗔道:“木鱼,你又淘气了!还不往边上坐点,不然我怎么躺?”
  身体不停地淌着汗,纵然只穿单衣还是热得慌,白卿宸伸出手便直接在领口上豪迈的一扒拉。
  衣领大大地敞开翻卷着,精致的锁骨横卧在纤长的颈项之下,衣服的下摆缠在了腰肢上面,欺霜赛雪的肌肤,修长滚圆的长腿,还有那欲拒还迎的的慵懒姿势,简直是要活活逼死萧慕禹。
  萧慕禹没有扑上去,他正在天人交战中——吃掉,还是不吃掉,别到时候又出什么幺蛾子吧?!
  树了一晚上的旗帜,已经有心理阴影了。
  而正用一只大腿将萧慕禹晃得眼花的白卿宸,此时决定趁这个空挡套点消息。
  白卿宸思索片刻,郑重开口:“木鱼,问你点事儿。”
  低低的声音带着一点沙哑,带着一点喘息,有如盛放的迷迭香,曼妙地侵蚀着萧慕禹的呼吸。
  萧慕禹盯着白卿宸,还在压还是不压这个人生问题中徘徊,遂不置可否。
  白卿宸见他盯着自己不说话,当他默许了,也就不客气地直接询问道:“木鱼,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我们先前待的到底是什么地方?”
  萧慕禹被这神奇的问题雷了一把,总算回神。
  侍书居然问自己他之前待的是什么地方,他是醉欢楼的小倌居然不知道醉欢楼是什么地方!
  这小混蛋肯定又在逗弄自己!
  想到自己被这个家伙多次戏弄,萧慕禹不由得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
  侧身,伸手挑夹起白卿宸的下巴,露出了小攻人手一个的标准配备笑容。
  “你就不怕知道的太多,我杀人灭口吗?”
  很可惜,白卿宸这小子不是正经受,他淡定的怒了。
  萧慕禹你小子居然敢威胁本主角!不想说就不说,当老子很稀罕呢?!
  他一把拍开了萧慕禹的手,扬起下颚,微微一笑:“哥哥我还想多活两年呢。你这儿咨询太贵,哥哥我就不惠顾了。”
  说罢白卿宸起身就往外走。
  萧慕禹神经再粗,此时也感觉到了白卿宸情绪不对,一把扯住了白卿宸的袖口,严肃道:“你要去哪儿?”
  白卿宸白了他一眼:“找食物去啊,你不饿,我还饿呢。”
  萧慕禹不禁一怔,白卿宸趁机从他手上扯了袖子,快步离开。
  反应慢了一拍的萧慕禹再次目送着白卿宸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眼前。
  眉头绞起,萧慕禹有些莫名:明明是这小子逗引在前,怎么突然间说翻脸就翻脸?不过是一句玩笑而已,竟气成这样?侍书总不至于是把玩笑话当真,为着把他的命当儿戏而怄气吧?就算如此,这小子未免也太轻狂了些!
  萧慕禹越想越不耐,念及白卿宸之前的种种恶劣行径,越发觉得这小子相当之不识抬举,急需调.教。
  “萧慕禹这小子骨头里就是头喂不熟的狼!”洞外的白卿宸愤愤的给萧慕禹做了判决。
  白卿宸瞧着手上红艳艳的果子,露出了一个冷冷的笑。
  很明显,萧慕禹并不如何承他的情,而且这个家伙比他更强,随着他伤势的恢复,不会武功的自己会逐渐成为拖累。
  到时,如有情况,萧慕禹多半会牺牲他吧?
  他们从一开始就是相互利用的关系,一旦利用的价值不在了,就如他所说的,杀人灭口!
  看来,该是时候离开了。
  白卿宸从来都不信萧慕禹,因为萧慕禹对自己的态度,太高傲;看自己的眼神,太侵略。
  时间仿佛过去了很久很久,萧慕禹知道自己一旦出了这个洞口,十有八九会立刻迷失在这茂密的森林里,只能一个人乖乖待在山洞里。
  百无聊赖的萧慕禹在附近拣了树枝,洗了血衣,生了火堆,烤干衣服。再看向洞口,依旧没有侍书的身影,一直不曾舒展的眉头更蹙紧了几分。
  不会一去不回了吧?
  他咬咬牙,起身,往洞口走去。
  忽而,灵敏的耳朵捕捉到了一阵熟悉的足音,萧慕禹长舒一口气后,立马转身,坐回原位,望着洞的深处作沉思状。
  “这回的收获不错。”白卿宸的脚步有些沉滞,明显是累了。
  萧慕禹缓缓看向白卿宸,那鬓边的发被汗水浸作湿润的一缕,有气无力地垂着。看向白卿宸衣兜中的果子,依然是每一颗都带有牙印……
  萧慕禹沉默着接过,试探地咬了一口,顿住了。
  味道居然还不错!
  萧慕禹再看向白卿宸,却见他正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自己的脸色,不由得笑了。
  这算是示好赔罪?
  萧慕禹大口大口解决掉手中的果子,白卿宸忙不迭再递上一个,双眼含笑:“我已经吃过了,这些都是你的。”
  这个折腾人的小家伙啊!萧慕禹失笑,拿起果子,给面子的一个又一个地往嘴里塞。
  果子的味道实在不错,加之美色在前亲自服侍,萧慕禹三下五除二就吃了个干净。
  很快,一阵倦意席卷了萧慕禹的神智。
  “怎么又困了?”萧慕禹疑惑地甩甩头,却更加困倦。
  白卿宸扶着萧慕禹来到棉被旁,软软低语:“你昨天失了太多血,正该多休息才是。”
  萧慕禹的头脑一阵混沌,也不疑有他,躺下才两秒,便昏睡过去了。
  萧慕禹哪里知道,那味道不错的果子,其实都有毒,这可是白卿宸跋山涉水,精挑细选特地为他找出来的。
  最难消受美人恩啊,果子滋味有多甜,就有多危险。
  萧慕禹还美着呢,就又干脆利落地栽白卿宸手上了。可见,这人啊,自我感觉真的不能太好……
 
 
第9章 怀念了
  白卿宸看萧慕禹倒下了,奸笑数声,扑上前来,立马开始扒萧慕禹的衣服……
  身为纯种种马男的白卿宸扒着任人鱼肉的俊美青年时,自然不会想到“精致的锁骨、光洁的肌肤、诱人的茱萸”等形容词。
  也没有觉得“那倔强的嘴角,那轻颤的睫毛,那异乎平常的柔弱姿态挑起了男人的征服欲”。
  更没有浑身发热、喉咙发干、小腹有一股热流忽而聚起。
  他干了一件凡绿林好汉都爱干的事,趁他昏,抢他钱。
  萧慕禹的身体被白卿宸细细翻查着……
  钱财乃粪土,他决定牺牲自己以成全萧慕禹的清高,顺带摸走了萧慕禹随身带的管制刀具。
  他觉得小孩子玩火不大好,火折子也没收了。
  至于外袍……料子不错,他也勉为其难地收下了。
  最后给萧慕禹留了把自保的剑。
  他这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善良。虽然,这剑那么重,那么具有标志性,而他又不会用。
  不出十分钟,萧慕禹就被搜刮一空,而他本人,恐怕要昏睡到第二天才能醒来了。
  好在白卿宸良心尚存一二,还记得给他留一张面值最小的银票。
  哎,从此桥归桥路归路吧。
  白卿宸自然不会就这样直接出洞走人,谁知道会不会有人在山下通缉他呢。
  他将自己拿披挂式栀黄留香绉外袍脱下,拆去两只袖管,将打劫来的绝大部分值钱物品塞到其中,只余下几两银子放在一边。
  又将自己的衣服和萧慕禹的衣服改造一番,崭新的白卿宸就横空出世了。
  有谁会认为一个微微有点小肚子的瞎子是他们要追捕的人呢?
  如果条件允许,白卿宸绝对不会吝于给自己粘上假胡子,只可惜条件不足。
  作为一个企图长胡子的史上最不靠谱受,白卿宸看了的萧慕禹的方向最后一眼,勾起唇角:“与我同生共死过的……被子兄啊,后会无期。”
  说罢,改装完毕的某人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砍了根细竹子做登山杖,沿着上山的路开始往回走。
  只见他侧对大路,横行向下,姿势诡异无比,若是有人见到,必然惊呼:哪里来的螃蟹化了人形?
  这倒也不是他故意作怪,根据他所学的杂学,采用螃蟹侧行法,脚腕不会那么吃力,同时也会安全不少。
  他顶着张娇弱公子的皮囊,为了尽快下山,纵是当只两栖动物,也认了!
  必须要在天黑尽前到达山脚,毕竟晚上的山林,从来就是动物们的觅食盛会。
  他还记得萧慕禹的善意提醒,这山上可是有老虎豹子啥的……这些畜生可比萧慕禹难对付多了。
  萧慕禹独自挺尸直至第二天清晨,这才晕乎乎地醒转过来。
  白卿宸那过河拆桥的货早已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只余下刻在地面上的一句话,寥寥几个字,刺得萧慕禹眼疼。
  “别想念哥,哥只是个传说。”
  手掌翻起,狠狠一挥,掌风骤起,瞬间将那几个字抹得干干净净。
  萧慕禹脸色不善地草草摸索了一下自身财务,很好,基本上是被洗劫了个彻底。
  “不告而别是吧,还偷我东西,当真是好大的胆子!”萧慕禹咬牙切齿,怒火中烧,感情这侍书一直以来不离不弃,陪着自己,就是为了找机会谋取自己身上的钱财?!
  危难时候的不离不弃是假的!
  给自己敷药时的认真细致是假的!
  喂自己果子的温柔乖巧是假的,假的,都是假的!
  忆往昔那仙人跳的标牌清清楚楚,脑袋上那冤大头的帽子闪闪亮亮,萧慕禹此时终于领悟到了那句俗语“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是何等的金玉良言。
  实在是气不过,“啪嚓”萧慕禹一掌劈下,地面上生生裂出一个巴掌印,杀气横溢。
  发泄完毕,萧慕禹强迫自己不再为那卑鄙小人耗费半点心神,将注意力集中到目前亟需考虑的事情上来,比如……自己的伤。
  萧慕禹撩开单薄的衣摆,却见那伤处的药又被换过了,包扎的布条上用褐色的药汁歪歪扭扭地写着“一天后再拆”。
  “哼!”萧慕禹探出手,便要一把扯下那布条,动作却在指尖刚刚触及布条时,戛然而止。
  萧慕禹犹如片刻,指腹轻抵着那层层的裹布缓缓摩挲,面色稍缓。
  他的伤处的确好了很多,不得不承认,那小子还是稍微做了点人事的。
  萧慕禹微微垂了眼:那小混蛋拿了钱财,却把玉佩,宝剑等重要物品留下。无情地洗劫了自己的钱财,却偏又一直不曾真正伤及过自己要害……侍书,你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自见面来的一举一动不可遏制地在眼前浮现:初见时的欲盖弥彰,吟诗时的顾盼神飞,躲吻时的笨拙可笑,跳窗时的可怜无辜,骑马时的娇弱无力,洗浴时的魅惑无双,讲话时的胡搅蛮缠,叫自己“木鱼”时的狡黠可爱……
  白卿宸那句“别想念哥,哥只是个传说。”突然在脑中大摇大摆地飘过。
  萧慕禹赶忙收敛心神,将眼中那丝怀念驱了个一干二净,只余满满的高傲之色,掩了所有的缱绻情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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