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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发疯后,摄政王他跑不掉了!(古代架空)——fhbfgh

时间:2024-03-21 08:25:06  作者:fhbfgh
  起先恢复修建时一切都还算顺利,迷信鬼神的人认为许老赖抵了命就没事了,毕竟冒犯鬼神的也不是自己,事情过了也就过了。
  大家为了早日解放,都开始卖力的干活,自然而然也就将许老赖的死给抛之脑后了。
  而屋架的倾斜问题似乎是因为有了许老赖的死作为献祭,再次安装的时候竟然出奇的顺利,一丝误差也没有的就嵌上了,这让大家更坚信之前的事就是鬼神发怒,再不敢多议论什么。
  可是刚顺利了没几天,就又出了意外,一个名叫张二的劳工在安装屋檐的时候不知是没有站稳还是怎么回事,跌落了脚架,当场就被下面尖削的木柱刺穿了胸膛。
  以此为开端,劳工中开始接二连三的发生命案,有的诸如张二一类,还可以解释为意外,而有些则是实打实的凶杀惨案了。
  一个名叫陈武的劳工,入狱前是皇城里的混子,最擅长的就是碰瓷耍赖,进了大牢也是一样的死性不改,能偷奸耍滑就绝对不吃一点亏。
  这天监事让劳工集体去拉木料,陈武便趁着监事忙不过来,偷偷溜到了个隐蔽的地方开始偷懒,打算等大家干的差不多再神不知鬼不觉的混进去。
  以往他也没少这么干,然而这次却因为偷懒,彻底送了命......
  监事发现陈武不见的时候,距离陈武躲懒已经过去快两个时辰了,他拿着鞭子四处找人,准备等发现偷懒的陈武时狠狠抽一顿。
  然而最后他找到的不是躲懒的劳工,而是一具面目全非的尸体。
  ......
  宋博艺到的时候锦衣卫的人已经到了,林高面色沉重,见了他竟然没有呛声,沉默的示意他自己去查看尸体。
  尸体烂泥似的摊在地上,脸部和身上裸露在外的皮肤几乎都被划烂了,只身上的那身粗麻衣服和脚上的镣铐能确认身份,鲜血几乎浸透了那片土地,变成一片诡异的暗红。
  “看样子应该被杀害没有多久,”宋博艺看向身边临时调用过来的捕快,表情严肃,“让人去附近搜一搜,看看有没有形迹可疑的人,一律带回来。”
  “我已经让人去了,”林高到底还是没忍住,声音里带着挑衅,“等你宋大人来,怕是黄花菜都凉了。”
  宋博艺闻言睨了他一眼,没有接茬,转身开始指挥仵作验尸。
  等所有人都有条不紊的开始忙碌起来,他这才幽幽看向林高,勾唇一笑:“皮又痒了是吧?”
 
 
第二十四章 哆嗦
  宋博艺闻言睨了他一眼,没有接茬,转身开始指挥仵作验尸,等所有人都有条不紊的开始忙碌起来时,才幽幽看向林高,勾唇一笑:“皮又痒了是吧?”
  “本....本来就是....你自己来得晚.....”
  别看林高平时在宋博艺面前跟一只好斗的公鸡似的无时无刻不想掐架,等这人真的变了脸色的时候,第一个怂的就是他。
  宋博艺紧了紧后槽牙,维持着那个实在算不得和善的笑容:“我最近烦得很,你最好别惹我。”
  林高:......???
  他觉得是接二连三的命案让宋博艺有些恼火,这才迁怒到了自己身上,于是又神奇的自洽了:毕竟无往不利的宋少卿遇到这么棘手的案子,心情不好也正常,忍他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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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劳工的命案始终没个结果,相似的情况却还在持续不断发生。
  那批抵减刑期的劳工一开始是五十余人,到现在因为各种意外也好谋杀也好,已经死得只剩下零零散散几人了,另外雇来的普通劳工也几乎是人心惶惶,大批的人想要辞工,导致托金宫的修建进度几乎停滞。
  而即便是这样,周铭烨还是不肯松口,听了赵仆的汇报,也只是轻描淡写的说道:“那就再调犯人过来,还有,劳工来的时候都是画了押签了字的,说辞工就辞工?”
  于是,托金宫的修建仍然在继续,俨然是死掉一批就又调一批过来补上的意思。
  宋博艺和林高这边为了找出凶手,调查的动静自然也就很难小得了,事情渐渐传开,各种各样的传闻也就跟着冒了出来。
  ......
  皇城近郊的早市上,一群结伴来赶集的女人聚在一处早点摊议论着最近听到的传闻:
  “听说了吗,皇上要修建的那个什么托金宫,死了不少人了....”
  “嗐,早听说了,说那些劳工个个死状凄惨,别提了,想着都瘆得慌。”
  “听算命的刘瞎子说,是.....哎,算了算了不说了,咱们自己好好活着比什么都强。”
  “刘瞎子说什么了,你倒是说呀,卖什么关子?!”一个膀大腰圆的老婆子看着面前欲言又止的年轻女人,被吊足了胃口。
  “他说啊....”女人谨慎的看了看四周有没有陌生面孔,抬手掩唇,说话的声音极轻,“他说这是天罚,是圣上不顾神明的阻拦硬要大兴土木建什么托金宫,这才招来了责罚....就是可怜了那些白白枉死的人了。”
  ......
  市井之中是八卦流言流传最快最广的地方,几乎没用几天,当今圣上触怒神明被降下天罚的流言就传的满城风雨了。
  毕竟天罚可不是开玩笑的,许多人因为流言都变得惶恐不安起来,屯粮的屯粮,储水的储水,有些听风就是雨的甚至开始打算变卖房产逃命去了......
  御书房,蒋升荣态度恭敬的朝周铭烨行了个礼,脸上带着淡笑:“皇上肯见臣,想必是已经消气,愿意让臣官复原职了吧?”
  “复不复职与我生不生气无关,”周铭烨脸上没什么表情,“我上次让你回去想的事,想的怎么样了?”
  “臣对于摄政王的下落确实是一无所知,就是想再久也想不出来啊....但是臣会竭力替皇上寻找的,”蒋升荣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可能是觉得没有说服力,又补充道:“以臣自己的名义。”
  周铭烨闻言表情略微松动,片刻后从书柜的匣子里取出一封信递给蒋升荣:“那你便尽力去寻吧,若是....若是真的有下落,就将这封信交给他。”
  蒋升荣将信收好,想提一提最近愈演愈烈的托金宫命案,正想开口,就听见太监通传,说外面东厂督主和大理寺少卿、锦衣卫指挥使都到了。
  看见林高和宋博艺两人,周铭烨刚好起来的脸色顿时又沉了下去,声音冷厉:“来了?说说案子查得怎么样了?”
  周铭烨虽然年纪轻,亲政时间也不长,但毕竟是谢璟南按照君王标准教出来的,身上的气势还是会不由让人畏惧。
  于是御书房里就出现了这样一幕,周铭烨的脸阴沉的吓人,面前依次站着宋博艺、林高、赵仆,还有个蒋升荣,手里端着小太监递上来的茶,坐在一旁慢条斯理的喝着。
  赵仆即便现在是东厂的督主,手里也有不小的权势了,但骨子里还是拜高踩低的奴才秉性,这是改不了的,所以看见周铭烨本能的就想臣服。
  即便小皇帝不是冲他发怒,赵仆还是哆嗦的比在场的人都要厉害。
  “赵督主哆嗦个什么劲?这御书房有这么冷吗?”蒋升荣见状不由得笑出了声,他是打心里瞧不起这些阉人的做派。
  赵仆知道蒋升荣这是在嘲讽自己,但在小皇帝面前,他什么也不能说,更不敢说。
  “你也是会挑时候,”周铭烨意味不明的看了他一眼,抬手指了指手边的奏折,“都拿走。”
  赵仆带着东厂的小太监把桌上的折子都搬走了,蒋升荣冷眼看着,宋博艺脸色也算不上好,只有林高像是已经习惯了,还顺手把小太监掉落的奏折捡起来递给了赵仆:“公公。”
  赵仆接过来道了声谢,带着小太监麻利的离开了,那屋里冷凝的气氛如有实质,他是多一秒都不想待。
  “可能这话说出来会惹皇上不快,但.....”蒋升荣看了看再次合上的房门,放下了手里的茶盏,“您就这样将政务假手于人,实在不该.....”
  然而这些话周铭烨显然是已经听烦了,有些不耐烦的挥手打断了他:“丞相若是没有别的事,就先回去吧。”
  蒋升荣默了默,看了一眼身旁的宋博艺和林高,没有离开,而是将民间关于“天罚”的流言和自己的一些猜测说了出来。
  “现在坊间都在传,说那些劳工的死是圣上治国不善,触怒神明被降下的天罚,之后说不定还会有更恐怖的责罚…..臣觉得,这些流言的背后一定是有人助推,而且很有可能就是托金宫那些命案的凶手…..”
  末了,他严肃又沉重道:“若是再不抓到凶手,恐怕还会继续有人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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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刘瞎子
  “那些人死状诡异非常,丞相又如何确定就是人为而非坊间传闻那样是神明降罚?”周铭烨的眼神颇为意味深长。
  “臣不信什么鬼神邪祟,只是觉得应该相信摄政王,他认为您当得起一国之君,您就当得起。”蒋升荣神色不变,没有一丝奉承。
  听见他提起谢璟南,周铭烨的眼神闪了闪,没再纠结自己当不当得起这个君主,转而看向林高和宋博艺,终于是没有了刚才的冰冷:“说说吧。”
  林高觑了一眼他的脸色,把关于凶手的情况简单的说了一下:“关于凶手,我和宋大人已经有所发现,只是追查到后面发现凶手隐匿在近郊的乞丐之中,似乎早已脱身。”
  “不过我们已经有了大致的方向,也已经有了凶手的初步画像,会竭尽全力将凶手抓住的。”宋博艺补充道。
  周铭烨闻言不置可否,手指搭在腿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膝盖,半晌后说道:“若是早有预谋的,恐怕不会是个人所谓,只一两个人逮不到不要紧,只要是‘天罚’这一说没有闹到他们满意,就会如蒋丞相所说,继续有人被害.....
  你们盯紧点,重点放在还没有逃跑的那些人身上,朕要把背后的整个团伙连根拔起!”
  “是。”两人齐齐躬身。
  “还有,”周铭烨抬起手桌子上重重叩了两下,“传播‘天罚’一类流言的人,去抓回来,再查查背后可有人授意,若是有,也一并抓回来。”
  排查抓人就是锦衣卫的事儿了,于是林高应了一声,复又想到还有事情没有禀报,说道:“皇上,属下还有一事禀报,可能与近日的命案无关,但.....”
  得到周铭烨的同意,他继续道:“是关于最近都城出现的一个天师,据说是能掐会算,神通广大,还扬言能预言大宣国运,能镇得住邪祟.....”
  宋博艺在一旁听着,恨不得一巴掌拍在这个笨蛋头上,人家蒋丞相才刚说了不信什么鬼神邪祟,他现在就在这里说什么民间天师,这不是没事儿上赶着给人找不痛快吗?
  “喔?预言大宣国运?能掐会算,还神通广大?”
  周铭烨闻言来了兴趣,有些戏谑的挑眉看了一旁的蒋升荣一眼,收回视线道:“你觉得这人能替你们解决托金宫的麻烦?”
  “那倒不是,其实属下也不知道这人究竟是真神还是装神....”林高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
  “属下只是觉得这人一来到皇城就积累起来不小的声望,其中或许真有蹊跷的地方也说不定.....而且关于‘天罚’的流言愈盛,或许让这个天师去托金宫做场法事,算一算大宣国运昌隆不衰什么的,也能平复一些百姓对于那莫须有的‘天罚’的恐慌。”
  “你又怎知大宣国运会昌隆不衰?”周铭烨反问道。
  “这.....”林高被问的有些懵了,张着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宋博艺抚了抚额头,说道:“有陛下在,大宣的国运定能昌隆不衰,延续万世繁荣。”
  “喔?宋爱卿竟然也会说出这样奉承的话吗?”
  周铭烨饶有兴趣的看向替林高解围的宋博艺,眼神中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我以为你们两人很不对付呢,现在看来倒是我没眼力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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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瞎子每天都去集市上摆摊给人算命,被锦衣卫的人拿住的时候还翻着眼在那摇头晃脑,给一个妇人算自己离家出走的男人什么时候回来。
  等看见一身劲装腰间别着长剑的锦衣卫,刘瞎子多年的“瞎眼”都好了,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官老爷....官爷爷....我刘瞎子一生安分守己,可从来没有做过伤天害理违法乱纪的坏事儿啊!”
  “没干过坏事你怕什么?”林高看着跪地求饶如此麻利的“瞎子”,眼神里满是不屑和厌烦,“看来这眼也不瞎啊?”
  他挥挥手让人把刘瞎子架了起来:“带回去。”
  刘瞎子被锦衣卫架着还没走两步,就哆哆嗦嗦尿了裤子,地上沥沥拉拉拖出了老长一道水痕。
  一到大牢里,湿冷的风往刘瞎子身上一吹,他那瞎眼也不往上翻了,抱着离自己最近的锦衣卫的大腿就开始嚎啕大哭,鼻子眼泪全抹在了人家素黑的锦袍上。
  锦衣卫黑着脸,一脚把他踹的了地上。
  “再哭就让你变成真瞎子,”林高拧着眉头,看向丑态毕露的刘瞎子:“你不是能掐会算吗?没算到自己今天有这一遭?”
  “小的就是混口饭吃,装瞎子也是迫不得已,大家就信瞎子算命准,”刘瞎子的哭声说收就收,仰着一张丑脸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小的真没干过伤天害理的事,小的是好人,好人.....”
  “好人?”一旁被糊了一裤子鼻涕的锦衣卫冷冷看着他,“到处传圣上惹怒了神明,大宣要被降下天罚的人不是你?你这可是砍头的死罪。”
  “死....死罪?!”
  刘瞎子闻言两眼一翻,直接吓得昏死了过去,狱卒愣是泼了两桶水才给人泼醒。
  林高看着地上一口气没缓过来,咳得要死要活的刘瞎子,只觉得自己脑袋疼的厉害。
  他的声音越发森冷:“为何要传这样的流言,背后可是有人指使?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兴许还能保住自己一条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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