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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尽春色(近代现代)——地转偏向力

时间:2024-03-21 19:49:56  作者:地转偏向力
  一股强大无法估量的alpha信息素如一道飓风般席卷而来。
  丢杯子的花臂a显然感受到了这股冲击力,但要躲已经来不及了。
  他距离两人最近,电光火石间,只听砰得一声楼下传来一阵巨响。
  盛昔陶回过神,急忙从陆曜山的怀里站起来,他顺势往下一看,不由张大了嘴巴。
  只见那花臂a赫然躺在一楼的地上,摔晕了过去。
  “你怎么样?”
  陆曜山的语气十分平静,他瞥了眼楼下,跟只是顺手丢了一件垃圾似的正常。
  盛昔陶正要问什么,回过头来却蓦地睁大了眼睛。
  “陆曜山!”
  “砰!”
  不等他话音落下,一只厚底的红酒瓶猛地敲在了陆曜山的脖颈上。
  “哗啦——”
  伴随着破裂的瓶身,里面的液体倾泻而出,顿时染红了陆曜山的半个肩膀。
  大概是身高不够,那平头alpha攻击不到陆曜山的后脑,情急之下只能照准了脖子。
  可这一下足够结实,盛昔陶惊悚地张着嘴,只见一块深色的玻璃赫然插在陆曜山的后颈上。
  猩红的血液克制不住地往外冒,与浓烈的酒精混合在一起,扎眼又可怖。
  陆曜山表情终于有了变化,他瞥了一眼那块玻璃,转过身去注视着偷袭他平头alpha。
  后者虽然忌惮他的信息素,可也不知道是喝多了胆子肥还是背后势力庞大,见陆曜山一身散漫的运动服跑鞋,以为他是个半吊子的傻大个,不禁破口大骂。
  “你他妈谁啊,管老子的闲事!?不想死的话,现在就——”
  谁知话说一半那人蓦地愣在了原地,只见面前这个“傻大个”居然冷静地将插在颈侧的玻璃拔了出来。
  碎片有些深,在拔出来的瞬间,血液如溪流一般汩汩冒出来染红了整片背部。
  平头alpha见到这一幕,脸色霎时白了,他惊恐的视线还未在陆曜山强健饱满的斜方肌上多看两眼,一个巨大的拳头便照着脸揍了过来。
  “嘭!”
  “啊——”
  盛昔陶亲眼看着那个比他高半个头的小平头飞出去了两三米,而后“啪”地撞在墙角没了动静。
  高阶a的力量本就相当强悍,但sa却简直和他们不是一个系统内的。
  围观的人们此刻倒吸一口冷气,剩下的几个打手见老大被干翻了,并未幡然醒悟,而是举着家伙疯狂冲了过来。
  其中一个还是朝盛昔陶来的,可惜在够到他之前,这人便被陆曜山一脚踹飞出去。
  盛昔陶见陆曜山推开他,独自面对冲过来的剩下两个alpha。
  粗壮有力的胳膊正面接过了右侧的攻击,同时一把掐住对方的衣领,提起来贯到地板上,对手顿时满脸通红地挣扎起来,可力量终究不敌s级,如同一只蟑螂似的,蹬着腿恐惧地叫喊着,像见到了怪物。
  于此同时,另一个打手已经冲到了近处,似乎想两边夹击。
  盛昔陶却发现不对劲,那人手中一道寒光,已经来不及了。
  随着他的动作,一把冰冷的匕首猛地插入了陆曜山的后背。
  “……”
  空气安静了三秒后,围观的人群当即尖叫起来。
  “啊——”
  酒吧里爆发出一阵骚动,所有人这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这已经从打架耍流氓转向了行凶!
  “陆曜山!”
  盛昔陶忙冲上去想帮忙,谁知陆曜山快他一步突然回身扯过愣在原地的那个alpha,并一拳打在他的腹部。
  那人估计是出刀后也被自己吓了一跳,竟然毫无反应,任凭陆曜山将他压在栏杆上挥拳乱揍,最后像破布偶似的挂着那里晕了过去。
  处理完这些小喽啰,陆曜山又转身走向楼梯一角。
  只见五分钟前被他打懵的平头已经迷迷糊糊醒了,可他的态度却从趾高气昂变成了瑟瑟发抖。
  他注视着陆曜山,心跳声隆隆作响,这个男人居然是个s级!
  不,他是个怪物!!
  鬼使神差地,那平头alpha突然抬头看了一眼站在陆曜山身后的盛昔陶。
  这简直是在找死。
  那股极具压迫性的晚山茶骤然浓烈了几分。
  陆曜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拽住他的衣领猛按在墙上。
  他不过被刀割伤的背部和被玻璃扎破的后颈,已然渗出了大片暗红的液体,陆曜山的上半身已经被血浸湿,可他像一头浴血的野兽那样兴奋。
  举起的粗壮的手臂仿佛一只铁钳,他凌厉又愤怒地注视着眼前这个弱小的alpha,彷佛阎罗一般怒吼。
  “去死吧!”
  巨大的拳头如雨点般落下,五光十色的墙上顿时溅开一泼血色,恶心又惊悚。
  平头a在几拳之后已然眼歪嘴斜,耳鼻喷血,陆曜山却丝毫没有停手的迹象,他好像一点也不觉得自己的伤口有多严重和疼痛,反而看上去无比爽快轻松……
 
 
第26章 26 凭什么还要他承担
  盛昔陶见状心中咯噔一声,他顿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果然,只见陆曜山长臂一捞,拾起了地上的酒瓶,在那alpha惊恐的眼神中,他抄着酒瓶,“砰”一下磕碎在墙上。
  带着暗红色的飞溅的酒液,酒瓶尖锐破碎的边缘被猛地抵在了那人的脖颈上。
  那是腺体的位置!
  意识到什么时,躺在地上的平头男人拼命地挣扎起来。
  “操你妈!”
  “你他妈知道我是谁吗!”
  “你——啊——”
  然而话语赫然被惨叫阻断,平头男人凄厉地叫了一声晕死过去。
  这时,边上的围观者也爆发出一阵尖叫。
  这尖叫是恐惧的,颤栗的,难以置信的,然而在暴戾的alpha看来却似乎是送上的喝彩。
  陆曜山瞪着瘫死在身下的人,酒瓶仍然一下一下地往他的腺体砸去。
  模糊不清的血肉与暗红的酒精混合在一起,弥漫出一个呛人又刺鼻的味道。
  “陆曜山!停下!”
  盛昔陶大喊着冲上去拖住他的手。
  “停下!”他大喊道,“不要再打了!他会死的!”
  腺体毁了落个残疾,可出了人命又是另一回事了。
  谁知陆曜山却置若罔闻,他粗壮的胳膊青筋暴起,彷佛一头正在撕扯猎物的野兽,毫无怜悯之心,甚至有些享受……
  盛昔陶的大脑顿时空白,这样下去不行,情急之中,他只能扑过去挡在那人前面。
  “陆曜山,你清醒一点!”
  “清醒一点!”
  “陆曜山!”
  酒瓶终于在擦过他脸颊的那一刻停下了。
  s级alpha凶恶的目光动了动,恍若如梦初醒,在发现了盛昔陶脸上的血迹后,陆曜山喉头一紧,迟疑了起来。
  抓住这一丝机会,盛昔陶忙夺过了他手里的酒瓶,抱着他的手低声劝道:“好了,没事了。”
  他望住陆曜山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冷静一点,没事了。”
  陆曜山看着他,又看向被他握住的自己的手,紧接着低头看了眼身下那个血肉模糊的男人,脑中似乎短路了一下,一股刺痛的电流骤然穿过后颈。
  他“啊”了一声,弯下腰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腺体。
  盛昔陶上前扶住他,余光里,只见陆曜山的后颈一片红肿,覆在上面的透明抑制贴已经透出血丝。
  围观的人群也意识到这个高阶alpha处在暴走之中,纷纷退开了几米。
  有人掏出阻隔剂喷洒在身上,有人拿出抑制贴贴在腺体上,甚至有部分人,因为感应道s级强大的信息素而疼晕了过去。
  法律规定公共区域必须安装信息素净化器,酒吧里的员工们及时打开了墙上的开关,并将功率调到最大。
  伴随着呼呼的机器声,大量混乱的信息素被驱散,而这时,外面响起了警笛声。
  姜河赶到人民医院的时候,看见盛昔陶正坐在诊室外面和两个警察谈话。
  他手上和身上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看起来十分狼狈。
  姜河上前表明了身份,这才了解到原本的简单打架事件,因为陆曜山的信息素而引起了小范围暴动。
  某些伤者已经得到救治自行回了家,另几个伤势较重的需要留院观察,只剩那个被“重击”的某局/长阔少还躺在手术室里,听说剁碎的腺体已然回天乏术。
  对方家属赶来时气焰嚣张,指着盛昔陶的鼻子骂了半天,扬言要让他们都坐牢,谁知一个电话过来后,立刻熄了火,神色仓促地离开了。
  虽然不清楚那电话的内容是什么,但不用说,应该是有关陆曜山的身份,毕竟硬碰硬的话,还真不知道局/长家和陆家哪家更“黑”。
  姜河听完这些,心中有些后悔,早知道上午见老板气冲冲跑出公司的时候,他就应该拦一下。
  此刻,他向那两个警察询问道:“不好意思,请问一下我老板人在哪儿?”
  对方朝他后头的诊室示意了一下,紧接着,那诊室的门便打开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出来。
  姜河一怔,是贾佟。
  贾医生侧开一边让他进去,只见屋里,陆曜山正坐在椅子上,他上半身赤/裸/着,从背部到颈部都缠满了绷带。
  不过更令他惊讶的是,听到动静的陆曜山微微转头,他的嘴上居然戴着一个黑色止咬器!
  事实上,在现在这个年代,止咬器已经不再用于日常生活,大多只用于控制暴走或者某些精神不正常的alpha身上,这在某种程度上象征着失去一部分尊严。
  如果你走在路上看到一个戴着止咬器的alpha经过,大部分人都会投去像看怪物一样异样的目光。
  诊室门口,盛昔陶的脸色也很难看,不过除了难看更多的是混乱不安。
  因为来到医院后,第一时间的信息素检测,检测出陆曜山的危险级别已经达到了入院的标准,甚至,还多次到达了暴走的边缘。
  就他在酒吧里那种遇佛杀佛的状态居然才只是“暴走的边缘”,盛昔陶人都傻了。
  两名警员看过报告后立刻申请让“罪犯”戴上了止咬器。
  不过还不算什么,更麻烦的是,如果没有担保人,陆曜山很有可能被拘留和起诉。
  “警察同志,我刚才已经说了,我和他才是受害者,我们是被袭击的对象。”
  盛昔陶一再强调:“陆曜山是被那群混蛋攻击了之后才暴走的,而且他只是想保护我。”
  “盛先生,你说的内容我们都清楚,但法律规定在公共场合释放信息素并引起混乱,导致人员伤亡,要追究刑事责任的。”
  其中一名年纪稍大的警官严肃道:“当然介于你们是正当防卫,法律的审判也会有所侧重的。”
  姜河听了紧张地问:“那我老板要坐牢吗?”
  不等警察回答,贾佟说:“除非找家属取保候审,不然只能先拘留。”
  “家属?”姜河睁大了眼睛,“可我老板家人都在英国。”
  他说完这话突然顿了一下,似乎想起什么。
  盛昔陶看着他,俨然猜到他了心思,两人的脑子里出现了同一个名字,那就是陆晖雨。
  可警察那边并不清楚,只是遗憾地说:“目前是的。”
  屋里的气氛低落下去,一时间大家都有些沉默。
  就在姜河和盛昔陶考虑要不要通知陆晖雨来时,边上沉默的贾佟清了清嗓子。
  “事实上还有一个办法。”
  他朝某个方向看去:“如果担保人和嫌疑人信息素匹配度高达95%以上的话,无论是否是家属,都可以进行担保。”
  话音刚落,众人不由一滞。
  法律上确实有这么一项特殊规定,不过前提条件是,这两人的腺体信息必须无条件交给政/府部门做无偿研究。
  这算是社会给信息素高度匹配人群的特权,毕竟这类人群非常稀少,且对于社会的发展具有深远影响,当然某种层面上也是对人/权的一种挑战,毕竟基因是一种隐私。
  两个警官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位疑惑道:“话是这么说没错,但你们符合条件吗?”
  sa在这个世界上的存量已经是少数,信息素匹配度高达95%的ao更是寥寥无几,恰好同时满足这两个条件的简直是凤毛麟角,普通人穷极一生都无法企及。
  然而就在两位警官怀疑的目光下,原本坐在椅子上的那个粉头发男生站了起来。
  他举着手:“去哪儿签字?”
  得知盛昔陶是io时,两个警官不约而同地张大了嘴。
  十五分钟后,取到检验报告并确认那行95.1%的结果后,其中一个年轻的警官看着盛昔陶,迟疑地问:“你刚才怎么不说你和他是恋人?”
  盛昔陶签着保释书的手停了一下:“不是啊。”
  “什么?”
  “不是恋人。”他面无表情地写完最后一笔,“他是我祖宗。”
  等两个警察离去后,盛昔陶对姜河说:“我去一下洗手间,你先带他走吧。”
  姜河的心思在老板身上,没有多问点了点头。
  陆曜山的状态不好,嘴唇和脸色惨白,警察走时提醒过,止咬器要等药效过后才能摘。
  他现在便只能老实地坐在椅子上,一双眼珠子转来转去,忐忑地观察身边的景象,活像只做错了事的大狗。
  而他的目光也在盛昔陶离开后晦暗了下去。
  于是姜河也不敢轻举妄动,他坐下来抹了把额头,这才发现脸上全是汗。
  洗手间里,盛昔陶站在镜子前,他侧头扯开衣领,只见后颈已经红得肿了起来。
  从一个时辰前开始,陆曜山的信息素就像一只恶犬似的咬住了他,迟迟不肯松口,而这是盛昔陶自愿的。
  在酒吧里为了让陆曜山冷静下来,他不得不撕开了自己的抑制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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