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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尽春色(近代现代)——地转偏向力

时间:2024-03-21 19:49:56  作者:地转偏向力
  陆曜山刚想说你可以试试,门突然被敲了两下。
  姜河走进来:“老板,曹总,该吃午饭了。”
  曹旭问:“Mica来了吗?”
  “来了,Mica姐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那行,我让她替我开车好了。”
  曹旭说着起身,走到门口时,不由顿了顿,陆曜山见他表情奇怪,刚上前想问怎么了,谁知就见半张熟悉的脸突然出现在姜河身后。
  盛昔陶不知何时举着杯咖啡站在那里,他朝曹旭点了点头,又扭头看着陆曜山,似乎有些紧张。
  “我刚去隔壁买了杯咖啡。”
  陆曜山原先还以为盛昔陶送完东西回家了,心里好一阵失落,没想到是去买咖啡了。
  此刻,陆总的心情肉眼可见地变好,他好奇地看着盛昔陶:“买了什么?”
  “意式浓缩加双倍香草糖浆。”盛昔陶把杯子举到他嘴边,“要尝尝吗?”
  好家伙,点的还是他平常爱喝的,陆曜山抑制不住内心的雀跃。
  “那就尝尝。”
  “嘿,真不错。”
  一旁的曹旭见他一副纣王被妲己献宝眯了眼的样子,同情地看了看姜河,仿佛在说,姜秘书,你这工资没有一分是白拿的。
  午饭的地点在公司后头一家青岛饭馆,这店开了很多年,以量大实惠著称。
  四个人在二楼找了间小包厢,等上菜的期间,随意聊了起来。
  Mica坐在姜河边上,看着对面的陆曜山在给盛昔陶倒茶有些惊讶。
  事实上,刚才见他从陆总车上下来的时候,她就不免意外。
  记得之前这位盛先生来找过曹旭两次,但没想到他居然和陆曜山也走得亲近。
  Mica察言观色着,发现坐在一旁的曹旭竟一副落单的可怜模样,顿时心生怜悯。
  于是作为最忠诚的秘书,Mica决定主动出击。
  “对了,还不知道盛先生在哪儿高就?”
  对面的盛昔陶果然愣了一下。
  Mica抓住他眼中闪过的犹豫,追问道:“是和陆总一样开公司的,还是事业单位公务员?”
  她推测能从曹旭身边抢人,背景肯定不一般。
  谁知盛昔陶很坦然地回答:“不,我在家休息。”
  “那你家里条件应该很好吧?”
  “没有,我是孤儿。”
  此话一出,饭桌上顿时安静下来。
  Mica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种回答,一时间愣在椅子上不知所措。
  曹旭错愕地用余光看了眼陆曜山,发现他脸色不佳,幸好这时服务员进来上菜,曹总忙打圆场。
  “Mica你不是爱吃虾吗,多吃点。”
  “还有盛先生,这里的牛肉不错,你尝尝。”
  盛昔陶看不出丝毫波澜,甚至对曹旭说了声谢谢。
  陆曜山心里却不舒服,不过介于Mica确实不了解情况,便也没有发作。
  他给盛昔陶夹菜:“这个烤鱼不错,蔬菜也新鲜,我给你剥个虾,要不要来点汤……”
  看着碗里堆积起的菜,盛昔陶有些局促,他对于自己是孤儿这件事早就看开了,反倒陆曜山这样紧张地欲盖弥彰,令他有些不知所措。
  他扯了扯陆曜山的袖子小声说:“够了,我吃不了这么多。”
  陆曜山不依:“没事,吃不下的给我。”
  他的关心尽显:“这汤有点凉了,我再给你换一碗。”
  见他们两人在饭桌上有来有回暧昧的样子,Mica从失言的后悔中回过神来,又觉得不太对劲。
  就算是孤儿也不能随便抢人男朋友吧?
  你是可怜是缺爱,但这是原则性的问题不容打破。
  Mica看向对面的曹旭,只见他盯着满桌菜却没动几口,还时不时用余光看向陆曜山那边,简直一副被抛弃的可怜、无助、弱小的模样。
  充满正义感的Mica的内心几乎是可以肯定,曹旭是个心地善良的人,而陆曜山这个渣男,居然脚踏两只船,还当着正主的面和小三亲亲我我!简直坏透了!
 
 
第94章 94 曹总爱吃、鸡
  Mica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陆曜山的时候,就觉得他帅,渣帅,没曾想如今竟然祸害到自己亲老板身上,着实可恶!
  等他再次给盛昔陶夹鱼时,Mica终于忍不住制止:“陆总,怎么光给新来的朋友夹菜,也不照顾照顾老朋友?”
  这话刚落,桌上其他三人不由抬起头。
  姜河一脸错愕,姐姐你搞什么?吃错药了吗?
  曹旭正发愁这一顿下去得胖多少斤,听了茫然又惊恐地看着自己的秘书,满头问号。
  谁?
  谁是老朋友?
  不会是你吧?
  陆曜山蹙眉看向曹旭,意思是,你秘书让我给她夹菜?
  只有盛昔陶愣了一下,听出些深意。
  果然Mica见他们沉默,干脆道:“陆总,怎么光给盛先生夹鱼,我们曹总碗里还空着呢。”
  谁知陆曜山下意识说:“曹旭又不吃鱼类。”
  说完这话,他没有意识到,身边的盛昔陶筷子一顿。
  Mica抓住机会:“是啊,曹总爱吃、鸡!”
  这话显然是带着其他的意味,但陆曜山不明白她今天为什么说话阴阳怪气。
  只是看见曹旭这个没用的东西给自己使眼色,他才对着满桌的海鲜犹豫了一下,叫来服务员。
  Mica端正坐姿,正准备满意地点头,谁知下一秒听到陆总对服务员说。
  “麻烦你去对面买一份kfc。”
  最后,曹旭抱着一大袋全家桶上了车。
  他倒是白蹭了两顿饭,但也不得不为自己的体重发愁,本来就想着饭桌上少吃点,怎料还有加餐。
  正琢磨着要不要把kfc拿回公司分给下属,这时只听“砰!”见一声,驾驶座的Mica突然用力关上了法拉利的车门。
  曹旭见状想说这是我的车,并且还想问问她今天到底为何针对盛昔陶。
  可不等他开口,Mica侧身严肃道:“你怎么这样?!”
  “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你的alpha出轨都无所谓吗?”
  曹旭一愣,听见秘书为自己“打抱不平”。
  “我知道你有钱有能力,可是他在外面搞七捻三,你不觉得丢人吗?“
  “他来找你复合,可是你自己为他吃了多少苦,你还没吃够吗?”
  “别整天装得风轻云淡,我都看出来了,你别忍了行不行!?”
  “……”
  Mica一边说一边眼圈泛红,被劈头盖脸骂了一顿的曹旭顿时莫名其妙。
  但他显然意识到了什么,这位从他大学毕业后就一直跟在身边的秘书向来冷静客观,这时情绪爆发,一定有特殊原因。
  曹旭一边给她递纸一边急得连都语言变了:“Mica,what's going on?what's happen to you?”
  Mica无法停止地哭诉着:“我没事,我就是吃撑了……我……我想起了我的两个孩子,我很担心自己一个人能不能把他们带大……”
  听到这里,曹旭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
  Mica家里的事他多少也知道些,不过她向来不喜欢被人同情,于是曹旭想了想抱歉地说:“Mica,我真不知道你最近压力很大,这样吧,我给你放半个月假?哦不,三个月,带薪的,好不好?”
  Mica一听抬起头:“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你过?”曹旭突然感觉自己像个可恶的地主,他试图缓和气氛,“只是这样你就不能参加陆总的订婚典礼了,我还给你买了条漂亮的礼服呢。”
  Mica顿时愣住:“陆总的订婚典礼?”
  “是啊,刚吃饭的时候你不是看到了吗,那位盛先生就是他的男朋友啊。”
  Mica:“啊……”
  傍晚十分,姜河把车停在路口放下人便径自回了家,这阵子他一直昼夜不停地在公司上班,妹妹生了孩子都没去看一眼,陆曜山早上才听说这事,便给他放了半个月带薪假。
  盛昔陶原本想吃完午饭就走,架不住陆曜山极力要求他在办公室等自己,介于两人现在的契约关系,盛昔陶只好留下。
  夜晚的风喧嚣起来,路口人来人往,满眼热闹,陆曜山和盛昔陶站在一旁等红灯。
  身边都是陌生又熙攘的人群,盛昔陶听见后头一个男人在打电话,操、着外地口音,语气有些急躁。
  “听懂他在说什么了?”
  陆曜山见他一副认真偷听的模样,低头问道。
  他是随口一说,谁知盛昔陶靠近了抬头在他耳边复述。
  “儿子上个月考试考了满分,想要一双球鞋,结果快递寄丢了。”
  这时,后头的男人语气缓和下来,并且发出无奈的笑声。
  盛昔陶又补充道:“是妈妈藏起来了,说等生日的时候再给,上次就是个单词默写,臭小子撒谎呢。”
  “……”
  他“翻译”完,听见陆曜山轻笑了一声,温热的鼻息喷在自己脸上,有些发痒。
  绿灯亮起,人流开始移动,旁边的电动车滴滴响着喇叭,盛昔陶刚要让路便感觉一只手放在了他的腰上。
  陆曜山把人往自己怀里搂了搂,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
  人群里的信息素复杂纷扰,盛昔陶却只感觉自己与晚山茶撞了个满怀。
  等过了马路,两人拐了弯往家的方向走。
  这里的人流明显少了许多,富人区果然不太一样。
  前面是一所私立小学,明明过了放学时间,还有三五成群的家长在门口接孩子。
  两辆宝马开过去,后面跟着奥迪和奔驰,车里的小孩有闹腾有安静的,但放了学总归开心。
  陆曜山见盛昔陶注视着前面一对金发碧眼的母子若有所思。
  只见那母亲疾言厉色地将儿子拉扯上车,儿子则一副不情愿的模样,双方叽里呱啦地说着外语,似乎发生了争执。
  “你又听懂了?”
  陆曜山再次好奇地问盛昔陶。
  盛昔陶不置可否,他问:“他们说的是法语吗?”
  陆曜山摇摇头:“像是俄语,听不太懂。”
  谁知话音刚落,他见盛昔陶又复述起来,并且还将他们的口气模仿得惟妙惟肖。
  “我都跟你说了不要骑学校里的大狗,小心它们咬你!”
  “可是它们明明很温顺!安德烈和彼得都是我的好朋友!”
  “那也不行,你要想交朋友妈带你回俄罗斯看大狗熊!”
  “……”
  盛昔陶说完看着陆曜山,只见对方愣了半晌,露出十分意外的表情。
  “你什么时候学的俄语?”
  盛昔陶听了突然噗嗤一笑。
  “你信啦?”
  “……”陆曜山,“……”
  “好啊,你骗我!”
  再怎么说,这翻译内容也太怪了,陆曜山被摆了一道又气又笑,盛昔陶已经笑得弯下了腰,咧出两排大白牙,路灯从头顶照下来,将他的眼睛照着亮闪闪的。
  陆曜山不由失了神,印象中盛昔陶很少会在他面前笑得这么开心。
  心里没来由一阵发酸,他上前抱住了他。
  盛昔陶愣了愣,紧接着感觉身体一轻,陆曜山抱着他腿将人扛在了肩头。
  “你干嘛,好多人呢!”
  盛昔陶惊呼一声,试图挣脱,可陆曜山抱起他不由分手地就往家跑,像是抱着一个珍藏的不想被人窥视的宝物。
  夜晚的风在耳畔呼呼作响,街灯将人影拉长,盛昔陶抱着陆曜山的脖子,听到心脏在胸腔里隆隆地跳动。
  (omit)
  盛昔陶一沾枕头就睡着了,他梦里不知看到了什么,握紧被角皱着眉头。
  陆曜山凑上去亲了亲他的手,将人搂进怀里拍着,轻轻安慰。
  盛昔陶醒来的时候觉得浑身都累,不过比起之前在伦敦那次,陆曜山已经温柔了许多,他似乎格外小心翼翼,等盛昔陶都急了才手忙脚乱地开始。
  外面的天刚刚发亮,两人没来得及吃晚饭,盛昔陶的肚子开始咕噜咕噜作响,他转过头看着躺着身边的陆曜山,对方还在梦里,一动不动地抱着他像块石头。
  盛昔陶忍不住伸手戳了戳他的脸,然后对着他吹了口气,幼稚地捏捏他的鼻子和耳朵。
  玩够了,他饿得慌小心地钻出被窝下楼找吃的。
  谁知刚走到楼梯口便愣住了,一楼的客厅里,随处可见满地的外套毛衣裤子鞋袜,跟打过仗似的。
  盛昔陶红着脸走过去,捡起衣服准备丢去洗衣间,谁知刚捡起陆曜山的外套,便听见“咚”得一声,一个红色的小盒子掉着了他的脚边。
  那盒子看上去价值不菲,外面的玫瑰雕饰颇有某种寓意。
  盛昔陶盯了半晌,沉默捡起来,放进陆曜山的外套口袋里。
  想了想又从左边换到右边,再犹豫了几秒,又揣进胸前的内袋。
  他沉默地把外套连同衣服分类丢进洗衣机,按下开关,水迅速地放满开始转动。
  不一会儿,一抹红色便出现在透明的门内,它随着水流一圈一圈地旋转,像个蚌似的安稳。
  盛昔陶蹲在原地,盯着那个在漩涡中心加速的红点,很久很久,一动不动。
  突然,他抬手按下了紧急按钮,不等水流停下,猛地拉开了门。
  洗衣机顿时响起警报,满载的水也同时冲出来流了一地。
  盛昔陶光着脚蹲在湿滑的地上,在一堆衣服里慌忙地翻找,然后摸到那个硬物拿了出来。
  那个红色的盒子完好无损,他浑身的血液冷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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