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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脸上位后我谋反了[穿书]——五枝灯

时间:2024-03-22 07:34:35  作者:五枝灯
  “悬崖……”
  脚边的碎石滚落,消失在黑暗中。
  堂堂二十一世纪优秀男青年,竟然要陪着这狗皇帝,身死于此!
  眼看着蒙面人已经近身,顾濯脸上的冷汗已经顺着鬓角流下,他心想,若是就此被砍死,还不如求饶,万一他们大发慈悲……
  “朕的禁军,定会搜遍整个北明,也要将你们拿下!”
  顾濯一惊,下一刻,只见谢熠秋紧紧拉着顾濯,纵身一跃。
  .
  营地附近,朝臣官员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出去寻了一圈的锦衣卫回来,魏霄眼眸如剑刃,道:“寻到没有!”
  锦衣卫带刀禀报,“回大人,属下没找到陛下……”
  “废物!给我请禁军统领来,让他派禁军找。”
  “禁军统领奉命留守帝京,不在猎场……”
  魏霄狠狠将其踹了一脚,“那就去找副统领!”
  那人连忙爬起,“是!属下立刻去办!”
  魏霄冷冷扫了一眼这群废物,“全都搜过了吗?一根草、一只鸟,任何地方不予遗漏。若是没有,陛下有恙的话,你们祖上三代、子子孙孙,都将替你们抵命!”
  “大人,猎场太大,属下等人即便是搜寻个三天三夜也找不完,犹如大海捞针啊!”
  魏霄冷声,“大海捞针,总比诛你满门要好。”
  脚底踩着泥泞,来人身上挂着金令,赫然写着“北镇抚司总旗”,杨贞拱手一拜。魏霄冷眼瞧了他一眼,道:“你倒是清闲。”
  “属下不敢。”
  “你不敢?御前侍卫不归我管,陛下让他们不要跟着,他们便不跟着。你呢?陛下如此抬爱你,你又替陛下打探各种事情,每天都能见到陛下,堪比近卫。陛下不知林中凶险,你一介臣子也不知轻重了吗!不让你跟着你便不跟着?如今又在这里游手好闲!不然,我这锦衣卫指挥同知的位置还是让给你坐吧?”
  杨贞立马下跪,“属下不敢,是属下失职!”
  “你若想将功折罪,便带着你手下的狗东西赶紧去找。”
  “属下知道了。”杨贞起身,带着身后几人离开。
  魏霄朝着马厩那处看过去,只见李南淮轻抚着马匹,若有若无地,似乎注意到了打量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莫影在李南淮的身边,老远看到了被魏霄遣走的杨贞,那背影怒气冲冲却又隐忍。
  李南淮笑了一声,“那杨贞听从陛下的命令,自打我出狱,便一直在暗处监视。若不是看在他是陛下的人,他现在还能活着听魏霄教训?”
  “殿下看不惯他?同知大人也算替殿下出了口气。”
  李南淮看了眼魏霄,“那是自然,我看不惯他,顾濯也看不惯他,好似只有陛下看得惯他。这个魏霄……只是不知道他到底是为我出气,还是给自己立威,又或是,只是公事公办,教训下属。”
  只见魏霄单手扶刀,大步朝着这边走来。
  李南淮佯装没瞧见他,只是拿草喂马,直到魏霄站在了他身后,莫影给他行了个礼。
  他只开口道:“李南淮,你与莫影这是刚回来?不知是否见过陛下?”
  李南淮扭头看他,蓦然一笑,“陛下不见了?”
  魏霄瞬间眼神黯淡,“你不知?”
  “那当然是不知道,我与莫影一向不与人争,就连这林子深处都没敢进去,只是留在外围,比不上陛下雄才大略,竟然现在都还不回来?想来肯定收获颇丰吧,当真是给我们这些做臣子的一个表率啊!”
  魏霄似乎从那深邃的眼眸中瞧出了什么,只是淡淡哼笑了一声,招呼锦衣卫过来,道:“林西最为偏僻,想必陛下不会过去。若我们的人去了,怕是得浪费不少时间,又缺乏人手。告诉他们,先在其他地方找,林东、林南、林北,全都翻一遍,若实在找不着,再去林西。”
  “是。”锦衣卫的人被派走了,魏霄走近李南淮的耳边,轻声道:“上次仝恕的事情我帮你压下来,这次,你竟打起了陛下的主意?”
  李南淮只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你最清楚不过了。”
  “是,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还是那句话,只要要不了陛下的性命,一切都好说。”
  李南淮哼笑,眼神看向他,“这次可不一定。”
 
 
第30章 
  薄雾揽着素月, 满地的枯枝败叶被踩出清脆的响声,谢熠秋疼的嘶了一声。
  顾濯将人放下,倚靠着石壁。
  本以为自己怕是要一命呜呼了, 没想到这半山腰竟然有个崖洞,洞口是凸出来的,这么险峻的地方还长了一棵歪脖子树,将这两人挂住了。
  顾濯见谢熠秋疼的难受, 摸了一把他的腿,忽然见自己手上多了些血迹。
  顾濯心说,怕是摔断了。
  现在这里什么也没有, 除了掉落的干枯树枝, 就是如猛兽嘶吼的风声。
  “混账!谁允许你碰朕!”谢熠秋猛地将人推开。
  顾濯惊了, 这一切好像都是他谢熠秋造成的吧?就连他坠崖也是谢熠秋拉下去了, 自己差点成了垫背的,如今还在这里承受这狗皇帝的谩骂, 这是何道理?!
  “臣不过是担忧陛下。”
  谢熠秋一字一句, 道:“朕, 还用不着你操心。”说着, 他被腿伤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也是, 顾濯心想, 他本就是被连累的,那蒙面人明显就是冲着谢熠秋去的, 他现在上赶着去照顾人家干什么?这不是自讨没趣。
  他干脆坐到了一边,道:“是, 臣不该多嘴。”
  过了一会儿, 他只觉得脸上刺痛, 摸了一下, 才知流了血。
  日头还没完全落下去,微微还有一点光亮,但在这崖壁上,却是丝毫照不着光亮,犹如进入了黑夜。
  一时半会儿怕是等不到人来了,只要那群蒙面人没找过来就已经是万幸了。
  顾濯实在受不了这种环境,便起身寻了一些枯枝败叶。倒不是怕半夜冲出个饿虎猛兽,或是飘进个幽魂怨灵,更不是因为他怕黑。
  绝对不是因为这些,主要是怕自己晚上梦游看不清路。
  这地方枯树枝子很多,顾濯将其抱到空旷的地方,堆放好了,忽然顿住。
  没有打火机啊?
  顾濯气的打转,惹的闭目养神的谢熠秋睁眼,沉沉呼吸,道:“你能不能到别处转?”
  什么意思?想尽办法给他生火,他却嫌烦?
  顾濯气恼,反正这时候洞里也没别人,这帝王的威严在没有人的情况下,一般是不管用的。况且谢熠秋受了伤,又不能起身,他为什么还要受他的气?
  于是他硬气地怼了回去,道:“天都这么黑了,陛下还能看见臣,看来这火是用不着生了。”
  “像个幽灵。”谢熠秋轻咳了几声,“你若生不了便不生,朕不逼你。”
  “当然能生!”顾濯脱口而出,毕竟怕黑的不是谢熠秋。
  “……”
  谢熠秋抬眸看着他,猛地咳嗽了起来,腿上的伤口被扯得生疼。
  顾濯才猛然顿住,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操……”
  几乎用遍了法子,钻木取火和击石都用上了,愣是没有一点效果。顾濯抓耳挠腮,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一样,干脆不管了,将东西都丢到了一边。黑就黑吧,不管了。
  突然谢熠秋开口:“你要不看看这洞里还有什么能用的?”
  毕竟是天子之言,顾濯只好起身摸黑,突然在墙根摸到了个东西,仔细一看,竟是个火折子?
  他欣喜万分,洞里瞬间亮堂了起来,只是冒着烟将人呛个半死。
  “咳咳!”顾濯一边扇风,一边呛得咳嗽。
  没注意那边的谢熠秋已经被包裹在了烟里。
  “顾濯!你就不能远些生火!”
  “不近些,怎么给您取暖?”顾濯反问,心说,不近些怎么熏他?
  谢熠秋闭着眼睛,嗓音有些沙哑,沉沉地呼吸着,不再理他。
  虽说是生起了火,但坐在一旁,映着火光,还是疑惑。谢熠秋堂堂皇帝,被逼在悬崖时候竟敢毅然跳崖,当真不怕死吗?又碰巧掉到了崖壁上的洞里,大难不死。
  而这洞里,竟还有火折子,像是有人故意留在这里的。
  李南淮说要来林西,谢熠秋便跟过来了,丝毫不顾危险,但很明显,李南淮是在诈他。那蒙面人难道是李南淮派的?
  正想着,身后那人突然传来一声痛苦的□□,顾濯看过去,那腿上的血已经浸透了衣服,看着十分可怕,微微颤抖着。
  谢熠秋的脸上冒着冷汗,连嘴唇都发白了。
  顾濯突然觉得不忍,便起身过去,轻轻动了一下他的腿,再不处理,这布就和伤口黏在一起了。
  谢熠秋忽然睁眼,气息虚弱,“别碰朕!”
  “陛下难道是想等着伤口自己愈合吗?”
  顾濯说着便将裤腿往上扒,只见谢熠秋一把抓住他的手臂,面色苍白又带着狠戾,“放肆!朕不让你碰,你便给朕滚远点!”
  顾濯忍着气,真想把人丢在这不管了,但他若是不管,这人就会在这里哼哼唧唧,吵得他心里烦躁。若是有东西能堵住谢熠秋的嘴,那就好了。
  白皙的腿上泛着大片的血色,顾濯看了都不自觉心里打颤,但在这洞里只能简单处理一下,他随手拿了捡来的木柴。
  谢熠秋瞳孔大震,狠狠将人推开,“朕让你滚你听不见吗?”
  顾濯被谢熠秋吵得烦躁,“陛下若是再乱动,臣怕自己控制不住力道,弄疼了陛下。”
  他四处扫了一眼,扫在了谢熠秋的腰间,深吸一口气,一把将手伸过去。
  “你——放肆!顾濯,朕诛你九族!”
  顾濯打心底冒出一个念头,他想把人打晕,那他就不会再在这里乱叫了。或者,早知道他就不跟着来了,活该谢熠秋被人害死!
  这世上最大的悲哀,应该就是跟这没良心的白眼狼困在了一起!这白眼狼受了伤,却不让他碰。
  顾濯轻叹一声,随后二话不说扯下了谢熠秋的腰带,狠狠丢在远处,道:“臣的九族,臣自己都不知道在哪里,陛下若能帮臣回归本家,那岂不是天大的好事?”
  谢熠秋现在身子虚弱,又疼,又被顾濯钳制在墙根,实在是抬不起收来打他了,便咬着牙任凭摆弄。
  就像是面对一只沉静下来的猛兽,顾濯耐着性子给他随便处理了一下,用腰带稍微绑了,然后坐到了一边。“臣无心之举,陛下恕罪。”
  身旁那人不说话,只是闭着眼睛。顾濯怕夜里火灭了冻醒自己,便又起身寻找,幸好这里的干树枝还算多,能撑到明日,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有人找到这里。
  谢熠秋的脸扭到一边,虽然腿瘫在地上,上半身却保持着正襟危坐,姿态严整,犹如自己还处在那高堂之上。承受万人朝拜,受命于天。
  柴火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勾起他数年前的记忆,只是今时却不似往日。
  .
  受忠二年夏。
  新帝谢熠秋继承了先帝的丰功伟绩,登基后,天下安定。李南淮在新帝登基不久后解除禁足,被派往临牧守疆驱敌,那地方在东北边境,常年酷寒。受忠二年夏,谢熠秋将人迎回来,在皇家猎场大办围猎,犒劳与他征战沙场的将士,以慰军心。
  一箭飞射,穿过丛林枝叶,未及片刻,一个将士提着一只脑袋直穿着箭的野兔跑过来,谢熠秋见到后跳下马,提着野兔耳朵笑道:“玉衡即便是闲职帝京,箭法还是了得。”
  李南淮摆弄了一下他细长的手指,不怀好意道:“臣的箭法若是连陛下都比不了,那还怎么做那许多事?”
  谢熠秋的神色瞬间顿住,多了几丝嗔怒,僵硬地将兔子丢下,道:“玉衡不光箭法了得,嘴上功夫也是了得。”
  李南淮跳下马,露出衣服意味不明的神情,“若说嘴上功夫,臣当然比不上陛下,臣的肩膀到现在都还疼得厉害”
  他故意嘶了一声,“昨夜都流血了。”
  谢熠秋自知这嘴上也是说不过他的,便干脆上了马,一扯缰绳,俯看着他,道:“玉衡与朕多年未比试,你想不想看朕这些年是否精进?儿时我们常一起骑马射箭。”
  上一次比试,已经是许多年前了,那时候谢熠秋箭法不好,又时常带着侍卫守在身边,李南淮没少嘲笑他。可是,就算是嘲笑,他也乐意。毕竟,这些年发生了太多事,朝廷局势大变,边境蛮夷侵扰。两人已经身份悬殊,一个是坐拥天下的帝王,一个是戍边归来的世子。
  谢熠秋看着他,时常想,就算再也回不到少年时候的意气风发,却也还想留这人一直在自己身旁。
  李南淮一副瑞凤眼微微弯曲,道:“臣这两年一直惦记着。”
  李南淮跳上马,彼此看了一眼,二话不说,两人就策马奔腾起来。
  一路上策马骑射,李南淮箭无虚发,一路上到处都是将士跟在后面捡拾他射下的猎物。未及反应过来,一个身着黄金轻甲的身影从一旁飞了过去,李南淮见谢熠秋超了他,连忙加紧策马追过去。
  李南淮与他并行,一边策马,一边玩笑似的看他。“驾!驾!”
  谢熠秋加紧奔着,顺势往一旁射出一箭,那箭不偏不倚正中一棵树干。李南淮见势一箭划过谢熠秋身侧,随即传来一声野鹿鸣叫的声音。
  两人穿梭在丛林里,好一个恣意洒脱,不知不觉,离营地越发远了。
  猎物渐渐稀少了起来,连日头也西移进了山后,不时闻几声夜莺啼叫,伴着细微的风声,草丛树丛传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
  突然一道飞矢扎在了谢熠秋马上,那马匹嘶叫一声,一阵躁动,将他摔下马去。
  李南淮见状,立马钓起精神,喊到:“陛下!”说着纵马飞奔过去。
  谢熠秋摔下马去立马翻滚起身,从身后抽出一支箭架在了弓上。李南淮一个纵身跳下马,与谢熠秋两人一齐架上箭严阵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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