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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选择了牛奶(又名:论长嘴的重要性)——言邀竺

时间:2024-03-22 07:35:56  作者:言邀竺
  “不用。”夏且月摇摇头,她有些好奇荣欣兰到底要做什么。
  昨天的聚餐吃到很晚,加上节目组没有颁布新的任务,几乎所有练习生都在补觉,食堂难得在这个点还空荡荡的,夏且月很快就看到了荣欣兰,垂眸掩盖住还未散去的不悦。
  “今天早上你把你们寝室的人都惹生气了。”刚坐下还没开口就被对方抢了话,“你要是听我的话立刻就起床,哪还会有这么多事情?”
  “对不起。”她低头咬住鸡蛋饼,认错态度良好。
  “鸡蛋饼的热量很高,作为一个爱豆你不懂控制体重吗?”荣欣兰将最后一口包子吃下,义正词严道,“你个子这么矮还吃这么多,你看看自己现在胖得像个球一样。”
  夏且月听话地将还剩了大半的早餐推向一边,周围没有观众她不想听这些没有营养的指责,于是引导对方说回正题。
  “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呀?”
  “二公是位置测评,你记得选《Always》。”荣欣兰趾高气昂地彰显她的优越感,“你跳舞那么烂,别去祸害别人了。”
  “二公的歌竟然有《Always》吗?我都不知道诶。”这个消息夏且月的确不清楚,不是每个公司都有能力获得每一条消息,她摆出崇拜的表情,“你好厉害呀,连这都知道。”
  “这消息又不难获得,也就你们公司太垃圾。跟着我能保你一直在上位圈,毕竟我之后是肯定可以出道的。”
  谈话时间如夏且月所愿完美的控制在半小时,回去的路上她无聊地整理套出的话,回到宿舍,刚开门就猝不及防地被拽住胳膊。
  “你是不是和荣欣兰约定了要一组?”金溪接过她手中的鸡蛋饼,咬一口,她刚才和范安然聊了聊,虽然假装不在意但还是生出危机感,她撒娇道,“你可不能抛下我。一公也就算了,二公我们一定要黏在一起。”
  那是我拎回来要自己吃的。
  且月生气。
  且月委屈。
  且月认命。
  “你们俩名次相差这么大,人家愿意带你吗?”范安然将面膜敷在脸上,在一旁说风凉话。
  “我和且月情比金坚,她才不会嫌弃我呢。”话虽这么说,金溪的眼中还是多了不确定,“是吧?”
  “我当然不会抛下你。”夏且月毫不犹豫地回答,看向对方得意的表情又话锋一转,“但是什么东西都确定就没意思了,《Always》和《Never》二选一,看我们的默契啦。”
  这里很无聊,但距离下次的排名公布还有很久,她总要找些乐子来打发时间。
  所以夏且月给自己开了一个赌注,如果和金溪一队,她就安分守己地远离荣欣兰并且期待自己早日淘汰,如果没有,那就配合对方继续玩下去,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听见夏且月的回答,范安然敏锐地抬头:“你怎么知道二公的曲目?”
  “你连这都不知道吗?”夏且月抬头看看上铺,没有人,看看卫生间,依旧没有人,确定秋令竹不在寝室,她懒懒地靠在床头,“那你一定也不知道有哪家公司已经占了一个出道位吧?”
  “一起上个厕所。”接收到潜台词,范安然站起身,顺手将寝室门关上,昂着头示意夏且月跟来。
  “我的要求很简单。”夏且月开门见山,“那天食堂的事情不许告诉秋令竹。”
  还以为会提什么过分要求,结果就是不让告状。
  “那种小学生的事情我不屑去做。”范安然难得不顾形象地撇撇嘴,“所以......”
  曲目的选择是按照排名,夏且月依照约定毫不犹豫地走进写着《Always》的房间,第二个进来的就是荣欣兰。
  “你很听话,值得表扬。”
  听见这句像是逗弄宠物一样的话语,她只是腼腆地笑笑,没有说话,耐心地等待开奖。
  很快,《Always》只剩下最后一个位置。
  按照规则,只要曲目人数达标,后置位就无法再选择,而她们的曲目只有四个人的位置。
  很快,门被打开。
  来的人不是金溪。
 
 
第11章 关于晚安
  对于二公夏且月暂时还没有努力的念头,再加上荣欣兰当了队长,她被安排到后排,solo部分消失的无影无踪,这更是方便她躲在角落里浑水摸鱼。
  剩下的两个练习生一个等级为C,另一个是F,那业务水平简直把荣欣兰衬托得鹤立鸡群,连连的恭维也的确受用,看看眼前这个好脾气的队长。
  “动作记不住也没关系,多练练就可以了。”
  都一整天了还记不住动作,退赛算了。
  “不要灰心,你已经很好了。”
  广场舞的老太太跳得都比这好,这个也退赛吧。
  每当想到业务能力比她们好八百倍的队友都被淘汰了,夏且月只觉得造化弄人,表达欲都难得的直线上升,真想手里抓一把瓜子好好说道说道。
  但现实是,瓜子没有,几乎要刺穿耳膜的骂声倒是不缺。
  “和你说了很多遍,你的力度明显有问题,自己感受不到吗?”
  “你能不能认真听听我说的话?”
  许是被另外两个人捧得太高,荣欣兰的针对比之前要明目张胆许多,一起熬到深夜解散,夏且月揉揉耳朵刚要开溜,就被要求留下独自加练。
  “你不是科班出身已经落后别人一大截了,还不好好努把力吗?”荣欣兰双手抱臂,像是看一只脚就能踩死的幼崽,眼中满是轻蔑,“我是出于同情才让你加入我们组,你再这样表现我完全有理由向林PD申请把你调出我们的队伍。”
  若夏且月性子软些还真有可能被这些夸大其词的话唬住,可惜她不是,若说她唱歌难听,现在的她或许还会自我怀疑一秒,但舞蹈不一样,她最早的记忆就是小时候在舞室跟着音乐快乐地扭动。要不是因为不想把唯一的爱好变成工作,她当初真的会考艺术类院校。
  今天是她第一次认真看荣欣兰跳舞,有能力,但不多,随随便便练个五六年就能达到的水平。
  她知道对方为什么会选中自己,自卑罢了。
  心里虽这么想着,但直到打开寝室门,她还是垂着头一副蔫蔫的模样。
  出乎意料的,秋令竹和范安然也就算了,金溪竟然也没有凑上来,甚至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动作的动静比往常大许多,似乎带着怨气。
  夏且月不解,以为好友是在别处受了气所以迁怒于她。
  她能受这个委屈?便装作满不在乎的模样,懒得再去理会金溪。
  其实不止金溪,就是秋令竹最近都不太对劲。
  “你是靠被睡才通过选拔的吗?”因为没有镜头,荣欣兰的话愈发过分,她将手搭在洗手台上支撑身体,眼中的嫌弃,“你的两次A评级是走后面的门了吧。”
  之前的话夏且月都可以接受,就当是体验生活了,但是被当面造黄谣她忍不了。
  “你的舌头是舔过蹲坑吗?这么臭。”秋令竹打开隔间的门,打开她们中间的水龙头慢悠悠地洗手,过了许久才看向若有所思的夏且月,“别笑了,很假。”
  呀,她为我出头了。
  且月得意。
  不对,她竟然无差别攻击我!
  且月愤怒。
  或许要加大强度?
  且月犹豫。
  于是回到练习室的排练里,夏且月第一次认真跳这支曲目。
  “停一下。你们这组的队长是谁?”
  知道每个人压力都很大,为表示人文关怀,林PD拎了一大袋零食开展巡回访问。荣欣兰得到消息自然故意卡着点练习,希望可以在林PD面前刷刷存在感,但显然适得其反。
  林PD皱眉:“这就是你们组这段时间的训练成果?动作记不住,走位乱七八糟,除了夏且月,你们每个人的表现都不合格。你们就用个样子去面对支持你们的人吗?”
  随后他看向站在角落里默不作声的夏且月:“且月,你和阚可换个位置,到前面来。平时多协助荣欣兰训练,你们组的状态很差。”
  看着林PD苦口婆心地给出建议的模样,想到自己那些的小九九,夏且月心虚地躲闪视线,只能乖巧地点点头。
  为了减轻愧疚感,她开始思考要不尝试挽救一下,至少明天之前的荣欣兰对自己的态度会好很多,毕竟被PD指责的镜头以及她们之后的状态一定会被播出去。
  然而她高估了荣欣兰,刚摆好Ending Pose,就被人撞到在地,脚踝肉眼可见地肿起来。
  “你被林PD表扬傻了吧,跳舞都不注意队友位置。”荣欣兰的指责声比之前小许多,但眼中是完全无法隐藏的恶意,“你这两天好好休息。”
  摔下的那一瞬间,夏且月感觉灵魂都短暂地离开身体,寒气布满全身,额头甚至冒出冷汗,脸白得吓人。她不想在讨厌的人面前真正变得狼狈,几乎要把嘴唇咬破,自己挣扎着站起来,连话都没说就回了寝室,脚踩在地上很疼,但没关系。
  她是摔回床上的,头晕得厉害,脚底像是踩在冰上,即使穿了袜子都抵御不住冰冷。趴在床上,肚子的钝痛才终于被发现。
  条件反射地跑到卫生间,捂着肚子靠在冰冷的瓷砖上闭眼缓了好一会,才发现脚已经肿成馒头。
  幸好进来时没忘记把门关上。
  夏且月不着调地想着。
  她不允许这样的自己被任何人看见。
  用凉水洗去衣服上的血渍,而后放进洗衣机,随手拿了瓶洗衣液倒进去,看见倒出的是大块的颗粒才意识到是留香珠,不知是不是错觉,这味道很熟悉。
  知道这个点不会有人回来,夏且月洗完澡就站在浴室里,用热水冲刷脚踝。
  她不知道是该热敷还是冷敷,只是她现在太难受了,总该做点什么来缓解一下。
  “什么是痛?痛只是描述状态的字。这种感觉的名字叫做痛,所以我才会觉得痛。”夏且月双手握住脚踝,轻轻揉捏,不断给自己洗脑,“现在,我,夏且月,把这种感觉命名为开心,所以我现在一点也不痛,我很开心。”
  这番心理暗示很有效果,夏且月皱起眉头,妄想通过抖脚来缓解,毕竟现在的她真的太“开心”了。
  在浴室不知待了多久,终于做好心理建设,将自己裹在巨大的浴巾里,一打开门就看见金溪坐在自己的床上。
  “你没事吧?”对方的神色十分别扭,“江思云说你扭到脚了,脸色也很差,让我回来看看你。”
  “没关系。”夏且月抬起受伤的脚,扶着桌子挪回床上,头上的浴帽都没有拆开,她现在实在没力气吹头发,见好友不信,她强撑力气举例证明。
  “我真的没事。以前我们关系没这么好的时候,我从宿舍的上铺掉下来,脚掌肿得鞋子都穿不上,照样能一个人穿过大半个学校去校医室。结果校医室下班,我又一个人走回寝室,那两个月一张膏药都没贴过。”
  说到这段经历夏且月发自内心地佩服当时的自己,得意地昂起头:“放心吧,我的承受能力可强了。”
  ......
  二人难得沉默,金溪还是忍不住率先开口:“你不问问我之前为什么生你的气吗?”
  “你生气了?”夏且月心知肚明,但面上还是装作震惊,“什么时候?”
  “且月,你说实话,是不是嫌弃我人气低?”金溪把藏了很久的不满说出来,“不然为什么不愿意和我一组?”
  “我只在乎你这个人,不关心你外在的任何东西。”夏且月没想到好友竟然会因为这件事耿耿于怀,她看一眼门外,示意金溪把门关上,开口解释,“荣欣兰不是什么好人,你离她远点。”
  “啊?”既然疙瘩已经解开金溪又恢复原样,回忆之前的相处,的确有违和感,但又想不出来是哪里,于是秒变星星眼准备吃瓜,“她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地方吗?”
  夏且月神秘一笑,躺回床上盖好被子,闭上眼睛,安详得好似与世长辞。
  “你别睡,且月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对我的爱的,你就告诉我吧~”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不知为何,今晚比以往要更安静些,安静到有一丝响动都格外清晰。
  她还没有睡着。
  那声闷哼虽短暂却还是被秋令竹听见,她将手伸到枕头下拿出药膏,轻轻摩挲着。
  她回来前鬼使神差地去了趟药房,鬼使神差地询问哪一瓶药对扭伤效果最好,鬼使神差地买了下来。
  她这段时间在尝试不再管夏且月,很明显,失败了。
  尤其是路过舞室时听到荣欣兰对夏且月的斥责,许多次她都想冲进去,可是她没有那个权力,她怕自己的一时冲动让夏且月受到更多伤害,所以她只能装作不知情,同时又怨恨对方为什么不懂反抗。
  她本想当做没听见夏且月扭伤的消息,她也没想回寝室,只是练习室那边的卫生间太多人了,为了节省时间,她只能跨越半个城堡使用寝室的卫生间,刚到门口就听见了她们的谈话。
  如果说她看见夏且月受气不懂反抗时更多的是恨铁不成钢的愤怒,那听见对方笑着说自己的光辉事迹时只剩下心疼。这件事她隐约记得,在曾经的无数条消息轰炸里夏且月提过自己从床上摔下来。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秋令竹蹑手蹑脚地下床,坐到夏且月的床尾,两只脚,一只像白玉,一只像炖煮后猪蹄,不费力地拿了出来,仔细瞧瞧果然没有抹药膏。
  生病的人总是脆弱的,对方瘪瘪嘴,夜色里那双眼睛亮亮的,有珍珠在点缀着。
  “我不要抹药膏,嘶。”刻意放低的音量让撒娇变得更加黏腻,“你轻点。”
  秋令竹没有应和,甚至加大了力度,强硬地拉住挣扎着想要缩回的脚,警告地看向双手抓住床头企图借力的人,直到对方委屈巴巴地放松些,才收回视线。
  “知道疼就不要让自己受伤。”秋令竹淡淡地说道。
  “本来就没什么大事,你忘了,以前上学的时候,我在同一个地方摔了七次,那一个月脚都是肿的。”气氛太和谐,导致嘴快过脑子,话都快说完了才想着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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