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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哭包能有什么坏心思呢(近代现代)——沅枕

时间:2024-03-22 07:36:52  作者:沅枕
  没错。
  一定是这样。
  沈黎捏着手机,决定后天那顿解决后,就离陈斐远远的,以免再出现这种,他丢脸尴尬,陈斐也受害的事情。
  他想的出神,直到手机振动了下,才将他的注意力重新转移。
  ——小黎,你看完了吗?怎么样,你觉得哪个模式比较好啊?
  沈黎回了个奥特曼射激光的表情。
  ——啥意思?难道你觉得两个都不行吗?可这已经是我能找到的最好的资源了。
  沈黎有些纠结。
  他总不能告诉好友,水水把资源当众播放,他已经不想再看了吧?
  于是,他语锋一转,回复道。
  ——其他人觉得哪个比较好呢?
  ——我只发了给你一个人看!
  一番琢磨后,沈黎让裴缘倾选了时间比较长的那部。
  ——好!谢谢小黎。对了,下下周就是作者大会了,你去不去啊?
  瞧见裴缘倾提起,沈黎才想起,还有这档子事。
  每届作者大会,他都收到了邀请函,但却一次都没去过。因为他不想露脸,他只想好好写文。
  ——不去。你去不?
  ——去!这次举办的地点刚好就在A市,等我参加完,就去找你玩。
  ——好啊。
  ——那我继续码字了!拜!
  沈黎回了个挥手的表情,就退出了聊天框。
  他想,他明天也要码字了,不然,他的存稿就要没了。
  室内没开空调。
  窗外的夏夜凉风顺着窗帘悄然探入,吹得沈黎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他吃完饭就顺带把药也吃了。
  这会药效开始发作,他也昏昏欲睡了起来。
  但房内借浴室的人还没出来,沈黎只能强忍着困意。
  大概又等了十分钟左右,陈斐才拿着他的衣袋出了房间。
  他穿的是薄款浴袍。
  衣领微开,隐约间,还能窥见大片强劲的肌肉。
  “谢谢沈老师。”陈斐走到他身边道谢。
  “不用客气。”
  沈黎闻着熟悉的沐浴露味,鼻尖莫名痒痒。
  “那沈老师早点休息,晚安。”
  陈斐走着走着,脚步停顿,忽然回头说:“沈老师如果想按摩,就联系我。或者,直接来敲门也可以。”
  没等答复,陈斐就转身走了。
  已经决定要远离陈斐的沈黎,直接把这句话抛掷脑后忽视掉了。他揉了揉眼睛,就回房休息了。
  六楼的两个租客。
  隔着走廊跟白墙,一同与周公赴约,酣然入梦。
  .
  A市位临荆河楚山交界处。
  清晨,天边泛起了一丝鱼肚白时,银光就顺着连天的翠峰,熙然洒落,跃至荆河面上。
  整座城市开始复苏。
  昨晚决定要开始码字的沈黎也在水水火火的干扰下,逐渐醒来。
  他睡眼惺忪,愣了几分钟后才缓了过来。
  起身洗漱完后,他就端着热牛奶开始了码字之旅。
  之前,因为写作作息颠倒,所以沈黎的身体总是闹大大小小的毛病。
  上个月去医院检查完后,他才决定要调整作息,将下午晚上的码字任务,调到了早上下午。
  他虽然常年码字,但实质上还是个时速一千的手速废。
  所以一个上午,加上修稿润色,码完也就三千左右。
  房内,时间在敲键盘声中溜走。
  屋外,一碧万顷,清风徐徐。
  坐落在市中心的黎尔律师所,不仅在A市声誉极高,即使是在全国,也算的上是行中翘楚。
  律所装修别具匠心,所内众人各自忙碌着。
  右间的会议室里,陈斐跟一位美裔华人正坐着谈论新案情。
  “陈律师,我的代理人已经跟你将基本情况说清楚了。不知道你是否有具体的解决方案了吗?”
  陈斐一直看着手上资料,闻言才抬头觑向案主。
  “你的代理人之前跟我们律所助理说,你只是想拿回遗嘱中属于你的那部分。”他将纸质资料放下,沉声道,“但今天这份遗嘱复印件上,只是提到了儿子一词。据我们了解到的情况,费老先生包括你在内,有三位儿子。”
  美籍华人耸了耸肩,用他那蹩脚的中文说:“这点小问题应该no problem吧?”
  但这个满脸痞笑的美籍华人只知道陈斐名声显赫,本事了的。却未曾听闻这位年轻律师,最忌讳的就是钻法律的空子,借法谋私,更耻于同流合污。
  所以他话音刚落,陈斐就冷了脸。
  他起身,居高临下地睥睨:“我拒接。”
  “why?”美籍华裔看看资料,又看看陈斐,“如果陈律师嫌少,我可以再多加…”
  “多少钱都不能侮辱法律的尊严。”
  .
  天色渐晚。
  天气预报报道明天A市有雨,所以,沈黎结束码字任务打了几把游戏,就出门买明天晚上要做的菜了。
  公寓离市场不算远,十几分钟就到了。
  市场内熙熙攘攘,沈黎特意带了眼镜出门,避免弄得太脏。
  他走到肉区,扑面而来的腥味惹得他捂住了鼻子。
  挑拣完鸡肉跟牛肉,他又踮起脚尖瞅了瞅对面更加多人的海鲜区。
  犹豫了几秒,沈黎还是迈步走了过去,但他刚走到人流较少的拐弯处,就被绊了一跤。
  菜市场地面较脏,沈黎身子直直往地面摔时,他用手上的肉袋,护住了手。
  一旁站着几个穿着校服,痞气痞气的学生。
  为首染着黄发,个子较高年龄较大的男人,伸手去扶沈黎:“没事吧?”
  沈黎知道是他们故意绊的他。
  他拍了拍手跟裤脚,就重新站了起来。捡起地上的袋子后,沈黎正想绕道走开,就被黄毛男人拦住了路。
  “刚才问你话,你没听见吗?”
  菜市场明明很吵,但沈黎却觉得这些声音变得小而远了起来。
  他疑惑地看着黄毛男人,问:“你说什么?”
  站在对面旁观的学生们啧了声。
  “我们宇哥跟你说话,你听不清啊?”
  “说了两次还不回答,难道你耳聋啊?”
  瞧见沈黎瞬间变得苍白的脸色,为首的黄毛男人痞笑道:“不会真的是个聋子吧?”
  沈黎之前练过一点唇语。
  他伸手摸向耳朵,碰了碰,才发现他的微型助听器掉了。
  刚刚事发忽然,他捡起袋子后,并没有注意到这点。
  没了助听器的沈黎相当没有安全感。
  他掐住指尖,让自己冷静下来去找助听器。
  但黄毛男人却揽住了他的肩:“聋子也行。来,陪哥哥玩玩。”
 
 
第8章 
  市场拐角处人流稀少,就连商贩也寥寥无几。
  沈黎不喜欢陌生人的靠近。
  更何况是这种流里流气的地痞流氓。
  当黄毛男人的手即将搭上他肩膀时,他下意识就想闪躲开。但男人力气很大,还是牢牢地揽住了他。
  “就陪哥哥玩玩,别那么小气啊。”黄毛男人吹了声口哨,周边仅存的商贩瞧了过来,但很快又撇开了视线,不敢多望。
  丢了微型助听器让沈黎缺失安全感的同时,也让他变得有些焦躁。
  他抬脚,用力踩在了男人的豆豆鞋上:“别挡路。”
  黄毛男人吃痛松开了他。
  他啧了声,给一旁的学生小弟使眼色。
  “知道我们大哥是谁吗?这么不知好歹。”
  “这一片哪个不朝我们大哥点头哈腰,你敢这么顶撞他,是不想在这过下去了吗?”
  两个学生仔你一言我一语地朝沈黎逼近,出手拽他。
  沈黎不想再跟这些人纠缠下去。
  他抬手,攒足力气将手上的肉袋吓唬地砸向两人后,就迅速跑向了另一条通道。
  现在是法治社会。
  他属于自当防卫,如果那些人再追上来,他就报警。
  地痞流氓难道还斗得过警察?这么想着,沈黎就被两个岔道来追的学生仔拦住了。
  两人拦在路中央,显然是不准备放过他。
  身后的黄毛跟学生仔们也赶了过来,他嗤笑了声,得意洋洋地走过:“小样,跟我斗。不跟我走,今天我也不会让你出这个市场。”
  ?
  这群人还活在上海滩时代吗?怎么看起来一个比一个Bking?
  沈黎读出唇语后,镇定道:“再拦着我,我就报警了。”
  “警察?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是谁,就算警察来了,也得叫老子一声爹。”说完,黄毛就迈步上前想去牵沈黎的手。
  但他还没碰上,就被一个破空飞来的矿泉水瓶吓了回去。
  “是吗?”陈斐从横道踱步而出,他一身西装,在脏乱的菜市场里,格格不入。
  他周身气压骤降,两名拦着沈黎的学生纷纷呆愣地给他让路。直到将沈黎护在身后,他才抬眸觑向黄毛男人:“这么横?”
  黄毛男人稳住心神:“关你屁事?你谁啊?”
  他的音量比刚刚小了不少,即使气焰嚣张,也在这个不怒自威的男人面前,收敛了几分。
  “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治安管理处罚法》第二十六条,追逐,拦截他人的,处五日以上十日以下拘留,可以并处五百元以下罚款。情节较重的,处十日以上十五日以下拘留,可以并处一千元以下罚款。”陈斐沉声道。
  黄毛咽了咽口水,问:“你谁啊?欺负我不懂法啊?我告诉你,我在法院有亲戚,就算这样,我也进不去。”
  “是吗?”陈斐饶有意味道,他扫了眼腕上手表,又道,“刚刚我已经报警了,再过几分钟,警察应该就到了。”
  他话音刚落。
  硬撑场面的学生仔小弟纷纷面面相觑,开始犹豫松动。
  在陈斐的威胁下,黄毛恼羞成怒,拽过一旁小弟的铁棒,朝陈斐挥了过去。
  他觉得面前这个半路坏他好事,让他丢面子的男人,这么瘦弱,应该顶不住一棒。
  所以,他只使了七分的力道。
  电光火石间,陈斐却单手握住了铁棒。他神色未变,但手上肌肉愤张,反手就将铁棒拽了过来。
  而后,他转身将沈黎的帽檐压得更低:“少儿不宜,沈老师别看。”
  黄毛没想到眼前男人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
  刚刚拽过的力气之大,让他整个人都踉跄地超前摔去,好在旁边的学生仔扶住了他,他才没摔倒。
  在他呆愣的时间里,陈斐已经转身握着铁棒,朝他走了过来。
  他扬手,铁棒夹着劲风,即将落在黄毛肩上时,黄毛就已经吓软了腿。
  “对不起!都怪我有眼不识..华..泰山,这次就请您饶了我吧,下次我再也不敢了。”黄毛吓得说话都说不清了。
  他确实认识法院的人。
  但那只是他远到山路十八弯的远方表亲,而且,他的表亲也只是在法院做安保工作而已。
  平时,他仗着这点在口头上吹嘘,加上他人高马大,市场商贩本来就有些害怕他,听他这么一吹,也没怀疑。所以,他在这一带嚣张了很久,只是没想到,今天他却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以后您就是我的老大,我保证...”
  黄毛垂着脑袋絮叨,陈斐听到这句话,就松开了铁棒。
  他将铁棒抛向原主,低声道:“法治社会,依法做人。”
  “对对对,老大说的对。”
  黄毛这么一说,其它的学生小马仔立即附和。
  “我们都听老大的。”
  “老大说的都对。”
  陈斐睇了眼一群学生仔:“小小年纪,好好学习。”
  说完,他朝黄毛挥了挥手,示意他过来。
  “老大,什么事?”
  “道歉。”陈斐转身,让他走到盛黎面前,“为你刚刚的不正当行为,向他道歉。”
  “好好好,老大,我道歉。”黄毛哈腰点头“对不起,刚刚是我有眼无珠打扰您。您就当我..就当我是是一头猪,不小心碰到了您,您千万别跟一头猪计较。”
  沈黎没动,下意识看了眼陈斐。
  陈斐被他这个小动作成功取悦了。
  他问:“沈老师接受道歉吗?”
  沈黎向来习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他点了点头,接受了黄毛的道歉。
  “谢谢!谢谢!祝老大跟大嫂一生平安。”
  黄毛是低着脑袋说的话,沈黎听得模糊不真切,也没读出唇语,就只当他还在道歉。
  只有陈斐听得分外清楚,并很受用。
  “别乱认亲,不是你老大。以后好好做人,别挡路。”
  黄毛愣了下,随后猛地点头道:“是是是,不挡路不挡路。”
  说完,他带着学生仔闪到一旁,等到两人走后,才泄气地坐在了地上。
  .
  沈黎跟在陈斐身边。
  两人顺路走到了闹哄哄的海鲜区。
  四面传来的吆喝声,谈价声让沈黎有些不适。
  他顿下,皱眉道:“先回去吧。”
  “嗯。”
  沿途人群熙攘,陈斐一直护在他的身边,避免有人撞到他。
  直到走出市场后,沈黎才觉得舒服了些。
  因为遗传在缺乏治疗,他的低频听力也受到了一定的损伤。当处于嘈杂的环境时,就会有些不适。
  而且,旁人跟他说话,他也听得很模糊,只能凭借唇语读出一些简单的句子。
  他舒了口气,问:“你怎么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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