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人玩弄过你这里,十个?还是一百个?搞得你舒服么?”
萧应棠是真生气了,说出来的话,做出来的事完全不像自己,惩戒似的握住他的性器揉弄起来,贺明渊兵荒马乱,在强烈的刺激中拼命咬牙克制,却还是很快起了反应。
看着手掌中逐渐膨胀的性器,温婉窈窕,形质飘举,连充盈起的龟头都是蜜桃色的,完全不似普通男性那般狰狞,玉根挺立的姿态宛如一件艺术品,萧应棠喉结滚动,看得发呆,心中越加不是滋味。
“他们是不是都很喜欢你这个东西,会不会像流口水的狗一样舔你,让你爽得乱叫?”
贺明渊倍觉羞辱,急促喘息:“不是……萧应棠你放开……”
“不是?”冷笑一声,“不是这里,那就是这里了。”
抬起贺明渊的腰胯,扳开双腿,出现在眼前的巢穴色泽过于清亮干净,细褶如花,含羞幽闭,诱人亵玩,萧应棠欲兴火炽,性器对准穴口就要塞进,贺明渊脑子“轰——”的一下炸开了,猛地躬起身子瑟缩起来。
“啧,贺总刚才不是凶得很么,怎么现在变成虾儿模样了?”
萧应棠出言挖苦,全然不顾他的挣扎,紧抓着白皙的臀瓣,龟头前端刚将穴门微微撑开,就听贺明渊发出一声极其痛苦低吟,整个人骤然不动了。
萧应棠也不禁皱起了眉,好紧,紧得不像话,根本塞不进去。
抬眼朝贺明渊看去,这才发现他面色青白,全身都在剧烈颤抖个不停,意识到情况不对劲,萧应棠立即退了出来。
“你在害怕?”他虚目问,但没有得到回应,思付了片刻,吞吞吐吐地,“你……你……没和男人做过?”
“……”贺明渊还是没答,用力侧着脑袋,几乎一大半张脸都埋进了床褥里。
“你真的没和男人做过?那你怎么说——”
他话还没说完,贺明渊就忍无可忍的一脚将他从身上踹开,萧应棠毫无防备的摔下床,连忙抬起脑袋,眨巴着眼睛望向床上面红耳赤的男人,反应过来后,脸上阴郁一扫而空,眼闪星光,变成了那只流口水的狗,四脚八叉地扑了过去。
“你在骗我?你是骗我的对不对?”萧应棠乐开了花,软玉温香抱个满怀,“哥哥好坏,真的太坏了,就知道惹我生气!”
贺明渊被他在脸上一顿乱亲,打都打不开,真的才是气得七窍生烟,他发现了,萧应棠的确不是个正常人,疯疯癫癫的,阴晴不定,变脸比变天还快。
“为什么要说那种话,你就这么不想让我成为你第一个男人?”
“你闭嘴!”
“不行,已经欢喜得合不拢嘴了,想亲~”
萧应棠笑得眉飞色舞,抬起他的下颚,温柔吻上双唇,一番缠绵辗转,情丝纷乱,好似舌尖都在跳舞,贺明渊茫然无措,搞不懂这疯子到底在欢喜些什么。
“对不起,我刚才弄痛你了是不是,”萧应棠满眼疼怜,恢复了正经模样,绰绰灯影下轻抚着他的脸,目光深沉道,“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考虑清楚,真的愿意?”
没想到他会这样问,贺明渊愣了愣,瞟向桌上的那副画,不愿意又如何,有的选么?得到任何东西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垂下视线,冷声道:“要做就快做,哪来这么多废话。”
萧应棠怎么会不懂他心中所想,揉了揉黑发,又强颜笑了笑,总归是不太好看的,轻微叹息一声,起身来到床头,揭开香炉,挑了一盅香粉,舀了几勺铺开点上,届时飘来一缕清越幽然之气,温和淡雅,芬馥满屋。
“这是玄台香,可以清心除烦,安神静气,能让你感觉放松些,”又从抽屉取出一个小瓷瓶,取了些里面的膏体,“这个绿云膏是用莲子草,熏草,苍术制成的,我平时入睡助眠会用,很安全,可以让你不那么痛。”
宜人肺腑的香气的确缓解了一些贺明渊躁乱的情绪,但当感到后庭一凉时,身体还是不由紧绷起来,萧应棠连忙吻上他大腿内侧安抚,一改刚才面貌,很有耐心的按摩了一阵穴口,才将指尖轻柔探入。
虽然有了药膏的润滑,贺明渊并没有感觉到剧烈的疼痛,但充斥的异物感仍旧令他极其难受,双手抓紧了床褥。
随着手指的缓慢抽送,肠壁的括约肌逐渐松软了下来,开始适应着手指的节奏一吐一纳的收缩,届时一种奇异酥麻的感觉在贺明渊体内弥漫开来,不禁体温身高,惶恐喘息。
望着那张红霞熠熠的脸庞,没了惯有的冷傲,眉宇间似忧似羞,香汗微濡,萧应棠一番情动,只想再多看些,魂神飘忽之间将手指快速抽插,握住那纤纤玉根爱抚套弄。
这突如其来双面夹攻,惹得贺明渊混乱不堪,胸膛剧烈起伏,试图挥开萧应棠的手:“你干什么……住手……萧应棠……”
或许是看出贺明渊的惊慌大于难受,萧应棠并没住手,反而是更加“关怀备至”,玉指有分寸的在花心里刮挠挑逗,将玉根磨转得唧唧作响。
一波汹涌的快意奔窜脑际,贺明渊根本受不住这种刺激,按捺着大口吸气,但入鼻的香,却像催情的毒,让他整个人魂散魄飞,牵风裹云,不过片刻功夫,就见他腰际痉挛高抖,玉露冲射如泉,喷溅在了萧应棠脸上。
萧应棠也是一怔,愕然摸着脸颊的精液,低头发现连胸膛也满是,贺明渊视线恍惚的看向被弄脏的人,无法相信是自己做出来的事,羞耻难当的垂下脑袋,简直恨不得来个自行了断。
“哥哥好敏感,没弄两下就射了,还把我弄得全身都是,”萧应棠笑盈盈地凑近逗他,“攒了这么多,看来不仅没和男人做过,平时连女人也很少碰吧?”
闻言,贺明渊更觉难堪,由于小时候的经历,他对男人之间的事厌恶至极,而且父亲也曾对他说过,见色忘利者,难成大器,所以这些年来为了能成为贺家的人,他严律克己,不会让女色来变成自己的绊脚石。
萧应棠揶揄一笑,心儿畅快极了,眉眼翩飞的舔尽玉露:“唔~午饭消化得不错,果然好甜,让人食欲大增。”
说着搬起贺明渊的双腿架在肩,用残留的精液涂抹上性器,轻轻磨蹭起穴口,贺明渊吓得一阵乱动,萧应棠知道他怕,连忙拉住他的手十指相扣,低头深吻交缠,一点点的将性器塞进花心深处。
贺明渊眼睛瞪得铜铃大,感觉身体像被五马分尸,撕心裂肺般的痛,让他连喊叫声都发不出来。
“我知道很痛,我不会弄伤你的,”萧应棠也面色难捱,“放松点,你夹得我快断掉了……”
贺明渊哪里还听得清他说的什么,全身颤粟不止,感觉到这根本不是属于人间的痛苦,而是来自地狱的酷刑,眼角湿润了,连紧咬双唇的也有血印。
“你别咬自己,咬我……”
萧应棠心疼不已,搂上他咬住自己的脖子,唇齿与皮肉相接的瞬间,贺明渊分明很用力,萧应棠却没有一丝痛感,只觉火光电石,全身的细胞在霹雳爆破,性器又胀大了几分。
努力抑制着翻涌的欲望,萧应棠在盛绽的花心里缓进缓出,原本干涩的肠壁在摩擦中分泌出液体,使得性器的抽送逐渐顺滑了不少,随之而来的销魂快意,让萧应棠骨腾肉飞,春魄难束,想到自己是第一个占有这里的男人,更是兴奋如狂,无法自控。
“你还好吗,”萧应棠脖子已被咬的一片乌紫,贺明渊双目殷红,神情痛苦的皱着眉看他,明显非常不好,萧应棠吻上他凉湿的额头,“抱歉,我也很不好,从没这么糟过,你忍着点。”
贺明渊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腰际就被萧应棠抬高,生猛的挺进深处,大抽大送,长驱直入,贺明渊失声叫了出来,惊恐的扭动身子挣扎。
“萧……不……啊……萧应棠……”
但不管他如何喊,进攻中的男人都充耳不闻,墨瞳泛起紫光,按住他的身体,在欲火的驱使下一次次尘柄深纵。
贺明渊抓住萧应棠的手臂不断摇头,在狂浪拍岸般的撞击下苦不堪言,就像在被利剑不停的穿刺,翻搅五脏,戳肺入心。
“对不起……对不起……”嘴上虽在道歉,但抽动的速度却毫不含糊,忽地顶到某处,只听贺明渊呻吟一声,嗓音暗哑绵软,萧应棠就知道找到了,“是这里么,哥哥舒服的地方。”
“别碰那里……”
“这个地方叫春阳经,要不停的碰才能让哥哥快活起来。”
致命的一点被猛戳,贺明渊只感觉全身变得好奇怪,一种夹杂着隐隐尿意的酸酥之感覆盖了疼痛,几乎让他神智癫乱,像个荡妇一般呻吟不止,就连先前疲软了的性器竟也再次玉姿坚挺。
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贺明渊心里又怒又怕,又羞又委屈,已是被搞得肢颤津流,星眼朦胧,只得抬手掩面,似小儿梦啼一般。
“……停下……萧应棠……嗯……停下……啊……”
萧应棠看他全身绯红油亮,云发蓬乱,羞姿摇荡,有天香之流莹,有倾国之万华,如此一副春光美景,满床桃色,怎还停得下来?
一入情场深似海,从此悲喜不由人,永远都不可能停下了。
“我后悔了……”萧应棠抱起他坐在身上奋力顶驰,“五十次好少,五十年可不可以?”
“无耻!啊……你无耻……放开我……”
“嗯,我是无耻,”亲了一口他的脸蛋,“今晚就让哥哥见识个够。”
魂肉缠缚,艳情激荡,萧应棠儒雅的脸上色欲张扬,咬上贺明渊的乳头,蛮力扳开臀瓣,性器在红肿的巢穴里奔若惊兽,重若坠石,花心被刺激得急速收缩,贺明渊绝地呻吟,十指抓烂他的背,玉液四射星飞,春色兴澜,香韵犹绝,扰乱了窗外一轮平静月夜……
第9章 此美绝代,乃我所痴
“野种!谁允许你来这里的,居然还敢偷用我的画笔!”
身后一道怒声,男孩吓得掉了笔,没想到本该在上钢琴课的大哥竟提早回来了,一张俊俏的脸蛋正充满敌视的瞪着他。
知道这个刚相认的哥哥并不喜欢自己,男孩怏怏地:“不、不是的……是爸爸说……说我可以在这里画画……”
“住嘴!爸爸也是你叫的!”
“哥……”
“谁你是哥!爸爸只有我一个儿子,他是我和妈妈的,不准你再这样叫他,听见没有!”
“啊,好痛……我错了……”
“又哭!你就知道哭,用这副模样让爸爸带你回来!如果不是你,妈妈不会那么伤心难过!野种,给我滚出去!滚!”
他摔在地上,乱七八糟的东西不断朝身上砸来,他爬起来狼狈的逃,形同一只被乱棍驱逐的野狗,将他赶出了这个家,赶出了这个城市,赶到了遥远的异国他乡。
他开始在一条没有光的黑暗隧道里不停的跑,看不见尽头,陪伴着他的只有恐惧的心跳和冰冷的呼吸。
忽然,黑暗中伸出好多只的手,将他的四肢抓住,扒掉衣裤,贪婪的抚摸着他的脸,他的身体,起彼伏的笑声中他挣扎着哭喊,被一只枯瘦苍老的手捂住了嘴,出现在眼前的脸,是他那位高贵的法国祖母。
“被欺负?为什么他们就找你,而不去找其他人?”祖母冷漠打量他泪流满面的脸庞,“中国有句古话,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和你妈还真是一路货色,就会勾引男人,自食其果,怨得了谁?”
不是的,母亲不是这样,他也不是……他分明什么没都做,为什么所有人都要这样对他。
他被捂得几乎要窒息了,浑浊的视线中看见黑暗里出现了一个人形,好似打开了一道门,门里绽放着耀眼的光,很远,很亮,光芒投射在人形上,他顷刻认出了那个高大伟岸的背影,拼命挣脱开身上的手,跌跌撞撞的狂奔追去。
当那人将要关门离去时,他伸手抓住了衣摆,就像抓着一根救命稻草:“爸爸……爸爸……我不要留在法国,带我回家……求你……”
回头的男人,有着更加翠绿的眼眸,立体深邃的英俊面孔总是森严威厉,静静的看着他,没有一点表情,男人缓缓抬手,向他的头顶伸去,停在半空又放了下来。
“哭能解决问题吗,别像你妈一样,”男人拿开他的手,“贺家不需要懦夫,要想回来,就靠自己,不想被欺负,那就让自己变得不好欺负。”
希望之门“砰”的一声关上,就像把他推入了无尽深渊,快速的坠落中,他双目圆睁,血脉欲裂,发出歇斯底里的嘶喊。
“爸爸!别扔下我!爸爸——”
贺明渊猛地惊醒,急促的喘息,意识到只是个噩梦后,才渐渐地平复下来。
双目扫视了一圈陌生的房间,脑中很快浮现出了昨晚糟糕的画面,感觉到喷打在后颈的气息,贺明渊微微侧头,看见了那个禽兽,松软的黑发遮了上半张脸,只露出了高挺的鼻尖和一张微启的双唇,好似睡得很熟。
贺明渊面部抽搐,牙关咯咯作响,克制着怒火,动作缓慢的一点点从萧应棠的怀里挣脱出来,双脚刚点地,就直接摔了下去,腰酸腿软,完全使不上力。
床上的男人仿佛被搅扰的动了动,贺明渊屏住呼吸警惕的看去,好在萧应棠并没有醒来的迹象。
尝试着努力撑起身子,后庭被牵扯得生疼,皱眉低头看去,狼藉的双腿间一道白色的液体顺着内侧缓缓流了下来,与已那些干透的精液混成了一片,贺明渊胃部翻涌,捂住嘴,他是真的要吐出来了。
强迫自己冷静一阵,也不顾得太多,抓过衣服匆匆套上,就来到桌上那副画前。
在窗外明透的晨光下,贺明渊才算看清了这副画。
那团杂乱的墨迹宛如成了一株繁茂花树,笔势跳荡,墨点连飞,分明没有勾描一笔花的形状,但就能让人感觉是风过花燃,画夜没有月,是倚窗举杯邀明月,画人不似人,两根劲线草草,若缠若绕,搅乱一夜春池水,画水也无波,是落蕊重芳,云芬满目,一波风月心湖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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